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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情缘-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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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缕半刻,枸杞三颗?”

“是。”

……

最初的半日,陆婆婆对风萧萧的指示可以说是矜持,半日过后,矜持变成了熟识,或者说是习惯。

又过了一天,则又从习惯,进化成了疯狂,从眼前这一壶茶就可以看出来了……

上东山取水,上西山烧炭,水煮多久,茶泡几何,样样数数,全都有要求。

有那个时间的话,风萧萧毫不怀疑,这老婆子会让自己种几颗茶树去,等春来生芽,采摘成茶。

而且,这才仅仅是一杯茶而已,更别说还有煮饭、烧菜、刷牙、洗脸、用香……

风萧萧也自诩见多识广了,今日才知道,朱门大户里许多规矩,不是讲究能够形容的,更确切点形容的话,应该是变态!

累的要死要活的两天过去了,风萧萧原本坚定的决心,不知不觉间被摇动了。

他现在真有些不确定,自己能在这老太婆手底下坚持多久,直到自己精神崩溃?还是**透支而倒下?

端起茶杯,拨开茶叶,陆老太轻啜一口,瞅着风萧萧摇头:“石家一共三口窑,我告诉过你,左窑最好,你这用的,是中窑吧?”

水,才是用来泡茶的;而炭,不过是给水加热的;至于窑,又是用来烧炭的……

能从茶味,品出用的哪口窑?这简直就是吹毛求疵,刻意寻衅啊。

发指!简直是令人发指!

但是风萧萧毫无脾气,因为老太太说的全对:“左窑被人占用了……”

这三日下来,老太太挑的毛病又不止这一桩。

窑不对味,老太太放下茶杯不理,端详着风萧萧面容,陡然询问:“你与那刘火宅,是如何认识的?”

这才问吗?也真够有耐心的!风萧萧暗道。

刘火宅是苏诺的师傅,也是苏诺给苏轻恬挑的夫婿,同时,还是自己的“结拜兄弟”,风萧萧早料到会有如此一问,没想到老太足足忍了三天。

台词早就准备好了,风萧萧先是做出微微一愣神情,然后将自己与刘火宅相遇、相识、相交的过程一一述说,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全没有说,条理清楚,逻辑分明,情感丰富。

看着风萧萧侃侃而谈,老太的目光里满是感慨:像,真是太像了!……

撒谎不打草稿,骗人从不脸红,十分寻常的事情,经他们的口一说,也让人感动的流泪,简直就是天生的……

风萧萧正说的起兴,老太太挥挥手打算了他:“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风萧萧微微一愕,点头:“是。”

“你可知道一句老话,无知是福呀……”老太太叹息。

“人生而在世,不能为父母报仇,不能手刃凶手,活着……又有何意义?”风萧萧坚定的道,“我不怕仇人有多么强大。”

“这不仅仅是强大的问题,你要知道,你一旦踏上了这条路,就不仅仅是为你父母报仇的问题了,还得背负责任,背负……”老太太沉重的说着,看着风萧萧眸中的坚毅目光,叹息一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萧兮若的?”

风萧萧一愣,全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问,不过他感觉到,自己的目标就要实现了,按捺心中激动:“十二岁。”

“唉!”老太太叹息,“你可知道,你妈并不告诉你本名,且让你改名,就是想要你忘记这仇恨……”

“既然十二岁才改名,也就是说,我妈她也一直在犹豫,拿不定主意……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拿主意。”

老太太一时无话,慨叹:“好吧,帮我做两件事,就告诉你当日之事。”

“您尽管吩咐!”风萧萧强按下心中狂喜。

“轻月楼里有个内奸,前段时间,竟然瞒过我的耳目,将苏诺那丫头给卖了……帮我找出来。”

“没问题,这件事我拿手!”大喜过望,“那第二件事是……”

“办完了第一件,我再告诉你第二件。”老太太闭目凝神,一饮而尽。

章一百九十二天煞始祖,纳兰老怪

幽燕大地,群山绵延,古道别出,蹊径通幽。(手打小说)

