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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女先生已经是满脸的泪痕,可是却还咬字清晰的说道:“我想要让她跟着我一起出去,在外面重新生活。
可是,那家的老鸨实在是太黑了,居然要画心交出一百两银子才肯让画心离开。父母已经亡故,家里面就剩下我一个女人,还是嫁了人的。
画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暗地里常常和我来往。可是……”
女先生一双眼露出凶狠阴冷的光来,要不是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当真要以为这是那画心的冤魂来找人索命。
小公主吓得朝着身后的宫女旁边靠了靠,翔芸公主却是静静的听着,看着冷如凝脸上流露出来的尴尬。
“可是,她原本就算不能离开青楼。可是最少还可以活着,最少还衣食不缺。却没有想到,只是一日之间,她居然就被蹂躏至死。
这个冤屈,我不能不为我妹妹讨回来。”
冷如凝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们和二叔一家已然分家了,你应该去顺天府尹。”
女先生哭诉道:“县主,我知道你和冷长书一家不和睦。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难道我会没有去找过官府吗?
只是,民不与官斗,现在只要是看到我去到官府的附近,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份鲜少人知道,只怕现在我已经尸骨无存和我妹妹一样被人所害了。”
这么说,这让还是就看中了冷如凝不会偏袒冷长书的“好处”,这才来跟她告状的?
翔芸公主却是笑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摸样说道:“县主,这可是你的家事啊。”
冷如凝淡淡点头:“是啊,公主真是有心了。如此不嫌麻烦的将人给找出来。”
这件事情要不是翔芸公主做的,那就真的是有鬼了。
翔芸公主笑的好是开怀,朝着冷如凝伸手点了点,一点儿也不介意的说道:“你这心思,还真的是缜密。
没错,人就是本公主找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是帮亲呢,还是帮道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上报给你们大燕的皇帝。”
小公主听到这话,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翔芸公主,是打算害了冷如凝吗?
冷如凝今天不管怎么做,肯定都会受到指摘的。冷长书虽然是她的堂弟,可是却是她二叔的嫡子。
再加上现在京城里面还在说着荣国公府将冷赫然给分出来单过的消息还在纷纷扬扬之中,要是冷如凝再将自己堂弟给“办”了。
只怕对冷如凝会更加的有妨碍,哪怕端木晋和荣国公府的人始终站在冷如凝的身边。
可是流言却也能够将冷如凝最终给推到人人憎恶的地步。
翔芸公主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冷如凝,仿佛是在等着看戏台子上面的戏码接着唱下去一样的得意。
“姐姐。”小公主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却是被旁边的宫女给拉住了。
那宫女是从小就在小公主身边照顾的人,更加对小公主上心。她靠近小公主的耳边,担忧的说道。
“公主,这件事情你不能开口说话。翔芸公主,不是好对付的。她可是大华来的公主,就算是皇上都对她网开一面。
要是现在您开口帮福佑县主说话的话,那翔芸公主肯定会记恨你的。”
这宫女也算是为了小公主掏心掏肺了,只是小公主却还想要开口,那宫女只能着急的在小公主的耳边说道。
“公主也为娘娘想想,要是皇上生气了,娘娘怎么办?”
