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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这和国际性交际组织,是大同小异的性质啦。”
所谓的大和会,系包含父亲的和田会共有五个组的帮派团体。且在这五个组织之下,还有二次团体或三次团体之存在,形成金字塔般极庞大的架构。根据其会的规定,凡是组织的份子,只要涉及毒品或犯罪行为,就会遭到其会的开除驱逐出门。
“大家把会费集聚起来,互相协助。再说也必须供应罗喽们的饮食起居。”
“因为少爷有胜任组头的能力,大家也会佩服的五体投地,至于组里有任何麻烦或纠纷,我权藤会在一旁协助,所以请您不用担心!”
什么互相协助?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如果是这么正经的行业,母亲也不致死于非命吧?
在母亲活著时,父亲可能有所顾虑,不敢把工作带回家里,所以他只好住在组办公室,一个月回家一次。而小孩子的我,却天真的相信母亲说的,父亲是到国外工作的话。
直至上了国中,我终于明白父亲从事的是什么行业,但也未拆穿母亲对我编的谎言。
结果母亲却身亡了!不,应该说她是被杀死的!且是在我念高一的时候。
上高中时,初次想自己一家人好好独享清静的生活,于是就与权藤抵达别墅,因此的故,父亲并未邀请太多的保镖,岂料却遭暗算:对立的帮派,趁机找人在我家窗户开两、三枪警告一下,结果被权藤发现。受命开枪的男子,恐惧白己会丧命黄泉,便疯狂地不断扣著扳机开枪扫射……!
权藤毫不犹豫挺身替我与母亲挡子弹,可是无情的子弹果然击中了母亲,把她送至医院时,她已一命呜呼!而且我也被弹丸扫过太阳穴,现在在太阳穴就留下了缝过几针的疤痕。
父亲为了作笔录去了警察局,而权藤就即刻住院。我也没有任何悲伤的权利,紧接著就忙著办母亲的葬礼。
当然,在葬礼上清一色是黑道份子。虽然我不忍目睹母亲死时的惨状,仍然勇敢地面对葬礼;亲眼看到才高一的我如此坚强不阿的精神,深深搏得那些老大们的热泪,同时,爸爸在组的风评亦随着水涨船高。
这个事件不仅成了头条新闻,更在电视媒体大肆渲染著,致使我在高中念不下去:为了把这件事情压下来,我就被送去美国继续未完成的学业,后来便以归国子女名义上了日本的大学。
本来我是有意念完美国的大学,并在当地求职,无奈父亲不许,深怕我一去不复返,就时常命权藤到美国来……权藤夹在自己的姐姐已成亡人,而少爷又怀恨老大两面不是人的状况下,频频致歉。我实在不忍忽视这位是我与母亲的救命恩人的权藤,同时他也带来母亲的遗物,想让我动容。
其中有一本是母亲的日记,在字里行间充份表露她对我与父亲的爱,且她一日不能没有父亲,也愿意为我积阴德……等等。
“所以,少爷,您下星期就请回来吧……”
“……咦?”
我猛然回过神,停下挖毛蟹的肉的手的动作。
“阿优,你有在听吗?由于爸爸的公司,最近情况不错引人眼红,我担心你的安危!
因此,你快回到家里来吧!”
“我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我好不容易才当上有人气的讲师,用家里的车接送,一定会很快就曝露自己的身份,且为了学生们身心的安全,我一定要金盆洗手才是根本方道。
“而且少爷,您现在所住的公寓,是不是要请人二十四小时保护呢……?”
千万使不得!那房东一定会把我赶出来!
“不管是什么,对我都很不方便!如果你们一定要这么做,我就去美国再也不回来!”
权藤长叹一口气,求助地望著父亲,“老大,少爷也有他的立场!我看在白天就定时打电话连络,是否可以?”
“也好,只要阿优能遵守规定,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晚上外出最好派年轻人在一旁保护,万一电话打不通,还可以马上派人去找!”
