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放假之前德拉科尝试与布雷恩交涉,试图摸清楚他和莫里斯的关系,奈何每一次交谈,布雷恩就会不知不觉把话题扯开,这代表他的拒绝,所以德拉科也不会再不识趣地打搅,这也让他更加摸不清他的想法——如果真要维护,就该挑明,否则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但如果是不在意,为什么又不回避地和那个家伙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德拉科有些恼火。
每次遇见那个泥……麻瓜,只要一看到她开心地露出两排白灿灿的牙齿时,手腕上就会隐隐作痛。那次他真的是足够狼狈,不敢去医疗翼,只有去找教父,还好教父没有问缘由,否则他还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塞唐——他还没有勇气也没有自信能骗过那人。
“看来我们的宝贝有心事。”纳西莎关心的问话让德拉科回神,“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迟疑了一下,才老实说:“这个学期,斯莱特林……来了一个麻瓜。”
——哐啷!
德拉科惊住,他看到卢修斯将手中的餐具扔在了桌上,脸色很是不好。纳西莎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安抚性地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斯莱特林?麻瓜?”卢修斯阴沉着脸重复道。
德拉科感到有些压力,“是的,麻瓜,一年级的女生。”
“那么……”卢修斯慢悠悠地说,“告诉我,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你做了什么?”
“……我试图将她赶出去。”他硬着头皮说。
“试图?”卢修斯明显捕捉到了关键词,“那就是说……圣诞节结束之后她还会出现在霍格沃兹?”
他没有说话,纳西莎也不吭声,餐桌上一片低气压。
“很好。”卢修斯冷笑,“让我来猜猜,是什么让一个马尔福居然对付不了一个麻瓜?很漂亮?你被她迷住了?”
德拉科的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像是吞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看来不是了,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卢修斯放缓了语气,“聪明伶俐懂得反过来对付你?”
德拉科感到气氛似乎不是那么沉重了,于是说:“……不。那家伙胆小,怯弱,愚笨,只知道逃跑回避。”他又察觉到手腕上隐隐作痛了,但还是接着说下去,“……很无害。”
“——无害?”纳西莎突然惊叫出声,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我没有听错吧?!”
卢修斯刚刚松懈下来的眉头重新聚拢,他回忆起了以前某件事情,脸色变地怪异起来,迅速地瞄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然后故作镇定地举起酒杯,抿了抿里面的红酒。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脸上一片茫然。
纳西莎不可思议地说:“无害?你居然会觉得一个斯莱特林是无害的?亲爱的,告诉我你不是认真地!”
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没有人承认她是斯莱特林,她是一个麻瓜,一定是分院帽出故障了!它需要修理……”
“身为马尔福不要有这种侥幸,你先要考虑的不是分院帽,而是她。”卢修斯优雅地转动这自己的酒杯,意味深长地说,“越是显得无害的斯莱特林就越可怕,他们可能胆小可能怯弱也有可能……天真可爱,但绝对不会是无害。”
这样的话语让一旁的纳西莎翘起了嘴角,迅速地在他的手背上掐出了一个印子。然后面不改色的对自己宝贝儿子说:“仔细想想,你遗漏了些什么?”
那家伙差点咬下了他一块肉!但这绝对不能说出来,太狼狈了。
遗漏?应该没有……
【我不是泥巴种,我是斯莱特林。现在是,将来是,以后永远都是!!赛拉·莫里斯这个名字会在七年之后出现在斯莱特林毕业册上,你们谁都抹不去!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不能否定我!】
德拉科突然愣住,那一天他确实被吓到了,他没有想到那家伙会突然发狂,这样狼狈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没事找事使劲回忆。可是……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有些怪异——那不像是被逼急的反击,而是……
他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一种感觉一闪而逝,快到让他来不及捕捉,再三尝试后只得放弃。他只得说:“布雷恩和她走得很近,他似乎在维护她。”
纳西莎和卢修斯同时怔住,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卢修斯谨慎地说:“布雷恩?赫奇帕奇的扎克利·布雷恩?”
