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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公终於挪到张宇初的面前,假装气喘了一会,冷瞟了侍从一眼。那些侍从立即识趣的随小顺子离开养心殿,原本热闹的大殿一下子变的冷清起来。
“爱卿有什麽话非要避著人说呢?”张宇初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现在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还要避什麽人的耳目呢?
可是张宇初还没有反应过来,魏子宁就猛的甩了他一巴掌:“贱人!”
“魏公公,你怎麽?”
“不要叫我公公,老头子我承受不起。”魏子宁一脸愤怒的看著张宇初,仿佛他是自己天大的仇人似的。
张宇初摸了摸红锺的脸,仔细想了想冷静的说:“魏大人,几年不见你到底为什麽发那麽大的火?难道你这次来养心殿来找我仅仅是想打我一巴掌,骂我一句贱人?”
“哼,你到会装好人啊?”魏子宁整个眼睛好象在喷火:“你做皇帝以来,我已经尽量避著你了,你竟然还不放过我。”
“装好人?放过你?”张宇初被弄糊涂了:“你弄错了吧,我现在自身都难保,还能为难谁呢?现在整个养生殿里里外外可都是你魏子宁的手下啊,我又能做什麽?”
“真的?”魏子宁不相信的看了张宇初一眼,这个小子的心计他可是领教过的。
“难道有人为难你,还是有什麽……”张宇初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什麽端倪,小心的试探著。
“有人要杀我,而且不止一次。”
“哈哈,你的仇人遍天下,为什麽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张宇初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要怀疑也要怀疑一个有能力的人吧,我即使再恨你,我又能做什麽?”
“可是这些人都是宫里的人,而且对於皇宫很熟,现在整个皇宫里除了你恨我外还有谁?”魏公公一脚将张宇初揣到地上:“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和那几个杂种勾结起来想害我?”
张宇初吃痛的呻吟了一下,鄙夷的看著他:“公公你多心了。”
“多心?嘿嘿,那你不如让我永久的安心更好。”说著魏子宁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猛的向张宇初刺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几年没有来往的魏公公竟然一照面就拿匕首要杀自己,即使精明如张宇初也被吓呆了。正当张宇初避无可避,眼看匕首就要刺进胸口的时候,小顺子急忙冲了进来:“公公,魏大人回来了,侍从们根本拦不住他。”
魏子宁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瞪了小顺子一眼:“吵什麽?难道我还降伏不了那小子?小顺子给我抓著他,今天我一定要让他死。”
小顺子迟疑了一下,便冲上去将张宇初牢牢的抓住。眼看就要死在魏子宁的手上,张宇初挣扎了一下:“魏子宁,你这样做太不明智了。”
听到张宇初的话魏子宁顿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不明智?你想拖延时间吧,我告诉你,就算子隐回来也救不了你,我要他杀你他不敢不听。”
“我知道你在皇宫中只手遮天,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一个极有用的棋子会不会招致满盘皆输呢?”张宇初知道魏子宁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国家大局未定,再换皇帝绝对会天下大乱的。
“我现在人头都不保了,哪里还顾及那麽多?”魏子宁似乎急红了眼,他不能顾及那麽多了。
“可是,如果我是想害你的人,我一定不止一个人,就算你杀了我,也只能是一时痛快,那麽其他的贼子恐怕就永远躲在暗处了。如果我不是,那麽你势必就放松警惕,那麽恐怕明晚你也要和我一起上路了。”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现在就算舌绽莲花也休想活过今晚。”魏子宁将匕首架在张宇初的肩膀上,但是却没有动手,显然张宇初的话让他迟疑了。
“与其杀了我,不如和我合作,我们一起找出凶手来,魏公公也不想那麽早就和子隐闹翻吧。”张宇初抓紧时机的又敲了一记:“我的身份很合适去打听消息,因为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我会帮杀父仇人的忙的。”
魏子宁深味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话很诱人,可是我凭什麽相信你?”
