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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这样的话,用不着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低声说出这句,我怒咬了他的肩头。
抖着发软的双腿,奔离出水塘寻到了衣袍,窜入了林间大口喘息着想要平息下激烈的心跳。
却不想只是刚刚把衣物穿戴了整齐而已,忽然就有那么一阵迅猛的剧痛袭来,俯下一眼。
有只鲜红的利爪,居然穿透了我的胸膛!该死,好疼……连喘息都有侵入骨髓与肺腑的疼!
我想我也许该要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但是心头仍有疑惑不得解除,难以就此安心的投降黑暗。
强忍着巨疼颤抖的转面过来,却发现身后早已经是空无一人的诡异着。
随后一阵,我更是抽搐着说不出话来,看着远处阳光照耀下的水塘里。
妖孽与幼龙兽,都幻化为了龙兽的模样,貌似在很愉悦欢快的戏着水。
只是那么个瞬间,妖孽似已发现了我的异常。幻化为人的飞速而来,揽住了我歪倒的身体。
“嘘……小东西不要害怕,乖乖的闭上眼睛就好。”他的这声,极端的蛊惑人心。
于此声中,我的头开始昏沉加倍,眼皮也开始沉重想要紧紧闭起。
却见他扬首深沉的低啸一声,这道啸声过后,便有一阵奔腾之声渐来渐近。
等奔腾声很近的时候,前方的密林里惊现出一队列整齐的黑色高大马匹来。
这一幕出现得极其壮观华丽且气势逼人,我完全的被惊骇住了。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些马匹。牠们四肢健壮通体散发出一股黑色的幽暗气息,眼睛像夜是明珠一样发出着幽暗的蓝色光芒。恐怖得让我摄与牠们的气势,只是一眼后已不敢再与之对视。
跟着下来,我被妖孽抱上了马队中央的马车里放平了身体。
朦胧视线所及的,是一阵薄薄的银纱,在绿林阳光下随风飘荡而起。
可我不太习惯这样卧于妖孽双腿间的姿势,呕出了一口鲜红的强行眯起视线,欲调转姿势。
却见他放软了身段俯下,单手撑头的浅笑着压下了我的身体。
那身段说不上来的肆意柔软,那表情说不上来的慵懒闲散,还是轻语那句:“嘘,乖乖的。”
为此,我周身激荡起一阵涟漪续而整个身体愈发的无力,觉得还是先睡上一觉比较好。
因为在如此的剧痛之中,用一个仰望上去的视角,我竟然第一次觉得妖孽美得太不像话。
这是个不太妙的现像,让我顿起了不小的恐慌。但我已实在太痛太累,都没气力去恐慌了。
终是难以抵挡这阵剧痛,投降着奔入了那黑暗的怀抱里……
虽是昏厥的,可我居然很诡异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着一个非常血腥的梦。
在这个梦境里,满世界的妖怪异物横行,而且还血色遍布。嚎叫着的,大哭或是大笑着的声音都很清晰。而且伴随着这些声音,还有一种深深的钝痛感,在渗透过这个梦境传递到了我心肺的深处。
在这个梦境里,还有一对看不清容貌的男女,他们对立的站在一弯波光粼粼的蓝色海岸边上。
分明很是朦胧的面容,但却能很清晰的听到女人压抑着某种情绪的语调。
梦中的女人在问男人一个问题,问他究竟想要什么,然后把手握的匕首刺进了男人胸膛。
梦境里面匕首的上方,男人胸膛炸开的血液,像是一朵盛开得很极致妖异的血色莲花。
而且在匕首刺进男人胸膛里的时候,男人发出了刺骨冰寒的微笑与一串低声喃呢的音符。那串音符仿佛如黑暗深处的魔咒一般,让我置身在这个梦境之中,都觉得整个人就快要因窒息而亡了。
