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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张宇初低下了头:“我早就不奢望什麽了。”
突然任溟猛的将张宇初压倒在甲板上:“如果宇初愿意退而求其次,我任溟发誓对你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任帮主你……”他们就这样僵持著,过了好久好久。
嗅著任溟身体上混著汗香的味道,张宇初摇了摇头,这不是秦虎身上的味道。泪一滴滴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我自绝尘宛如花,暗香轻袭之为他,愿为真知捻为土,不入繁华世俗家。”
“宇初你?……”
“对不起任溟兄,我真的忘不了他。”张宇初推开身上的男子,揪心的痛苦让他又啜泣起来:秦虎,是你把我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男宠的,可是为什麽你的身份不能够接受我呢?
任溟仿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但是他马上爽朗的笑了起来:“宇初,如果以後路经巨蛟帮的时候一定要来看看我,不然下半生会好寂寞的。”
“一定,等到没有人要我的时候,我会考虑退而求其次的。”张宇初开诚布公的回答道。
任溟却再没有勇气听下去了。
告别任溟不久,张宇初重回太子府,一洗铅华的他自然又恢复成原来桀骜不驯的样子。可是那一脸的沧桑却是怎麽也掩饰不去的。
忽然张宇初发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不但所有的侍卫眼光异样,而且子隐也不知去向。
张宇初决定用最快捷的方法问出个头绪,一把小刀横在一个侍卫的脖子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那个侍卫大声的求饶著。
“说,子隐到底去什麽地方了?”子隐是张宇初最投缘的朋友,此时对於他的关切是不言而喻的。
“总管的行踪从来都不用给我们这些下人禀报的,属下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侍卫用力的辩解著。可是张宇初却不听任何解释,刀子用力一压,脖子上即马渗出血痕。
“说不说?”
“殿下饶命。”
“难得陛下对於子隐如此关爱,子隐感激不尽。”子隐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太子府的门口,让张宇初好生激动。
“子隐,亏了你回来了,我都吓死了,还以魏党的人把你怎麽样怎麽样了呢。”张宇初夸张的喘了一口气,将匕首收了起来:“不过你叫我陛下?这样的话在太子府里讲讲就成了,万一传出去天知道又会闹成什麽样子呢。”
子隐笑立一旁,但是也知趣的改了称呼:“不知道皇子这次北去有什麽收获?”
张宇初呆了半晌,沈吟著:“全无收获,不过到现在我才真的知道我是样样都不行呢。”
子隐冷漠的笑著:“不是吧,微臣听说殿下不但勾搭上了南方的叛军,而且还以侍从的身份给叛乱头子暖床,不知道属下有没有说错呢?”
“你!”张宇初睁大了眼睛,不由站了起来,这个事情他怎麽会知道?难道连子隐都被魏党收买了?不可能,子隐是自己最好的知己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想到这里张宇初平和的问:“这样的无稽之谈,子隐是从什麽地方听来的?真是笑话。”
“哦。魏子宁的耳目遍天下,这些消息绝对错不了的。至於是真是假,恐怕只有皇太子你最清楚了。”
“混蛋!你向你的头子邀功去吧,真想不到我最信任的子隐竟然也能被那个阉驴收买,他给你什麽好处?!”张宇初再也无法冷静了,他举起一杯酒猛的泼在昔日好友的脸上。
“魏大人并没有收买我,因为我是他的侄子而已。或者可以说是您一直错信了我,连自己最信任的人都不去调查下出处。”魏子隐抹去身上的酒水,谦卑的一躬丝毫没有动气。
“你向我父皇告发去吧,连你都离我而去,我真的不想再在乎什麽了。”张宇初这次再也强装不下去了。所有的新愁旧恨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陛下不用动怒,现在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麽样了。微臣也在等您向全国发布先王架崩的噩耗呢。”魏子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子隐,唔──”张宇初悲痛欲绝的俯在桌子上,愤恨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可以这样,你认为现在我还甘愿活下去做一个傀儡皇帝麽?”
