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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在我的脸颊上亲著。
“我是个守信的男人!好,我要工作了,不然被太爱我的老爸操心,也过意下去!优介、神宫会送你回家。”
我突然有放松心情的感觉,“你如果想吻,或作更进一步的事,你只要开尊口,我一定会让你爽到不行!”
“你不要这么会扯!”
“那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求我为止!我可能工作会忙上一阵子,下次什么时候约会,我会自动与你连络。神宫,就麻烦你送优介。”
神宫点点头,伊达才送我至玄关,马上消失了他的人影。然后我就跟著神宫行至一楼后门。
那里摆著一部三菱轿车,车窗仍然贴著反光玻璃。但为何要绕到后门,我狐疑地坐上车。开口问道。
“神宫先生,这是你的车吗’!”
我才绑好安全带,神宫就把车开出去。
“优介先生是少爷那么看重的人,当然由我来护送到家。”
“其实我很伤脑筋,我不可能会和伊达先生交往的!一来他是黑社会的人,二来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所以,是不是可以请神宫先生向你的少爷说说看?”
听了我的话,神宫有些困惑的撇撇嘴,又道。
“优介先生,显然您对少爷是有所误解。少爷他是个品德好又有修养的人。他过去是喜欢说些脏话,至于那方面的事,其实自古以来都存在著……。同性恋从武士时代就已经稀疏平常;我们业界便有许多是同性恋者……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但对我来说,那是异常的!”
“少爷的喜好是很特别的,但他会这么喜欢您,是少见的哟!那是因为优介先生有魅力:如果我年轻个二十岁,也会想追你。”
“你说……什么?”
“啊,那是题外话,至于少爷,您可要多担待,少爷是代替因为生病在疗养的父亲,扛起组的工作。先别说用词,为了保住穿著不人流的武斗派之伊达组的形象,在帮派定期举办的聚会中,我们少爷在众多组头及老大们前面,毫不失大将之风!因为若有任何闪失,其他的组便会来争我们这块由少爷父亲及伊达少爷共的大地盘!何况现在的法律和过去的松散又大不同,有许多事不能像少爷父亲那个时代,光靠抗争。斗殴就可以解决。”
这些话就诚如父亲对我说过的一样,想要维持一个帮派谈何容易?这延伸用来形容正常的社会,别说是中小企业必须兢兢业业,就是大公司也有经营不善宣布倒闭之虞。
“少爷可说是为了维持帮派,相当的努力。由于上次之抗争,有许多为老爷而走险的干部们,因此身陷囹圄,等这些服刑期满归队时,为了报答他们的功绩,伊达组更有续存之必要性!”
我也听权藤说过,有些为了组牺牲而被判入狱服牢刑,结果释放出来后,帮派已如鸟兽散地自形瓦解之情形。
“少爷很为那些肯替他父亲服牢狱之于部们牺牲自我之精神,也为他们相当不舍。所以,他为了那些人,就执著的表示要导正这个帮派,让伊达组变成正当的企业形态,当然要赚的,也是合法的钱!”
伊达也曾有提过。
“我说这些少爷可能会大发雷霆!可是有些组头或其他行业的人,为了要利用少爷,每天来释出虚伪的善意,与少爷花天酒地!所以请优介先生,您就当他的爱人,来助他一臂之力!过去少爷都过著孤独且渴望爱情的日子,除了我没有其他谈心的对象!因此,我恳求你……”
“……但我不可能当他的恋人……” 我能体会伊达的孤独:我也感同身受过:也明白他为组很用心经营。
我望著车窗外有些眼熟的街景,原来已经快到家了。神宫又问我说。
“优介先生,您现在不会像之前那么讨厌少爷了吧?”
“是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少爷只是在嘴巴上逞强,其实很担心会惹你反感,这一点我会转达给少爷知道。”
这话有些偏差!
“优介先生是希望少爷,能对你更行情调一点吧?少爷是属于热情又直接型的,对于性爱方面的细节,您就不用太过于担心,我会和少爷提示一下。啊,您到家了!”
什么性爱……?
反正现在多说无益,我默默的下了车。
我踏著沈重的脚步回到家,立刻打开窗户让室内湿重的空气对流,并看见神宫在寂的马路把车开走。
神宫是否听从伊达的指示。证实我确定有回到家吗?原来伊达与父亲一样担心我?
啊!才惊觉自己未打电话给父亲。
我立刻进人房间,拿起电话连络。
我上完课回休息室时,拿出上衣口袋的手机看了看,萤幕上只留著一通父亲的来电:伊达已有二个星期,未有任何消息。
他说工作会忙上一阵,这样也好,也许因此把我忘了,不是更称我的心吗?可是……。
我又为什么会放心不下的感觉? 而且还有被要的愤怒。
“老师,你这么盯著手机,是女朋友没有打电话来吗?”
有些女学生,常常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围在我身旁。 “哎哟!是被女朋友甩了啦!” 被甩了?我的表情有这么痛苦吗?
“我说过没有女朋友!你们不要堵住通路!别的老师会不高兴!”
有些较为严肃的老师,就会用你践什么践的表情,不屑地瞪著我经过。
上次的情人节,我手上提了两份巧克力,是女孩子硬送给我的,结果有一个月的时间,同事间的流言便满天飞。后来我每年都要回礼,也变成是我的累赘工作。
“一开始是你自己很积极去追,结果才没多久又不理人家!这是你活该!”
“什么?是你自我推销给女孩子的吗?”
“好啦好啦!你们快走!”
