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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晚会后,扎克利便回家了。
正当他和父亲讨论关于火焰杯选了四位勇士的事情时,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
——萨鲁·布雷恩。
父亲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依旧冷着脸,两个人不像是久别重逢的兄弟,可也比仇人好上了那么点。
他和扎克利想象中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不苟言笑,毫无生机。
然后扎克利注意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金发的小女孩埋着头站在他的身后,整个人也是死气沉沉的。
父亲没有开口,他当然不会自作主张,这就是继承人和掌权人的区别。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父亲让他带着小客人先去客房。
扎克利朝传说中的叔叔恭敬地点了点头,刚想去牵小客人的手时,她却往后瑟缩了一下。
【她很怕生。】叔叔低声说,然后摸摸她的脑袋,温和地说,【赛拉,你先去休息吧……放心,不会再让你练习咒语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父亲突然怒吼。
叔叔愣了愣,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她是谁?】
父亲皱了皱眉,正想要说什么,突然抿紧嘴巴,脸色变地很糟糕,好半响,他恭敬地朝女孩躬了□子——即便她看不到。
之后扎克利带着女孩离开。
她没有抬头说一句话,扎克利牵着她冰冷的手缓步前行,停在一个房间门口,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女孩就迅速地甩开他的手,打开门,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把门关紧了。速度快得让扎克利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带菌物种。
之后的几天,扎克利只见过那个女孩一次,是他在路过书房的时候,看见叔叔把她抱在膝盖上,手中还拿着故事书,他看上去很温和,而她却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房间里的某处角落里看。让扎克利想到了有一段时间在低年级女生之间流行的娃娃。
平时用餐的时候,也是叔叔把家养小精灵专门准备的食物带进房间,似乎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接近,而父亲却对此毫无意见,于是扎克利猜测这女孩应该是身份尊贵。平时也很少见到叔叔,基本他和父亲不会在同一个场合出现。
圣诞节很快就过去了,扎克利回学校的那一天,像以前一样找父亲道别。转悠了好一会才在花园里面找到他……嗯?还有那个男人。两个人似乎在争吵。
【我知道你有什么念头!快给我打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给我听着!那个人可不是你能够扳倒的!】
【哼……那可不一定。】
【萨鲁,你冷静点!要是失败你就死定了!还会拖累整个家族!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么久,该过去的早就过去了。】
【你放心,反正我早就被除名了,就算要算账也不会找上布雷恩,更何况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支持者……我这次只是想来见你一下,明天就走。】
说完,男人上前抱住父亲,低声说了什么,然后转身离开,留下父亲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处,好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扎克利犹豫了一下,故意弄出了点动静,看到父亲重新挺直背脊后才走了出来,简单地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就离开了——他装作没有看到父亲微红的眼睛。
回到学校后,就继续开始了三强……哼,四强勇士争霸赛。
当第二项任务里,塞德里克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等他清醒后得意洋洋地说,【嘿,兄弟,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感动吧?】
在弄清楚事情原委后,扎克利第一反应就是把他重新踹进水里看着他胡乱扑腾,【你在下面憋上一个小时试试!我也会让你感动一下!】
眼角突然瞄到旁边的那个东方女孩——她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水中的塞德里克,扎克利很不喜欢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绝症患者。于是他走过去冷声说,【既然你有男朋友了,就少来招惹他。】
她愣了愣,苦笑了一下,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突然僵住了身子,盯着他的身后看,于是低下头,匆匆说了句,【——不要去碰奖杯。】便离开了。
扎克利回过头来,他的身后站着穆迪教授,那只渗人的眼珠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那样子有些诡异——就像盯着猎物准备扑上去咬杀似的……这很奇怪。
等到塞德里克爬上来后,裹着毛毯问,【她刚才说什么了?】
扎克利心不在焉地将原话复述了一遍,塞德里克皱了皱眉头,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后走开了。
第三项任务举行的时候,扎克利和迪戈里夫妇坐在一起,他们三个一边猜测迷宫里面是什么,一边商量塞德里克拿到奖杯后应该带他去哪里庆祝。等待是煎熬的,但是三个人此时都极为激动,似乎就认定塞德里克·迪戈里一定会是冠军了——他有这个本事。扎克利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这是塞德里克纠缠了他三年都没有弄到手的东西,这回可算是便宜他了。
当塞德里克和哈利·波特同时出现的时候,欢呼声响起,迪戈里先生迫不及待地冲下观众太,可跑到一半,尖叫声响彻夜空——
【——他死了!】
【——塞德里克·迪戈里!死了!!】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轰隆一声炸开了,扎克利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响,伴随着周围的尖叫声嘶喊声更加吵杂了,眼前也是白茫茫地一片。
胸口的剧痛让他回过神来,猛然窜下了观众席,粗鲁地扒开周围的人,大声怒吼让他们滚开。
最终,他看到了那个僵硬地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塞德里克——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惊讶的神情,就像下一刻就会窜起来对他怒骂,【我们可是哥们!你少吓唬我!】
迪戈里夫妇从他身边冲了过来,扑到尸体身上,悲痛地哭喊。
周围围满了人,扎克利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奖杯……门钥匙……】
瞳孔猛然收缩,扎克利僵住身子,蓦然向四周张望,疯狂地从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不一会,他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秋·张——她死死地捂住嘴巴,泪流满面。