倘若从高空俯瞰,清晰可以看到,绵延的群山之间,是纵横交错的山道。

山道不是人凿,而是天然形成……

以绵延的群山为镇,以洞窟沟壑为痕,整个幽州古道其实是一座天然大阵。

这大阵倒也没什么实际破坏力,只是让古道内气候多变,山路环绕翻覆。

即便是自觉对古道了如指掌的人,难免会被山路的似曾相似,突如其来的大雾弥漫,搅的乱了方寸,误入迷途。

幽州古道,就是这样一个天然屏障。

幽暗,神秘,并无多少杀伤力……

邋邋遢遢,破破烂烂的和尚,追逐着一道翻滚黑雾,在古道中纵横驰骋,视迷阵如无物。

“五蕴空禅,异色!断受!灭想!”奔驰当中,和尚念念有词,竟把眼睛闭上了。

虽然闭上,他的行动更加迅速,奔驰跳跃不见丝毫阻碍。

而他的速度,更是快的不可思议,缩地成寸,尺咫天涯,往往一座直耸入云的山峰,三两步间,也就被他甩到身后了。

呼吸之间不知奔驰了多远,闭眼的和尚笑了:“纳兰老怪,追到你了!止行!”

天地间的一切,似乎陡然凝滞下来,就因为和尚的短短两字。

风消,云停,叶儿落的慢了,水流的缓了,枝头叽叽喳喳的鸟雀,声息幽哑而古怪。

“……识……空!”又是两字,和尚念的却是艰难,脸上汗珠滚滚而下。

“轰……隆!”山峰崩塌,陡峰填谷。

隐隐传来一声闷哼:“适!”

天地陡然翻转,之前凝滞缓慢的一切,重新恢复了流转,而那坍塌的削峰,也与大地融到了一处,再无分彼此。

幽州古道的地形,由此而彻底变了。

天地间传来笑声:“好个九忧,几年不见,五蕴空禅被你修行到这种境界,厉害!好个九忧,爆发了气息,整个幽州地界,也只有你敢追来!”

和尚倒退三步,面上惊疑不定:“这是什么道法?而且……元神?纳兰老怪,不至于吧,这就搬动元神了?”

“不是搬动元神,而是本来就是元神。”纳兰老怪大笑,“当年签订契约,永生永世不得肉身入中原,我可没违约。”

和尚光溜溜的脑袋上有大颗汗珠滴下。

元神,是这般随随便便就能用的吗?一个不小心……

“既如此,你跑什么?”

“你不追,我干嘛要跑?”纳兰老怪答的俏皮,“老友许久不见,开个玩笑吗……”

和尚先是无语,脑中陡然灵光一现:“纳兰老怪,你的时间要到了?”

“知我者,九忧也!”一阵长笑,震动天地。

和尚脑袋上汗珠益发茂盛起来:“你这……这是第九次了吧?你可……可不要乱来呀!”

修行到了天道境界,便开始有天劫降下。

所谓的时间到了,便是天劫到了,而所谓的第九次……

天劫不定,但是天劫又有定数,前后九次,能够全数安然承受,便白日飞升到所有修真者梦寐以求的长生极乐之境,若承受不下,便是烟消云散。

第九次,便意味着最后一次!

眼前这纳兰老怪,论资历论辈分,修真界中绝对的数一数二,不说此人出身际遇,单只八次天劫的修为,眼下的修真界中,便无人能及。

此人出身魔门,原本是正道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但是让天下都觉得庆幸的是——正道还没得罪他之前,魔宗先把他给得罪了。

于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橹,原本将牧州作为大本营的魔宗,从此失去了山门,而变成了天煞门的宗堂。

所有的魔门秘技,则被删去了邪恶血腥、扭曲灵魂的部分,变成了天煞门秘传。

天下六宗之一,牧州天煞门,便是由这纳兰老怪一手所创。

自古以来,魔宗便绵延不绝,屡败屡战,屡败屡战,但是和纳兰老怪的一战,几乎是魔宗被打击最惨的一次,山门被毁,传承断绝,许多宗门秘法失落。

今世以来,魔宗一蹶不振,和此事绝对脱不开关系。

所以天下正道,对这纳兰老怪的心态可谓复杂……

真没有对付他的理由,且不说他将魔宗打的几乎灰飞烟灭的功绩,还有他以一人之力,将魔宗打的几乎灰飞烟灭的实力,老怪行事向来恩怨分明,直来直去,不说修真者中有不少如九忧这样的老友,就在民间,也有着活神仙般的声望。

牧州城守为何世世代代姓纳兰,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既没法对付,又对付不了啊。

但是想要接纳?说实话,又有些担心,这老怪毕竟出身魔门,难保将来有一天……

更有一些阴谋论者怀疑,所谓的纳兰老怪剿灭魔宗,根本是他和魔宗之间唱的一出双簧。

虽然无论人证物证甚至是历史,都证明了这种说话的无稽,但是真不能放心啊!

