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是用它帮你做啦。”
秦淮天脸不受控制地扭曲了几下,寒寒地反问:“你是说你用手帮我自慰?”
闵维点点头:“嗯,是你出钱请我帮你自慰。”
2
秦淮天彻底沈默了。看来今天晚上运气真是差到了极点,遇到这种专门骗钱的小鬼。
闵维自话说完,便全身戒备,生怕眼前的男人一时狂怒乃至兽性大发。脑子飞快转动回忆那两招自学成後还从未用过的“绝学”。不知管不管用啊。真是的,早知会有这种状况,当初就该找机会好好实习一番,现在临阵磨枪也来不及了。妈呀,谁来救救我,这个男人的神情好恐怖啊!!
不过,总算他还知,俗语里有这麽一句: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这种状况恐怕老天也懒得管上一管,反正它也从没照顾过我一次。只好奋起自救了!
须不知,他在心里翻天嚷地的咕哝,那时而闪现的紧张表情全被一旁冷眼看著的秦淮天瞧在眼里。
这小鬼半点经验全无,居然敢骗到我头上来。秦淮天这时也不知该气该笑,看著那双时而狡黠时而又似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突然起了和这小鬼好好玩下去的念头,反正,今晚的夜色、心情都被这小鬼搅和得没剩下几分了。
微笑渐浮上迷人的俊脸,配著那身裸露的蜜色肌肤,有一种摄人心神的男性魅惑。可看在心中本就惴惴的闵维眼中,就无疑认定是鬼笑、奸笑、坏笑、色笑了。
“用手你会吗?”秦淮天笑眯著眼。
“啊?”脑中警报乱响的闵维一时没转过弯来他问的是哪码事,等明白过来,秦淮天已接著道了一句:
“你不会连用手也不会吧?”语气简直极尽挪余捏讽。
“怎麽可能!我可没有骗你!”闵维开始死鸭子嘴硬。
秦淮天见他的心虚模样,越发起了逗弄之心:
“不试试,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
“再加两千如何?”见他先前看到钱就两眼发光,秦淮天便认准他说的绝对是个诱惑。
五千请我帮他自慰?闵维身体里正值休息的“钱虫”就这麽被一声闷雷惊醒,开始全体蠕动,将他先前脑中的危机意识逐一噬尽
做还是不做?五千耶!差不多有他一学期的学费了!反正也只是用手而已,衣袖卷高些就没事了。再说从十五岁起,小莫就教他做这种事了。好歹自己也有些经验。若他真兽性大发乱来的话,我咬也要咬死他!当然,最好是自己卖力点,弄得他晕乎乎地不知西北东南,我来个兵不血刃卷款而逃,堪称完美,嘿嘿!
如意算盘打定,闵维也假心假意地露出一点狐狸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五千成交。
秦淮天看著他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有些好笑。小鬼头,跟我玩手段?你还嫩得很!
闵维再一次将衣袖卷得高高的,整条手臂都露了出来。少年的手臂,虽没女孩子那麽白皙如玉,却也细腻柔滑极为可人。秦淮天看著看著,突然觉得,即使只是被这细嫩的手臂来回抚摸,想必也是件不错的事。
想到这里,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欲望开始有些肿胀了。
“好了吗?”秦淮天问。
“在哪儿……做?”
“当然是在床上了……难道你还想在地上来?”秦淮天不怀好意。
我还乐意在地上呢!到时跑起来也方便些。闵维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来,看著靠床背斜斜坐著的男人,一时有些手麻,仿佛一只狗对著团团包裹的刺而不知从何下手。
不过秦淮天不准备再给时间浪费在他那无聊的发呆上了。更准确点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太允许了。
他抓起有些不知何来何往的手伸进浴巾放到自己那开始硬挺的部位上。短暂的抽气声,闵维被油烫著似的缩回自己的手。毕竟还是一个未经多少世事的孩子,若秦淮天知道他上月刚满的不是十八而是十六,恐怕就会对自己此刻的举动稍作考虑了。
想著刚才自己手压住的地方,闵维有些耳红心跳。以前虽常帮自己也偶尔帮小莫做,但毕竟是熟悉亲近不过的人。第一次正式接触到陌生男人那样雄伟的男性象征,他著实吓了一跳。
秦淮天有趣地看著他的反应:“怎麽,怕了?”
