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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兴奋的亲吻着美妇丰腴玉乳,他用力咂吮着,并且用舌尖卷住乳珠一遍遍的画圈,反复舔弄那颗肿胀起来的鲜嫩小樱桃。
“哦,好舒服……我想要……要你……”
玛吉斯娇媚诱人的呻吟着,她的玉手抚摸着杜邦结实的后背,逐渐向他的胯下探去,直到握住少年的坚挺。
“好大,比我那死去的丈夫大很多……嘻嘻,我就是喜欢你这么大的……
“想要我替你吹喇叭吗?”
玛吉斯的手掌柔腻温软,握着杜邦胯下的刚硬不停套弄着,显然是对这粗大威猛的闺中恩物爱慕至极。
“好啊,那么我就先享受一回了!”
杜邦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娇羞矜持的美少妇一旦被他点燃春情,竟然如此豪放,他口中答应着就躺倒在床上。
玛吉斯的丈夫临老入花丛,为了在所剩不多的岁月里尽情享受年轻妻子的美丽娇躯,他可是仔细调教过小妇人的床上技巧,如今却便宜杜邦享受这番艳福。
只见娇媚可人的小妇人伏在杜邦两腿之间,先是用丰盈鼓胀的雪腴巨乳挑逗少年的坚挺,待到肉棒变得刚硬火热,马眼凸显,她才姿态撩人的嘟起小嘴将那菇状的凸起含进嘴巴里。
少年的肉棒火热坚硬,更有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然而饥渴的美妇并不抗拒这种味道,并且很快就喜欢上这种少年特有的气味。她的舌头灵活地扫动着,从肉棒尖端到下面两颗肉蛋没有一处不是仔细舔吸,甚至连杜邦的后庭都不避污秽的亲吻舔舐,让他尽情享受一回柔软樱唇的温柔。
“好爽……你的舌头真灵活!
“小妖精,你要把我的魂魄都勾出来了!”
杜邦兴奋喘息着,他觉得自己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这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亲爱的神使大人,您对玛吉斯的服侍还满意吗?”玛吉斯神态娇媚的张开大腿,然后又缓慢的并紧,用最撩人的姿态勾引着杜邦:”您能否将同样的快乐也赐予我呢?”
“你是想要我干你吗?”杜邦大笑道:”我当然想要干你!”
杜邦目光敏锐,早看到美妇亵裤裆部的布料已经被汁液沁湿,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隐约的嫩红肉唇。
他动作利落的将小妇人最后的遮羞衣物褪下来,然后分开美妇并拢的大腿,开始欣赏着那里诱人的美景。
美妇雪白的大腿宛若美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全无半点瑕疵,股间蜜穴更似是清晨的玫瑰绽放,花瓣上还挂着露珠,真真是活色生香、美不胜收!
“我要你……给我啦……”
玛吉斯腻声呻吟、饥渴索要,娇媚的美艳姿态让杜邦如何忍耐得住,立刻毫不犹豫的压到美妇身上。
少年腰部挺动,火热的大肉棒顶开两片水淋淋的湿滑蚌唇,毫无阻碍的刺进美妇身体。
蜜穴里温热滑腻,一圈圈软肉紧窒细致,蓦地箍紧少年的坚挺,宛若宝刀入鞘,全无半点间隙!
“呜呜……真大……真舒服……美死我了……”
玛吉斯的喉管中蓦地发出似哭泣一般的快美呻吟声。自从她丈夫去世以后,不是没有男人追求这个俏丽的小寡妇,可是对方如果不值得依靠终身,她如何敢轻易许人?她宁可艰难的守寡数年,忍受着寂寞清冷,现在火热的肉棒深深插在身体里,将那冰冷的感觉完全驱散了!
“好紧窒的小蜜穴!”
杜邦也发出快活的感概。他身为家族中有名的花花公子,在过去的几年时间中,几乎每天晚上都搂着美女的赤裸娇躯入眠。
自从被丢到这荒芜的山村中,胯下肉棒几乎已经闲得要生病了,如今总算又找回昔日的感觉!
“吧唧……吧唧……”
少年的腰部快速挺动,威猛绝伦的肉棒插在美妇蜜穴里,反复做着活塞运动。
淫荡的水声在卧室中回荡,就像是一曲奇异交响乐,令人欲念横生,恨不得也参与其中。
两个人就好似是初次尝试爱欲滋味的男女,肢体纠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是下体却始终结合在一起。
美人儿少妇的蜜穴没有经过生育拓展,依然如同处女一般狭窄紧窒。好在她是天生的柔媚骚荡体质,蜜穴中沁出的汁液浓郁沛足,倒是让杜邦干得格外爽利快活!
