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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是病还是毒。”
送走了这二位,胤禩跟我一同向后宅走。两个小太监拎着灯笼在前头开路,我自己手里提着玻璃灯,他跟在我身旁,丫头们都在后头随着。到了拐弯处,我停下脚步,胤禩也跟着站定。我笑道:“你今夜去看看若兰吧。”
胤禩笑着从我手里拿过灯笼,另一手抓住我的腕子,什么也没说就直走进了我的院子。我叹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慢慢的安宁了。
进了房梳洗已毕,我坐在榻上绣一只荷包,胤禩过来将烛芯挑了挑,屋里亮了不少。他坐在我身边,闲闲地说:“今日皇父赐了个格格给四哥。”
我绣完那一针,才抬头看他:“那咱们府里也要添新人了么?”
“你愿意么?”他看着我,眼神里似有玩味。
我继续低下头绣花,嘴里轻轻说:“这事儿是由得我说愿不愿意?还是由得贝勒爷你说呢?”
他伸手把小绣绷拿过去,放到旁边。我只能抬头看他,他笑着说:“我拒了。”我略一愣神,这康熙爷的恩宠他竟然拒了?
胤禩的笑容如月当空,他伸手抚过我的脸,说:“明慧,你放心。”
“放心?”我挑着眉毛看着他,“爷这么做无异于将我放在火上烤!不知道爷是想让别人说我是妒妇,还是想听人讲爷是惧内呢?”
胤禩拿过我没完成的那只荷包,看着上边已经显现轮廓的一对蝴蝶,笑着说:“福晋什么时候也会怕别人说什么了!再说,夫妻和美,不贪花好色,这可是好名声。若有糊涂人管这个叫嫉妒叫惧内,那也只是无知之人的浅薄见识罢了。”
“再说,”他凑近我,调笑道,“只要福晋早日生下嫡子,所有的议论责难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我脸上又像着了火似的,心里有些慌,我能不在意若兰,可是一想到若曦心里又有些凉。看着他黝黑明亮的眼睛,慌乱之下我口不择言地说:“如今我在外头的名声不过是无子,嫉妒,爷不如进宫请道旨意休了我吧。”
胤禩脸色骤变,冷哼了一声:“嫉妒?你若会嫉妒倒也好了。要说这无子……”他笑了几声,“你这无子的缘由你我心知肚明,宫里的额娘还有你姑姑也都知道。”
说着从榻上下来,又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他也不顾,直接到了炕前,一把把我扔上去,虽然隔着厚厚的垫子,我还是撞得痛了一下。扯过被子裹在身上,看着他脱了外衣上炕,我颤抖着问:“你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的明慧啊,你如此无厘头为哪般?
谢谢各位看官安慰,我这头一次写这么多字,心灵脆弱了些,见笑。
这篇文本来是写给自己看的,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来捧场,有点受宠若惊。
本章截止的有点不厚道了,但是我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明天大概会……
你们懂的……
快过节了,不吃肉也要喝点汤的……
☆、第三十五章
胤禩侧俯着身子,一双清冽的眸子直瞪着我,脸上看不出阴晴喜怒。半晌他冷笑道:“你原来还存着这种心思?想让我休了你?”
