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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拿了头冠放在一边,帮他梳头。
“今儿能提出京的事儿吗?”
今上病在榻上,却并没有废朝,只是上朝的地方改在了御书房。
卫清风看着镜子里她的身影,皱眉道:“还是等今上好起来再说吧。现在有卫皇贵妃横插一杠子,她怎么会愿意放咱们出京?”
谢葭早料到了,撇撇嘴,没说话。
卫清风就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手,道:“放心吧。”
谢葭俯身搂着他的脖子,不吭声。
卫清风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就出了门去。
等卫清风走了以后,谢葭领着卫小白,抱着卫安安,去给太夫人请安。太夫人心疼卫安安年纪小起了个大早,拿了糕点来给她吃,并留母子三人吃早饭。
卫小白去锻炼了,谢葭就把卫安安留在莲院,自回了江城楼去。
“昨晚不是有新人进府了吗,带来我瞧瞧吧。哦,去把紫薇和刺槐也找来,别在练武场和那群小子们混的一身汗了。”
竹心也知道这两位姐姐恐怕是要出嫁了,便抿着唇,笑着退下了。
不多时,刺槐和紫薇便到了。两人都刚从练武场下来,精神奕奕的。
谢葭笑道:“不用行礼了,站在一边儿吧。”
竹心又带了那四个进府的美人来给谢葭请安。
谢葭想着,府里卖身的丫头不多,多是武婢,这几个人既然被送进府来了,也好抵一抵那些空差。总叫武婢端茶倒水也不好,免得弄得真像个婢女似的。再说了,将军府也不是养不起这些武婢。
她一边想着,眼里快速扫过这几个女子。论美貌,这四个都是顶了尖的。但毕竟出身不好,气质比起脂玉和胭华就要差了一大截。
她们齐齐给谢葭请了安。
谢葭看了她们,笑道:“毕竟是公主府出来的人呢,个个儿都是出挑拔尖的人儿。殿下可安?”
其中一个道:“回夫人的话,公主殿下一切安好,也十分惦记着您。”
谢葭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子垂眉俯首,恭顺地道:“回夫人的话,奴婢贱名翠玉,这几个都是和奴婢一处的,分别是红樱,白菊,绿瑶。”
谢葭就笑了,道:“你倒是个伶俐的人儿。正好,我身边正要进人呢。不过咱们这儿是正经的将军府,最重的是规矩,你们几个还是要跟着刺槐和紫薇好好学着一些。再有,这将军府,就是个端茶倒水的婢女,也是有些身手的。从明儿起,你们就跟着紫薇和刺槐起个早,锻炼锻炼吧。”
翠玉等人一怔一怔的,似乎是没想到进了将军府,竟然还要练武……
刺槐颦眉道:“夫人厚爱,让你们有一技傍身,还不谢夫人?”
翠玉率先回过神,连忙俯身请了安,谢过了谢葭。
谢葭点了点头,对刺槐道:“这人儿,我可是都交给你们俩了。一月后,我可得瞧瞧你们把人调教成什么样了。”
言外之意就是留下做丫鬟了。有人不满,但还是有人,私底下松了一口气。
卫清风今天进宫上朝,果然今上并没有正式封赏平乱功臣,只是对他们几个大大褒奖了一番,顺便不痛不痒地赏赐了一下。卫清风得了一处新别院,黄金万两,和奇珍异宝若干。还掌着兵马大元帅的印。
到了这个时候,今上反而是能够破釜沉舟的——哪怕他也姓卫。
卫皇贵妃原有些不满,想求了今上将自己的兄弟封王。但是卫清风自己回绝了,并把谢嵩的事情提了出来。卫皇贵妃不能迎其锋芒,只好避开了,也不敢缠着今上再说卫氏封王的话。
下了朝,卫清风又被忠王请去。
谢葭在家里,接了赏,安置妥当,问了一下卫清风的去向,也就罢了。
卫安安伸长了脖子看,见了谢葭,就来闹抱。
谢葭吃力地把这小胖子抱了起来,笑道:“安安怎么了?奶娘呢?”
卫安安嘟嘴,道:“爹爹,爹爹抱!”
谢葭也听说了这对父女前两天的英勇行为——看来小姑娘是食髓知味儿了!她不禁满头黑线,道:“爹爹有正经事,出了门去了。安安想做什么?”
