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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和你们说。”还是小小开口,李贵旺忙接话:“你讲就是了,这样要紧地把我们叫到楼上来。我们也看出来肯定是有事情和我们讲。”
“果果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小小的语气很郑重,反倒是把刘春梅吓了一大跳:“果果怎么了?我瞧着挺健康的啊?不会是有什么不好吧?”
“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小小的话让老俩口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李小小等着她把话说清楚。
小小无奈。只好把检验结果拿出来,又把昨夜发现果果的指尖灵泉的事情解释了一通,当然,小小自身的指尖灵泉并没有说出来,秘密什么的,能少暴露一点儿,还是少暴露一点儿吧!
听完了小小的话。老俩口彻底呆了。
果果在一旁抱着一个苹果啃得到处都是汁水,刘春梅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抱起在地上坐着的小家伙,拉过他的两只手,翻来覆去地看:“这没什么不对啊!怎么可能?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怎么可能呢?是不是搞错了?”
果果两只手忙着呢,可是要抱着苹果吃的,让奶奶一拉着,苹果吃不成了。立刻就不乐意了,又是甩手又是踹地开始挣扎。
刘春梅忙松开了手,眼神依旧是不信。
小小知道这种事情。不让他们亲眼看到,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叹了一口气,从卫生间拿出玻璃杯来放在地板上,嘴里逗哄着儿子:“宝贝,我们来做游戏了哦!看谁可以把水杯装上水哦!”
在四个人八双眼睛的注视下,得意的小家伙白嫩短肥的手指上一道清泉流出,注入杯子中,刘春梅用手捂住了嘴,却捂不住嘴里喃喃往外冒出来的话:“我的个天老爷!这是个神仙啊!”
“发什么神经呢!还神仙。我看你神经病就差不多!”李贵旺显然比刘春梅要清醒得多,一句话丢过来,立刻就把刘春梅从震惊中打醒了过来:“我反正是从来没听说过,你听过?这可不是那些婆娘装神弄鬼跳大仙就能做出来的把戏!这是真的从手指头上往外冒水呢!”
“小小,以后再也不要跟果果做这个游戏!最好是让他忘掉还有这么一个游戏!”李贵旺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这话一说出口。引得邓鸣贺点头如捣蒜:“爸爸这话说得在理,保密是必须的,如果让果果有了这个意识,平时看到杯子就容易有这样的动作,肯定是不行!如果果果无意识做这样的动作被我们发现的话,甚至要吓唬他以后不可以这样!”
“这个要是传出去,好多人要来当菩萨拜的咧!”刘春梅瞪大了眼睛,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你给我闭嘴!记得,这是关系到你孙子的命的!你不想害他,你就再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情,连想你都少想一些!最好忘了你孙子还有这种本事!孙子的命比天还重要,你可以忘了你姓什么,可一定不要忘了这回事!”
刘春梅诺诺地答应下来:“我晓得了,这种事情不能往外讲,以后我就记得了,不能讲,想都不要想。我的孙子和别人家的伢子一样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听着老妈自我催眠一般地唠叨,小小倒是有些愧疚起来,安抚道:“妈,也没那么要紧,就是以后你少抱着果果跟那些村里人玩儿,也注意着点儿别让其他人抱着果果玩太久了,一旦发现果果表现不正常,你要立刻抱着他离开。”
“我晓得了。记得了!”刘春梅一叠声地答应着,看向果果的目光却依然是炙热的,甚至带着点儿崇拜!如果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小小怀疑本就有些迷信的老妈搞不好就要跪下给磕头!
事情解释明白了,李贵旺的神色却凝重了起来,打发了刘春梅下楼去做饭后,李贵旺坐在了地板上盘起了腿:“鸣贺、小小,虽然你妈讲话没什么道理,却代表了村里那些婆娘们很多都会是这样的想法,这村里千防万防的,我总担心防不住。为了孩子的安全,要么,你和小小两口子和我们分家吧?我们主动分家,你们看看是搬出飞山村去呢?还是用别的法子?总是要保证孩子的安全才行啊!”
邓鸣贺和小小都让李贵旺这话给震惊了:当爹妈的主动提出分家,这是小小想都没想到的事情!