我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子。胤禩笑着抬手在我肩窝敲了一下,我立刻感觉双手使不上力,被子也被他拉过去扔在了炕梢。我紧张的看着他,他一探臂膀就把我拉起来,用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则慢慢的解着我的纽子,我又羞又怒,抬起胳膊用劲儿地推他。他手上暂时停了一下,低下头在我耳轮上咬了一口,轻声说:“别闹。”
丝丝热气吹进耳蜗里,痒痒的,我躲闪了一下,他惩罚似的又在我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同时手上加快了速度,我觉得身子一凉,外衣竟被他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了月白缎的中衣。我咬着嘴唇儿,双手抱住胸口,胤禩看我身上与他一般无二的中衣,又见我只顾掩胸不再挣扎,笑了笑,终于放开了我,开始去解他自己中衣的带子。我趁机向后躲,抱起圆枕挡在身前。
胤禩见我如临大敌的样子,唇边笑意愈加明显,也不再解衣服,整个人朝我拥过来。我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不适的拧了拧身子 ,把脸挡在枕下不看他。听他呵呵一笑便把枕头撤了出去,男女体力的悬殊此时充分的体现出来。我完全无力阻挡他的攻势,他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我们生平头一次如此的接近,虽然隔着两层薄缎,还能感觉他身上的体温灼烧着我的肌肤,同时他的心跳也砰砰砰的响在我的胸口,似乎与我的心跳声产生了共振。
他把头俯在我的颈侧,一股灼热的带着些酒气的气息在我耳鼻之间流转,他的脸与我的脸紧紧贴在一起,我心跳越发的急促,咬着牙抬手撑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他撑起身子,一下子抓住我的双手,按在我头顶,接着唇就压了下来。
当胤禩带着酒气的唇触碰到我的嘴唇时,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只是睁大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反而越加模糊的脸。他的唇在我唇上辗转,醇烈的酒香熏人欲醉,我努力睁着眼睛想看清他的表情。片刻之后,他停了下来,发出极短促的一声笑,把唇移到了我的眼睛上,我连忙把眼睛闭上,就听他嘴里轻声道:“这样才对。”
他轻舔了下我的眼皮儿,濡湿的感觉让我嗓子有些发干,我轻哼了一声,就感觉胤禩身子一僵,唇又压在我的唇上。这一回不再像刚才那般轻柔辗转,他的舌划过我有些干燥的唇皮,轻启着我的牙关,我死死的咬着牙,他半晌不得其门而入。这时,我突然觉得身上一轻,悄悄抬起眼皮,见他半坐起身,喘着气恶狠狠地盯着我,发现我看他,他眼神微转,突然伸手拽开我的衣带。我惊呼一声,他借此机会又亲在我的唇上,唇舌长驱直入。
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真正的初吻,让我有些恍神。不知何时,当胤禩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早已放开了我的手,而我的手居然紧紧搭在他的颈项之上。我羞恼的抽回自己的手,胤禩抿了抿唇,拨弄着我垂到腮边的发丝,低低的笑道:“明慧,喜欢么?”
我瞪了他一眼,他眸色一暗,俯首又要亲下来。我用手捂住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眼眸中似乎有一股暗涌席卷着我,我垂下头才发觉自己衣带尽开,露出大红缎子绣着戏水鸳鸯并蒂莲的抹胸,忙伸手去拢衣襟。胤禩别开我的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在我的锁骨上,来回的摩挲,偶尔碰触到挂在颈上的金链子,一阵凉一阵热。我定了定神,猛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就听他痛的倒吸了口气。我咬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口,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他轻轻往外拽了拽手指,我发狠地咬着,觉得嘴里有了些血腥味,这才松了口,赶忙把衣带系好。他把手指送到我眼前,只见指尖上渗出一点殷红,他苦笑道:“我可是知道你为何属兔了!原来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我不理会他,翻身对着墙躺下,好半天,他把被子拉过来给我盖上,然后躺在我身边,把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我身子一僵,他轻声道:“明慧,别躲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什么精神,明天再更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蔡康永说的,2011年12月31日23点59分,亲吻吧,这样就是从今年吻到了明年。
我食言了,没煮出肉汤来,充其量是用荤油炒了道素菜……
☆、第三十六章
“八婶儿,我是不是就像那些花儿?”弘晖靠坐在躺椅上,苍白的指尖指着墙角那株坠粉飘红的桃树。
我忍住心里的酸涩,笑着问他:“弘晖好好个男子汉,怎么拿自己比桃花呢?”
他看着我笑笑,眼神里清澈通透,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难得的一双幽深纯净的黑眸,配衬着乌黑浓密的剑眉,倒也是个英俊的男孩子。他低声说:“还没等结果子就凋谢了。”
走过去蹲在他的躺椅旁,我抚了抚他微蹙的眉头,强笑道:“小小的人儿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的!说话也不知道忌讳。八婶儿还等着给你接新媳妇,还想着有比你更小的小人儿叫我八玛嬷呢!”
弘晖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八婶儿,你忘了你答应我说给我生个小妹妹的,现在你还欠着我呢,就想让我还你个侄孙儿?”
“那你得好好的保重身体,才能帮着八婶儿照看妹妹呀!”我接着他的话茬,也是为了哄他开心。
“怎么?八弟妹已经有喜信了?”那拉氏从廊子那头走过来。
我忙站起来笑道:“四嫂子对牌发完了?”