他好不容易才命令自己挪动脚步,可还没有走几步,便看到布莱克把她带走了。
他愣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看向哭泣的迪戈里夫妇,从这个角度看来,他们把那具尸体拦得严严实实的。
扎克利突然意识到一个荒谬可笑,可也无比可怕的事实——
塞德里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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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救世主“造谣”神秘人回来了,比如邓布利多听取了救世主的言论,又比如……可这些和他没有关系,一放假他就回家了,几乎一个假期都把自己锁在家里,连葬礼都没有去参加。对此父亲并没有表示出不满、
看着精致的怀表和那张握着纸条的照片,扎克利始终没有办法相信那个人就这么死了。思绪始终在怀疑和认定中徘徊。这是他第二次直接面对死亡,第一次是祖父死的时候,那是他还小,并不记得很多。可是……塞德里克,他们两个人是出了名的好兄弟好哥们,在霍格沃兹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就连放假都会时不时到对方家窜门……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莫名其妙的思绪让扎克利的脑袋混乱不堪,所以当父亲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整理好自己!快!快点!】父亲厉声命令到,脸色发白,充满了恐慌。然后冲到衣柜面前,挑了一套巫师袍扔到他的怀里。
扎克利将怀表和照片放到床上,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地问,【怎么了?】
父亲疾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时不时地掏出怀表看时间,直到他换好衣服才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他,好半响才深吸一口气,慢慢撸起自己左袖——【他回来了。】
扎克利倒抽了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狰狞的黑魔标记。
【懂了?】父亲冷声问。
他愣愣地点点头。
父亲一把拽住他的手,疾步冲出了房间,【除非被问起,否则不要说话……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得忍着扛着,绝对不能有任何举动,明白了吗?】
走到了庄园外面的小树林里面,父亲抽出魔杖,迫不及待地带他幻影移形。
眩晕和呕吐感消失后,父亲已经扯着他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老宅面前,父亲惶恐不安地站在门口,颤抖地整理着身上的衣着,然后轻轻叩门。
扎克利绷紧神经,站在了一边。
开门的是个长相有些像老鼠的男人,他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了一眼父亲,然后侧身让他们走了进来。
扎克利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正中间的男人——那双猩红色充满暴戾和血腥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只一眼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父亲走上前去,单膝跪在他面前,虔诚地亲吻他的袍角。扎克利也跟着跪在一边。
他眯了眯眼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好一会才说,【杰登,告诉你一个遗憾的消息。】
父亲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对一个女人摆了一下手,女人立即发出尖锐的笑声,然后朝房间的角落挥动着魔杖,一具尸体飘浮了出来,移动到父亲的身边时,她立即收回魔杖,怪叫声和尸体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
——萨鲁。
【真是不幸,对吗?杰登。】他懒洋洋地说。
父亲僵着身子,发出干涩的声音,【如果……如果他惹您不高兴了,那么他就是死有余辜。】
【不高兴?】他微微上扬了音调,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确实有点……他差点就杀了我,为了一个肮脏的杂种。】最后一个音节落地,已经有了隐隐的怒气。
父亲哆嗦了一下,连忙说,【他的确该死。】
他冷笑一声,说【他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不!】父亲惊恐地否认,他深吸了两口气,说,【布雷恩家绝对没有这个人,他早就从家谱上出名了。】
他兴味地挑起眼角,一时没有说话,那个长地像老鼠一样的男人驼着身子,谄媚地说,【确实是这样,布雷恩家的这个丑闻有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零零散散地哄笑声响起。
他眯了眯眼睛,【出去。】
那些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就像是被施了夺魂咒一样,立即离开。
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他抽出魔杖,蓦然间将钻心咒击入了父亲的身体里,凄厉的哀嚎声立即响起,。
【你应该庆幸,他选对了时间。】他冰冷地说,【在布雷恩家族还有点价值的时候。】
父亲颤抖地说,【求您……求您宽恕布雷恩。】
他嗤笑一声,【杰登,你是不是以为仗着布雷恩家族的那点势力,就可以在我面前提要求了?】
父亲惨白着脸,卑微地跪在地上说,【不……我只是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人丧失为您效忠的资格。】
这个答案让他很满意,他把弄着自己的魔杖,最后用顶端指着扎克利,说【包括他?】
这根魔杖随时都能击出索命咒,扎克利绷紧身子,脑中牢牢记住父亲的话,不敢做声,不敢动弹。
【布雷恩,永远对您忠诚。】父亲坚定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无比销、魂的我终于剧情顺好了~
话说文设这东西真的会把人逼成苦逼的~QAQ
PS:萨鲁是赛拉的那个导师,应该都还没有忘记吧~
第80章 No。80嗯……他&她(5)
赛拉·莫里斯——是扎克利私下被赋予的第一个任务。
当在开学的分院仪式上看见那个金发的小女孩时;扎克利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身边的人有些畏惧;虽然看上去胆小怯弱;可是在面对周围人的敌对时;她都可以坦然面对,那样子就像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的确,被那个人教导过的人;又怎么会把这些人的恶作剧放在眼里?
她一点都不像那个人的后代;魔法天赋出奇地差;扎克利经常看到她一个人躲在空教室里面偷偷练习,时常为了一个简单到极点的咒语愁眉苦脸半天;好不容易成功的时候又会兴高采烈到极点,很容易满足。
扎克利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近她;意识到时间不能再拖了之后,扎克利只能将空教室里有人练习魔咒的事情婉转地透漏给德拉科·马尔福——这事情很容易误导马尔福联想到了救世主。
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影缩在角落的同时他也在一旁等待机会,正当他打算在她被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