还是邓鸣贺反应过来,咳嗽一声道:“爸爸,我们没想过分家,而且你们知道具体情况还好理解,外人不知道具体情况,别人怎么看?特别是爷爷奶奶,他们年纪大了,家里从来没提过分家的事情,我们两个年轻人说要分家,这事情说不过去。还是先不要分家吧?小小和妈妈轮流带着孩子,平时再也不要让孩子想起这一茬,没准过不了多久他就忘了这件事情了呢?只要不主动去控制出指尖灵泉,果果的手指不会乱流泉水出来的。”
小小在一旁也是点头,人却红了眼眶:怪不得别人都讲大人是最为孩子考虑的,李贵旺为了给果果一个更安全的成长环境,竟然愿意主动分家。
“也好,先考虑一下,你们平日里多注意一些也就是了。”李贵旺终究舍不得孩子,不论是邓鸣贺和李小小,还是眼下的小孙子果果,他都舍不得。如果孩子们离开了自己,自己的奋斗目标都没了: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他们都不在身边陪着呢!
李贵旺爬起身子来下楼,小小和邓鸣贺对视一眼,总算是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关键的一步走出去了,老爸老妈知道了,总算是有人能够帮着平日里遮掩,想来也出不了大事。
“小家伙唉,你这个异能可算是为难了你爹妈了!以后长大了你要好好孝敬我们啊!”小小哭笑不得地坐在果果面前,看着这肉呼呼的小子,捏了捏他白嫩粉红的脸颊逗哄道。
小家伙听了小小的话,咧开嘴露出还没长满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听懂没听懂?听懂没听懂?就知道笑!就知道笑!”小小无奈了,这小家伙太会逗人高兴,反正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冲你笑就对了!
两口子把果果的问题先放到了一边,抱着孩子下楼吃饭。饭桌上刘春梅的目光一直看向果果,引得不明就里的爷爷都问了:“你是没见过你孙子是怎么的?怎么眼睛都贴他身上了呢?”
“我的孙子,我多看几眼怕什么的?我就喜欢看他!”刘春梅笑得跟花痴似的,引得爷爷奶奶都笑了:“行,你孙子,你多看几眼啊!看看能看出一朵花来没有!”
“吃饭!”李贵旺看了刘春梅一眼,略有些嗔怪,显然是怪刘春梅有些过于大惊小怪了。
一家子正吃着饭呢,小小的手机响起来,一接电话,却是项南,语气带着哭腔:“小小,求求你快来救命!”
“怎么的了?”小小让这话吓了一大跳,人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我婆婆让人打了,脑袋后面打破了,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项南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心疼得,声音一直都不正常,小小没办法,只好冲着邓鸣贺使了个眼色,自己一边开始往外走,嘴里念叨道:“报警了没有?打急救电话了没有?总要先止血啊!”
405 谁是打何勤梅的人?
这也是因为项南打电话来求帮忙了,若是换个人告诉自己何勤梅挨打了让自己帮忙,小小一定会说自己没有空。自己不去打她都算不错了,还救她?虽说嘴里说着提醒的话,小小却是并不怎么着急,一边叫邓鸣贺帮忙开车,一边往外面走。
车子到了项南的山庄后,只听里面项南的哭声格外凄凉无助,而声音传出来的屋子外面却围了五六个服务员,都静静地看着,没人说话。
小小和邓鸣贺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大跳:项南正扶着何勤梅坐在地上,何勤梅整个人往前倾着,后脑勺上一路下来都有血渍,项南估计是被吓惨了,也曾经帮忙捂着那伤口想要止血,这会儿一手一脸的血!
看到小小进来,跪坐在地上的项南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你可算是来了!呜呜呜!”人都到了这里,再袖手旁观就不好了,小小皱着眉头蹲下身子问:“打了急救电话没有?”