“怎麽可能!”闵维哼了声,调整心态重新上阵。
衣袖快卷到肩上了,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
看著他身体再次靠近,秦淮天忽然对那快卷上肩的T恤袖感到有些碍眼──这种状况怎麽看怎麽像上阵肉搏或是田间捉虫?
“你干嘛把袖子卷那麽高?”秦淮天不悦地皱著眉。
“怕弄脏。”闵维毫不在意的说出事实。
秦淮天只觉得嘴里发苦,想笑都笑不出。
“那你为什麽不干脆把上衣脱掉?”
“哼!不必!”我有那麽笨?那不明摆著是送肉上砧板──任宰。
闵维左手伸进浴巾,握住了那坚挺的部位,开始半生半熟地套弄起来。
秦淮天缓缓闭上眼,感受那细腻的冰凉贴上自己的灼热,或缓或急。他舒服得叹息。
“再用力些。”气息开始有些不均匀。而那只手更是兴风作浪地在他勃起的前方轻刮了一下。秦淮天一震,睁开眼,看向正在卖力逗弄的男孩。整条露在外面的手臂,近看有些细细的茸毛,肤色透明到连细的静脉也看得十分清楚,还是一副正在成熟中的少年身躯。
看著那白皙的手臂在自己身前来回晃动,秦淮天只觉一股欲望之火从体内升起。转睛再看,男孩在努力地用手取悦他,微微紧绷的脸上,有层薄汗从微红的肌肤渗出。看不到狡黠的眼神,此刻垂著的眼帘使他那灵动的脸庞显得静逸安静,有种让人想拥抱住的纯净物质流动。
秦淮天不想再压抑自己痛苦的欲望,这小鬼喜欢钱,多给他一些就好了。
闵维正打算怎样将面前的男人弄得神智迷糊然後挟款而逃之际,秦淮天拉过他的手,扣住他的腰,将他猛拉过来贴著自己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火热的气息顷刻逼近。
“再加三万,陪我过一夜。”
秦淮天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沈。
3
闵维呆住,刚还打著如意算盘,没料下一刻就被人压到了身下。
还未及反抗,脖子上就被印上火热的吻。他一边心里痛骂,死色狼、老男人!一边奋力地想掀开身上的男人,无奈双方身形位置悬殊,他挣不过。
秦淮天一手扯著他宽松的T恤领口,在滑嫩的肩上印下一连串的吻,一手将他的T恤撩起,抚了上去,头也挪到胸部啃吮。当秦淮天抬高他身体想替他脱下衣服时,猛觉手臂一阵痛,抬头一看,那小子居然在咬他!样子像一只发疯的小狗,秦淮天烧得正旺的欲火不由窒了一窒。他一向不喜在这种事上强迫人的。当然,很大程度上是他根本就不需要强迫。
正打算挪开身体,就觉得自己胯下一阵剧痛传来,不由痛哼了一声软倒在床上,眼睁睁地看著刚刚还像只发狂小狗似的男孩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闵维狼狈之极地逃了,不仅那先前到手的三千元没拿,就连自己狠下心刚买的三百多的心爱外套也忘记拿了。该死的臭男人!老男人!老色鬼!变态狂!恋童癖?