少年的分身是如此的坚硬与持久,似是化作一柄洞穿美少妇下体的刚挺长矛,粗大的肉柱被两瓣蜜色诱人蚌唇包围着,并且富有规律地反复抽送,四处飞溅的浆汁将床单沁湿了,然而谁也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只是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的乐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邦终于一声低吼,将积蓄的欲望全部发泄到美少妇体内,腥膻的滚烫白浆汩汩不绝,灌满她蜜穴中每一处角落!
“我要感谢神明的恩赐,否则又怎么能够得到您的宠幸!”美妇整个人都瘫软在少年的怀里,美眸朦胧地喃喃说道:”我连作梦的时候都没有期望得到这样的欢乐!”
杜邦享受到磅礴怒射的快感以后,并没有推开香汗淋漓的美妇,而是依然抱着娇躯湿漉漉的美妇,抚摸着她丰满的臀丘,揉捏着她饱满鼓胀的胸脯,直到小妇人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才轻声调笑道:”宝贝,明晚还要我过来吗?”
玛吉斯用手掌抚过杜邦英俊的脸庞,轻笑道:”明天晚上你要是不来,我就到神庙里找你!”
原来,天色拂晓,美妇借着晨曦的光辉已经辨认出他的身份。这个男人哪里是什么神使,分明就是那个在神庙里寄宿的落魄年轻人!
玛吉斯在这个时候已经做出决定,她要试着跟这个男人交往一段时间。如果他真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恶习,她就打算把他留在自己家里,然后再帮他生上一打的小孩。
“那么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们就继续在一起滚床单!”
杜邦被美妇识破来历也不觉得多么尴尬,因为哄骗美貌的小妇人上床正是他过去做惯的事情。
心情愉悦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比较快一些。
披着晨曦的微亮光辉,杜邦几乎没用多少工夫就赶回神庙门前。
注意到神庙的大门依然紧闭,杜邦飘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凝滞一刹那,然后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衫。”哼哧”的咳嗽几下,摆出一脸肃穆神圣的表情,推开神庙的大门。
毕竟是穷乡僻壤的小神庙,大门后面就是宽敞的祭坛,没有多余装饰和布景。
进门后,杜邦扫了祭坛一眼。
祭坛上的蜡烛并未点燃,祭坛上的漆金神像在透照进来的晨曦辉光下显得斑驳古旧,没有多少亮泽。
“真的很寒酸啊!完全比不了城镇里的辉煌大气,换作那里的神庙,只怕彻夜都会点满灯烛,照耀神在地上的荣光吧?不知道躲在那边的几位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
杜邦的自言自语换来的是一枝迅疾之极的弩箭。这枝弩箭的机括非常强劲,几乎在破空之音响起的刹那,就透过年轻见习祭司的胸口,狠狠地钉在地面的木板上。
弯矢的尾端犹自微微颤抖,只是上面却看不到半丝血迹。
原本被弩矢透过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本该受到致命伤害被贯穿胸膛的年轻见习祭司,不知道何时竟脸带淡淡笑意,手捏一张扑克牌出现在十几步外。
“唔,很精彩的打招呼方式。既然几位的爱好品味如此独特,似乎不回礼一下很对不起几位的远道而来了。”
巴掌大小的扑克牌在年轻见习祭司手指轻弹之下,带起一抹飘逸轻灵的弧光飞用出去。原本空空荡荡的墙壁在弧光甩至的一刹那突然抖动起来,跌闪出几个人影。
其中稍微靠后的一个人影似乎对袭来的弧光很是不满,抽起闪亮的精钢匕首挡过去。只是匕首刚一和弧光交接,就觉得手上一轻,上好精钢打造的匕首竟然被弧光悄无声息切成两截,惊骇之下再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
“噗哧!”利物破入人体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影在满脸不可置信的惊疑中,脖颈被切开巴掌大小的切口,眼睁睁的看着弧光又回到杜邦手中,这才血液溅射、无力的倒在地上。
同伴的死亡,让躲过一劫的三个人影脸色很是难看。
“好本事!没想到你这个声名远扬的花花公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一个独眼大汉用沙哑的声音恨恨说道。
被弧光逼出身形的这几个人,连带已经倒在血泊中的那位,都是一袭紧身灰服打扮,流露出精悍气息。
除了发话的独眼汉子手上多拿着一把钢弩外,所有人都握着一把尺许长的匕首,眼神阴狠凌厉,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家伙。
“哦,看几位的装束行迹,莫非……就是传闻中的赏金杀手吗?”
