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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纱冷冷看着这一切,兴趣只落在那些莲花上:“这莲花是哪儿来的?蓬姑娘你可真是神秘,浑身都奇怪。”
蓬瑶没吭声,撑着脑袋静静坐着,白莲将男人狠狠教训了一顿,满意后静悄悄的回到蓬瑶背后:“蓬姑娘,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
蓬瑶点头:“要,不过等天黑,其他人都睡了以后。”
“好。”
蓬瑶想逃跑,但是此时很不适合,她双手上的伤还未好,此时仍旧麻痹无力,丹田又被封印了,想逃走真的难如登天。
蓬瑶还未等到天黑,漆黑的屋子被打开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屋中几人全都眯起了眼。
面具男子迈着沉静的步子踏入,他似乎环视了众人一圈,最后站在那名受伤最重,几乎频死的黄师叔跟前。男子蹲□将黄师叔拎起,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
“他到底要干什么?”有人小声的自问。
就在大家松口气之际,男人忽然又走了进来,他扬手丢了一堆什么东西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着,男人再次离去。蓬瑶看清他丢进来的东西是鲜果,一个有小香瓜那么大,足以果腹。蓬瑶毫不犹豫的用脚拿了两个,轻轻一挑,鲜果落在她的膝盖上,蓬瑶低头,咬掉鲜果的皮子,一口一口慢慢的享用。她饿了,没有力气。急切需要补充体力。
其他人不为所动,各种不屑轻蔑的冷哼充斥在屋子里,蓬瑶了解,这些人高高在上做惯了,怎么可能放□段去吃敌人施舍的食物。
蓬瑶毫不客气的将剩下的鲜果全部收刮,坐着也是坐着,蓬瑶有事没事便啃鲜果,好歹让郁闷的心情缓和一些。只有保持脑子轻松,才能想出更好的逃生办法。
天色已晚,夜半三更之时,白莲悄无声息了飘出了屋子。
蓬瑶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的睡着,似乎根本没有发现白莲的行踪。
只是看起来睡觉的她,正用心神悄悄的跟白莲说话。
“白莲前辈,外面可有守卫?”
白莲站在屋子前,叹息的望着万丈悬崖,这间屋子建在悬崖的最边缘,里面的人如果不小心冲出来,一定会首先落入悬崖。
“没有守卫,什么也没有,这间屋子孤立的建在很高很高的山崖上,山崖上的平地很窄小,只容这一间屋子。那个人根本不可能住在这里,找不到第二间屋。”
蓬瑶听到没有守卫微微松口气,得知在悬崖上,不禁着急皱眉,如果丹田不解封,这么高的悬崖要怎么下去。
白莲又说:“我往下去看看。”
“辛苦白莲前辈了。”
白莲飘飘然的往悬崖下飞去,一直飞一直飞,白莲震惊的发现屋子根本不是建在悬崖上,而是建在高高的一颗巨树之上,巨树高耸入云,无法形容的宽大身躯上,有若干的门楣。白莲一路看下来吃惊不已,如此说来,那个人就住在屋子的下面,这颗大树里面。
白莲落在悬崖最底端的土地上,脚步还没迈开,一扇木门忽然打开,面具男子突兀的站在她面前。
白莲心里一跳,比起她,这男人更像幽灵。
男人盯着白莲瞧了瞧,一言不发的关上门,根本不理睬白莲。
白莲绷紧了心跳,方才她隐约听到了屋子里,有凄惨的叫声传出,那声音,很像那位黄师叔。
白莲心有余悸的回到蓬瑶所在的屋子,将方才的一切与蓬瑶重新商讨,蓬瑶叹息,越发觉得逃跑是条艰难的路。
翌日清晨,面具男子再次出现,男子环顾四周,随即抓住几根铁索的头子,轻轻一拉,屋中人全部被迫站起,男子像拽着几条大狗一样挥动袍子,跳下了万丈山崖。
“啊!”
“啊啊……”
所有人尖声大叫,他们现在丹田被封,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
男子忽然方向一变,整个人冲进大树上的某一扇门内,被牵着的众人狠狠撞在树干上,眼冒金星的被扯进树屋。
树屋内很宽敞,并且镶嵌着夜明珠,及其明亮。
“黄师叔!”陡然有人大喊,蓬瑶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一面墙上,挂着那个姓黄的身体,不,是尸体!蓬瑶打个寒颤,她一眼看出姓黄的被抽干了所有血液和水分,此时就是一具干瘪的尸体,可是姓黄的尸体并没有萎缩,反而皮肤很好的模样,丰满的挂在那里。蓬瑶吞口水,小心的看向面具男子,她在心中揣测,这人给姓黄的身体里灌了什么东西?