还吻我,摸我,恶心死了!脑中能想到的词儿全都用上了,还是不能解心中愤恨之万一。
这个秋天深夜在无人街道上仅穿著一件薄薄T恤走著的、心中满腔怨愤而身上有没有一毛钱了的可怜虫,丝毫没有反省到,他之所以如现在这麽凄惨,却是由於自己临时的见财起意、蓄意欺骗人家造成的。
秦淮天看著大敞的房门,再看看那件主人慌乱中来不及拿走的搭在沙发上的米色外套,渐渐地,脸上凝成了一抹苦笑。
刚刚他居然失态了。且,更为夸张地是,他还栽在了一个几乎可以做他儿子的小鬼手上。
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更何况,这是说不得的。
伸直因为疼痛而蜷著的身体,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探向身下。当真人不可貌相,那小鬼单薄单薄的肉没几两,还生得一副乖巧剔透的模样,居然弄了自己一个不小心。
下手真狠!刚开始那一会儿痛得还以为会被那混小子废了呢。想到这里,秦淮天不由又恨得牙痒痒的。在床上重呆了会儿,然後起身下床,穿衣出门,人到门口又折回床边。对著那件外套和旁边的钱看了片刻。
那小鬼连钱也忘拿了,大概也吓得不轻吧。原本以为他是个道行有多深的小精怪,原来还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绵羊。秦淮天笑著将钱放进那米色外套的口袋,手抽出时多了样东西。
那东西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有些遥远。拿在手中看了看,是城内某所大学的食堂饭卡。
秦淮天提著这件暂时无主的外套,心情不差地出了宾馆大门。
闵维是凌晨三点到宿舍的。本来周末应该回去,但那种时间回去,无疑会被小莫骂死,他可不想在被“色狼”袭击之後还被来个狗血喷头。
秋季的早上,空气清新、晨曦耀眼。
市内某所大学一年级男生寝室的某个房间里,电话铃正兴奋地响著,很不礼貌地侵扰著闵维那可怜的睡眠。有没有搞错!他可是今天三点才睡下的,是谁在催命!
提起电话没好声气的“喂”了一下,耳中立即传来一声厉喝。
“你这臭小子,在寝室为什麽不接电话?”
睡意被吼醒了一半:“……在睡觉。”
“什麽时候了,还在睡觉!十二点半,准时回来吃饭!”
“啪”地一声电话挂了。
搞什麽飞机呀。闵维一脸悻悻地看了看话筒,接著洗脸、穿衣……
来到一幢环境不错的复式楼前,上三楼,拿钥匙开门,进门便叫:“小莫,十二点二十九分,我提前一份锺到达。”
厨房内出来一人,英气逼人的脸此刻却是一脸臭相:“从小到大,不知告诉过你多少回,就算你不想叫叔叔,也至少得尊称我一声大哥,大哥!清楚吗?死小子,不是什麽见鬼的‘小莫’。”明明摆著一副臭相,可说出来的语气却不见得有多不悦。
闵维眼一翻:“凭什麽我要叫你叔叔或是大哥1”
“就凭我二十八岁!”这下可是真有点火了。可有人还是不怕,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消消气,我知道你很想争取点自己做长辈的权利,可我从小就这样叫了,没办法改口了,放心,其实我还是很把你当哥哥看的啦。我饿了。”
“是叔叔。”
“好,叔叔就叔叔,反正差不多啦。小莫,我饿了。”闵维有个好处,便是基本上不会太固执,典型的墙头草一根,风怎麽吹,他便怎麽倒。
虽然那只是个表象,却也为他赢得了一个“乖巧”的美名。
成莫脸色渐缓,眼神却早已带上了习惯的宠溺。
“饭早好了。”
闵维虽然极想睡,不过肚子倒也是当务之急,不可忽视。将菜饭端上,两人坐在饭厅吃起了饭。
“维维,你昨天去哪里,怎麽没回来?”成莫盯著狼吞虎咽的闵维。
“去打周末工了。小莫,你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将来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家庭妇男。”
“那为什麽整夜不回?”显然成莫根本不受他的恭维。
“哦,後来临时加点,时间太晚,打工那家店又离学校比较近,所以我就顺道回宿舍了。”
成莫没有再问。虽然他和闵维即像叔侄又似兄弟,还像朋友,闵维十五岁後便不再多过问他的私事。
闵维洗完碗,在客厅看报的成莫听到声响头也不抬地问道:“维维,最近手头缺不缺钱?”
“唔,不缺。”进大学後,他一周打几份工,还兼了份家教,赚自己生活费确实绰绰有余。不过要攒齐下期的学费还是不够。
成莫抬起头来:“别兼那麽多工,你还小,又是跳级进校的,还是学业重要,缺钱到我这里来拿,知不知道?”
“哦。”闵维明显地敷衍。
成莫听得不耐烦了:“哦什麽哦,你一贯阳奉阴违,嘴里应著说不定心里想著连下期的学费也一起赚了最好。”
闵维有点佩服小莫的洞悉毫微,不过也难怪,一起生活这麽多年,他身上有多少颗痣,小莫大概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