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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奥黛丽羞赧地说道:“这夜晚如此漫长,人家一个人可受不了你的需索无度,而且你每次把人家弄得昏过去後,就会偷插人家的後面,你知不知道那样做让人家很难过啊?我宁可让你在我嘴巴里面多发泄几次,也不愿意今後几天总觉得後面怪怪的,似乎还有东西留在里面似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只听江水寒嘻嘻一笑,说道:“谁叫你的身体柔韧性这麽奸,屁股又挺又翘,我将整支宝贝插进去後,被你紧紧夹住的感觉真是奸销魂。你要是像薇拉那麽娇弱,我才舍不得时常采摘你那朵雏菊呢。”
只听“滋”一声轻响传出来,同时奥贷一丽发出了诱人的吟哦声,显然,少年的坚挺分身已经嵌进了少女的体内。
奥黛丽的喉咙里面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叹息,抚摸着江水寒强壮结实的胸肌,由衷地赞美道:“少爷,你的那个好大好有劲呢,仿佛把人家整个身体都给充实填满了。”
温暖湿滑的桃源洞中,骤然板进了一条巨蟒,那具有无数褶皱的粉红肉壁立刻开始蠕动收缩,紧紧地箍住了少年的坚挺肉棒。
江水寒舒爽地眯起了眼睛,他翻过身来,让奥黛丽跨骑在自己身体上面,藉着少女的体重作用,他的坚挺剠进了女孩身体更深处,敏感处的摩擦,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奥黛丽的一双水汪汪美目几乎都要滴出水来了,越是清纯的美少女,在动情时候的姿容越是娇美艳丽。她按着少年的胸膛,浑圆的美臀有节奏的轻轻摇摆着,蜜穴深处数不清的娇嫩肉芽就如同千百只蠕动的小舌头一样,温柔地吮咂舔舐着少年坚挺分身的敏感顶端,那分泌出来的汁液就像春天的细雨一样缓缓洒落,真是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啊。
江水寒的眼睛眯得几乎都要闭合起来,他的双手顺着少女优美的背部曲线一路抚摸下去,少女的肌肤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娇嫩,纤细的蛮腰柔韧而又有力,没有一丝赘肉,那两办臀肉的表面更是似牛奶一样滑腻。
恣意地揉弄少女的柔润丰臀,江水寒的手掌又握住了她娇嫩的乳峰,他的嘴巴则含住了少女玉峰顶端的饱胀红莓,并用牙齿轻轻咬喵着。
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少女的体贴服侍後,江水寒似乎从中攫取了无数力量,他逐渐开始采取主动攻击了,他耸动着腰肢,坚硬的肉棒开始一次次充满活力的冲刺。
经过方才一段时间水磨般功夫的香艳研磨,少女精致小巧的蜜穴,已经开始习惯这根凶悍肉棒的存在,紧绷着的肉壁也不再那麽紧张。
但是少年开始做活塞运动的时候,坚挺的肉棒还是带不出里面一点嫣红的嫩肉,因为少女的蜜穴实在是太紧致了,以至於肉棒跟肉壁之间结合的如此亲密无间,全然看不到一丝缝隙,幸好有充足的蜜汁作为润滑,才不会令少女受伤。只是那“吧唧!”“滋!”这样激烈连续的交媾声,跟少女“哦!”“喔!”的喜悦畅美的叫声混杂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曲无比诱人的交响乐,撩动得睡在外面小客厅的裴琳达春心荡漾,艳羡不已!
此刻,裴琳达早忘记小客厅的寒冷,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面像是着了火一般,乾涸难当,小腹处更是一阵阵的燥热传来,她修长的长腿不安分的纠缠在一起搅动着,股根处的蜜穴早已是一团泥泞,清亮的汁液顺着股沟一直流到了地上。
经过江水寒的特殊调教,如今裴琳达对於淫慾性爱当真是无比的饥渴,她唯有紧咬着嘴唇,不要自己发出难耐的春吟,她是多麽期望少年的肉棒能够插进自己的身体阿!
良久,伴随着奥黛丽一声高亢尖锐的快活呻吟,江水寒在少女达到高潮的瞬间,也释放了自己的无数激情,那怒射而出的一股股热流,将处於愉悦的顶端,如同八爪鱼一般抱紧自己的奥黛丽,不断向一座座欢乐山峰的更高处抛跃上去。
“明天我们就回家去!”江水寒喘息着说道,但是奥黛丽却没有作出回应,她已经因为无法承受这人间至乐,而陷入了昏睡中。
江水寒不满地摇晃着少女的娇躯,低声叫道:“喂。醒醒啊,不会这麽敏感吧?