对这个条件,我只有接受。
我点著头,吃著已剥好放在一旁的毛蟹肉。
在适应了定时连络,以及派人监视的事后,也不觉得有任何不便之处。
上完下午最后一堂课,我走出教室就马上用手机连络,在一旁熟识我的女高中生,便用眼睛偷偷瞧著我在窃笑。
“上次推出的模拟考试之英文长篇解读后,相当的成功。让人清楚了解,文章的分割:下次也一定要采用。”
“那我很高兴。”
“而且,老师上课的次数大增!总是一天就被预约额满!或许想看你的人,比上课的兴趣为多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去年开始,女孩子们都喜欢挤坐在前面,是事实。
“不过老师已有女朋友吧?看你经常电话不断!让我们羡慕死了!”
“咦?啊……”
如果有美人儿那倒好,这都要怪长的似熊的权藤……。
“但可千万别让学生知道你是在做生意哟!否则可能会减少许多想上课的学生,还是小心为妙!那么再见!”
我苦笑著,目送著她的背影。
其实我会回日本,完全与女朋友无关。在美国是交过女朋友,也保持很稳定的情侣关系……。由于东方人外表看来都会较实际年纪年轻,所以都有年龄比我大一点的女孩子要求交往,只是我尽量避免……。
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我是可以交个女朋友了。可是,一旦必须透露自己父亲的行业时,且还要谨慎地附加一句“这并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时,女孩子们一定会吓得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的母亲又怎么会爱上父亲呢’!
这一直是我心中的存疑。虽然说恋爱是令人盲目的,但母亲也太过于盲目了吧?结果才会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我走到校舍后方,骑脚踏车出了大马路,正好是个工地,我只好绕到后面巷子,在十字路口正要穿越过小巷子时,说时迟那时快,从旁边冲来一部车,我在措手不及下,脚踏车撞及轿车助手席的门,便倒在地上。
“喂!你这小鬼!你骑车不看路呀?”
耳边听到十分粗鲁的用词……
我撞到的是一部S级大型宾士轿车,车窗黑漆漆一片,而从车里下来包抄我的,是二位流氓。
“你撞坏了我们的车,要怎么赔法啊?”
在叫嚣的只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小混混,还称不上是真正的流氓!
还好对方不是我们组里的份子,我也不需要在此自曝身份。我不知道父亲与帮派有多深的渊源,但我表示不想继承其事业时,他一付哭丧著的表情倚……令我十分为难;不过,此刻确实是因为自己的不慎去撞及对方的车。
定睛一看,被脚踏车所撞的车的漆掉了一些。
“啊……我的确是撞到车了!实在对不起!”
但我不知他们会对我开什么口,不过如果要我赔偿又太划不来,那就只有即刻报警。
“如果光凭你一句道歉就可以了事,那就不用报警了!”
“可是我是很有诚意道歉的!”
“你给我闭嘴!白痴!”
咬牙切齿在臭骂的二个小混混,望著坐在地面不知所措的我时,突然从车内传来一阵低低沈沈的男人声音。
“你们不要说了!没看这位有气质的人,已经吓呆了?反正,先和他交涉一下!”
“是!少主!”
什么少主?这又不是在演历史剧……。
接著,我就被粗暴的男子攫住手腕,拖进后座。
“喂喂!我们不是先要报警,让他们到现场来勘验的吗?哇哇!”
被称为少主的男子,就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旁边。他比权藤还年轻,约莫三十岁左右。他那轮廓分明的长相,看不出他也是相同行业者。然他细长的睫毛下,却门著似老鹰猎到猎物般闪烁的眼神。
果然是黑道份子……他的眼神很凶恶……只是这男的予人的印象是……。
他穿著凡赛斯的西装,及金光闪闪的劳力士表、钻石戒指、金项链、肩上还披了件豹皮外套……就算是要派头,也太俗不可耐。
车子急速向前驶出,等我惊觉后,才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你让我下车!我……”
“我是伊达崇人。”
自称伊达的男子,抓著我的下颚,浅浅的一笑。
“是你不该撞到我的车吧?所以先到我的公司,来谈谈要怎么补偿?”
