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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笑傲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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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班弟子哪个身上不背了几条人命?一并收押。处理了这般人,主角就换成了刘正风,慰问的、道喜的、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吴天德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觉这些人就好象舞台上的演员,一个个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说着身不由已的话,做着身不由已的事,实在可笑又可怜。 
  “还是自已用锦衣卫千户腰牌抽调来的官兵和县衙衙役们实在啊,还有老刘,也实在啊”。吴天德不禁慨叹,那个没出息的张偏将来向自已道别时,肩上挎了好大一个包袱,沉甸甸的,非金即银。曾捕头腰里也不知缠了什么,鼓鼓囊囊的,唉……都是实在人哪。 
  案子一审完,他就叫刘正风的女儿刘菁带了林夫人先去后室住下,林夫人是重要人证,虽然余沧海之事已是板上钉钉,吴天德做事却甚有分寸,如同他炒菜烹汤一样,何时下锅、何时下料,最是懂得时机火候。 
  天门道人在余沧海被押走的时候,也率了门下弟子灰溜溜离去,山东人倔,这泰山顶上的天门道人更倔,虽然也觉余沧海如此恶行,实是死有余辜,可是自已今日在这儿丢了好大一张脸,看见吴天德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不但不理他,甚至没和五岳剑派同道打声招呼就扬长而去。 
  吴天德就纳了闷了:我老吴也是山东人呐,可我多通情达理啊,这老道整天修行,怎么越修火气越大呀,一定是阴阳不调憋的,老吴自已在那儿想着坏笑,猛地脚下一疼,啊地一声,咧着嘴望去,见曲非烟俏生生站在自已面前,穿着小皮靴的脚尖儿点在自已的靴尖上,捻呀捻呀。 
  吴天德苦着脸道:“小姑奶奶,你干什么呀?” 
  曲非烟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不是小丫头么?什么时候长了辈了?”。吴天德一叹,心想:“俺老乡孔老二说啥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经验之谈啊”。 
  扭头看见几个最初派进来的下毒的便衣差役站在一边儿冲自已挤眉弄眼儿,可算有了借口,忙对曲非烟正色道:“现在人多眼杂,你先别胡闹,看看你爷爷在哪儿,虽说这些人不会难为刘正风了,未必对你爷爷也视若不见”。 
  说着匆匆走到那几个差役身边,这些差役平时都是便衣办案,相当于现在的便衣刑侦队,领头的是刀头宋静远,四十多岁的精明汉子。 
  见吴天德走过来,宋刀头悄悄道:“大人,按您的吩咐,我们撒了毒后就散在人群中,找到了您说的那个扮驼子的小伙子,现在押在刘府门房里”。 
  刘正风点点头,拍拍他肩膀笑道:“办得不错”,心想:平时无论看书看戏,里边把这些古代的官差全都写成了一群没大脑的白痴、弱智,自已让他们来下毒时最担心的就是他们是不是办事的那块料儿,看来这些人除了武功不济外,旁的倒也不差。 
  走到刘正风身边示意一下,咬了两下耳朵,刘正风立刻吩咐管家下去备了份厚礼,又叫两个弟子去门房看住驼子,几个便衣也兴高彩烈地离开了。 
  吴天德事先想到林平之乔装打扮,混在贺客中,按说是不会跑出来的,可现在已经出现变化了,若是见到林夫人出现,林平之一定会跑出来相认,到时余沧海若是咬住林平之杀了他的儿子,难道要把林平之也抓起来? 
  再说了,岳不群大大还在上边站着呐,若是小林子来了,两人一看对上眼了,将来那可是一对伪君子,两个真人妖呀!想想都恐怖,最好的办法就是物理隔离,不然这一对怪胎碰到一块儿,指不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 
  今日之事,本是吴天德的一场独角戏,功劳大大地有,可是这些武林中人对官府仿佛天生就有着一种戒意,对洗手未成的刘参将仍然视作武林同道,寒喧一番后一一告辞离去,对俺们泉州参将吴天德却仍是不肯正眼光顾。 
  只有一个人,临行率众弟子过来向吴天德拱手道别,感动得老吴差点儿哭出来,定睛一瞧却是岳不群,顿时笑容一僵。只听岳不群拱手道:“不群听得劣徒令狐冲说起过将军在回雁楼义惩淫贼的壮举,多谢将军援手救下劣徒之恩。” 
  吴天德拱手回礼,连道不敢,心中却是一凛,看看岳不群身后众弟子,岳不群弟子不多,只有八九人,令狐冲并不在其中,自已来到此处并未言及姓名,岳不群如何知道自已便是吴天德?难道他在暗中监视自已?”。 
  老吴实在受书中影响太深,简直把岳不群当成了无所不能、无孔不入的邪魔,岳不群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预知一切,早早监视起他来? 