可是忽然的,梦境又再转移至一处被夜明珠照亮的山洞里,里面依旧是对立站着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型修长,着一身玄色外袍。双手双脚均被墙壁上的锁链牢牢钳制着,整个身体柔软肆意的挂在岩壁上,长达腰际的墨发在华服间凌乱披散着,明明是以最狼狈之姿对着女人,却仍是笑着。
这次,我虽然看不清女人的模样,但却看清了男人的模样。是妖孽,我孩子他爹。
他的眉心正央,有着一团三尖并立着的红色印记,眉峰下是一双血红色的瞳孔
我记得九尾有说过一次,说蛟龙眼眸红色是在用着摄瞳之术。中此摄瞳之术,可听命于他。
比起狐族的魅瞳之术,蛟龙的摄瞳之术要更高出许多来。
然而在这个梦境中,妖孽泛起腥红的眸色很久,似乎对女人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对女人使用摄瞳术。唇角的笑容,却裂开得愈发妖治阴暗起来。
而面容模糊的女人,也同他一样的在笑着,只不过那笑意中似乎让人嗅出了死寂的味道。
“希望被封印在这里的二千年,你能好好想想我的话,我想远离你们的战争。”女人说完这番话后,抬手抚摸上了妖孽的脸。眼看着他,正被什么封印法咒侵蚀着隐忍到极限的清醒神智。
在陷入完全的闭眼之前,妖孽额头上那三尖并立的红色印痕,转变为了纯黑色。
女人轻叹一声孽缘,指尖游走着抚摸上了那黑色的印痕,转而步伐决绝的出到了山洞外边。
飞身立于悬崖山道间站稳身体之后,女人垂首发出了阵阵似是极端破碎的饮泣声。
如此饮泣待末了,一股漫天的烈焰顿起扬起,这股火焰在刹那就吞没了女人的身姿。
在这股烈焰之中,女人昂首握紧双拳抵挡,但仍然忍不住,发出了延绵数里的凄厉悲嚎:“情之一物伤我肺腑,现在我替自己抽去情根。但愿来世不再被命运牵引,但愿万千轮回只是身为一介的平凡世人,再也不做伏羲女娲之女……”这句之后,燃烧着的烈焰熄灭了,女人的身影也不见了。
但那山谷崖边的地面上,却是扬起了一阵青色的尘烟被风给吹散飘远。
只有那阵凄厉悲嚎的咆哮之音,依然幽幽不绝的回荡在漫山遍谷的不停息。
而我,也同随着发出了凄厉的一声喊叫,终于从这个绵长的梦境里转醒过来。
胸口还是有着略微的疼痛,身体尚有些虚软,思绪与视线也都很恍惚。
我不明白这个这个分明属于伏羲之女,拼爹的陈圆圆该做的梦境,为什么要被我给梦到?
等终于看清了趴伏在身边的是谁之后,我把手递给了九尾,很艰难的坐了起身。
环视了屋内的摆设一眼,方知道,我总算是还没有死成的又回到了妖孽的地盘来。
室内呈环形坐着妖孽,伏羲,拼爹的陈圆圆,还有穷奇。中央,唯独我倚靠在九尾的怀中。
身边有卷缩着我的幼龙兽,正在呼呼的埋头大睡着。
无奈的暗暗轻叹,我壮起了胆子咬牙怒问:“我能不能知道,究竟是谁在我背后下的阴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阵子倍受打击,心境很萎顿,现在把自己治好了,再度继续码字。
昨天,问我男人:“喂,大家都说看不懂我的文。写文太受虐,我很难过。”
我男人斜眼鄙视我:“你是谁;难道是神仙下凡吗?”
我诧异:“我不是神仙下凡,我就是我而已。”
我男人继续鄙视:“你明白就好,你不可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上你写的东西。”言简意赅,瞬间就让我顿悟了。我写文,不论是愉悦了自己或是愉悦了谁,只是件很简单的事。我不怒她人笑我太疯癫脑残,总有懂得此文的人会作陪。既然这么多人都说看不懂,应该还是我的功力太失败,自拍疗伤中!虽然文文写得很垃圾,但挖坑必填是我的良好习惯。
☆、31不信他毁身是真的死绝
无奈的暗暗轻叹;我壮起了胆子咬牙怒问:“我能不能知道;究竟是谁在我背后下的阴爪?”