“所以我不是提议,让警察到现场检查,然后我们再来谈呀……”
“住口!你这蠢蛋!刚才就已检查过了!”
坐在前面助手席的男子马上叱骂过来,而另一个男人继之也开骂道。
“车门一定要换过才行!你快准备五百万来吧!”
“……喂喂!你们把车停下来!这是绑架啊!”
当车子忽然停在一栋大楼之前时,我狐疑地看了伊达一眼。后者也很好奇的回看著我,并将视线看向我的皮包,出声说。
“老兄,你是搞什么行业?”
“……我是补习班的讲师……。”
“既然如此,那五百万对你来说,就很简单可以借到!喂!川崎,你把这位兄弟带去上面的店!”
我从车窗,可以看见地下钱庄的招牌。
如果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借钱,我的一生就完蛋!要怎么办好?
就在我思索计策时,那位川崎又大声怒斥著说。
“假使你不想借的话,我看只有默默的把你送上鲔鱼渔船!你快下车!”
他们实在太不讲道理了……!
父亲在我面前总是想美化,说穿了干黑道的,全都是这个德行!把对方当成一个弱者,限钟来连骨髓都会被挖尽。
他们也把我当一般市民看待……要我举债。一般人惧于其威吓,多半会言听计从,我又要如何处理呢?打电话给权藤并不困难,但如果这件事闹大,我就必须回老家去,且也别想再当我有人气的讲师!到底要不要打这通电话,让我举棋不定!
“喂!你怎么不说话?”
“不用你管!川崎!”
“是的!少主!”
伊达喝令川崎闭上嘴,看我一眼,用很沈著的口吻说下去——。
“你总有父母亲吧?你就求他们拿出二百万来!父母通常在爱子心切下,都会很高兴筹钱哦!”
使用的是老套的手法……。
等我把话说完,伊达便有趣的笑出声音来。
“这么说,兄弟你就算不在人间,也没人会找你吧?那可以把你的肝脏、肾脏取出来送到菲律宾去卖。”
糟糕!这岂不是被他们抓到把柄了!
“看起来你是不怕死的人哦!可惜还是长的这么美的男人!”
说著伊达将我拉靠近,并用指尖轻抚我的脸颊。
“可以陪我宿一晚吗?我不但会好好疼惜,且可以抵消你的债务!”
这个伊达,愈说愈不像话!
“我又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我是双性恋!可男可女!”
伊达的脸慢慢向我靠近,先是吻著我的脖子后,又用舌尖舔我的耳背:我的身体立即引起一阵麻痹感,且僵硬的动不了。
“你很敏感喔!这表示我们双方都会充份快乐!”
被素昧平生的同性恋流氓,把我形容成淫烂的女人一般,就不禁羞红了脸,他押住我欲挣脱的手,把我压倒,在疼痛中感受著伊达唇之轻柔。
这家伙不会就地真作起来吧?何况轿车内还有别的人在著?
就在此时,放在口袋的手机响起,我已忘了权藤的定时连络电话。
伊达悻悻然放开,我就慌忙打开手机。
“阿优,你有什么事吗?时间已到,你却没有打电话报平安?”
咦?是父亲的来电。
“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爸爸好担心!现在就去接你吧!”
“我没事!我忘了跟你说我要和朋友吃饭。”
“是吗?那到店里去接你吧?”
“不用!我就要回去了!”
”好吧!你回到家一定要打通电话,好让爸爸放心啊……”
“好的,晚安,爸爸。”
在切断手机俊,方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我不是对伊达说自己孤苦无依的吗?
我有些心虚地瞥瞥一旁的伊达,妙的是后者并未怒目瞠视,反而是很开心的对我说。
“我看你实在很会耍人!怎么样?是你老头要筹钱来赎?还是要用你的肉体抵?”
露出和颜悦色笑容的伊达,予人亲切感……不!干万别上当!他在让对方对他毫无防备下,就是最危险之时!毕竟他是黑社会出身!且还是个同性恋!
“那些钱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有办法弄到五百万吗?”
‘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