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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 无 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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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用》 

    1 
我,我叫唐亦,男,今年刚满二十一岁。 
我爹叫唐楼文,本来一个月前还是吏部尚书,不过现在已经是平民老百姓了。为什么?惹怒皇上被罢免了吗?当然不是,我爹与皇上一向关系良好,三不五时就去宫里喝个茶下个棋什么的。(喂,你爹闲,可皇上哪有那么闲?)他可是正当的告老还乡,回老家扬州去。 
其实他一点也不老,才四十六岁,正当壮年不是。 
那干嘛不干了? 
嘿,你问我,难道我就一定知道么?总之,爹在朝堂之上声泪俱下地陈禀皇上,自从十年前丧妻之后,本已生无可恋,但出于对国家一片忠心,一直力压悲痛,勤于公务,然积劳日深,思妻之念日甚,因此请求皇上恩准他辞官还乡,守慰妻灵。洋洋洒洒一篇下来,据统计朝堂上闻此感动落泪的至少有三分之二,皇上当场准奏。 
其实我爹哪里悲痛啦?你看他现在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一心为可以去看老朋友而兴奋。可怜那帮人被骗得惨,国家交给他们让不让人放心啊? 

所以,我们现在就在从燕京回扬州的路上了。 
不过爹的目的地并不是我们的老家,而是他的故交萧非的家,这萧非嘛也没什么特别,不巧只是个武林盟主。我不会武功,这种江湖里打打杀杀的人自是提不起我的兴趣,盟主又怎么样? 

至于车马队为什么会停在这岔路口上半个时辰了嘛,当然是因为……我,要,吃,八,宝,肥,鸭! 
岔路一条是向扬州的,另一条走不远就是个大镇,虽说我们带的干粮很足,可是我就是想吃八宝肥鸭,干嘛要忍耐?所以派了小厮去大镇上买,我则在这里悠闲地等着。 
爹也从车里走了下来,和我一起坐到路旁大石上,欣赏天上一团团像棉花糖似的云朵。(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低级品味啊?) 
正在这时,突然从前方大路杀出一伙人,一看就知道是强盗。他们大约三十几个人,一冲出来就将我们的去路堵死了。 
为首的一个大汉身材魁梧,头发胡子乱成一团,简直看不清像貌。他手拿大刀,指着挡在车队前的武师大喝:“此山是我开(拜托,哪有山啊),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这笨蛋强盗,一看就是新手,抢劫有在这热闹官道上的么?有在这通车的繁华时段的么?(他要不在这儿抢,能被你们碰上吗。)有像他废话这么多,还说的是老早八百年前的词儿的么?最重要的是,有像他这么不长眼,看不见我和我爹这么潇洒贵气的正主儿,指着个武师放话的么? 
我从石头上站起,慢慢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的鼻子,说:“我是车队主人,有话你跟我说。” 
强盗头看见我,很明显的一愣,脸倏地竟红了一下(是因为我好看么?是不是,是不是?),半晌才拿刀指向了我,说:“你……你把钱都交出来,本……本大爷自会饶,饶你一条性命。” 
我立刻回身扑向了我爹怀里,抓着他衣襟把脸埋他怀里开始大哭:“爹!他好可怕哦!他吼我!他想杀我!我不要死嘛!爹你快把人都叫出来赶快把他们打跑,我不在这里待着了!” 
我爹拍了拍我后背,把我放在石上坐着,走到强盗头面前,温文尔雅地一笑(哈,强盗头脸又红了),说:“诸位好汉,在下知道你们讨生活也实属不易,都是被生活所逼才走上盗匪一途的,在下很是同情你们。所以,只要诸位别使用武力,在下定不会为难诸位,诸位还是离开吧。” 
“你……你什么意思?” 
我爹又是洒然一笑,回指车队说:“好汉也是混久了江湖的,自是经验丰富,你看在下这车队规模也不算小了吧?为何武师只有七八个人?” 
强盗头被他引着向爹身后一看,果然只有七八个武师护着车队,脸上也不由露出疑惑的神色。(爹你真是阴险,明明是你图省钱只请了这么少的几个人。) 
“当家的武功造诣也不浅,你凝神感受一下吧,这路旁的草丛之中,究竟藏着多少人?” 
人?我四处张望,哪有别人的影子?可强盗头明显一惊,来回扫视草丛,面目凝重。 
“万事以和为贵,这样吧,在下也不好让各位空手而回,这里有纹银五十两,权当是在下请各位喝酒,还请当家的不要客气。” 
爹从袖内摸出两锭银子,从容地递向强盗头子手中。 
强盗头阴晴不定地琢磨了半晌,突然抓起银子,向同伙吆喝一声:“走!”强盗们就随着他很快地离开了。 
等他们已经走远了,我才晃到爹身边,问:“爹,草丛里哪有人啊?” 
“没有。” 
“那强盗头怎么吓跑了?” 
“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武功弱,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哦……” 
“亦儿。” 
“啊?孩儿在。” 
“这一路上不会再为了给你买吃的而停车了,你好好珍惜一会儿那只鸭子吧。” 
“……” 