“我确实没有什麽可以值得让人相信的,可是现在的我对什麽也不抱希望了,我仅仅希望可以陪著子隐将未来的路走下去。”张宇初再也没有什麽解释了,的确现在他对什麽也不抱希望了,能平平安安的走完下半生就可以了。
小顺子忽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公公,魏大人来了。”
魏子宁一听,马上将匕首收了起来,假装吃惊的尖叫著:“哎呀呀,宇初你怎麽那麽不小心呢?你再害怕也不能看到我就跌倒啊。”
小顺子也急忙将张宇初搀扶起来,在桌子旁点了些粉地就那麽涂抹在红锺的腮上。
魏子隐大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诧异的问:“叔父?你怎麽有空来养心殿的?”
“自从上次听说你们被反贼袭击,我就一直担心宇初的伤势,恰好今天终於有空了就来养心殿来看看陛下的伤势如何。”魏公公慢条斯理的替张宇初梳理著头发,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回答:“谁知道,宇初看到我竟然害怕的跌在地上,呵呵,你说好笑不好笑。”
“哦,真的麽?”魏子隐眯起眼睛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叔父的托辞。
“真的,
不相信你问问小顺子。”
小顺子急忙应口道:“魏大人,其实是这样……。”
“这里哪有你插话的地方,给我滚!”从来不发火的魏子隐恶狠狠的瞪了小顺子一眼。被瞪的全身发毛的小顺子立刻连滚代爬的跑出了养生殿,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仅仅留下他们三个人。
“怎麽?什麽时候你连我也信不过了?”魏子宁奸笑著:“俗话说的好,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我这个叔父真的比不过宇初呢?”
“叔父你说笑了,是子隐太著紧我了,得罪叔父的地方,宇初代他向你赔罪。”张宇初终於用粉底将腮上的淤青盖去,喘了一口气,笑莹莹的接著话。
“是麽?”魏子隐疑惑的看了看笑成一团的两个人不犹又问:“那怎麽这个屋子一个人都没有?”
“没人?叔父在问一些床第之间的隐晦话题,你说宇初我怎麽好意思让旁人在这里听呢?”张宇初冷静的回答著。
“好了好了啦,既然子隐回来了,我就不打搅你们亲热了。”魏子宁见张宇初还算上路,冷笑了一下,转身就打算离开。
“叔父难道没有别的什麽话要交代。”魏子宁太了解叔父的为人了,只是来探病?都过了快半个月了,他早干什麽了?
魏子宁笑著看了张宇初一眼:“刚刚宇初对我说他在皇宫里太闷了,我就特别让小顺子每天带他出去四处走走,几年了,几个兄弟姐妹也要去看一看吧。我这样多事你不会反对吧?”
“哦,谢谢叔父的关心了,我会安排的。”魏子隐毫无表情的回答。
“杂家跪安了,陛下不用送了。”说著魏子宁在小顺子的搀扶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著魏子宁远去的背影,子隐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著张宇初:“他没有把你怎麽样吧?”
“你那麽关心我,我真的好高兴。”张宇初嗅著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宇初,我求你一个事情,你务必要答应我。”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弄那麽肉麻做什麽?”张宇初捏了捏魏子隐严肃的面孔,在喉结上用力弹了一下。
“明天你就召告天下,召我为你的男宠好不好?”