  岳不群见他神色怔仲,他本是极聪明的人,立即醒悟,微微笑道:“本不知将军便是衡阳救人的侠士,是刚刚从恒山的仪琳师侄口中得知”。 
  老吴这才恍然,忙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到这儿话声一顿,心想:他奶奶的,这种江湖口吻是个朝廷锦衣卫说的么?,讪讪一笑道:“怎么不见令狐老弟?” 
  岳不群身后一个娇脆的声音道:“大师哥身上有伤,爹爹叫他好生呆在客栈养伤,不准他来。不然大师哥到了这里又要喝起酒来了”,身旁其他弟子听了都哈哈笑起来。 
  吴天德注目一瞧,不由目光一直:“这……这便是岳灵珊?”。他方才简单一扫,岳灵珊又站在岳不群身侧,穿得又不花俏,便没看清。这时看去,只见这少女十六七岁年纪,皮肤白腻如脂,一双大大的眼睛,额头略高,嘴儿却小,看相貌只有八分的美貌,可是那五官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实实天生的就具有一种女人味道。 
  岳不群皱眉道:“胡闹!”,向吴天德歉然道:“小女顽皮,将军莫怪。劣徒生性好酒贪杯,他身上受了十余处刀伤,所以我命他好好呆在客栈将养身子。今日左盟主听信一面之辞,险些误杀刘贤弟,幸亏将军出面,不然衡山派实力大减,遂了魔教心意,才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吴天德心想,岳不群倒是颇有见识,只怕此刻他对左冷禅削弱四派实力的歹意已有所察觉了,看他言语行事,倒也不似个一坏到底的人。若说一个人,从幼年时便虚伪歹毒,一装就装了三四十年,连他青梅竹马的同门师妹、做了近二十年枕边人的夫人宁中则都毫无察觉,这怎么可能? 
  常言道说一句谎话容易,难的是说一辈子谎话,他怎么可能从小瞒过同门、师父、妻子、徒儿、江湖同道,在没打起辟邪剑谱主意之前他这么难为自已干嘛? 
  这岳不群虽说行止有些做作,未必便是天生小人,这里装腔作势的武林中人难道还少了么?华山剑气二宗昔年决战,他不过是个少年人,华山元气大伤,岳不群做了掌门时,手下却只有师妹一人,外要应付武林中的同道,以免弱了华山的名头,内里还要防备剑宗的人卷土重来,那是多大的责任和压力? 
  面对形形色色的武林中人,若不是他机警善变会做人,现在华山派怕已亡了。等他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华山的威名和君子剑的威望,才刚刚收了一个徒儿,左冷禅又塞了个几十岁的家伙带师学艺当内奸,岳不群发现真相为了自保却不敢声张,心里也够堵得上了。 
  只怕他后来这么追求力量,便是重重压力下导致心理变态,才对辟邪剑谱起了贪心,人啊,一步错,步步错,等他感到已经无法回头时,便只有孤注一掷了。 
  可是,现在“辟邪剑谱”的下落不是令狐冲知道,而是换成了自已,若是岳不群得不到“辟邪剑谱”,会不会到死都仍然做他的‘君子剑’呢? 
  吴天德心中闪念,神色便有些恍惚,岳不群极是乖觉,见他不欲攀谈,便再客套两句,告辞离去,那岳灵珊走在后面,乘父亲不注意,向吴天德俏皮地一笑,嫣然道:“吴将军骂那老道士时真是威风八面,回去说与大师哥听,他一定好笑”。 
  吴天德呵呵一笑,看见他们出了院门,旁边有一伙人也正走出,全是一袭灰缁,头戴尼帽,正是恒山群尼,猛地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忍不住一声惨叫:“仪琳妹妹,你不要走哇……!” 
