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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
大口大口喘息著的张宇初两只手还不停的锤再秦虎结实的胸口上,眉毛挑的老高:“我太生气了,生气,气的都快死了。”
秦虎痴情的看著怀中发脾气的俊俏男子,深深一拥:“宇初,我就想那麽抱著你,一生一世就那麽抱著你。”
秦虎发自内心的话久久萦绕在张宇初的心里:“什麽都不想,只想那麽一生一世的抱著你……”
第六章
风云再起
海洋上的风虽然没有陆地上的和煦,但是那种恣意的冲撞却另有一番味道。张宇初这个界於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小夥子平生以来第一次出海,虽然故做沈稳,但是激荡的心仍然引的海风在他的发迹留下淡淡的咸味。船上的水手虽然忙碌著手上的活儿,但是仍然忍不住偷偷看向坐在船舷上轻搔秀发的绝美男子。
美人儿一甩微微蜷曲的鬓丝,仰望著天空的浮云,露出淡淡的笑意。那微笑竟然让一众看著他的人都痴了,水手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融化在这一片恬适之中。
由於那晚和秦虎的和好,以後的日子过的还算惬意,秦虎不但免去了张宇初的一切杂役,还特别允许他可以随便参观。和秦虎说开了自然在船上方便了很多,不过以张宇初的性格才不会到处乱转呢,这不,此刻他迎著海风半倚在船舷上享受著和煦的日光。
秦虎老远就望见让自己魂牵梦饶的美人儿。忍不住偷偷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住:“哇!”
张宇初一点也不为之所动,仅仅露给他一个“你真无聊”的表情,继续欣赏著远海的风景。
“你怎麽也不假装吃惊一下,好逗我开心啊。”阴谋没有得逞的秦虎一脸沮丧,看来老叹所谓的什麽《泡妞108式》一点也没有用。可惜了自己用两坛好酒才骗他说出来的,眼泪哦。
张宇初“呵呵”的笑著,半真半假的打了秦虎一拳:“去你的,我又不是妓院的窑姐,吃你这一套。”说完又爽朗的笑起来。
秦虎故作痛苦的柔著肩膀,哭丧著脸问道:“你看海看了一整天了。这海有什麽好看的,你怎麽看著它就把我给忘了。”
张宇初回过脸来,半真半假的瞪了他一眼:“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什麽货色麽?平时才不会来找我呢,一找我就是想做某些限制级的事情。”说著张宇初将手探入秦虎的胸口,不知死的抚摸著:“虎子哥,你昨天晚上的肉麻话,再给我说一次好不好?”
“宇初,别让我难看!”秦虎的身体忽然僵硬起来,口气中更是充满了训斥的味道。
突来的训斥让张宇初不禁楞在当场,手上更是感觉到对方胸口传来的丝丝寒气:“秦虎……。”
一声悲切的呼唤并不能够挽回什麽,秦虎冷漠的将张宇初的手打了下来;随即好象想起什麽,便轻柔的将手又放回他的腿上。
“一船的兄弟都看著,我不想让他们误会什麽。”
“误会,好一个误会。”张宇初怏怏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秦虎猛的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撰在手心里:“你生气了?”
张宇初的手被秦虎拉住,怎麽走也走不掉,只能回过身啜泣著,狠狠的瞪著他:“没有,我才不会为了你生气呢,我凭什麽为你生气。”说著说著眼泪却忍不住从眼眶中奔腾而出,落在甲板上,却在秦虎的心里形成了一个不大却很沈重的涟漪。
秦虎连连叹气,转过身去不忍心再看著他:“我看老叹的《泡妞108式》根本就是混吃混喝的,要不然我怎麽把你给弄哭了呢?”