我才干了一炮,你就耍装死猪了,小心我插你的屁屁了!”
疲倦的少女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随便你吧!”就彻底进入了梦乡。
少年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将奥黛丽的身子翻转了过去,贪睡的女孩身体软绵绵的,任由少年将她摆成了侧卧的睡势,她的一条腿伸得笔直,另外一条腿则蜷曲在胸前,股根处小巧精致的蜜穴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朵美艳淫靡的玫瑰花儿,因为刚经过少年肉棒的恣意蹂躏,而略显红肿,桃源洞口也还没有彻底闭合起来,少年方才释放出来的炙热白浊,正从里面缓缓流出。
江水寒从精灵王戒指中弹出一支雪茄,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惬意的欣赏着女孩的隐私秘处,这可是只有少年一个人可以欣赏到的,世界上最差丽的风景呢!
江水寒爱怜地抚摸着奥黛丽犹如象牙一样细腻的柔润臀部,手指滑进浅浅的股沟里面,拨开女孩柔嫩的臀办,轻轻按摩着她菊穴附近的肌肉,思考着要不要再享受一次里面的紧致。
这时,房门外传来了裴琳达犹如猫儿哭泣般的哀求声音:“主人,可丛让我进去吗?裴琳达好想得到主人的宠幸呢!”
江水寒打开房门,看着不敢直立起身子来,以如同猫狗一样的姿势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美艳少女,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是啊,我都差点忘记你父亲对我的拜托呢!难得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勉为其难地再干上一回你这个小淫娃吧!”
裴琳达已经习惯了少年的言语侮辱,眼巴巴地看着江水寒,不知道他想在那里享用自己的肉体。
虽然她一直注意保持身体的乾净整洁,但是少年却始终充满恶意的将她视作一只身体肮脏的人形宠物,以此打击她所剩无几的一点尊严。
这一次,江水寒虽然意外地应允了她的求欢请求,却还是没直让她进入卧室。
月光透过宽敞的大窗,照亮了小客厅里面的淫靡场景。
裴琳达一丝不挂的俯卧在铺在地板上的那张熊皮上面,两条呈大字形分开的双腿绷得笔直,江水寒也同样的赤裸着身体,压在她晶莹如玉的娇躯上面,火热刚强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少女的娇嫩菊蕾。
少女雪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欢乐,在淫魔之血的作用下,她後面的这个孔穴已经变得如同蜜穴一样敏感。
“主人,好棒啊!请用力地刺穿我的身体吧!”裴琳达娇媚地呻吟着,她的菊蕾一阵强力地吮吸,让少年畅快淋漓的将炙热的黏浊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主人的恩赐,让她愈加兴奋,光洁如玉的身子如同一尾刚出水的鱼儿,在少年的身下快活扭动着。
不能否认,裴琳达是江水寒身边所有美女当中肌肤最为细致嫩滑的一个,江水寒不由放松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尽情地享受着跟她肌肤厮赠的快感。
感到江水寒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服侍,裴琳达小心翼翼地说道:“主人,求您千万不要让我怀孕,我很清楚我父亲的为人,他不是一个守约的君子,一旦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对您不利的!”
江水寒吮吻着裴琳达肩颈处的滑嫩肌肤,他的牙齿不安分地咬当着,在少女身上留下了数个深深的齿痕。
裴琳达的娇躯颤抖着,无声的承受着少年尖锐牙齿的肆虐。
江水寒嘲讽地说道:“你会开心我的安危?恐怕你恨不得我尽快死掉,然後你就可以回到你父亲的身边吧!”
裴琳达惶恐地摇摇头,说道:“您手中的慾望锁链已经缚紧了我的灵魂,我怎麽可能还敢背叛您呢?您对我的调教手段是如些局超,以至我的肉体在每个孤单的夜晚都在向我哭泣诉求,期望能够得到您的恩宠。我以我信仰的神明发誓,我愿意终身追随在您的身边,匍匐在您的脚下邀欢求宠!”
