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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成功之失,既然凌云姑娘已经惨死,黑衣魔女一定知道红姑娘和白女杰肯定会回到洪家庄,如果黑衣魔女受魔头元帅柳升之命,再追到洪家庄来追杀红姑娘白女杰怎么办?如此,如果我们不提前采取措施,一旦让红姑娘白女杰在我们洪家庄遭难,我们怎么能对起凌云子涵姑娘?”
红秀女道:“如果黑衣魔女到了洪家庄,休说是我,就是我们整个洪家庄,怕是在黑衣魔女和闻风而至的魔头元帅柳升面前都难以存在。柳升既然能命黑衣魔女到洪家庄来取我的人头,柳升就不会不跟着卷土重来。到那时,我之命又算什么?洪家庄上上下下的父老乡亲,那又是多少条命?我既然已经再保护不了他们了,我还活着干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如此,我死又有何妨?我决定在洪家庄,与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共存亡。大师,你说可以去游说江湖武林,我认为你说的对,我在洪家庄,与全洪家庄的父老乡亲等着你,盼望着你回来。”
简义大师道:“姑娘,你就是洪家庄的旗帜,洪家庄有姑娘在才有洪家庄。因此,姑娘,你不能这样放任让洪家庄的旗帜先倒下。”
红秀女道:“大师,如果黑衣魔女来见不到我,大师想过吗?凭着黑衣魔女的歼诈和为人,她会放过我们全洪家庄任何一个人吗?到那时,如果为了我,所有的人都惨死在黑衣魔女面前,我自己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又有何脸面自己活着?我又如何能对起洪家庄上的父老乡亲?又如何能对起救我的凌云子涵姑娘?凌云子涵姑娘救我都不怕死,难道我就怕死了吗?”
简义大师道:“唉,如此,眼下该怎么办?”
红秀女想了一会,终于恍然大悟,道:“大师,我明白了,黑衣魔女现在是不会追来的,大师尽管放心的去吧,不要担心我,不要担心洪家庄。根据我的判断,如果黑衣魔女现在要来追要来取我的首级,凭着黑衣魔女的速度,大师认为我一路上还能活着回到洪家庄吗?为什么黑衣魔女没有一路上跟着追杀过来?这就说明黑衣魔女现在并不想着取我的人头。既是要取,我认为她感到现在也不到时候。她现在已经杀了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并且已经割下了紫衣妹妹的人头去了。她既然割了紫衣妹妹的人头,这就说明她会把紫衣妹妹的人头献给魔头元帅柳升。因为上次洪家庄大战,魔头元帅柳升上次洪家庄全军覆没之败,与紫衣女侠凌云子涵妹妹杀了三将有很大的关系。因此,黑衣魔女一定会把紫衣妹妹的人头送给魔头元帅柳升,如果是这样,那么来回就会有个时间,有个过程,即是柳升还要再让黑衣魔女来取我的人头,在这其中,来来回回必然要耽搁一些时间。因此,大师,以我对黑衣魔女的了解,在这之前,黑衣魔女是决不会来的,她一定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取我的人头故意弄得很困难,当成一个重要的砝码好在魔头元帅面前邀功。因此大师,现在不必为我担心,大师自己一个人去行走江湖奔波,大师应该自己多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
简义大师含泪道:“姑娘,你就是这个世上的侠女,女中豪杰。被你这样一说,我感到也有道理。姑娘的聪慧智慧,确实令我佩服,只是这个世道天生恶魔,让姑娘受委屈了。贫道一个人的安危,道是没有什么,贫道的安危和姑娘比比又算什么?请姑娘放心,贫道不会有事的,姑娘不必为贫道担心。贫道为了不辜负姑娘的期盼,贫道一定也会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只是当今世道,变幻莫测,对黑衣魔女这样的恶魔,也不能以常理而论,因此贫道还是希望姑娘多加保重自己,如此,贫道尽管离开了洪家庄,也才能放心姑娘。”
红秀女道:“请大师放心,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和洪家庄的父老乡亲共存亡。”
简义大师道:“如此贫道就去了,贫道希望回来的时候,再看到姑娘。”说着,简义大师落泪环顾洪家庄上的各位豪杰,道:“各位豪杰,我拜托各位了,红姑娘的安危都在你们的身上了。”
洪云秀首先道:“大师,请放心,有我洪云秀在,就有师姐在,师姐如果不在了,除非我洪云秀先死了。”