“自己那麽绝情,怨别人做什麽?”张宇初擦干脸上的眼泪,打了秦虎一拳。好象在告诉他,我才不是那麽脆弱呢。
秦虎一把抓住张宇初的拳头,陪著笑脸说:“都怪我不好,宇初别生气了好麽。”
张宇初别过脸,不愿意搭理他。只逼的秦虎趁著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别生气了,你一伤心,我的心就痛。”
一句发自肺腑的话,让张宇初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微笑。一把将秦虎推倒在地上,还不忘踩上一脚:“去你的,我不吃你这一套。”可是话虽然那麽说,笑颜却回到他灿烂的脸上,和著阳光分外动人。
“你也不拉我一把?昨天的伤口还痛呢。”秦虎杀猪一样的怪叫著。
可是张宇初却早已跨坐在上船舷放声大笑,引的一旁的水手不知道他们到在做什麽,不由向张宇初投去好奇的眼光。。张宇初不为所动,自言自语的说:“真的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御花院虽大,却不能囊阔四海。光看这水天一色,我的心情就很好!!”说罢深情的望了秦虎一眼,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认识你……
秦虎一勒张宇初的脖子:“你小子既然不吃我哄花姑娘的招数,那麽我只有用调戏小夥子的绝招了。”坏手在他的腋窝一阵乱抓。
张宇初一脚将他揣了下去:“好啊,有本事来比画比画,如果你在招式上胜我,今天晚上我就教你点花样。”
海风吹拂,张宇初被晒的微黑的皮肤更流露出健康的颜色,秦虎马步蹲裆一摆架势:“此生认识一宇初足已!”随後对张宇初小声的说:“不过想胜我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你怎麽每天晚上被我压在身下?嘿嘿。”
“呸,你这个流氓头子。”张宇初不怒反笑,和秦虎扭打起来。
远处的乌云压过,片刻的甜蜜并不会持久。
当晚,熟睡的张宇初忽然被一声刺耳的斥骂声吵醒:“这种东西我怎麽能吃的下口!给我滚!”
身旁的秦虎由於劳累了一天,晚上还纠缠他不停的做打桩运动给累的脱虚了。怎麽叫也叫不醒,可是张宇初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披上衣服去探个究竟。
“你以为你还是大将军呀,不好意思,我们生来就不是伺候大官的料。”一个海盗受不了符融的恶气,狠狠的扇了他几耳光。
符融一唾口中的鲜血,轻蔑的说:“你算什麽东西,叫你们老大来见我。”
说来符融真是可怜,虽然他英雄了得,但是被秦虎抓来後,不但现在身陷贼船,还要看著喽罗的脸色自然不好受。虽然送来的饭菜已经是上上之选,无奈食之无味,也只能借著喽罗发火。不过这个也不能全怪秦虎的,主要张宇初三天一生气,五天一寻死觅活的,自然把符融这个大官人给忘掉了。
“张少爷。”喽罗一眼就认出了每日陪伴老大左右的侍从。
“不知道这里关的是什麽人啊,半夜还吵的人家睡不著。”张宇初眉头紧皱,天然流露出的不满看在别人眼睛里却是酥软无比的媚惑。
“是,是,是一个叫符融的大将军,这次打劫给我们老大俘虏回来的。”
“打劫?俘虏将军?”张宇初再傻也猜到了秦虎无本生意背後是什麽了。
“给我开门,我要见见那个不识相的小子。”张宇初的脸色难看至极,秦虎,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
符融一见有人进门,骂骂咧咧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硬咽肚去:“好美的男子,嘿嘿,是不是你们头子觉得我寂寞所以让你来陪陪我?”输人不输阵,符融这个将军自然不会在敌人面前示弱。可惜符融虽然英雄了得,确是败在他的嘴上了,要不然怎麽连太子也敢轻薄,就算有命逃出去恐怕也是被阉了的下场。
张宇初仔细打量著符融,一副国方脸,浓密的胡须掩盖不住他英伟的面孔。一对剑眉尽显露出他不甘平凡的心志;虽然衣裳上满是血迹,头发也乱蓬蓬的披散在肩膀上,但是那高佻的身材劲暴的肌肉绝对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骁勇善战的猛将。
“长的还似模似样的麽?说说你是怎麽被秦虎抓到的?”
“嘿嘿,老子不但长的英俊,床上的工夫更是一流呢。”符融说完自己也感到惊讶起来,难道自己太久没有碰女人了?怎麽对这个小子竟然失控起来?