卫安安年纪虽小,却是个机灵的,上次挨了骂,便知道那样不对。听母亲问起,只是滴溜滴溜眼珠子,也不说话。
NO。2O18:缱绻
谢葭喜欢儿女有活泼的性子,可是太野了也不好,便不顾卫安安不情愿的眼神,把她送到亭子里去听教习的奶娘弹琴。
连着几日,卫清风各种酒宴不断,府里的美人也是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卫太夫人不理会这事儿,谢葭考量着府里却是还需要进人,便来者不拒,一个个都调教成正宗的侍女。横竖卫清风目不斜视,家里的侍女一个个都是娇俏俏的,也非常养眼不是?
可是这样的日子连着几天过去了,卫清风回来倒和没有回来似的,谢葭也是成天成天的见不着人。起初是因为久别重逢,让谢葭并没有计较这么多。但是总是独守空闺,谢葭逐渐回到现实。
卫清风又一次喝得醉醺醺回来以后,谢葭发了脾气。
当天,卫清风好像就收敛了一些,中午喝得上了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休息一下就继续,而就回了自家里,在书房休息了一会儿。
这段日子,卫太夫人对卫清风也颇有微词……谢葭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也是为难。
到了书房,见卫清风一副醉死的模样,也有些无奈,打好水去叫他起来洗脸。
卫清风早就醒了,她来叫,就顺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笑了一声,道:“不生气了?”
谢葭被酒气熏得脸色发红,轻声道:“您先去洗把脸。”
卫清风微微一哂,道:“娇气。”
但也没有勉强,只是自己去洗了把脸,又喝了醒酒茶。脑壳倒是不疼。
谢葭把铜盆端出去让丫鬟带走了。
卫清风振奋了一下精神,拿了纸笔来书写。谢葭去看了一眼。发现他是在给廖夏威写信。
她便走过去帮他研墨。
卫清风看了她一眼,很快给廖夏威和王进都写了信,收好了压在镇纸下,道:“找个机会,请袁大哥进府。”
谢葭想到那道士的事儿,不禁心有余悸,但却不知道怎么跟卫清风开口,只道:“嗯。我想婉婉姐也有许多话要说呢。”
卫清风拿了她的帕子来擦了擦手,瞟了她一眼,道:“白儿呢?”
谢葭没发觉异样,老老实实地道:“练武场呢。”
卫清风道:“那我的元娘呢?”
谢葭白了他一眼,道:“在娘身边呢。”
卫清风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道:“娘那儿,你是怎么说的?”
谢葭警觉。道:“说是来给您送茶的……九郎?”
卫清风哪里还按捺得住,今儿一早她的娇态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早早的回来了,想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了。趁她转身的功夫,他的手已经比他的意识更快,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来。
谢葭惊呼一声。原来她刚刚是去拿墨盒的,此时就打翻了砚台,全部泼到了自己身上。顿时水蓝色的长裙就染了一大块!
卫清风大笑了起来,顺势把那裙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绣着小荷的小肚兜儿,看她要毛躁,连忙搂了她在怀里,笑道:“弄脏了。小心别弄到身上。”
谢葭悻悻,道:“让妾身起来收拾一下。”
卫清风掰过她的脸就吻了上去,这些天老是隔靴捎痒似的,反而让他更加难捱。此时也顾不得她正在微不足道地挣扎,急不可耐地撕了她的肚兜和里裤。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把她压在椅子里。
谢葭面色通红,却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半强迫似的被他拉住手,握住了那一截蓄势待发的火热……
“帮我先弄出来。不然会伤了你。”卫清风的汗已经浸透了底衣,在她耳边喘息着道。
那声音撩得谢葭身上好似一阵冷一阵热,浑身发麻那般,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手心溢满滚烫的液体,她才被烫了似的回过神来。
卫清风冷静了一些——但也就是一些而已。他把她抱了起来整个儿揉在自己怀里,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开始慢慢地往里送……
谢葭敏感,几乎是他一探头就层层搅了上去,只觉得喉头发涩,脸上潮红,他进得慢,她几乎哀哀地轻声叫了起来:“卫清风,卫清风……”
卫清风得意地笑了起来,偏头吻住她的嘴唇,厮磨间哑声道:“这就疼你!”