此声灭尽,室内的几众男妖兽似乎这才由沉寂里醒回神来。穷奇迅猛挥袖着卷起了暗红气流;在伏羲伸出臂膀挽救之下,面无表情的锁住了拼爹陈圆圆的喉管。转而望着伏羲不语,但却眼神阴寒。
仿佛欲再次等待着他做出归顺的回答,好握手言合的同去造那九重天阙的反。
伏羲迟疑了,神色僵硬。但这模样也只维持了片刻,便又坐直了身体。
拼爹的陈圆圆在穷奇的掌下,已完全的被吓傻。哽咽颤抖;还流露出了不止的眼泪与惊恐。
果然是么,我这炮灰都受虐了。她这正派的女角色自然要比炮灰更出彩;受虐也要更高一筹了。
不然,要怎么才能体现这坑爹世界里的爱恨情仇是如此的复杂纠葛,这故事是如何跌宕起伏的牵动人心呢。遂之,我顿悟了,居然大感内心空荡的失去了任何想要弄懂他们这群妖兽的心思。
冷血得比个旁观者更清醒过来,无视掉了拼爹的陈圆圆朝我投射过来的求救眼神。
想把老天安排给我的情节,无聊的这么顺着走下去,便依托着九尾的力量站了起身。
做出了一副很明显的愤怒,很想要找出是谁给了我后背一爪的不甘心模样。
其实大概只有天才知道,我根本并没那么在乎得太真太深。
可室内依然沉寂,没有谁出声给我一句揭晓谜底的回答。
借着破窗而入的光线,我看清了几众男妖们眸底若有所思的深沉复杂。对这一切的坑爹际遇,更是加沉了几份喘不过气来的深深厌倦。恨不得他们最好能集体灭绝,让我的世界能够还归清净。
但这间屋内,或许唯有九尾是个世故又识趣的好姑娘。在众男妖都沉默不语的间隙里,她笑笑的朝我说:“你昏睡了三天三夜了,不过伏羲帝君已有替你疗过伤,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
打破了僵局的同时,还放开了扶在我腰部的手,用怜爱的眼神示意我走动几步。
我依她所言的,挺直了腰身踏步了几个小圆圈。发现除了胸口还有微疼,其余的一如从前。
看来做为一只妖兽,也是有好处的。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死掉,还能不需要进食的简单养活。
但怎么也想不通,伏羲不是要杀我的吗,怎么又会救我了?妖孽呢,又为什么对我见死不救?
只是猜忌了片刻,我已无趣的想要放弃。因为他们都不说话,让这室内的氛围更是诡异深寒。
很无奈的,为了打破这沉寂,我把眼神端起得锐如贼鼠,朝伏羲这头号嫌疑犯紧紧的盯望着。
不就是转移气氛么,我好歹也曾在那菜市场门口蹲守过几年,这点演技还是拿得出手的。
如此腹诽咽落,便走到了伏羲的跟前,预备把一个受伤后逼问的戏码给做足了。
于是,望着他的前额端起怒声质问道:“喂,伏羲,是你卑鄙无耻的伤我一爪的吗?”
这声问落,我把下巴抬起。学着恶人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用眼神把他狠狠的鄙视践踏。
岂料伏羲只是轻叹着把头仰起,居然还举起一掌朝我伸来,眼神端起得是明显的温柔倾泻。
我诧异倒退几步,让他的手臂扑了空。有些恼怒这该死的情节,怎么不按我预想中的走向来。
现在该要怎么接着打破僵局,迟疑之际。伏羲已把扑空的手臂,揉上眉峰的又是一声轻叹:“真是太不乖了,不是早就有教过,唤我帝父就好吗?如果再是这样任性的用‘喂’或是‘伏羲’这样大不敬的称谓来对待,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让你学到一个血的教训,变得乖顺听教了为止的。”
伏羲的这句,语气虽是靡靡温和,但其间隐含的警告意味却非一般的浓重。
他这模样,让我看着很是不爽,有些被触动了心底的真正怒意。
又是挺直了身板,端起更不屑的口吻淡声再度反驳道:“呸,我跟你又不亲,你真是脑子有毛病。赶紧去寻访那医术高绝的兽医,问问看他究竟有没有能治疗你这种脑残疾病的药方子吧。”
可惜这句灭落的刹那,我的手腕在瞬间被伏羲给紧紧捏住在了掌心。
转而,他扭头与穷奇对望。眼中的讯息仿佛在说,只要穷奇放了他陈圆圆,便也会放了我。
但穷奇丝毫不受他这道眼神威胁,捏得拼爹的更是泪眼连连,于是伏羲也捏得我嗷嗷直叫。
隐隐发起力量挣扎了一番未果,我扭头朝妖孽望去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