面具男子取过一瓶药,走过来强迫的塞入每个人嘴里,药物一入口,蓬瑶便大感不妙。其中有她熟悉的几味药材,还有更多她完全不熟悉的药材!蓬瑶大惊失色,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隐隐似乎超越了师父。蓬瑶没心思多想,药物渗入腹内后,强烈的剧痛充斥全身,蓬瑶顿时凄惨的在地上打滚。
蓬瑶身边的其他人情况和她差不多,甚至比她更惨,有人直接呕出了血丝和肝水,浓烈的异味扑鼻而入,蓬瑶几乎窒息。蓬瑶深刻的体会道,这个人在用他们试药,也许是灵药,也许是毒药。到底是什么,蓬瑶迷迷糊糊的想不清楚,疼痛让她彻底的晕死过去。
面具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昏迷的几个人,弯□一个个的查探身体情况,一条小巧的花蛇游到他的脚边,男子亲昵的将花蛇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花蛇高兴的吐出信子嘶叫,一圈圈的缠在男子的脖子上。
男子探过所有人的鼻息后,清冷的对花蛇道:“小花,这些人都不行。”
小花嘶嘶叫,男子正要起身,昏在最旁边的蓬瑶忽然呻吟一声,张开嘴吐出一口污秽,男子讶异的走过去:“这个不错,竟然逼出了一半药性。”说罢抱起蓬瑶,搁在一旁光秃秃的木板子上。
男子隐隐有些兴奋,激动的取出匕首凌厉的划破蓬瑶的手臂,手臂流出猩红的血,落在男人准备好的瓷碟中。
男人随即又拿出几种药,涂抹在蓬瑶本就凄惨的双臂伤口上,还喂了她一颗治伤的药。
蓬瑶这一次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总是迷迷糊糊的想要醒来,却又因为奇怪的原因而继续昏睡,睡梦中时不时有刺痛传遍全身,血液似乎凝固,她梦到自己在漆黑的天地里,只看得见一把锋利的刀子,无孔不入的刺穿她的身体。
蓬瑶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身在何处,何年何月,这些事情甚至来不及出现在她短暂清醒的脑海。
面具男子一日比一日兴奋,躺着的女人很特别,无论他用多么强劲的药效,这个女人都可以坚强的挺过去,不像其他几个,吃一次就奄奄一息,半点用都没有。
面具男子对蓬瑶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将其他人全数摆上木板床,并列摆放,喂食他们不同的药物,取每个人的血做各种奇怪的事。
白莲附身在蓬瑶身上,却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一切。这个男人所在的一切让她哆嗦,这人简直是个疯子,用活人试探炼出的药物,她唯一庆幸蓬瑶生命力旺盛,不像另外几个,几乎已经没有存活的可能,每个都憔悴的可怕,在男子的那双手下,他们在慢慢的接近死亡。
终于有一天,男人噗嗤隔断一个男人的头颅,那男人一死,元婴立即出窍,面具男子逮住元婴,走到死去多时的姓黄那人身边,面具男子将元婴奇妙的塞入姓黄的身体,姓黄的身体抽搐,发出诡异的叫声,半个小时后,姓黄的男人动了。
面具男子将他放下来,喃喃自语:“小花,你看,元婴放进去他就跟活人差不多了,不过,真是无聊的玩具。”男子语毕,挥手将姓黄的拍成一片粉尘,连渣滓都不剩下。
蓬瑶仿佛从遥远的噩梦里张开眼睛,她茫然的看着屋顶。
一张黑白面具突然映入她的眼帘,清冷的男声在笑:“呵,你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昨天11点就写好了 结果写完才发现断网了… … 是电信的问题 亏我还把电脑拆了装 装了拆~~
5252 落水
52 落水
昏迷前的事情立即重回蓬瑶混沌的大脑;蓬瑶阴沉的盯着面具男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个人给她吃的药物很奇怪,蓬瑶确定自己没有见识过;甚至连配方都不曾见过,那么极有可能是这个男人自己摸索出来的配方,而且;显然是强制提升人的修为;大幅的提升;那种东西吃多了物极必反,这道理谁都懂;因此无论哪个门派;对于丹药的控制都异常严格,即便没有门派限制,只要不是冒进的傻子;一般都不会胡乱的吃提升修为的丹药。也许今天多吃一两颗,往后便要付出一二十倍的惨痛代价。蓬瑶心里黯然,如今被迫吃了这么多药物,体内乱七八糟,恐怕自身的修为以后难以控制。多年后,指不定她还会因为这些药物而变成一个废人。依靠药物提升修为的人,总有一天会走到一睹死墙的尽头。
面具男子似乎在微笑,声音带着愉悦:“不想干什么。你们闯入我的地盘,遭遇什么下场都应该有所觉悟。而且,姑娘你真幸运,我在岛上这么多年,遇到很多人,只有你好好的挺了下来。”
蓬瑶一震:“你的地盘……这座岛……怎么可能。”蓬瑶暗暗佩服这个人对炼药的精通,但是她看的出来,这人的修为并不是特别高深,最起码蓬瑶见过不少厉害的老前辈。这人有什么本事控制琼华岛,如此宝地,海上这么多人,会允许他独占?