说着,动作陡然就激烈了起来。
谢葭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迎接他已经彻底爆发的冲动。原还能勉强迎合,但是卫清风实在太过蛮横,不多时她觉得腰酸了想要挪个位置都不让,内里也刮得生疼,反而更加敏感……
她进不得,退不开,只能硬生生地挨着,不禁小声哭求起来。
直到他终于泄了出来,谢葭才是松了一口气,瘫在他怀里。
卫清风搂着她平伏一下,喘着粗气拿了她自己的小衣给她擦擦汗,看她一副失神的模样,双唇又红又肿,不禁又抿了抿唇,低头吻了上去。
感觉到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迅速火热了起来,谢葭顿时飙泪无门,连忙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卫清风看见她眼泪都吓出来了,不敢过分,连忙搂了她在怀里不敢多动,半哄半骗道:“乖,我不干什么!别怕,别怕!”
谢葭满脸通红,显出小女儿的娇态来:“难,难受……”
卫清风心不在焉,搂着她抚摸她光滑的手臂:“怎么难受,疼?”
谢葭轻声道:“酸……”
她原本说的是腰酸,可是卫清风显然会错了意,以为她是……
他连忙蹬鼻子上脸,道:“那让我动一动,动一动就不酸了!”
谢葭陡然变色,抬手要打,却被就势抓住手按住,她吓得眼泪涟涟,雪白的小腹都缩了起来,也顾不得没脸了,哭道:“疼,卫清风,疼!”
卫清风也不知道明没明白,就把她抱了起来一把按到了桌子上,谢葭伸手去抓,却抓住了卫清风的衣袖,顿时勃然大怒。卫清风只好停了一停,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衫扒了下来,才重新俯身抱住了她。
谢葭无可奈何,只好躺平了任人宰割。
卫清风得意,抬头觑了一眼已经透出黄昏光彩来的房门,索性抽了她的帕子来把她的眼睛遮住。
谢葭伸手去抓,却被他按住双手。
他轻佻地笑了一声,俯身又把她抱紧了。
谢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她的体力虚脱,竟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时之间有些忡怔。
“醒了?”
卫清风掀开帐子探进头来,露出了一口白牙笑道。
谢葭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哼哼道:“什么时辰了?”
卫清风有些心虚,道:“天都黑了,你可真能睡。”
谢葭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好强撑着想坐起来。
卫清风连忙去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心里顿时无比柔软,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轻声道:“饿不饿?”
谢葭点点头,道:“饿。让下碗面吧。”
说着就想爬起来。
卫清风连忙道:“让人把炕桌给你搬上来就是了!”
谢葭觉得有些小题大做,笑道:“又不是病了,哪儿有这么娇弱呢。”
说着她就自己收拾着爬下了床,然而一下地却就觉得自己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勉强站稳了也不停的发抖。
卫清风就扶住她,道:“坐着罢!”
谢葭这才慢慢的想起来……
顿时恼羞成怒,揪住他,面红耳赤地道:“你,你,分明是你……”
卫清风心虚,嘀咕道:“我怎么了?”
谢葭都快哭了,羞愤地道:“明明是你……”
明明是他没完没了,还拿了帕子来把她的眼睛遮了不让她见光,恐怕是早就做贼心虚吧!现在竟然还赖到她的头上,说是她睡过了头……
她说不出口,卫清风却也不好再开她的玩笑,连忙避了开来,让人去给她端面。
等她坐在桌边悉悉索索地吃了面,才算是冷静下来,低着头,有些难堪,说不出话来。
卫清风温柔地看着她。
半晌,他才回过神似的,道:“累就去睡,我给你上了药,明儿早上起来会舒服一些。”
谢葭不禁又有点脸红,点点头,自己爬上了床去。
卫清风看见她包裹在中衣中裤里的玲珑身段,不禁眼中一热,连忙别开脸去。
反正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了,谢葭也决定回去睡个囫囵觉再说,就算太夫人那儿有些尴尬,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卫清风反而有些睡不着,长夜漫漫,索性披了衣裳在花园里纳凉。
隔日一早,谢葭照常起了个大早服侍卫清风更衣上朝。其实这几天去上朝,也不过是去点个卯罢了,很多事情都压着悬而未决。
卫清风就成了史上手里抓着天下兵马大元帅兵符,并且在京城驻留最长时间无所事事的兵马大元帅。
“今儿就去把袁大哥夫妇请来。”
谢葭点头应了个好,送了他出门去。
门口丫鬟一个个国色天香,卫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