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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只要牵制那个不破将军让他不能发号施令就成了。”张宇初正色的看了秦虎一眼,悠然的说:“打仗不是逞英雄,即使不破本事再高,只要我们打胜了此仗,他也只有自刎的下场。”
符融点了点头:“宇初说的有道理,不过听说附近海上的海盗人数众多,你只给我三艘船,未必能够牵制的住。”
张宇初一按符融的肩膀:“明天早上你比我们晚出发一个时辰,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可以让那些海盗不攻自破。”
符融深味的看了张宇初一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江南秦运和扶桑倭寇的战事一引即发,张宇初利用荷兰火炮不能近射的特点,趁雾大破倭寇海盗。符融更始显露了他绝妙的军事天才,以流言不战而屈敌之兵,近海海盗全部被俘。
(夜夜语:按照小说中的惯例,打胜仗都是要饮酒庆祝的。虽然我也想写张宇初被暗箭射死,秦虎杀符融祭天,全船战士哭丧;不过看在张宇初过年的时候还记得给俺妈送“脑白痴”,还是正常点吧,喵。)
所以我们的故事就是:近海一战大获全胜,满船战士高呼万岁,秦虎更是豪放的聚集众属下在岸边饮酒庆祝。
以秦虎大男子的性格绝对今晚是要不醉不归的,他抱著一坛酒在众属下的拥戴下喝的满身都是。符融也从阶下囚变成了大英雄,一干属下更是把这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奉为天人。在汉子们频频敬酒下,他豪爽的和老叹老方拼起酒来。张宇初虽然天性平淡,但是也被今晚众多血性汉子们的豪气陶醉;自斟自饮起来。
“今次有宇初兄弟和符融将军的顶力相助,我秦虎大破倭寇海盗,从此江南秦运就海上制霸了。哈!怎麽能不高兴的喝他娘的大醉一场。”秦虎喝的烂醉,但是仍然不忘记登高敬大家一杯,众多男儿更是一齐回应著:“对,对,对!大家敬少主一杯。”烂醉之下少主,帮主,头子,老大全出来了,闹烘烘的好不热闹。
张宇初虽然不住的拽著秦虎的胸襟,可是男人就是男人,高兴起来什麽都顾及不了了。每当张宇初拽他的时候,他都坏坏的偷吻一记,久而久之,张宇初被臊红了脸,也只能任他喝酒了。
“自古英雄都是不拘小结的汉子,喝酒不开怀怎麽能行?”符融也一把拉开张宇初,半醉的打趣说:“是男人你就把整坛酒给干了。”说著就将自己饮了一半的酒坛递了过去。
张宇初虽然真的没有什麽酒量,可是男人毕竟输不起面子,也只好硬著头皮半喝半吐了一坛满是符融口水的酒。张宇初酒量本来就浅,何况这样被人硬灌,不犹脸上红霞纷飞,甚是动人。喝完豪情的一笑:“老子的酒量不错吧。”这如花的笑颜竟然使得符融看痴了。
“好好,张兄弟果然是条汉子,我们继续来。”符融深知道,有美共醉是天下难得的好事,自然不会放掉张宇初,挎上他的肩膀硬拉著他又拼了一坛酒。这下可把张宇初灌的不知道自己“性”什麽了,撕扯著衣服,半倚在符融腿上,喃喃的直叫:“好热。”终於符融再也灌不下去了,也喝不下去了,才放张宇初回内仓先休息。
看著张宇初步履蹒跚的样子,老方忽然拉起符融,佯醉的说:“大将军,走,我们到里面喝个痛快。”
符融这个时候什麽也不知道了,只能醉醺醺的被老方拖著:“喝就喝,谁怕谁。”
可是他们的方向明显是向著秦虎的房间走去。以老方的精明怎麽能看不出符融对张宇初有意思,借著拼酒为名拉起符融就向张宇初栖身的房间走去。趁著没有人注意,一个踉跄将符融推了进去,露出了奸诈的笑脸。
“啊!”张宇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符融压了个正著,刚刚梳洗完的他半裸著身体,睁大眼睛看著符融:“你,你。”
“我,我”符融也不知道真的是情难自矜,还是借酒行凶一把将张宇初狠狠压在床上。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解释也没有用,便放开手脚按照自己的本性在张宇初的身上索求著。
“符融你醉了,快起来。”张宇初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能将他的脸远远的推开。
符融扭曲的面孔散发出难以抑制的灼热,他喘著粗气望著这个倾心已久的男子,忘情的吻了下去:“宇初,我喜欢你好久了。”
“听我说,你醉了。别做傻事。”张宇初扶著符融的肩膀一再用力摇晃。
符融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我没有醉,我知道你喜欢秦虎,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奢望过什麽。难道陪我睡一晚都不成麽?”