 
 
 
  
第二卷 初涉江湖 第16章 笑傲江湖曲
 
  吴天德一声大叫,定逸以下这许多尼姑听了都是惊诧不已,感觉不伦不类。仪琳见了诸同门古怪的眼神,羞得素面粉红。 
  吴天德可不在意,让他叫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一声仪琳师傅,他才觉得怪异呢。抢上前去刚要和仪琳说话,定逸师太身形一晃,拦在面前,稽首道:“将军有何吩咐”。她身材高大,一双浓眉大眼,眼神中满是戒备、警惕之意,好象吴天德要拐了她的小徒弟私奔一样,弄得吴天德好一阵尴尬。 
  吴天德刚才指手划脚,现在站在个老尼姑的面前却全没了气势,畏缩了一下,讪讪地道:“这个……这个……”,脑中飞快地想道:“他奶奶的,仪琳现在到底知不知道不戒是她的父亲?要是不知道可不能胡乱开口啊,而且也不能直接告诉她,她的老子想让自已当女婿,给自已喂了毒药啊”。 
  心中一急,语气就有点结结巴巴的:“啊,我……我是想……想送送……送送诸位,啊哈哈哈……”。毫无营养的笑声中,定逸师太横眉、拂袖,带着众弟子大踏步走了。小仪琳只偷偷回头瞅了他一眼,神情间满是歉疚的表情。 
  吴天德恨恨地望着绝尘而去的定逸,心想:拷,实在不行就去一趟恒山好了。反正前辈子光掂大勺了,什么风景区也没去过。现在到了衡山,回头再去恒山,五岳逛够了再去黑木崖观光。 
  心中想着,转过身来,只见刘正风领着一妻一妾、儿子女儿、门下弟子们忽拉拉冲上来,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顿觉一阵头痛。 
  曲终人散,世界终于安静了。 
  刘府后园,好大一片桃花林。这里清流绕廊、曲廊环抱,楼台亭榭,掩映其间。曲洋、刘正风伴着吴天德,坐在亭中,佳肴美酒,相谈甚欢。 
  吴天德道:“曲、刘二位前辈,因音乐而结识,彼此肝胆相照,颇有古豪侠之风,现在这样的真英雄、真豪杰已经越来越少了”。 
  曲洋呵呵笑道:“小兄弟,曲某闯荡江湖一生,识人多矣,想不到这回可走了眼了。回雁楼上见你一身内功,已臻化境,以为定是一位游戏风尘的奇侠,想不到小兄弟却是朝廷的五品高官。今日嵩山派有备而来,我本隐在暗处,只想若事不可为,大不了与刘贤弟同生共死便是。若不是小兄弟插手相助,我与刘贤弟此刻已共赴黄泉了”。 
  吴天德道:“阴差阳错,我当这官儿也当得莫名其妙。两位前辈不嫌弃我是个混迹官场的俗人么?” 
  刘正风叹道:“经过今日之事,刘某才算看得明白,什么黑白正邪,正的未必不邪,邪的未必不正,做人但求无愧于心,什么身份又算什么?” 
  曲洋抚掌道:“正是这话,我与刘老弟醉心音律,创下一曲,今日于小兄弟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就请小兄弟品鉴一番,以助酒兴”。一提音乐,刘正风也是双眸一亮,两人兴冲冲去取琴箫。 
  吴天德心中大喜,二人要演奏的便是千年以来,只闻其名、不闻其声的《笑傲江湖曲》么?这可是真正的原创演唱,而自已便是唯一的特邀佳宾呀。 
  只见曲洋将酒菜移开一些,取过七弦古琴,铮铮调拭几声,与刘正风相视而笑。琴声一起,曲调甚是优雅,继而柔和的箫声夹入琴韵之中,琴声清幽,箫声柔和,更是动人。琴箫之音,配合得极是合谐,听得吴天德心旷神怡。 
  琴音渐渐高亢,而箫声却慢慢低沉下去,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琴音中隐隐现出铿锵杀伐之意,箫声仍是温雅婉转,但曲调却紧紧相随。过了一会,琴声也转柔和,琴箫配合逾加默契,起伏叠荡,形影相随,曲音渐隐,终至微不可闻,但听者耳中,似乎犹有余音袅袅不绝。 
  曲尽,刘正风与曲洋抚掌大笑,不喜饮酒的吴天德听了如此高超的演奏,也兴奋得饮了一盅美酒,大声赞叹。 
  曲洋笑道:“小兄弟,这首‘笑隐江湖曲’,自我兄弟二人创作以来,还是头一次在人前演奏,你觉得此曲如何?”。 
  吴天德一窒,半晌才愕然道:“什……么?曲前辈这首曲子叫……叫‘’笑隐江湖曲’?”。 
  刘正风道:“正是,我与曲兄厌倦了江湖恩怨,一心想着避世隐居,不再过那腥风血雨的争斗打杀日子,是以创出这首‘笑隐江湖曲’,小兄弟觉得如何?” 
  吴天德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这个笑话可闹得大了,他喃喃地道:“‘笑隐江湖曲’?不是‘笑傲江湖曲’么?” 
  曲洋抚须笑道:“笑傲江湖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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