于是,我不敢再提出任何要求,车队快速地奔向了扬州。 


2 


因为中途停顿时间很少(我哪还敢要什么啊),所以两天之后我们就到达了扬州。这萧非老伯伯既然是武林盟主,自然家大业大,不住在城里,而是在城郊。 
当车队终于停下时,我一下车,眼前就是一座占地颇广的庄园,对着我的就是正门,挑高三米有余,正中挂的牌匾书着“云闲山庄”四个大字。再往里略略一看,庄内亭台楼阁或高或低,交错布置,远望还有繁茂林木掩映于后,在在显出主人身家背景。 
哇!好富贵哦!好大哦!好美哦!好…… 
停……!我惊讶完了。拜托,好歹我九岁之前也是住在扬州,这云闲山庄一个月也总会来待个十几天,现在装什么吃惊?再说了,我爹为官之时我家也不小啊。(虽然的确没这儿大吧,那也没办法,燕京寸土寸金啊。) 
此时早有管家站在门口恭迎着我们,并已有人指挥着仆役把我们的行李车马安排进庄里,也不知我愣神多久了。一回头,看见早已步下马车的爹正和一个人在说话,你们想听我描述一下此人么?(嘿嘿,我知道你们想。) 
站在我爹面前的人是位男性(废话,打出去!),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朗有型,眉飞入鬓,眼若漆星,鼻梁英挺,嘴角噙笑,整个儿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大帅哥。若问此人是谁?哈哈,他正是……等等,他叫什么来着? 
正巧他回过头来看到了我,送给我一个迷人的微笑。啊!对了,萧漫雪!就是他! 
他同爹爹走了过来,仔细端详了我一遍,温文出口:“唐亦,你跟小时候简直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艳若桃李。” 
我怒!我虽然从小就爱听人赞我好看,但那是想听到人说我英俊帅气,风流倜傥,可不是像女孩子似的。我有仔细检讨过自己啊,明明长得还是很男子汉的,剑眉(哎……虽然细弯了一点),星目(虽然水汪汪了一点),薄唇(虽然红润了一点),挺鼻(这个可没得挑了),身为一个六尺九寸大好男儿(我的遗憾啊,少了一寸),还没人怀疑过我的性别,唯独这萧漫雪,每次都用形容女人的词套在我身上,偏偏还是那么礼貌的口吻。 
算了,不甩他,我牵着爹往庄内走,一进正厅,萧非老伯伯早已起身迎向我爹,两人双手一把握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对了,我还没提过我爹的萧老伯的认识经过是不是?哎,说来话长,当年我爹才二十岁,于一次偶然时救了身负重伤的萧老伯(没办法,年轻时武功还不够好吧),两人从此成为莫逆之交,后来一同定居在这扬州城,两家走动频繁,一直到我爹升迁才离开了扬州,此间十几年仍有书信往来。如今得以重聚,怎能不心怀激动? 
他们两人叙旧,我闲闲没事,往旁边一扫,哦,原来还有俩人啊。虽然我记性不好,不过这两人绝对是萧漫雪那一弟一妹,萧漫山和萧漫竹。(这你怎么记得清楚了?)嗯嗯,一个魁伟豪气,一个貌美如花,萧老伯果然好福气。 
萧漫雪适时地打断了我爹他们两个的离情悠悠,毕竟我们到时已经是傍晚了,让他们再这么叙下去大家饿死算了。大家都移师饭厅,早有一桌宴席等着我们。 
宾主落座之后,闲话我就不说了,拿起筷子就向佳肴冲击,一心希望萧家的大厨还是原来那位胖爹,他的手艺可真令我怀念。 
“来,唐亦,尝尝这红油牛舌吧,我记得你喜欢吃。” 
嗯?我一转头,真倒霉,旁边坐的是萧漫雪。这个死人,怎么多少年都没变啊,就是喜欢欺压文弱善良无助的我(作者:你是么?),明知道我最怕吃辣,他当我还像以前那么好欺负吗? 
哼,我一筷子夹起他送过来的牛舌,全塞进嘴去,辣得我直想流眼泪。没错,我就是还像以前那么好欺负,习惯真是可怕,我就是不敢违抗他(少赖在习惯上,明明是你怕人家)。 
他见我吃了下去,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神采,我才不管呢,扭头继续埋头苦吃。 
中途喝水喘气时,感到有目光老在我身上扫视,抬头看了一圈,嘿,原来是坐在我对面的萧家漫竹大小姐。她不时轻瞟我两眼,随即又羞涩地低下头,吃菜时也是漫不经心。凭我这么英明神武智慧非凡的头脑,立时明白这位大小姐大概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我的男性自豪感立刻涌上,把背脊挺直,务求使自己接下来的吃相看起来潇洒帅气,只可惜这样实在太累,没多久我又打回原形。 
晚饭结束后,我自动投奔了温暖舒适的厢房,这一路来的奔波劳累可折腾死我了。我爹和萧伯伯转战书房,两人在那里不知叽叽咕咕些什么东西,还让佣人搬进去了一坛好酒,布置了几样小菜。晚饭吃那么饱,他们怎么还塞得下东西?(拜托,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吃撑了啊)再说,他们哪有那么多可聊的啊,以后还有那么多日子呢,现在都说完了以后干什么去,像我和萧漫雪,不也是十二年没见了,怎么就没什么可聊的。 
正说着,敲门声传来,来人没等允许就推门而入,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念叨的萧漫雪。 
“你来干什么?”我拥紧被子,颤声发问。(没办法,面对小人,谁知道他是不是禽兽。) 
他又露出了招牌温柔笑容,月光下煞是好看。 
“我想来听听咱俩重逢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原来是这个。” 
变态。我在心中暗说。 
“好了,听完了吧?你请回吧,我想早点歇息。”毫不客气地逐客,外加纤纤玉指指向门口。 
他也不废话,真的转身就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替我关门,这倒让我吃惊好久。算了,不管他不管他,睡觉最重要,一切明天再说。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居然有恶耗迎接着我。 
大厅上,只有我,我爹,萧老伯,萧漫雪四个人。 
“漫雪,前两天接到请柬,两年一度的聚英会请为父出席,以监公正。如今你唐世伯来了,为父自当作陪,你持盟主令替为父出席吧。” 
“是,爹。” 
“聚英会定在了九月初六,你明天便须启程,到了洛阳就去青剑门,这次大会是由他们主持。爹这儿有给玉剑赵一仁的书信,到时转交给赵大侠。” 
“孩儿明白。” 
哈哈,天助我也!萧漫雪要走得远远得了,他这一来回少说两个月,我可眼不见心不烦了。 
“亦儿。” 
“啊?孩儿在,爹有什么吩咐?” 
“你跟漫雪侄儿一同前去。” 
啊?什么?爹,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你儿子我刚休息了一天都不到,为什么又要开始赶路啊?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跟那个死人萧漫雪一起去啊……! 