“微臣当然明白陛下现在的心境,只不过,也请陛下考虑到後宫十二位小皇子、公主们的命运。虽然我不介意再立一个小皇子为帝,不过我可没有把握能够保证几位王妃的清白……”魏子隐拍了拍张宇初的肩膀,不动生色的警告著。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谨记爱卿的好意。”张宇初稳了稳几欲摔倒的身体,他头一次感觉到这个长安回错了,眼下是魏子隐设好的圈套,只能硬著头皮钻下去了。真的没有想到魏子隐会那麽的卑鄙,以前真的是错信了他。
“陛下也该休息了吧,明天的事情恐怕会多的忙不过来的。”魏子隐转身欲走。
“子隐,你能够告诉我,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枉费我那麽倚重你。”张宇初不甘的吼了一声,虽然他也知道,事到如今,根本不可能再挽回什麽。
“那麽陛下为什麽中意对秦虎呢?为什麽你愿意放弃一切在他身边当一个小侍从?”
“我和你的事情与他有什麽关系?”张宇初此时根本就不想再提秦虎这个名字,这个让自己伤心不已的名字。
“如果以前你能够象对秦虎一样对我,今天的事情绝就不会发生。”魏子隐深情的看著张宇初。
“子隐你……”难道子隐他也爱著自己?张宇初不禁摇了摇头,原来爱竟然也会那麽难以承受。
魏子隐一把将张宇初抱住:“陛下,我也很想要一个和暖床的侍从。”魏子隐的眼睛中暴发出从所未有的热情:“我有这个念头好久了。”说罢,俯身在张宇初的身上霸道的吻著。
张宇初并没有反抗什麽,可惜眼泪却从眼眶中流了下来:“你喜欢我,我并不能说什麽,可是父皇他,你为什麽要杀了我父亲?你就不怕弑君遭天谴麽?……。”
魏子隐一边在张宇初的身体上索求著,一边以他的个性不断的讲著大道理:“陛下不必为先皇伤心,因为晋武帝自即位以来好大喜功;废除了诸葛亮、法正等人所著《汉律》,让天下耻笑。结果他以自己的意愿立下《泰始律》,这样不智更让朝纲不振。何况因为他嗜武好杀,已经大失民心,现在得到横死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而已。”
“好一个罪有应得。好一个冠冕堂皇的道理。”张宇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魏子隐的,但是听著自己的父亲被污蔑成这个样子,是谁也不可能平静下来。
“魏子隐愿助陛下筐复社稷,以定天下。”说著魏子隐撩起张宇初的衣摆,进一步占有著。
张宇初憎恶的看了一眼俯在自己腰间的魏子隐,喃喃道:“举国之事,一切由爱卿做主。”
第九章
谋朝篡位
大多数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得到天下以後往往都会得意的忘乎所以,甚至多半人会因为无度的挥霍而遭到灭亡的下场。但是魏子隐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他不但取得了叔父魏子宁的信任全权打理朝政,更是著手确立了可以巩固自己地位和政权的法律。到了河清三年,魏子隐利用了经年的时间完成了一部开创性的法典《北齐律》,从此他的地位更加不可动摇起来。
北齐律一共有十二篇,虽然和其他的法律法规没有什麽大的差异,但是魏子隐却巧妙的定出了“十条重罪”。他把最威胁到他的政权的十种罪名定为极刑,也许这样的法律真的很残酷,但是在当时确实是保证了他的地位和权利。现在大家口中所说的“十恶不赦”就是从此发展而来的。
魏党无疑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乱臣贼子,但是在魏子隐的治理之下,长安内外呈现出一片长治久安的样貌。不但民心所归,而且各地军阀无不对圣上礼待有佳。甚至没有任何人怀疑先皇死的是那麽突然。
一路相安无事,皇宫也迎来了皇帝二十二岁的生日,那些生活在深宫的纨!子弟无不建议去北方行宫出游。张宇初对於游览风景并不感兴趣,可是却拗不过魏子隐的一再要求,只能妥协,决定下个月北上出巡。
“魏国公吉祥。”
“免了。”
在寝宫中,魏子隐无视大小侍卫直冲而入,反正内宫是他的天下,谁敢乱说什麽?
