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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人渐渐沉下来了的脸,德拉科知道自己赢了,这时,他才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来:“请您原谅一个斯莱特林的贪婪和不安……嗯……爷爷。”
布莱克夫人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孙女婿这个身份就是无敌大杀器。】
☆番外☆
斯科皮·马尔福有一个秘密。
浓郁的花香味缠绕在鼻尖,斯科皮皱着眉敏感得嗅了嗅鼻子。灰蓝色的眼睛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不远处地花房,眉头几乎要拧成结了。
正蹲下、身子给他系领结的金发女人把注意力从他的脖子移到了他的脸上,翡翠般的眼眸里满是关怀,却戏谑:“好吧,宝贝心情不美丽了,来,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这回斯科皮的眉毛几乎要打结了,可稚嫩的声音即便充满不满,也没有办法达到稳重严肃的效果,“妈妈,我已经收到霍格沃茨的入学信了。”所以请收起那个幼稚的称呼。
“这是当然的,我们可不就是在为你去对角巷做准备吗?”金发女人挑眉说,她顺着斯科皮之前的目光看过去,“还是不喜欢进花房吗?”
斯科皮耸耸肩,“您知道的,我对花粉过敏,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那儿一步。”
斯科皮七岁的时候误闯花房结果闹得全身起疹子尖叫不已的事情至今为止都被伦瑞·斯内普拿捏在手中毫不留情得嘲讽,每次见到那个表面上像是萌妹子实则比怪兽还要可怕的家伙时,斯科皮都会恨不得把牙齿给磨平。
再过两天就得进霍格沃茨了,像这种亲昵的时光估计要等到放假才能重现,得抓住这个机会向母亲好好撒娇——比如劝她把花房拆掉之类的。尤其是在她此时心情看上去还比较美丽的时候。
斯科皮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
一个铂金发色的男人从阶梯上缓步走下来,手上慢吞吞地系着领结,这个对着自己的儿子依旧是一脸倨傲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最好把你想说的话咽下去,你这个连领结都不会系的小鬼。”
斯科皮在心里不屑地撇撇嘴——在今天之前从不亲自动手系领结的家伙不知道是谁呢?明明在外人面前有些倨傲但还算得上八面玲珑的男人,怎么一对上自己的儿子那嘴巴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满嘴炮呢?
像极了男人的斯科皮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父亲,您的发型已经过时了。”
倨傲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可即便这样,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原本抑扬顿挫的声调突然变得……软绵绵?“我早说过了,你应该少带他去接触那个世界,瞧他学了些什么?”
女人笑眯眯地捏捏斯科皮的脸,斯科皮故意露出享受的表情,撒娇似得晃晃脑袋,这模样让女人更加愉快了。
这两父子总知道用什么方式讨女人开心。
“我倒觉得宝贝这样很好,光冲着你在他这个年龄绝对不敢违逆父母这一点,他就比你强远了。”
男人凑近,在女人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继续用一种软绵绵地腔调稍稍表达一丁点的不满,以明确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可他只会违逆我,或者我们应该……商量一下教育方式?你觉得呢?”
看到男人这幅模样斯科皮只想呵呵呵。
察觉到自家儿子装模作样冷笑的样子,男人牙槽一阵酸痒。
“嗯?”
轻轻软软的声调让两个几乎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马尔福一个机灵。
男人亲昵地揽过女人的肩,微笑着露出亮白的牙齿,“还等什么呢?快出发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我们的宝贝去逛逛了。”
斯科皮懵懂天真的眨眨眼,欢快得拽住女人的衣角,“妈妈,你不是答应告诉我分院仪式是怎样的吗?”