听到符融那麽一说,不但张宇初气的脸色发白,一个海盗更举起鞭子狠狠的抽向符融:“张少爷也是你能乱说的?他可是我们头儿的,我们头儿的……”
其实秦虎的手下们早就有疑惑了,虽然秦虎说张宇初是他路见不平买来的男奴,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太暧昧了。一时间那个海盗也不知道怎麽接下去才好。
“我是秦虎的贴身侍从。”张宇初微笑著看了那个帮他出头的海盗一眼,那个海盗竟然看痴了,一直到手里的鞭子掉到地上才发觉自己失态。
“贴身侍从?我看你是每天晚上伺候到床上去了吧。”
张宇初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过身对几个喽罗说:“把符融将军放下来吧,难怪他不愿意吃饭,你看他的两个手被绑著怎麽吃呢。”
一个喽罗小心的回答著:“张少爷,这不太妥吧,这个将军听说很厉害。如果放下来,我们几个未必收拾的了他。”其实他们更担心如果符融伤了张宇初,秦虎回怪罪到他们头上。
“我相信符融将军的为人。”张宇初太了解这些自命不凡的大将军了,於是先给符融下了一个套:“大将军英勇神武,不会下流到为难我们几个下人吧。”
“那当然,我符融可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符融白痴的应承著。
“呵呵,那就好,你们还不放他下来?”张宇初冷豔的笑了笑,就知道你是傻瓜。
“是。”几个喽罗赶紧上前将符融放了下来。
符融吃痛的揉了揉被绑的手腕,猛的将那几个喽罗推倒在地上。他这样异样的举动,立刻引起海盗们的恐慌,几个人吓的脸色发紫就差要夺门而逃去叫人了。
张宇初嘴角一笑,微微对这个霸气的男子点了点头:“将军坐吧,看你的样子也饿了不少天了。”
符融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大口大口嚼著,一时间米粒菜汤飞溅的到处都是。张宇初饶有兴趣的看著这个奇怪的男子,没有想到这个家夥竟然饿成这样了,嘴还那麽硬;禁不住轻笑起来。
符融看到张宇初一直看著他,不由停了下来好奇的问:“你看什麽呢?那麽好笑?”
张宇初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挠了挠头说:“没有什麽,只不过看将军你吃的那麽美味,我也觉得有点饿了。”
符融本来就是粗人一个,听张宇初那麽说。直接将吃了一半的碗递了过去:“没事儿,如果你饿了你先吃。”
张宇初看了看那碗满是口水的碗只能苦笑了笑:“将军你先吃饱了再说吧。”这辈子我只吃过秦虎一个人的口水而已,你那碗口水还是留著自己吃吧。
符融却实在是粗人一个,一点眼色都没有,把碗又是一递:“没事儿,你吃吧。”
推却不掉的张宇初只能皱著眉毛端起碗喝了一小口:“恩,相当美味呢。”
“张兄弟到底和这船海盗到底是什麽关系呢?”符融的见张宇初那麽和善,语气自然也婉转多了。
“恩,我是被秦虎绑架来的啦,因为我家还没有把赎金送到,所以暂时在他身边当一个小侍从。那麽符融你是怎麽被抓来的呢?”
“我?”符融一脸难堪的说:“秦虎打劫我押送的贡品,本来我是可以稳操胜券的,可惜被他抓到了御使……。”
“结果你们就全部束手就擒,你还被他俘虏了回来?”
“是啊,不是我技不如人,是秦虎这个小子太卑鄙了。”
张宇初一脸轻蔑的看著符融,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太多你这样的傻瓜,才被秦虎这样的三流海盗钻了空子。不过张宇初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显,举起手轻轻擦掉符融脸上的饭粒,柔柔的问:“不知道大将军是隶属哪位王爷手下?”
符融一辈子哪里见过如此的美人,何况在这样堆满箱子的狭小的仓库里。只能结巴的说:“我是威德震远侯卓亲王的手下。”
张宇初走到符融身前微微一个欠身,随後狠狠的问:“那麽不知道大将军在疾风营里官拜几品?那个慕容阎还没有哮喘喘死麽?”张宇初看到符融气就不打一处来:“难怪供品被劫,你被活捉,慕容阎那个魏党的脓包能带出什麽好东西来,如果再放任魏党的人恐怕国家迟早要灭亡。”
符融一时被张宇初问住了,“啊”了半天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张宇初一生怒火不再搭理符融,直径走到贡品前一个一个查看起箱子来。只见他如数家珍的一一翻阅:“鍪日金樽”,“羊脂玉净瓶”,哦,还有我专门央求父皇向南蛮要的“曜石吊扣”。贡品都在这里,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