小公主的手就是一僵,那边冷如凝却是端坐在位置上面,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一双清冷的眼睛带着的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平静。
场面居然,就这样神奇的僵持了下来。只剩下台上,还在哭泣流泪的说书女先生。
只是,再多的眼泪也有流完的时候,冷如凝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是这庄子上面的人却不敢亏待她。
这半个时辰,冷如凝足足换了三杯茶。
而且,杯杯都是点名,点自己想要喝的茶来喝,半点儿也没有被“威胁”了的应该有的摸样。
说书女先生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可是眼里面却是再娿流不出泪水来了。
翔芸公主看那说书女先生的摸样,暗暗撇嘴,这废物,才哭了这么一会儿居然就没有眼泪了。
只是,翔芸公主想要开口,却看到了不远处的人朝着她摇了摇头。只能将自己这一嘴巴的话,给吞了回去。
“哭完了吗?”冷如凝十分气定神闲的开口,端着茶杯的小拇指微微拖着茶杯,眼神看迆不潮那边看去。
那边的哭声就是一噎,接着居然是磨牙的声音,冷如凝用茶盖将上面的茶叶拂开,“那你接着哭吧。”
“福佑县主,你只说这件事情,你是管还是不管?若是当真这世上无公道,那我便到皇上面前,也要将荣国公府的罪行说出。”
说书女先生是真的疼惜自己的妹妹,更加是因为妹妹死的实在是太惨了。
更何况,这大华国的翔芸公主还说会帮自己。
翔芸公主看到下面那说书女先生的反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枉费她找了这个人这么的久,看来她还算有点儿用。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只管说就行了。”冷如凝将茶杯给放下,淡笑的朝着那说书女先生看去。
说书女先生被冷如凝的眼神看的一个机灵,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急忙点头。
冷如凝轻轻的一笑,那笑声仿佛还带着一份叹息的声音,带着几分朦胧,让人听不真切,她到底是不是在笑。
可是,却让跪在下面的说书女先生更加的心慌起来。
“这件事情,你是想要我管呢?还是想要我不管?记住了,你只能回答一次。这一次之后,就算你跪在我的面前,将你的脑袋给磕出脑浆,也别打算让我皱眉。”
这话说的狠辣,让那说书女先生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可是,她的眼前却还是自己那原本稚气的妹妹,再到那被迫成为花魁的娇艳倩影,再到最后惨死在床上的不忍摸样……
“县主,我想要你管。我想要还给我妹妹一个公道,一个能够让她清白的公道。”说书女先生的话一落,冷如凝就站起身来。
她轻轻的拍了拍手,陌香就站了出来,冷如凝伸手朝着陌香一点,“这个人,是我的丫鬟。
我让她跟着你回家去,然后将你说的事情,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写下来。状纸,我给你交到衙门里面去。”
“那冷长书……”那说书女先生看着陌香那娇小的样子,急忙说到。
冷如凝扬了扬下巴,“我将我的人都交给你了,难道,我还能够让冷长书就这样逍遥法外?更何况,你现在的靠山,可是翔芸公主。”
说书女先生被冷如凝说破了心思,脸上带出了几分的愤慨来。只是确实将头给低了下来,将脸上的怒色给收了起来。
翔芸公主可不怕冷如凝,特别是现在冷如凝正朝着她预定的方向的路途,正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这让翔芸公主心中痛快,“福佑县主,这是生气了吗?比起在林子里面的事情,这件事情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林子里面的事情?对公主来说,不更加是平凡无奇吗?”
“冷如凝!”
“翔芸公主,我就站在这里,随时恭候。”冷如凝唇畔弯起一抹嘲讽的笑,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第268章 :马车惊心
冷如凝坐在马车里面,没有了陌香和青儿在马车里面服侍着。这马车显得格外的宽阔。
冷如凝的心中却是快速的转动了起来,这件事情明显就是翔芸公主打算打击荣国公府的手段?
是什么事情,让翔芸公主想要对付荣国公府了呢?冷如凝想到了端木晋,可是却是更快的将这个念头给放下了。
翔芸公主在吃了这一次的刘睿溯的闷亏之后,应当是不会再将端木晋给放在第一位了。
那么,就是翔芸公主这样做的事情,能够得到更大的好处?
让荣国公府倒下去,是什么好处呢?
冷如凝的手忽然一收,将手上的帕子给紧紧的攥在了手心处。她的眼瞳猛地一缩,心中一阵。
“尚书府……”冷如凝有着懊恼的槌了槌自己的腿,“居然将刘元正给忘记了……”
是最近在处理荣国公府的事情,将她的全部的心绪念头都会放在了府里面,才会大意的将外面的事情,全部都给放在了一边。
再加上翔芸公主和八皇子赵广兆还不知道要如何接下来的一步,让冷如凝都将原本关注刘元正的事情,给放松了下来。
忽然,马车猛地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颠簸。就好像下面碾压过了什么东西一样,冷如凝伸手抓住了木板,这才稳住了身子?
她原本还懊恼的眼神一收,手已经死死的抓住了在了木板上面,另外一只手朝着帘子猛地一掀。
外面哪里还有车夫的身影,冷如凝看着前面飞跃的场景,现在这已经是脱离了官道,进入了小路上面了。
而车夫,只怕是在刚才就已经被解决掉了吧?