张宇初燥红的脸颊泛起了怒气,举拳向符融的太阳穴打去。
但是此时的他怎麽可能是符融的对手,一招之下,张宇初就被符融制的死死的,只能那麽躺著,动弹不得。张宇初第一那麽恨秦虎:如果不是你废了我,今天我怎麽可能那麽窝囊。
符融一招得手,本可以任意肆虐。可是毕竟他从来不好男色,所以当把张宇初压在身下後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那麽呆呆的望著他:“你真好看。”
张宇听的初粉脸通红,怒斥道:“大胆的乱臣贼子,你不怕我诸你九族?”
符融一狠心将衣衫撤开,硬压了上去:“就算你是当今圣上又怎麽样,我符融喜欢的人,绝不放手!”
“符融,你放手,别让我恨你。”张宇初不敢望著他炽热的眼神,扭过头去。
符融虽然不懂得男人和男人应该如何作爱,但是他按照自己的本能一路探索下去。
“别反抗我好麽?我只要拥有你一晚就足够了。”符融真切的看著身下的男子。
滚烫的躯体流露出难以名具的真情,可惜张宇初并不领情。挣扎著抽出手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骂道:“你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男娼麽?识相的给我滚。”
符融充耳不闻,撕扯掉了他最後的亵衣,将自己的灼热猛向他顶去,眼看一场盘肠大战再所难免。张宇初也绝望的呜咽起来,无力的双手不断抽打著身上行凶的健硕男子。
忽然秦虎一脚揣开了房门。老方和一众手下更是脸色不善的跟在其後。
符融和张宇初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呆立当场,符融更是一头大汗酒立即醒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自己犯下天大的不为,他只能硬著头皮下了床,连忙向秦虎道歉:“老大我……”
“不用解释了!这肯定是个阴谋。”张宇初的智商一眼就识破了这个不太精密的阴谋,而且分析形式,秦虎能够那麽恰好的出现;立即看出了这绝对是“某个人”的阴谋。
张宇初一咬牙狠狠的问:“符融是谁和你一道来的?”
“啊,我,我。”当时符融喝的醉醺醺的根本就不记得怎麽进来的。
老方毫不客气的指著张宇初骂道:“你这个小贱人,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正经,怎麽著,勾引人勾引到床上来了?”
老方的几个手下更是哈哈大笑著:“你既然有种勾引汉子,就别往别人身上找理由。”
此时的秦虎颜面何存?猛的向符融的小腹打了一拳,拽起他的头发:“你很喜欢这个道道是不是?我满足你。”说完狠狠的抓向他的下阴,狠毒的握了下去,符融立刻哀号起来。秦虎重创了符融後,将呻吟著的他扔给一帮手下:“给我把他操翻操爆。”
秦虎的一声命令下,几个好男色的手下自然不会手软,脱下裤子淫笑著便压了上去。身受重创的符融只能扭曲著在众多男体的蹂躏下呻吟。
可怜符融自命英雄了得,结果竟然落得如此的下场。
张宇初一见秦虎如此不明智,立刻起来规劝:“虎子哥,俗话说兄弟如手足,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弄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老方看了看秦虎,质问道:“头儿,这个小子和你是什麽关系,敢这样说话?”