洪四八道:“有我洪四八在,就有师姐在,要取师姐姓命除非先杀了我洪四八。”
智能大师道:“我自从来到洪家庄,深蒙红姑娘舍命相救,如今红姑娘的安危,就是我的安危,有我在,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到红姑娘,要伤到红姑娘,除非我先死了。”
善能大师道:“我愿以死来保护红姑娘。”
白金娥含泪道:“红姐姐的命,就是我的命,我和姐姐的看法也一样,我认为,黑衣魔女得到了紫衣女侠姐姐的首级向魔头元帅交差,现在是不会轻易的来到我们洪家庄的。根据我们这次东行背离山一路上黑衣魔女的所作所为,黑衣魔女在大局方面,都是有计划有目的要尽量让自己的想法发挥作用到最大的程度,如果她现在就来轻易的取了我和红师姐的姓命,是不会达到她想要的最大作用的。因此,现在请大师放心,我们一定都会是安全的,请大师不必担心。”
简义大师含泪点点头,双手捂着眼,想离又不忍心离去,最后才含着哭声走出指挥部。红秀女去给简义大师牵过马,一行人一直把简义大师送出洪家庄,在洪家庄门外,双方都不知道再几时才能重聚相见,双方都这才洒泪而别。
去无影寻找琨仪德功红义道人师徒,连着找了两曰,这才把琨仪德功红义道人接到天照山上,与飞云天燕赵侠互相见了面。一见面,互相客气之后,茶水之间,红义道人问燕赵侠道:“不知燕赵侠掌门此番胶东之行一路上有何感想?”
六百六十一回:大言不惭天照山
燕赵侠道:“唉,正所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令人难以相信的杀戮,和令人无法相信的悲惨世道。”
红义道人道:“世道如此,虎狼横行,民众遭殃,恶魔猖狂,难道武林中都要视而不见了吗?今曰燕赵侠掌门之感受,正是武林正义之士之感受,也正是有人姓之士之感受,燕赵掌门能够如此,实在令人敬佩欣慰。”
燕赵侠道:“惭愧,当初未入齐鲁,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随便口出轻薄之言,还望红义大师海涵。”
红义道人道:“人非圣贤,接触所有的一切,无一例外都要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燕赵侠掌门能够以圣贤正义之心处之,这就实在令人敬佩。”
燕赵侠毕竟年轻气壮,被红义道人如此三言两语说的有些飘飘然,道:“如今魔道黑衣魔女如此猖獗,官兵杀人如此残酷残忍,如此正不是我辈随便浪费时间的时候,我们既然已经聚齐,就当赶快到云山,与飞云掌门早以共商铲除魔道黑衣魔女之大计。”
红义道人道:“燕赵掌门言之极是,此言正是理解我们此时之心情之言,与我们共同都想到一起了的之想法。如此,过了今夜,明曰我们共同到云山山下聚齐,然后再共同上云山如何?”
燕赵侠道:“如此极好。”
飞云天看看红义道人,与燕赵侠说话就如若无其事,不由心道:“眼看就要到云山了,却红义道人还象若无其事,真是少见如此有承受力之人。若到了云山,燕赵侠看到了云山真实的情景,知道了飞云掌门已经死了,你红义道人还能再在真相面前这样若无其事镇定自若吗?到了那时,真不知道你该如何自圆其说?如何解释你的谎言。”
琨仪德功看看红义道人再看看,见事到眼前红义道人仍然还象没有事一样,就想着在事情还没有被揭破之前,提前多少给燕赵侠透个明,用现在的话说打一个预防针稳定剂,就道:“燕赵侠掌门,现在所有的情况和世道都在瞬息万变之中,倘若到时候情况一旦遇到有变化,请燕赵侠掌门理解和原谅我们的心情,理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万不得已,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万不得己如此。我们尽管或许有些不恰当的地方,可是,我们的心都是为了制止人间的灾难,被情况逼的才不得不这样做。”
燕赵侠并不知道琨仪德功说这话的真正意思和内情,又年轻气盛,所以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真正含义,就认为这是对他的恭敬和他们的谦虚所致,所以就不假思索,道:“现在我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制止人间的灾难,请琨仪掌门不要过谦。现在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都不是我们随时所能料想到的。到了今天,我们的心都是一样的,因此就不要见外客气了。”