3 

清晨,秋风瑟瑟;堂前,离情依依。 
“爹~爹~呀!您老要保重啊!孩儿这一去山高路远,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啊!也许前路危机重重,若是孩儿不能再回来尽孝,您可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啊!昨天晚上那半只酒酿鸡我藏在床头了,您要吃自己去拿啊。您以为丢了的那把御扇是我扑蝶时给扇破了,您舍不得喝的那半坛‘醉相思’是我拿去养牡丹了,娘留下的那把玉梳是我给‘欢欢’梳毛时弄断的,……” 
我已经偎在我爹怀里半个时辰了,爹今天穿的簇新青衫已经被我的眼泪鼻涕浸了个透,不过我的离愁别绪还远没有抒发完,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唐亦,该起程了。” 
“……” 
只是一句话,我的嘴巴已闭得严严实实的,眼泪已经迅速回笼,用爹的衣服最后擦了一遍脸,然后站直了身躯,不甘不愿地走向刚才发话的人。 
“亦儿,你就放心去吧。你爹这边自有萧伯伯照顾着,你就别担心了。一路多保重。” 
我回头,看到萧老伯握着我爹的手,面容严肃又慈祥,我爹也不禁眼泛泪花,紧抓着萧老伯的手。 
“萧伯伯,我爹平时看着机灵,实际上是个迷糊的人,一看起书来就什么都忘了,被人拿去卖也不知道。喝酒多了会醉,抓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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