张宇初头也不抬的吼了一声:“他是我男人,你管的著麽?”张宇初怒火攻心,终於将秦虎最忌讳的事情抖落到台面上了。
老方一楞,向秦虎跪了下来:“少主,老方和众兄弟跟你出生入死多年,请你今天务必给我们一个解释。”
秦虎此刻正在气头上,见张宇初竟然将话说破,毫无保留的打了他一记耳光,害的他趴在床上满口是血:“一点小事?你看你做的好事,现在还不给我穿好衣服。”
张宇初猛吞鲜血怒目以对:“我是个男人怕什麽?你们有的我哪个没有?别说我和符融没有什麽。即使有,你秦虎又凭什麽对我说一个不字?”说完看了一眼在地上被人凌辱哀号的符融,张宇初的眉头皱了起来,愤恨的说:“秦虎,你还不是皇帝,别那麽早就做尽了皇帝的荒诞坏事!”
秦虎被张宇初的话骂了个透彻,不管怎麽样符融都是这次的功臣,自己怎麽生气也不该这样折辱他。只好大手一扬:“好了!符融你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
饱受蹂躏的符融愤愤的从地上爬起身来,指著老方咬牙了好久,引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可惜符融猛的甩下两滴眼泪,再也没有说什麽,转身离开了。经过那麽大的刺激後,符融当然想起来是老方陷害自己的,但是说出来又有什麽用呢?不但救不了张宇初,秦虎也要永远的失去一个好部下。看开了一切的符融就那麽蹒跚的离开了,甲板上虽然平坦,但是人生的坎坷已经让他永远不可能站起来了。之後,符融放弃了一切名利,成为东晋最出名的一个文学家,当然这个就是後话了。
老方见符融并没有拆穿自己,一时得意的抓起张宇初的胳膊:“少主!为了你的名誉让我们杀了这个妖人。”
秦虎一脸冰冷的看著张宇初,张宇初也毫无表情的狠狠瞪著他,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什麽。
“少主,为了您的大事著想,这个小子绝对不能活到明天!”老方见秦虎犹豫不决,又重复了一遍。
“老方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秦虎一脸颓废的坐在床上。
“少主!”
“出去!”秦虎终於发火了。
一帮手下也许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秦虎如此生气的样子,只好熙熙攘攘的离开了。
张宇初转身刚要走,秦虎的声音就从背後传来:“宇初,回来陪陪我好麽?”
听著秦虎的呼唤,张宇初再也不忍心离开;他回床上,一脸哀伤:“秦虎……”
秦虎趴在他的膝盖上喃喃的说:“我好累,我只想好好的睡一会。”
看著怀中的秦虎,张宇初无奈的抚著他凌乱的头发,心里再也不能平静:秦虎,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你多好。为什麽你要怕这怕那呢?为什麽你的身份就是不能够接受我呢?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留在皇宫中乖乖的做一个傀儡。至少那样我不会为了你而一再心碎。
一夜无语,仅仅能够隐约听到张宇初的无助的啜泣与秦虎悠长的呼吸。
第八章
苦旅独行
“死老虎,最後一程你都不送我麽?”张宇初负气背过身去。
身後再也没有任何回应,秦虎知道没有什麽好解释的,只能心怀不甘飞身离去。只留下张宇初孤独的对著一江滚滚东去的流水,伤感不已。
秦虎因为临时接到了老周发来的秘函,只得将张宇初交由江湖至交巨蛟帮帮主代为送去扬州。好在巨蛟帮帮主任溟对张宇初一见如故,并不把他当下人看,甚至答应一路护送张宇初到长安,任溟的仗义让张宇初委实感激不已。
“仰天孤枕数寒星,苦旅独行思君影。微扬玉箫徐吹吟,轻拨心弦未晓情。”也许是有感而发,也许真的是夜色撩人,张宇初首次拿起玉箫吟风舞月起来。秦虎那样一走,自己连最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哎,难道自己和他真的没有缘分麽。
“箫声凄凉入耳,几多烦忧。宇初兄弟是不是想某个绝色佳人呢?”任溟在夜色中露出雪白的牙齿,健康的笑著。
“绝色?”张宇初想了想:“恩,是相当难以得到的绝色呢。”
“哦怎麽说呢?”任溟显然对张宇初很感兴趣。
“你说秦虎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到的绝色呢?”张宇初坦率的说笑。
“呵呵,哈哈。”任溟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很认真的看了张宇初一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秦虎举事在即,自然无法领受宇初的好意。”
“我知道。”张宇初低下了头:“我早就不奢望什麽了。”
突然任溟猛的将张宇初压倒在甲板上:“如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