“打了。”外面一个服务员答应了一句。
“你婆婆什么血型?估计流了不少血,可能要输血的。”小小看了看地上和何勤梅身上的血渍,估计流了许多血。
“不知道啊!也从来没有检查过。”项南呜咽着,一边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看到有人肯帮忙后,项南慌乱的心绪略微稳定了一些。
“不管了,到了医院医生会检查的。你家就你在了?”小小也没法子。
“嗯,李玉强两口子一年也不肯回来一趟,玉柱在城里看着铺子,今天也没在家。”项南点点头,又抹了一把眼泪,小小总算知道她这一脸的血是从哪里来的了!
叹了一口气,小小走到门边对傻站着的服务员道:“你们老板娘急成这个样子,你们好歹给她那块干净的热毛巾来擦把脸。瞧瞧一脸的血都成什么样子了?医生来了是抬她啊还是抬那一个?”
那些服务员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就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忙忙地跑去搓了一条热毛巾过来,小小拿了热毛巾过去给项南把脸上的血渍擦干净,嘴里安慰道:“医生很快就会来的。你现在不能慌,一慌就更加容易出问题,你要稳住才行。打了电话给你家男人了吗?”
“打了。他说马上就赶回来。”项南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渍擦干净以后,看着总算没刚才那么吓人。
陪着项南在屋子里守着一动不动的小小听邓鸣贺在外面低声问服务员:“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打成这样了?”
邓鸣贺现在是村长,有些事情倒是必须问个明白的。
“不晓得嘛!她自从疯了以后总喜欢往人堆里跑,那些个半大小子又总喜欢逗她耍。这也不晓得是跑到哪里让人给打了,搞不好是让石头砸的,就一路流着血哭着回来了,刚进山庄就晕倒了。”一个服务员解释着,小小听得微微皱眉,心中却是了然:何勤梅平日在飞山村不得人心,如今痴傻了,那些大人或许可以不跟她计较。孩子们却是爱憎分明的,私底下拿她出气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这就是人品问题啊!
好在警察和救护车先后都到了,救护车给她进行简单地伤口处理之后就抬上了车去。而警察却开始逐个询问那些服务员具体情况。
小小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交代了几句守夜的汉子注意安全锁好各个门后,就跟邓鸣贺回了家。
回到家后家里还给留着饭,一家子坐着都等小小带回来的消息,听说何勤梅让人给打了,现在生死不知,刘春梅居然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当初怎么推我来着?现在晓得错了!”
小小知道老妈是想起当初跟何勤梅起争执没有打赢何勤梅的往事来,不由得也笑:“妈,这话你在家里讲一讲也就算了,警察正在追查是谁下手的呢。估计要在村里排查一番,这要是没出人命也就罢了,要是出了人命,这可就是杀人罪,你要是到外面去讲,警察听到了会认为你有重大作案嫌疑的。”
刘春梅到底没怎么让警察盘问过。闻言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她得罪的人海了去了,飞山村的人她还有几个没得罪的?难道都拉去问一遍?”
“按照正常程序,只要是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时间的,应该都会被问过。”小小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刘春梅闻言却笑了起来:“没得关系,一下午我都在山庄指挥工人帮忙放鱼呢,没有离开过,有人看见的。”
李贵旺闻言也笑了起来:“你这个婆娘不懂事,你做没做和人家警察来查不来查那是两码事,不是说你没做过人家就连问都不能问你一下,要是他们来问你,你有什么讲什么也就是了,不要紧的。”
小小两口子都表示赞同,这件事情却让爷爷感慨颇多:“我们农村有句话讲得好呢,这人做事平日里不给人留余地,等到老了死了,连上山抬棺材的人都没有!做好了鸡鸭鱼肉的宴席人家都不去吃!最后只好倒给狗吃,那时候你可怎么办?这个何勤梅啊,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没有人肯帮衬她!”
到了第二天,警察果然上门盘查,刘春梅照着李贵旺交待的,有什么说什么,把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给交待了一大堆,早春天气的,把那个记录的小警察忙乎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小小也被问了话,甚至郭子都让人问过了。
问完了家里所有的人,小小见警察走了,这才去村委大楼找刚刚被问完了去了村委大楼接待那些来调查的警察的邓鸣贺。
到了村委大楼小小却意外地发现徐磊在那里,这小伙子如今当了队长,人也微微胖了些,瞧着反倒没有从前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