德拉科点头,“是的,虽然没有公开和我作对,但维护地很明显。”
卢修斯眯了眯眼睛,修长的手指敲打这桌面,发出清脆地响声,“老布雷恩对纯血的尊崇不亚于任何一个贵族,我不信他会教出一个血统背叛者,更何况……”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然顿住,“……那个麻瓜叫什么名字?”
德拉科吓了一跳,“赛拉·莫里斯。”
卢修斯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也为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回霍格沃兹之后……静观其变,先不要有动作,如果看到某些价值……要抓住时机加以利用。”
德拉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爸爸!那家伙是个麻瓜!难道要让她留在斯莱特林吗?”
卢修斯淡淡地说:“德拉科,我对你很失望。分院帽的事情撇开不谈……那个小布雷恩要刻意接近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个‘无害的’麻瓜那么简单。”
纳西莎但笑不语,她托起红酒抿了抿,指尖有点泛白。
德拉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此时心里有一团火,但是他必须得听从爸爸的指示——因为他总是对的。这让德拉科感到煎熬。他多想把那个家伙赶出霍格沃兹,还想要在她离开之前,给予她一个令人难忘的回忆——作为那一口的报答!放假前的忍耐不过是为了找到更适当稳重的方法,而不是让她自在逍遥下去!
赛拉·莫里斯。
他把这个名字嚼烂在嘴里,然后感觉到后牙槽一阵酸楚。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女主终于快不那么废了~~
终于快要翻身了。
憋死我了~ … …
第14章 No。14
No。14嗯……马尔福。(2)
一楼大厅到二楼卧室的交接处有个落地镜,看上去历史悠久,散发出檀木的幽香,这是马尔福家族接待客人前最后的准备,它会让自己在最后一刻弥补不足,以最完美的形象面对外人。
可是对卢修斯来说,它的意义远胜于那些场面功夫。
他站在镜子前,微微扬起头,将墨色的领带摆正,然后翻弄了一下原本就平整的领子,扯了扯衣摆,让自己的礼袍显得更加工整——这些是他每晚回房必做的任务。直到确定没有瑕疵的时候,他高傲而又自信地问:“如何?”
镜子顶端的檀木被人雕刻成一个蓄着长须的老人头,它懒洋洋地睁开眼,居高临下的目光每次都会让卢修斯有种被鄙夷的错觉……也可以说不是错觉,因为它的声音的确充满了鄙夷,“千篇一律的打扮,毫无美观可言。”
卢修斯咬紧牙关,克制自己的微笑不要太过僵硬,“真正的巫师会尊崇传统。”
“夫人就喜欢新奇的东西。”老人头说,“她的装扮每次都能让人耳目一新,马尔福一家只有她能让我恢复视力。你们两个的差距……哼!”
接着它再一次开始唠叨自己的命运,比如它以前服侍过谁谁谁,又感叹每天必须面对这些大同小异的巫师袍有多难过,自从来了马尔福庄园之后,就鲜少有外人出现在它面前,让它感觉不到外面的潮流,还好有个漂亮的女主人每天来晃荡晃荡,否则即使戳下了自己也不愿意面对任何人。
——这个老不死的!
卢修斯握了握手中的蛇形手杖,他现在还不能对这家伙做什么——在纳西莎对它失去兴趣之前,他想他应该多花些时间去搜集镜子,因为能让他的女王满意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证据就是这个刻薄又好色的老东西已经在马尔福庄园呆了三年了!
“你现在只需要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卢修斯压低声音说,他知道他这样会给人一种压力——即使镜子也不例外。
老人头不满地撇撇嘴,然后挑剔地说:“左脚鞋子尖上有一块尘埃,你居然穿着它走进马尔福庄园?右边衣角有两条褶皱……梅林!你该不会两天没有换过衣服了吧!还有你的衣袍,没有发现它向左偏了一点吗?你居然敢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噢!你的头发!竟然有一根垂在耳朵上!你确定你今天梳过头吗?!”