双指轻轻晃动着扑克牌,杜邦脸上露出充满亲和力的笑容,仿佛刚才将一个杀手的脖子切到差不多断掉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虽然刚切断一把匕首和一个人的脖子,扑克牌上却看不到半点缺口和血迹。那张扑克牌边缘处包着绚丽华美的闪亮银边,在晨曦光辉下增熠生辉。
这一点让原本以为只是简单任务的赏金杀手们,心中不由得一沉。
难怪精钢打造的匕首根本档不住一下,那张扑克牌竟是一件附魔武器!而那锋利的银边赫然是刻有附魔花纹的秘银!
不知道这个浪荡子小贵族走了什么天大好运,竟然弄到一张秘银附魔的扑克牌!
姑且不说那复杂的秘纹附魔工艺,单单只是包着的秘银就是让人咋舌的惊人财富了!
要知道,哪怕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秘银,其高昂的价值足以让一个地方小贵族倾家荡产了……
相比原本就不菲的悬赏金额,这张附魔卡牌更是价值十足。
如果拿去销赃,只怕光这张卡片上的秘银材料就能卖出八、九万枚金币吧?
贪婪的欲望很快就压盖住因同伴死亡带来的警惕,此时的杜邦在三个赏金杀手眼中,俨然就是一堆亮闪闪的诱人金币!
任务中收获的战利品可不用被组织抽头,完全可以吞掉私分。
三个赏金杀手彼此看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点一下头,然后突然朝着杜邦扑过去。
虽然刚才年轻的见习祭司表现出惊人的灵活和飞牌攻击能力,实力让人意外的吃惊,可终究还是经验稚嫩的小雏儿。
一个身手敏捷灵活、擅长远程攻击的武士,面对三个同样身手敏捷却精通近身刺杀的杀手,不迅速拉开距离然后放风筝一样逐个击破,反而留在原地喋喋不休的卖弄口舌,是看游侠小说看到脑残吧?
独眼大汉很是庆幸目标是这样的白痴,不然那张附魔卡牌还是颇具威胁力。真要被拉开足够距离放起风筝,说不定三个人都要葬身在这里。
不过一但被近身围攻,那张附魔卡牌充其量也只有一次的出手机会。
敢做赏金杀手这一行,哪个不是把脑袋拎在裤腰带上的亡命之徒?
三分之二的机率可是不低,拼就拼了。
虽然挨上一下的那位老兄结果会非常糟糕,但相比亮灿灿的金币,这一切都值一旦得手,那可就是大把大把的金币入手,足够下半辈子快活逍遥。
正憧憬着,一抹突然腾起的黑色遮盖住独眼大汉的视线。
“啵!”三把匕首同时刺在一面黑幕上。
匕首尖端处荡起水状波纹,一股无形的韧力挡住凶悍刺击。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独眼大汉背上腾起。匕首刺击得太狠,一下子收不回来,本能的运起微薄的斗气,抬起钢弩挡住咽喉。
几乎同一时间,璀璨银弧乍然闪现,在同伴的两声闷哼中划击过来。
也多亏了那点微薄斗气,银弧在划破附着斗气的钢弩后余势慢了半拍,堪堪在急速后退的独眼大汉咽喉上划出一道血痕。
惊魂不定的独眼大汉完全忘记目标是远程好手,几乎逃命一样的连退十几步,这才停了下来。
十几步外,年轻的见习祭司还是那副充满亲和力的笑容,只是手上除了那张附魔卡牌外,多了一柄张开的大黑伞。
挡住刚才三人必杀刺击的黑幕,应该就是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伞了。
至于两个同伴比之前那个同伴还要凄惨,被彻底割断脖颈,身体倒在血泊之中,脑袋则还瞪着眼睛在地上滚来滚去。
不经意的,独眼大汉抹了抹脖颈上的血痕,暗呼好运。
要不是侥幸锻炼出斗气,凭着微薄的斗气让钢弩多支持片刻才被附魔卡牌切断,不然只要退得稍微慢上两公分,就是断喉挂掉的结局。
到了这个地步,独眼大汉已经不指望能完成目标了。
说来也巧,刚才后退的方向正好对着神庙的大门。
跑!赶快跑!
独眼大汉转身就跑。
原本以为是只肥羊的贵族小子,不但是个武技高手,还有两件附魔武器,根本不是他这样的中级小队可以吃得下去。要对付这种等级的对手,恐怕只有出动组织的核心杀手,才有可能在目标有所警觉下完成任务。
思忖间,独眼大汉突然发现眼前多出一具狂奔着的无头身体。
怪了,这个没有脑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