对女孩子屈就一点,我才有解脱的机会。
伊达也是自己说对我起了爱慕之心,但他冷淡的也快。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受他的牵绊?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我怀著自责的心情,坐上来接我的车回老家。
我在母亲的佛坛前上了香打了招呼后,就会和父亲他们共进晚餐。今晚仍准备了我爱吃的火锅,父亲身旁坐著的是权藤。在聊了些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后,父亲用很强硬的语气说。
“阿优,你从今天起就回来住!我不听你其他的解释!”
“今天开始吗……?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你的行李,明天我会谴人去拿回来,你懂吗?”
“我才不懂……爸爸每次都是擅自作主!但我的工作也很忙啊!”
到了二月中,补习班是告一个段落,只有上应考生的课。但我还是要忙著中心考试问题的分析,及二次测验倾向之研究,以及新年度上课所有课程之安排等等诸多的事……。
“少爷,老大是在担心。目前虽然还没有闹大,但我们的组与东连合的一些帮派,在生意上发生冲突!昨天我们不仅动用了钱,连警方也出动了!”
东连合?
东连合……不就是伊达组的系列?原来伊达说会很忙,是忙与我父亲的组找麻烦吗?
伊达的作风很强势……不无可能。
“所以,老大才会担心少爷的安危!你就暂时回到家来避避风头,会比较安全。”
“既然如此,可以用派车接送啊?不然我也不是很方便……”
“阿优,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反正你从今天起,就住在家里!除了补习班,禁止你外出!”
“爸爸,你是在软禁我吗?”
“也不是这么说,少爷!您如果有想去的地方,我权藤会陪伴著!”
让一脸流氓相的权藤与我共同行动?这怎么可能?那我不如把自己关起来!但权藤的话显然也不是玩笑;所以,我是出不了家门了……。不过限定从今天开始,未免让人措手不及。
“你可以理解吧?阿优,你就忍耐一个月,如果你答应,爸爸才可以安心去睡觉!因为这几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操心你,一直睡不好。”
爸爸说完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
“你不要想这么多嘛!从下星期开始可以吗?今天是星期四,周末我会把行李整理好,下星期一晚上我就回来住。”
我只有采低姿势,看父亲的样子,如果不肯合作的话,那我住的公寓及上班的补习班,到处都会派年轻罗喽把关。
“下星期一吗?只要你说话算话就可以。但今晚就睡在家吧?”
在我点了头后,父亲在心里开心下,酒兴也跟著高昂。
我是该尽点孝道了。从我一个人住外头后,除了母亲的忌日以外,都未回来探望过父亲。就算是在工作,但过年或碰到庆典,如果有特别讲习,也不能休长假。
因此,父亲就会抓著我来去匆匆的时间,与我聊钓鱼乐趣。他还表示;下次有空便可以随时与他去垂钓,所有的钓具在车上一应俱全。
父亲终于站起笨重的身体,要去洗澡。我因吃的过量,想回房躺下来休息。不料,权藤却叫住我。
“少爷,您和老大一起去洗澡吧!”
“我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老人很怀念以前少爷替他洗背的回忆。他说万一自己有三长两短,也死而无憾……。所以……”
“这实在是太过份了……”
但权藤一脸的认真。
万一有意外发生……是的,母亲在世时,是真的压根儿也未料到会大难临头。
“……我明白了。”
“您们换洗的衣服,我随后会送去。”
权藤把我带去洗澡间,对父亲说这句话。
我飞快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便听到已泡在热水的父亲,轻快的哼著歌……。
接著,我就替父亲洗背:父亲的背上刺著龙之纹身。小时候惧于其威力,还害怕去碰触;曾几何时,父亲的背已变小,且那条龙亦不具当时之气势。
父亲便曾说,在他踏人黑社会这一条路时,就准备随时与这个世界诀别;而伊达也说过,身上有纹身者,都不能长寿。我可不要父亲死的如报纸或电视上,所报导的那种惨状。
且希望他长命百岁!
然后我先出了浴室,穿上权藤放著的浴袍。就在我整理衣襟之际,是伊达打了手机给我。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
我在慌乱中按不下通话钮,而手机的响声也停不下来。 才接听,就传来伊达十万火急的叫声。
“喂!优介!你怎么这么久才接听?”
对他没头没脑的问话,使我有些恼怒!他可知为了他,我一直处在情绪不安状态!
“不用你管!”
“你也太无情了!优介。我因为工作忙,但你却一通电话也没有!但我一刻也没忘记过你!难得我有空,为想看你来到你的公寓,但你家却暗通通的。现在可以见见面吗?我开车去接你!”
我小声的向他解说道。
“不行,我已住在老家……”
“阿优!你只技著浴袍是会著凉的,快躲进被窝里!”
听到我的回答,父亲从浴室出声。
“刚才是谁的声音?我才多久没见你,你就被别的男人勾引去了?快告诉我!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我不是说了?我在家呀!”
这听起来很像是情侣争吵。
我不能在这里和伊达大声,把手机带著,从更衣室走到走廊,那里也有罗唆监视,只好放低音量;经我仔细说明后,伊达才慢慢稳定一点。
“你是说刚才是你老头的声音?”
“对。我们一起洗完澡。” “优介,你都几岁了’!怎么还和老爸共浴呀?” 伊达这是什么说法?
本人高兴嘛!有什么不可以,
而且!我又为什么要对伊达解释这些?就好像我背著他移情别恋,在心虚之下,拼命他解释—样!
“你听著!优介!你绝对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