她揉了揉眉头,有些疲惫地说:“快到端阳了,一大早起忙不完的事儿,弘晖劳你照应了。”她过来把弘晖盖的毯子稍稍理了理,又对我笑道:“你方才说的是真是假?不会骗我们这实心眼儿的孩子吧。”
我把落在袖子上的粉桃花轻轻拂下去,笑道:“我不过跟个孩子说笑罢了,四嫂还追究什么真假呢。”说完又对弘晖笑道:“怎样?在外头晒晒太阳比闷在屋子里好的多吧!”
弘晖点点头,撑住椅背向上坐了坐,又对着我拱了拱手:“多谢八婶。要不是婶子来了,我额娘还把我圈在房里呢。”
那拉氏在躺椅边的石凳上坐下,伸手从暖套里取了茶壶,倒了一盅茶递与我,又自斟了一杯,苦笑道:“你这个身子,我哪里敢随便把你搁到外头来?要不是今日里天气晴和,就是你八婶说情我也不肯听的。”
“我那会儿去弘晖的屋里,一撩帘子就是热腾腾的气息,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连点新鲜的风都吹不进去。就算他身体虚弱些,也正该趁着天好出来散散,总比捂在房里强。”我对那拉氏说。
这弘晖看着也确实够可怜的,病了这么久,到如今找不到病根儿,太医换了好几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先头还好些,尤其是最近这几日,就这么好一日歹一日的撑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睡过去,醒着的时候也总是没有什么精神。
那拉氏看看弘晖,见他又闭上眼睛睡了,眼圈又是一红,走过去把毯子给他拉到颈项,垂着头呆呆的看着他。我坐在石凳上,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一阵阵的酸涩。
我不是唯一的知情者,因为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个孩子注定早殇,眼看着这个只有八岁的早慧的孩子,一天天的衰弱残败,我如今最难过的是我的无能为力。这个年代医学毕竟很是落后,一点小小的风寒就可能要了人命。至于昨夜胤誐所说的中毒什么纯属无稽之谈,这孩子不过是胎里就羸弱,再加上病痛,才导致如今这般景况。
慢慢的起了风,花瓣凋落的愈发的多,我站起身想招呼守在小花园外的婆子把弘晖抬进去,就见胤禩和四爷并肩站在小园的门口。
两个人的神色都有些郁郁,我福了福身没有说话,四爷点了点头,就朝着那对母子走过去。看他安抚的拍了拍那拉氏的手臂,接着一弯腰把弘晖连着毯子抱了起来。
我与胤禩看着四爷抱着弘晖,那拉氏随在旁边拉着毯子,从小园出去回弘晖的院子。我想跟过去,胤禩轻咳了一声,拉住我的腕子说:“我们不用跟去了,在园里看看花吧。”那拉氏朝着我们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一家人便出了园子。我明白胤禩的意思是不要打扰这一家三口,便点了点头,抽回手腕回到石凳坐下。
胤禩坐到我对面,从茶盘里拿了杯子倒了盏茶,抿了一口才笑道:“四哥果然是好这一口。”我不明所以的看看他,也喝了口茶,只觉清淡少些香醇滋味,我日常喜饮红茶,这绿茶过于淡然了些。
见我不说话,胤禩笑道:“你今日出来的倒是真早,我本想着下朝后与你一同过来,不料你竟早来了。”
“我忧心弘晖,自然早早过来。”我捧着茶杯,看着嫩绿的汤色随口答道。
“你莫非是不愿见我?”他笑得有些促狭,意有所指地说,“还是羞了?”
我把茶杯放下,起身去池边看那一池子的红鲤鱼,顺手揪了把树叶子揉了揉扔进去,见鱼儿凑过来又游开,倒也有趣。正要再抓树叶,就听一个嫩生生的孩童声音说道:“那是我额娘最喜欢的树,你不要糟蹋它!”
我一惊回过头,见门口站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身穿枣红暗花缎子长袍,配了件银白色压雪白毛边折枝大花的暗花缎马褂,映衬着一张粉团似的小脸,端的是唇红齿白。
这是谁?我转头看看胤禩,胤禩笑着咳了一声,那男孩看到胤禩,忙紧走两步过去,规规矩矩的跪下,道:“弘昀给八叔请安。”我这才恍然,也是,四贝勒府里这个年岁的,也就是侧福晋李氏所出的弘昀了。
胤禩笑道:“快起来。你不在书房跟师傅学规矩,出来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