卢修斯再一次确定它是个不安分的好色好头,当然不排除他刚刚有惹恼它的因素在内。因为如果是女王的话,衣角有褶皱会被赞美为随性,衣服偏左会说成新创意,头发就算四处散落也会兴奋的说那是性感,最后才会委婉地表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鞋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不自然。
他抽出魔杖,满意地察觉到刁钻的老人头噤声,然后对自己的鞋子使用了一个清理一新,“……看来是没问题了。”接着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当一个人开始回忆过去感叹当年的时候,就代表他已经开始迈向了老年——卢修斯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纯血家族的传宗接代都是建立在联姻的基础上的,这不但能保证他们的血统纯正,还能给两个家族带来相当可观的利益。
当年的卢修斯也不例外,即使没有自己父亲一天到晚灌输这种思想,他也会用这种方式选择伴侣。
他们相识在一个被人刻意安排的舞会上,那时卢修斯还是马尔福家族的王子,纳西莎是布莱克家族的公主。
王子悠闲自在地游走在贵族之间,羞涩的公主腼腆地站在角落里对他微笑,接着相识,相知,相交。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他对自己的未婚妻很满意。
娇小,可爱,总是用崇拜爱慕的眼神让他飘飘欲仙,只要有人表达出对王子有一点不慢,公主便会涨红着连和那人争执,虽然每次到最后都是由王子来收尾。无论年轻的卢修斯遇到什么挫折,这位公主都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最可靠最让人安心的存在。有这样的一个伴侣,那么传说中的爱情便显得无足轻重了。
甚至结婚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都没有变。
公主是什么时候转变成女王的?
卢修斯有些不确定,这样的转变是潜移默化的,极其缓慢,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直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情妇惨死在翻倒巷,他才猛然惊醒——公主是一个隐藏着獠牙的女王。
那件事情让卢修斯开始把纳西莎·布莱克认定为纳西莎·马尔福。
………………………………………………………………………………………………………………
卢修斯面带微笑,优雅地推开门。
——马尔福家的女主人侧卧在殷红色的床上,红色的绸缎将几个重要的部位遮住,完美的曲线被鲜艳的颜色勾勒出来,她就像是浸泡在血池中的美杜莎。
这让一个星期没进家门的卢修斯感到惊恐——每当女王心血来潮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会有个惊心动魄的晚上。看来晚餐时德拉科的表现并不足以让女王忘记对自己的惩罚。
迈进房门的步子只有一瞬间的停顿,卢修斯保持着不急不缓的速度走到她的身边,食指勾起一缕头发,低下头来亲吻,“亲爱的,你一直都让我心动。”
纳西莎娇笑出声,翻过身子躺了下来,柔软的绸缎伏贴在身上,让卢修斯错觉那可能只是一层纱,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绸缎下的风景。这让他按耐不住,但他还是有理智的。眼前这位不仅仅是他的妻子,也是马尔福的女王。于是卢修斯只是轻轻地吻上她的眉心,鼻梁,最后才停留在柔软的薄唇上。他的手也只是很老实的环住她的腰身。
“真是喜欢你这种风度。”纳西莎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最后在某个硬挺的地方停住,不轻不重得弹了一下,“尤其是在这个情况下。”
——要忍住。卢修斯再一次告诫自己。“让你满意是我的荣幸。”
纳西莎娇羞地瞥了他一眼,骤然扯过他,将之压倒在床上。
卢修斯为自己能这么快躺倒在床上感到庆幸,当然,一些惯例还是要做的——他的女王期待他反抗。于是他适当性地挣扎了一下。
果然,女王紧紧地按住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让卢修斯有些遗憾的是,绸缎是缠绕在她身上的,充满诱惑又显得自然,以至于这个姿势并没有让她春光乍泄。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片酥白,然后一脸真诚地看着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