女人眯眼笑出声。
墙壁上,画像里的马尔福家族创始人难过地捂住脸。
……
霍格沃茨开学前的对角巷总是人群熙攘。
虽然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但斯科皮依旧对这儿充满热情,不一会儿手上就抱满了东西——除非是大物件,否则斯科皮拒绝使用魔法来装载它们,他喜欢这种获得战利品的感觉。即便要保持着“尔等凡人只能仰望”的表情,却依然无法掩饰眼底兴奋的光辉。
他身边的德拉科和赛拉看到他这幅模样,神情不由自主地柔和起来。
“这小鬼也就在这个时候有点可取之处。”德拉科侧过头,在赛拉的耳边轻轻嘟囔,温热的唇瓣时不时地扫过她的耳垂。
走在赛拉身侧的斯科皮蓦然往前跨一大步,保证正在讲小话的父亲能够看到自己,一脸不满地说,“我可是听到了!”
德拉科一脸慈父模样地微笑到:“那又如何呢?”
斯科皮被狠狠噎住,他刚想向自己母亲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眼神刚一转,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
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哨声似的,等到自己察觉的时候,斯科皮已经略微扬起下巴,微微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一种“高大上”的气息。
一切准备就绪,斯科皮这才定睛一看——哈!果然是那个家伙!
那是个乖巧可爱的女孩——看上去是这样的。
对方似乎也看到了他,用力拽这身边的人往这边走来。
随着对面两人的靠近,德拉科也收敛了起来,唯独赛拉漫不经心地抬眼一扫而过。
“教父。”德拉科微微躬身。
斯内普微微点头,身边的小女孩对着他们露出一个腼腆羞涩的微笑,细声说:“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你们好。”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德拉科的身上,面颊上又浮现两朵红云,“斯……斯科皮,你好。”
“你好。”斯科皮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天知道他全身的汗毛已经竖起来了!
赛拉微笑着躬身,轻轻抚摸女孩红色的头发,“伦瑞真是个好女孩。你母亲呢?”
“妈妈在成衣店试衣服。”伦瑞甜甜地说,就像一个讨喜的吉祥娃娃,她转而对斯科皮红着脸轻声说,“斯科皮,你好久没来我家玩了,要不要……”
斯科皮感觉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不假思索地狠狠打断伦瑞的话,“不可能!”说话脸立刻白了,他一脸惊恐地看向斯内普,然后嗖地一下转身跑到瑞拉身后,只露出毛茸茸的金发。
即便知女莫若父,但看到自家女儿被人避之不及……虽然也没错,但是斯内普就是不乐意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又是一个马尔福,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潜台词是——即便分院帽老糊涂了,你也妥妥的是个斯莱特林,到时候……呵呵。
虽然是个兔崽子,但好歹是自家的……德拉科上前一步,替自己的儿子挡住自家教父的视线,回头对赛拉轻声说,“你先带他去转转吧,我有些事情需要找教父谈谈。”
还没有等斯科皮露出解脱的表情,又听他说到,“带上伦瑞一起吧。”
赛拉点点头,冲着伦瑞招招手。小女孩兴高采烈地走了两步,却发现自己被人提了起来。
“去找你母亲。”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把她拎到一边。
伦瑞立即红了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斯内普不为所动。
自己这一招从来没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成功过,再清楚不过这一点的伦瑞很快收敛了神色,她望向一脸劫后余生的斯科皮,原本黑亮的眼睛如深潭一般死寂,她面无表情地说:“这周末你敢不来试试。”
第98章 No。98完结
即使来过对角巷无数次;斯科皮现在的心情还是有点小激动。
“我马上就可以进霍格沃茨了!那儿是靠什么分院的?”斯科皮兴奋的说,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他总是可以毫无保留的展露自己所有的情绪,而不是像在父亲面前那样,恨不得用咒语将自己的脸凝固在一个表情上。
赛拉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将原本就不怎么服帖的头发弄得更加凌乱了;在斯科皮耷拉下嘴角之前就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不用在意,你只要知道——你若是没进斯莱特林;就不用再踏进马尔福庄园一步了。”
斯科皮严肃地一边整理发型,一边肯定地说:“您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个不是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哈!天大的笑话!更何况……他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赛拉没有注意到他的小表情;带着斯科皮直接步入奥利凡德魔杖店。
那位早已白发苍苍的老人抬起眼见到来者后;用极为低沉的腔调开口,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欢迎光临,马尔福夫人,您终于决定再给自己配置一根魔杖了吗?”这是公开的秘密——赛拉马尔福是一个拒绝使用魔杖的巫师。
赛拉直接忽视他的问话,将身侧的斯科皮推到奥利凡德的面前,“霍格沃茨马上就要开学了,请您为我的孩子挑选一根适合他的魔杖。”
斯科皮向对面的老人点头示好,“您好,奥利凡德先生,初次见面,我是斯科皮马尔福。”
奥利凡德压低嗓子笑到:“有礼貌的小家伙,和你父亲当年完全不一样,来来,告诉我,你习惯用哪个手?”