面具男子哼哼笑了出来,轻轻抚摸肩上的小花蛇,小花蛇调皮的对蓬瑶吐信子,蓬瑶躺着,打消了爬起来的欲望。只听得面具男子漫不经心的说:“这座岛上草药遍地,你以为是凭空长出来的?”
蓬瑶又是一愣,仔细回想,琼华岛上的确药材特别多,有些甚至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气候的岛屿上,但是无论什么草药,依靠着仙灵之气,它们全都生长的很好。此时听男人这么一说,恐怕其中很多都是男人移植过来,或者洒了种子。
“这座岛屿是块宝地,是最好的药田,有人将它送给了我。”
蓬瑶静静听着,脑中似乎闪过什么,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面具男子忽然将手落在蓬瑶的手指上:“姑娘也学过炼药吧?”
蓬瑶点头,比起这人来,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鬼。
“姑娘炼丹的手诀,是谁教的?”
蓬瑶盯着那张黑白面具,久久道:“你很早就盯上了我们?连我们战斗的方式都被你知道。”她在岛上没有炼丹,只用炼丹诀控制过火焰。像老猴子从未炼过丹的人,完全不知道蓬瑶使用的是炼丹诀。能看出来的,只有熟悉炼丹之人、
面具男子点头:“你们一上来小花就告诉了我。”被他抚摸的小花得意的晃晃脑子。
蓬瑶抿着嘴巴不语,面具男子纤细的手指捏上蓬瑶的下巴,并未用力,声音温和:“你不说我也知道,望仙宗的药长老,可对?”
蓬瑶一颤,死死的瞪着男人。
“呵呵,别大惊小怪,这世间没有我不知道的炼丹术。”
蓬瑶撇嘴:“你想把我炼成药人吗?”
面具男子摇头,不屑道:“药人有什么用。姑娘天赋异禀,我炼的丹药,不是谁都可以吃。除了你,还有一个人可以。比起那个人,我对你更好奇。你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恩,从里到外都跟别人不同,你的经脉,体内灵气,包括整个肉身都与众不同,姑娘,你父母是什么人?”
蓬瑶咬牙回到:“普通生意人,未曾修仙。”
“哦?姑娘你确定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你!”蓬瑶愤怒的坐起来,挥拳揍向那张面具。
面具轻轻一躲,拦住了蓬瑶的拳头,他笑道:“你是望仙宗药长老的弟子?今年多大了?”
蓬瑶侧头不语,脑袋这么一偏,正好看见躺在她旁边的其他人,蓬瑶顿时脸色大变,那几个人满脸死气,但是全都没死,命悬一线。而且每个人都□着上半身,连婉纱都不例外,他们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凌厉而规律的刀痕,还有擦过药物的痕迹。在旁边的柜子上,则摆着一大排鲜血和利器,还有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药罐子,药瓶子,药盒子等物。
见蓬瑶盯着那些凄惨的人,面具男子漫不经心的解释道:“我用他们每个人跟你做比较,姑娘你真是得天独厚。不然姑娘现在就是这种模样。”
蓬瑶紧紧握拳,虽然她讨厌这些人,可是无论怎么看,面具男子更加令人恐惧。
“我炼的药物,简直就是为了姑娘这种人而存在。”
蓬瑶忍无可忍的耻笑:“再好的药物又能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些药物而付出代价。”
面具男子大笑:“你说的没错,药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