“咻”的一声,一只短箭直指冷如凝,冷如凝研究了那么久的银针,要是连箭羽的声音都分辨不出来,也不必在外面一个人行走了。
她的身子一侧,整个人已经像是猴子一样灵活的攀在了对面的马车车壁上面。咚的一下,那短箭直接射在了冷如凝原本的位置上面。
看那位置的精准度,只怕要是冷如凝还在原本的位置上面,现在这箭羽就要直接穿过她的脑袋,直接将她顶在马车的车壁上面了吧。
只是,躲过了这一劫,却并不意味着,冷如凝就能够放下心来。她朝着那短箭上面的小袋子看去,就看到了那小袋子里面装了不少的东西,看样子鼓鼓囊囊的。
冷如凝鼻尖霎时就满满的都是酒的味道,冷如凝一顿,“酒糟?”
这小袋子里面装着的,居然是酒糟?
接着,冷如凝就听到了三箭齐发的声响,咚咚咚三声,全部都是那精湛的短箭直接射在了马车车壁上面。
那晃荡在箭羽尾部的小袋子,一下子就将整个马车给填满了酒香的味道。更加因为那袋子是破的,马车里面的车壁上面已经洒上了酒水。
马车的踩踏,更加是变得湿漉漉的。冷如凝看着外面疾驰的马车,这个情况要是自己跳下去的话,非死即伤。
就算侥幸真的没有重伤,她现在手上还有伤口,要是对方的人全部一拥而上的话。那么,就算她的心计再多,再能够把握住时机,那也绝对会成为枉然。
而她要是还躲在马车上面的话,冷如凝刚刚这么想着,忽然就再次听到了外面传来了箭羽的声音。
只是,这一次却还多出了不少的马蹄的声音。
果然,这些人是打算将自己给赶到偏远的地方,在离官道更加远的地方的时候,再蚁多咬死象。
砰的一下,这一次却已经不是短箭射到了马车里面的动静。
而是,外面的车壁上面被射了更多的短箭,冷如凝可以肯定,外面被射在马车外壁的短箭上面,肯定也是一个个的酒糟袋子。
马车外面,一个高大的人穿着黑色的衣袍,可是那衣袍下面却像是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副支架一样的干枯。
那人要不是看身形那么高大的话,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位干瘦的老太太。只是,等到看到那黑袍男子那脖子处的喉结的时候,才真的能确定。
这个长相带着几分阴柔的黑袍人,真的就是男子。
“放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低沉,眼神炯炯的看着前面的马车。
再过一会儿,前面就会是一条宽阔的急河,那是大燕京城外围护城河的一小部分。只是,那里以为内偏僻,鲜少有人烟。
就算是马车坠落在里面,哪里的河水攒机,绝对能够将落下去的马车被冲的一个稀巴烂。
这黑袍男子一声令下,跟随在他身边的人马上就将短箭给收起来。而是拿出了一把尾部带着一个黑红色东西的长箭。
“放。”
也不见这些人在马上是怎么动作的,居然在长箭即将离弦的时候,那原本黑红色的尾部,全部都冒起白烟来。
下一刻,在飞射出去的长箭的尾巴上面,已经燃起了火焰来。
危险,一触即发!
马车里面,冷如凝就仿佛是被人瓮中抓鳖一样的困在了马车里面。现在出去,就是一个粉身碎骨。
冷如凝的嘴角动动,她可不想要死的那么的丑。
直到听到了马车外面刚刚才停歇下来的射箭的声音停顿了下来,然后再次开始的时候,冷如凝才松开了趴著马车木板的手。
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口哨出来,这还是那天要出门的时候,冷如凝自己亲自做的。
为的,就是能够在今天派上用场。
口哨贴在红唇上面,冷如凝听着后面传来的砰砰砰的声音,不过是转眼之间,马车外面已经就变成了红色。
那燃烧起来的火焰碰到了酒糟里面夹带的酒水,**也不过如此了。
一下子,就将整个马车给燃烧了起来。
“啊……”马车里面发出了一声像是惨叫一样的声音,只是更加的尖细,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