“啪唧”一声轻响,江水寒将释放完慾望的肉棒从少女的体内拔了出来,他在裴琳达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她丝毫不嫌肮脏,乖巧地用小嘴去为自己做清洁工作,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
他眯着眼睛,享受肉棒在美女小嘴里面吞吐的快感,慢慢说道:“你既然知道你只是我脚边的一条美女犬,那麽你就只管尽你人形宠物的本分,在我需要的时候,翘起屁股让我干上一炮就可以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给我出谋策划。”
第十章圣玛丽少女学院
初冬时节,江水寒终於完成了高登之旅,回到了家乡。
戈多罗城的城主温格伯爵,收到了比他应得的那一分投资收益还要多上许多的金钱,加上城主夫人在一旁吹风,也就没有再提剿灭海盗威廉的事情。
但是江水寒却没有忘记当初的承诺,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在明年开春之前,让温格伯爵看到海盗威廉的人头。
戈多罗城虽然只是帝国在南方海岸边缘上的一座小城市,没有什麽文化历史背景可言,却有一座在西大陆小有名气,专门给那些性格敏感的贵族少女治疗忧郁症的疗养院。
为了不让病人有抗拒的心理,这座疗养院的对外名称则是圣玛丽少女学院,一所崇拜光明女神、智慧女神与青春女神的教会学校。
在前往高登城之前,江水寒将莉萨那个患有轻微自闭症的女儿蜜雪儿,送进了这所学校。
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时间了,江水寒当然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小萝莉的养成情况。
他在莉萨的教唆劝说下,早前被压制下的淫亵念头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那个可爱小人儿的美妙滋味。
圣玛丽少女学院的院长名叫桑德拉,是一名四十余岁的美艳贵妇,年轻时候的一次意外流产,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母性泛滥的她对於照顾小孩子又特别有兴趣,所以她会筹办这样一个学校,也是情理之中了。
桑德拉原本是光明女神的信徒,但是在尝试过江水寒送给她的青春之泉後,很快就改为信仰青春女神了。好在帝国本来就是崇尚多神信仰的国度,人们对於改变人生追求而改换信仰并无歧视,唯一会感到懊恼的,大约只有被抛弃的神灵。
正因为有这一层缘由,桑德拉院长听说前来探视的客人是江水寒,并没有因为他的爵位低微而有所轻视二见然亲自前来接待。
在这里还要交待一下,桑德拉院长在世俗世界还有着一个子爵夫人的头衔,同时也是戈多罗城贵妇人俱乐部的一员。只是她是属於比较矜持而又有教养的那一种贵妇人,从来不参加乱交派对相通宵的赌博牌戏。
作为城主夫人的密友,她对江水寒的情况知之甚详,作为寂寞的中年贵妇,她也很想品嚐一下这个英俊少年的强壮和勇猛,当初曾大力扩掇城主夫人将江水寒收为幕中之宾,只可惜江水寒并无意依托女人的裙角来过体面生活。
後来,江水寒以青春之泉作为礼物,请求她收纳那个叫做蜜雪儿的美丽小女孩,教导她贵族礼仪时,她虽然有些嫉妒,但是还是应允了,毕竟她可以通过这层关系,拉近跟这个少年的距离。
江水寒只是贵族中等级最低的士爵,他可不敢在一个子爵夫人的面前耍大牌,看到桑德拉纡尊降贵亲自出迎,连忙抢先行了一个骑士礼节,恭维的说道:“桑德拉院长,许久未见,您最近一定是蒙获青春女神的庇佑,跟上次见面的时候相比,您至少年轻了二十岁!”
桑德拉报以标准的贵妇甜美笑容,有些俏皮地答道:“江爵士,还不是蒙您的厚赠,才让我找到一点年轻时候的感觉。您才是英姿挺拔,少年风流,这一路行来,还不知偷走多少女孩子们的芳心!”
两人携肩并行,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又互相恭维了几句贵族间的客套话,然後江水寒说出了来意:“蜜雪儿在您这里已经住了几个月了,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现在能跟其他年龄相仿的女孩们进行正常交谈了吗?”
桑德拉狡黠地眨眨眼睛,说道:“自闭症可不是那麽容易康复的,我用了一点小手段去诱导她,立让她跟一个男爵千金成了好朋友,但是跟其他的女孩们还是不能玩到一起。”
江水寒感激地说道:“真是让您费心了,这次我从高登城给您带了一些特产,小小心意,聊表敬意,请您务必收下。”
其实作为正式拜访的基本礼节,随车载来的礼品,早已经交给学院里面的仆人,只是一些精美的皮毛和日常用具,虽然看起来粗大笨重很充门面,却值不了多少钱,真正贵重的礼物,却是要当面交给主人的。
江水寒的随身内侍凯特连忙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送了过去,这个盒子是用乳白色的象牙制作而成,上面的盒盖却是用水晶雕刻而成,通过那透明的水晶,可以看到里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