“什麽?”张宇初差点被他的话呛到:“你疯了?”虽然这不是魏子隐第一次提起这个话题,但是这次却是最低下的一次。
“我没有疯,如果你不这样做,我怕叔父他不会放过你。”魏子隐说著话的时候几乎将张宇初的手都握痛了。
张宇初吃痛的挣扎了一下“你多心了。”
“我多心?你看看你的脸,你从来都不涂抹粉底的,这些胭脂买来都几年了,为什麽今天会打扮呢。”魏子隐说著说著用手摸了一下张宇初的脸。
“啊,”张宇初吃痛的回避著他的手。
看到自己的猜测成为事实,魏子隐激动的拉著张宇初的手再也不放开:“答应我,不然明天我都不知道怎麽去过。”
“如何你叔父真的打算杀我,就算公开我们的关系也一样。”张宇初望著魏子宁深情的眼睛,惨淡的笑著:“不过既然今天他没有下手,那麽就说明暂时他还不会行动。”
“宇初,我。”
张宇初用一只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不要说了,我都明白。”
尽管被手指按住,可是魏子隐仍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说著:“如果你有什麽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放心,我会活的好好的,
因为以後我们会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说著,张宇初倒在魏子隐的胸口去感受他身上的暖意。
第十六章 兄弟相残
养生殿一大早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小顺子带著一个俊逸的青年来向张宇初请安。
“小顺子,他是谁啊?”张宇初对於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因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太过於妖豔流气了点。但是对方是魏公公的人,他也不好太过於干预,只能装做没有事情一般喂了魏子隐一勺羹:“子隐,张嘴,啊──。”
魏子隐一口吃下了张宇初喂来的饭,傻傻的笑了笑:“嘿嘿,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个是魏公公专门挑来服侍魏大人的,怕陛下你太操劳了。”小顺子说著用肩膀撞了那个年轻人一下。那个年轻人立即向张宇初施理:“小的叫得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宇初听了几乎笑了出来,他这个假皇帝虽然身份“尊贵”,可惜除了满朝文武外,整个後宫会那麽叫他的恐怕只有他一个人。“免了,以後特允你不必请安。”还是免了这套的好,不然以後天知道要听到头大才行。
魏子隐懒散的瞟了得安一眼:“满可爱的,说说都会些什麽呢?”
“小的会的不多,但是我会的样样都很精彩。”得安别有含义的勾了勾魏子隐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
“哦,说说看,都有些什麽?”得安的话显然引起了魏子隐的兴趣。
“小的不方便说,如果魏大人有兴趣,小的可以……”
说到这里小顺子忽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陛下,你不是打算去走走麽?小顺子这就带你去。”说著,小顺子就霸道著拉著张宇初的胳膊打算将他拖出去。
“哦,有劳了。”张宇初吃味的看了得安一眼。只能怏怏的随小顺子离开养心殿。
别有心事的张宇初自然不可能一路欣赏风景,他只能仔细揣摩到底“得安”被安插过来的目的是什麽。离间自己和魏子隐的感情?或者是来监视我的?更或者是魏公公想让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男宠而已……张宇初混乱的思绪一直到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圣上。”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麽一回事情的张宇初听到小顺子尖锐的声音从背後传了过来。
那名侍卫听到“圣上”两个字立即吓的跪在地上,周围的侍卫也跟著跪了一地:“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回过神来的张宇初仔细端详了一下四周,琉金大门,白玉石柱。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走到神武门了,而此时自己竟然撞在一名侍卫的身上。张宇初想到这里不由觉得尴尬不已:“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撞到他,朕恐怕会撞到门柱上的。到时候小顺子你是不是连门柱也要怪罪?”张宇初微笑了一下:“你们都平身吧。”
看了看自己刚刚撞到的侍卫,他红著脸,全身战抖著,好象生怕会被推出去砍了的似的。再仔细看看,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英俊的男子,因为和英俊比起来他太平凡了,可是他的身材匀称,而且很壮实,好象,真的好象某一个人。
“你叫什麽名字?”张宇初忍不住问了一句。说完他自己都吓了一条,自己怎麽会在意一个下人的名字呢?
“小的叫赵君虎,是泗水人,在神武门任校尉一职。”赵君虎又跪在了地上。
“君虎,虎子。”张宇初喃喃的走了,因为他再也不想回忆起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一直等到皇帝走了很远,那群侍卫才敢起来,而那个叫赵君虎的侍卫已经吓的满身是汗了。
“陛下要到哪里去?”小顺子眼看张宇初就要走出皇宫了,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