“魏大人,你回来了?”在文武百官面前威风八面的张宇初此时身居简服,习惯性的帮魏子隐宽衣解带。
“让我抱抱你,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吃胖一点。”
“还抱?昨晚你还少抱我了?”两个人嬉笑亵玩著,好象根本没有杀父之仇似的。
“一刻不抱你,我都想的厉害。”
张宇初从背後轻轻抚上子隐的双肩:“一定要北上巡游麽?好无聊的样子。”
魏子隐转头一笑,捏了捏张宇初的粉脸:“就是因为你老说皇宫无聊,我才打算陪你去北方行宫看看雪景的。”
张宇初一撅小嘴:“切,那还不如你行行好让我禅位给你,放我过几天消停日子呢。”
魏子隐猛的压在张宇初的身上,上下齐手,坏坏的说:“以後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皇宫里如果少你了,我以後的日子才难过呢。”
张宇初乖乖的吻了吻魏子隐:“
好,以後我都不说了,不过你现在先放手,我帮你沐浴更衣吧。”
魏子隐刮了一下他的粉脸:“现在先放过你,一会看我怎麽收拾你。”
张宇初扶著魏子隐到了浴池前,轻柔的帮他擦拭著身体,细致的动作恰倒好处的力道让魏子隐一阵舒服。张宇初好象在清洗一个雕塑一样,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仔细的清洗。
“恩,宇初的手劲越来越高明了。”说著魏子隐一把将张宇初拉下水池,粗壮的手臂紧紧禁锢在他的脖子上。
“魏大人不要乱动。”张宇初即使掉在水里,还是不忘记为魏子隐清洗腋下。
“那里已经很干净了。”魏子隐一拉张宇初的手,指了指他的胯下:“帮我清洗清洗这里吧。”
张宇初羞的满脸通红,虽然不好意思,但是仍然慢慢的柔搓著上面的污秽。终於异样的刺激让魏子隐的灼热坚挺起来,他粗暴的拥著胯下的男子:“我要好好惩罚你。”
张宇初挣扎著:“魏大人,我还没有洗澡呢。”
“我就要嗅你身上的香味。嘿嘿”魏子隐邪笑著将张宇初抱上龙帐,随後拉上了帐帷。空旷的寝宫内仅能听到激烈的喘息声。
第二天魏子隐一起床的时候,张宇初一早就准备好衣帽食物,在小太监的协助下为魏子隐洗梳。
“宇初,以後这些小事,你就给下人做吧。”魏国公无奈的捏了捏张宇初的脸颊,一起那麽上时间了,他还是那麽“见外”。
“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我不放心。”
“我想醒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我怀里。”
“恩,你说话也分分时候好不好?大白天还说那麽肉麻的话。”张宇初的听的小脸通红,转过身去。
“那你也别一到白天就害羞就成,嘿嘿。”魏子隐若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你坏,你坏,我不理你了。”
难道张宇初真的变成了一个傀儡了麽?难道他真的变了麽?没有人知道,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心境变的从所未有的深,即使天大的消息也激不起一丝涟漪。但是魏党之首魏子宁却通过一个事情肯定张宇初并非完全受他们的控制。
“宇初,”魏子隐缠上可人儿的头发,在鼻下嗅了嗅:“我叔父一直催促让你早点和董淑妃生下太子,你拖的太久了。”
“不要,”张宇初笑嬉嬉的说:“你这个家夥也不帮我,你不吃醋麽?”
“即使是逢场作戏,也要留下龙种,以防不测。”
张宇初立刻泪眼迷离:“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男儿的身体,我怎麽可能跟她苟且呢?难道你就那麽著急的除去我立个新傀儡麽?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
魏子隐当然可以看出这并非张宇初的真心话,可惜他宁可相信此时张宇初甜蜜的谎言:“算了,我怎麽可能为难我最心爱的宇初呢,看到只能我亲历亲为,让淑妃产子了。”
张宇初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就不怕淑妃他对你叔父乱说?”
“她敢,何况怀上我的孩子,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敢造次。”
也许别人都没有注意,当魏子隐说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