没办法,老怪实在太强了,就仿佛一枚人型核弹,却又不在你的掌控,拿在手里固然可以消灭敌人,但是距他太近,若是他有一天陡然爆炸了,那持有者,岂不就灰飞烟灭了?

正道宗门担心呀!一缕一缕薅头发呀!

对此纳兰老怪心知肚明,也不纠结,直接与天下正道签下契约,承认天煞门为灵修正宗,自己则终身不出牧州草原。

几百年过去了,天煞门越来越强,甚至跻身而入六大宗门,而纳兰老怪也始终遵守约定,从不在牧州外出现。

依九忧对纳兰老怪性情的了解,他应承的事,应该无须担心,但是……第九次啊!

修真者想要成仙永生,但修真者毕竟还是人。

而第九次,由人成仙的最后时刻,一步天堂,一步地狱,哪怕是圣人,难保道心始终如一呀!

也难怪九忧和尚会担心。

“对我就这么没信心?”纳兰老怪哂然。

“本来是有信心的,看你这个时候,竟然敢顶个元神大街上乱跑,就没了……”和尚口齿伶俐。

“哈哈!”纳兰老怪忍不住的笑,“之所以敢如此,正是因为有十足把握吗!”

“度劫,哪会有十足把握?”和尚摇头表示不信。

“通常确是没有……”纳兰老怪仍旧是笑,“所以我写了一部经!”

和尚顿时目瞪口呆。

写经?这的确是升仙成佛的最妥当法门,老子曾经写过,佛陀曾经写过,如今,纳兰老怪也在写……

欣赏着和尚那副样子,纳兰老怪笑的畅快:“等时候到了,和尚,我请你来听,应该没有几日了!至于现在吗,却还得了结几桩夙缘……”神化虹光而去。

“等,等等。”和尚幡然醒悟,急追而去,却哪里还有纳兰老怪身影?

章一百九十三捉奸在床,惨被放上床

“大掌柜,暗组的钉子被拔了。(手打小说)”

幽暗的灯光,喑哑的格调,小板凳上头发已花白的中年人身体一震,更形佝偻,面上皱纹也似乎更深了:“暗组的钉子?记得叫做罗杰……”

不再言语,丢下手中活计,取来指头厚的木板置在台上,手握凿锤,在木板下一下下剜刻起来。

木屑飞扬,击声晃动烛火,灯光掩映着面积不大,排列的整整齐齐的长型木柜,以及素纸的花,素白的蜡,素净的圆形方孔钱……

这是一家棺材铺,一地棺材,兼卖些纸花,纸钱,灵烛……

大掌柜人虽显老迈,手下却快,不过片刻,木质灵牌已经初现端倪,上铭:“义士罗杰之……”就差最后两字还没有刻上。

“大掌柜,此人可能已经反水。近些时日,南宫家暗组活动频频,而且集中在保州城内……我们轻月楼中埋伏的人手可能已经暴露……”汇报者担心的说道。

“叮叮当当!”大掌柜不疾不徐,最后的“灵位”二字飞快的刻上,“不管他是失手,还是反水,他为我们做过事,这方灵位还是当得起的……”

手腕轻转,灵位疏忽间消失不见,大掌柜重新执起了刨锯,木工声中,满脸愁苦:“派卧底之人打探,他的尸身在哪里,想办法带回来。”

“他还未必……”汇报者陡然明白过来,若是此人已死了,尸体要想办法拿回来,若是此人还没有死,就更得死,尸体依旧还是拿回来。

“知道了,这就去办。”恭谨的低头,汇报者快步行向外间,不几步又回头,“大掌柜,轻月楼那边……”

大掌柜木工不停,眉目不动:“谁说我们在轻月楼中有人手?”

“没有吗?”汇报者满脑疑惑,却没法再问,一头雾水的离去。

棺材铺中,隐隐有歌声传来:

“魂兮归来!

去君之恒干,何为乎四方些?

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不祥些。

魂兮归来!

东方不可以讬些。

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

声音萧索,孤寂,仿佛墓前自语,又似长夜梦呓,深深的笼罩着毫不起眼的铺子……

****

保州城,轻月楼。

以前是没有必要,接了老太太的活儿后,风萧萧将幽魂们放了出去。

轻月楼几十姑娘近百杂役每人身后跟着一两条,轮班盯梢,来回给她传递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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