“右手,先生。”斯科皮将手抬到他面前答道。
奥利凡德细心观摩了一会,转身在一堆盒子里面扒弄,不一会就回身,将一根原木色的魔杖递给斯科皮,“来,孩子,试试这个。”
斯科皮接过后,严肃认真的挥动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让奥利凡德和赛拉有些惊讶,再不合适的魔杖总会多少有些反应的,当然,斯科皮这种情况虽然稀奇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随即又找了几支魔杖让斯科皮试了试,依旧没有反应,那些经过精心制作的魔杖到了斯科皮手上仿佛被抽离了灵魂,变成随意从树上折下来的木棍。
奥利凡德打起精神来,两眼放光道:“多久没有遇到这种挑剔的客人了!那么……试试这根吧,孩子。”他取出一个木盒,极为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魔杖递到斯科皮的面前,喃喃道:“虽然它……”
在指尖碰触到魔杖的那一瞬间,斯科皮便知道就是它了,那种沸腾的感觉从碰触到魔杖的地方奇异地袭遍他的身体。
“我就知道……就知道……”奥利凡德瞪大浑浊又空茫的眼睛,将视线转移到赛拉瞬间苍白的脸上,嘴角弯成诡异的弧度,“紫衫木,凤凰羽毛,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您觉得怎么样?马尔福夫人?”
斯科皮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碾碎了,可还没有等他吃痛地叫出声来,就被一阵粗鲁却又透漏着惶恐的力道拖拽了出去。来不及看清周围迅速晃过的人影,斯科皮只是茫然地看着那个平时坚定自信、无所畏惧的背影现在却给他一种几乎要破碎的错觉。
他大步奔跑才能勉强跟上女人的速度,猛然一个拖拽,他被扯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大步奔走的女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纤细修长的手指依旧紧紧地攥住他的胳臂,斯科皮不用看就知道上面肯定留下了红印,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肯定是忍得了的,他有些疑惑地望着女人的背影,小巷里朦胧却厚重的阳光坠落在她的肩上,似乎要把她给压碎了。即便知道这只是错觉,心底的恐慌和不知所措还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他迟疑了一会,带着试探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说:“……妈妈?”
女人似乎是守到了惊吓,整个身体像是守到了重击般猛然一颤。
好一会儿,她慢慢挺直了背脊,朦胧而沉重的光晕从双肩上褪去。她转过身,漂亮的脸上依旧如往常那般无恙,略微苍白的双唇勾起温软、自信、坚强的弧度,她半蹲下、身,冰冷的掌心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很轻,略微沙哑,像是刚刚把破碎的声带重新接起来,“抱歉,斯科皮,吓到你了。”
——这是她的面具。
斯科皮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那双应该充满生机的翠绿色眼睛此时空茫一片。
还没有来得及提出疑问,便被一股强势却又温暖的温度包裹住。
斯科皮被女人抱在怀里,轻微颤抖的肩膀“……妈妈?”
“不用担心,斯科皮,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用担心。”
即使心理有再多的疑问和不安,斯科皮也明智地选择在这一刻闭上嘴,他点点头。
“……好孩子。”近乎叹息地呢喃声在耳畔轻轻飘过。
女人站起身,看起来像是振作了起来,可斯科皮知道她只是将自己伪装地更加无懈可击了。
“当然,作为让宝贝受惊的补偿,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