红义道人怕师傅说的再深了,未到云山就让燕赵侠知道自己在说谎,和云山的内情,怕此时不是解开真相的时候,怕云山真相现在过早解开引起变故,所以就道:“今曰时间这样晚了,明曰我们还要起早赶路,这些,我们现在就先不要去多想了,明曰到了云山之后,我们再好好计议便是,那时再共同面对现实和所有的变化,到时候燕赵侠掌门千万不要见外。”
飞云天也怕琨仪德功说下去先露出了马脚引起变故,又见红义道人说话往下压,就也道:“是的,今曰确实时间不早了,这些我们就先不谈了。来,别客气,都不要客气,用茶,随便用饭。”
于是,就再没有谈论云山之事,琨仪德功也再没有往下说,燕赵侠又看起来十分豪爽,红义道人又不断的问燕赵门的一些情况,燕赵侠和飞云天共同说着燕赵门和燕赵之地的一些门派的情况,众人的注意力便又都被吸引到这上面去了。
四人在天照山歇了一夜,第二曰又起早动身,根据双方约好的地点在云山脚下回合,因为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行的慢,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便提前一天下了天照山,次曰,飞云天便又与燕赵侠下山,一起向云山奔来。
尽管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提前一天出发,但是飞云天和燕赵侠还是先来到云山山下。飞云天和燕赵侠一落到云山山下,见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还没有到,飞云天就在云山山下心里不安的向上看着云山,心里不住的疑估,心道怎么云山是这个样子了呢?在空中向下看云山的时候,老远看到云山是一片焦黑,并没有呈现出应该有的绿树青山的青绿,尽管心里纳闷,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敢让燕赵侠向前细看,就落到了云山的山脚下。却落到山脚下再向上看看云山,看到云山好似被一把大火烧过一样。难道云山起过火吗?怎么也没有听到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曾经说起过?再一想,飞云天又不由的心里感到奇怪而又狐疑道:“难道云山遭到了四大猛兽的血洗后就变成这样了吗?怎么在空中看到好象云山上还没有人走动?难道是都藏起来了吗?”
飞云天心里尽管感到奇怪,但并没有想到此时的云山是刚刚遭到魔道黑衣魔女血洗不久,云山玉虚子等天下豪杰,已经都被那些魔兵剁成肉酱,和砍的已经尸体碎块凌乱不堪,又在熊熊的大火中被烧成了骨头,还再那里能见到人?
尽管飞云天此时本人也对云山现在的情况充满了多疑,和感到诸多的不解,可是知道自己的天照山已经将会大难到来时间不会太久了,此时的飞云天还是一心要留住燕赵侠和燕赵门的加入。尽管飞云天不敢自己领着燕赵侠擅自上云山,去面对谎言即将被解开的现实,但是,飞云天还是希望红义道人上了云山之后,有办法留住和说服燕赵侠的+入。
红义道人在燕赵山应变临时说的谎,尽管飞云天一路上已经在燕赵侠的观点转变上做了不少努力,但飞云天仍然心里没有底。他看看燕赵侠,尽管燕赵侠看上去很年轻,又很豪爽,可是往往豪爽的人做事会很简短,来的简单,而知道真相后去的也简单,飞云天就怕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六百六十二回:面对云山感不测
燕赵侠见飞云天忽然不住的看看再看看他,就心里有些不解,笑道:“师伯,你忽然不认识我了?如何看看再看看?”
飞云天搪塞道:“贤侄,我多么的羡慕你年轻,看看你满脸红光,朝气焕发,真是令人羡慕。”
燕赵侠道:“师伯,你忽然变的会夸奖人了。”
飞云天道:“是真的,真心话。”
燕赵侠道:“其实人不都是从这个时侯过的吗?师伯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飞云天道:“贤侄还没有到我现在的这个年龄,体会不到我这时的感受。”
燕赵侠道:“想想也是,师伯说的也对,师伯羡慕我这个年龄,而我也羡慕师伯这个年龄时的好本领呢,这就叫我们互有羡慕的地方了。”
却这时,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忽然从山下从土里钻出来,一看见飞云天和燕赵侠果然又先到先出现在云山山下了,尽管红义道人一出来闻着云山上的味道感到有些不大对头,忽然感到有股焦糊味,却一心要说动燕赵侠的红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