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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过奖了,正箫也只是,做到自己的本分而已。”
“谦虚了谦虚了,反正以后,大家就都靠你们家多关照关照了……”
所有人,面和心不合的恭维着。
没多久,大家就结束了今晚的聚餐。
秦正箫从内厅中出来。
莫修远站在那里等他。
秦正箫看了他一眼,莫修远保持沉默。
其他家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
秦正箫带着莫修远,走得有些快。
“正箫。”身后有人叫他。
秦正箫停了停脚步。
莫修远自然也停在了他身边。
“三叔。”秦正箫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位就是莫修远吗?”那个叫三叔的男人询问道。
“嗯。”秦正箫点头。
“果然是一表人才。”
莫修远有些诧异,还是保持着沉默。
“正暖。”那个男人招呼着旁边的有些心情不悦的秦正暖,大概还在心里不爽,统帅对她婚姻之事的无理安排。
“嗯。”秦正暖不情愿的走过来。
“这是莫修远,认识一下。”男人说。
秦正暖不爽的转头,看着莫修远。
看着莫修远那一刻,整个人完全就傻了。
莫修远的模样,完全人让她惊为天人。
她从来没看到这么帅的男人,完全是甩了电视上的当红男明星几条街。
而且这份沉稳又带着些冷漠的气质,分分钟秒杀所有人少女心。
她一直以为,政治上的人,作为她二哥的得力助手,应该就是上了年龄的中年男人,还长得一脸精明样,不知道是不是和心里面的反差太多,此刻完全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帅晕了,就是这么看了一眼而已。
“正暖。”男人提醒有些走神的她。
秦正暖连忙回神过来,脸上一红,“莫修远你好,我叫秦正暖,我爷爷有提起过你。”
“你好。”莫修远恭敬的回复。
“不知道我爷爷给你说过……”秦正暖脸色红润,羞涩。
莫修远表现得很诧异。
“正暖。”秦正箫开口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现在见面了,等我回去给他好好说了之后,接下来再好好相处。”
秦正暖看着秦正箫。
“现在二哥赶时间离开。”秦正箫说,“就先走了。”
秦正暖就这么看着莫修远跟着秦正箫离开的背影。
真的是连背影都这么帅。
这么帅。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现在终于知道,这种兴奋无比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莫修远,莫修远……
总觉得连名字也动听了起来。
此刻的莫修远,却保持着他绝对的冷漠。
他陪着秦正箫上车。
车内一片沉默,秦正箫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上车后,就再也无法掩饰。
“统帅找你说什么了?”秦正箫突然开口,打破这一室的安静。
“说让我在三天内杀了你。”
“他以为单凭一个你,就能够做到?”秦正箫满脸不屑。
莫修远抿唇不语。
“那你想过怎么做才能够给他一个交代吗?”秦正箫问他。
“暂时没有想到。”莫修远说得直白。
“那回去好好想想,想想,怎么可以给统帅一个好的交代。”秦正箫狠狠的说得阴森无比,“这个老头子,在故意刺激我让我乱了自己阵脚而已!今天在饭桌上,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北夏国以后就靠我,是也打算让其他人来暗杀我了?!他以为以我现在的能耐,其他人还能动我一分一毫?!”
“统帅的时间应该不多了,所以才会故意制造这么多的矛盾出来!”莫修远一字一句。
“不,我反而觉得,他时间还不少。”
“也许只是伪装。”莫修远提醒,“以统帅的智慧的计谋,越是表现得明显,越是这件事情,和他实际表现的,其实是相左的。我今天去见他的时候,听到他剧烈的咳嗽了,很惊人的咳嗽声,是无法隐忍。对于统帅这么警惕的人,应该是不会让外人听到,那一刻,却没有控制的,在我离开的时候,被我听到了。”
“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的。”
“但刚刚你说他时间还不少的时候,我反而更加肯定我心目中的答案。”莫修远说,“他应该最想瞒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你们。”
秦正箫沉默,似乎是在思考,莫修远说的真实性。
有时候就是觉得莫修远的思维能力惊人,观察事物的能耐也让他刮目相看。
他很少碰到如莫修远这么强的人,所以,真的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他。
又是沉默的小车内。
秦正箫突然开口道,“莫修远,你刚刚的话,让我倒是想到一件事儿。”
莫修远看着他。
“你说越是表现得明显的事情,和实际表现的其实是相左的。会不会也在说明,你表现得对陆漫漫的如此在乎,其实也只是你故意为了博得我的信任?”秦正箫说,“否则,你连过多的挣扎都没有,将真的将陆漫漫送了过来?”
“你多虑了。”莫修远一字一句。
“你的话,有几分是真的?我现在持怀疑态度,何况……”秦正箫看着莫修远,“今天在家宴上,统帅还指名道姓的给你重新许配。刚刚的秦正暖,我三叔的女儿,也算得上是这么多孙女中比较出众的一个,他说要撮合你和她的姻缘。怎么看,比起陆漫漫而言,统帅的亲孙女,你都会毫无理由的选择她。”
“我不知道统帅有这份安排。”莫修远说,“也没想过,重新结婚。”
秦正箫冷笑了一下。
似乎越发的不相信莫修远说得话。
车子一路听到了莫修远的别墅。
秦正箫下车。
莫修远站在车门口,看着他。
秦正箫对着莫修远说,“今晚统帅给你说的那些,我希望明天你就能够给我一个完美的回答。”
“我会尽量。”
秦正箫大步走进了家门。
莫修远就这么默默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现在这个时间,依照陆漫漫的作息,她应该是睡了。
他往二楼上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知道陆漫漫在哪个房间,只知道,他确实让陆漫漫深陷危险之中,而他现在,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去保护她。
反而,等来了她的一句,不需要管她。
不需要管她。
他转身,走进今天一早自己开过来的小车,开着离开。
就是这几天,就是这几天,一切都会爆发了。
而这几天,陆漫漫怎么自保?
他怎么引起统帅和秦正箫的正面战争从而坐收渔利?!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大,至少这一刻,他因为陆漫漫,变得真的有些,畏手畏脚!
他真的很怕一不小心,陆漫漫就真的遭遇了……
而他,没有选择!
就如她,也没有选择一样!
……
别墅内。
秦正箫走进大厅。
大厅中很安静,陆漫漫睡得早。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倒了杯酒,在想一些事情。
莫修远的话,他现在不敢尽信。
统帅现在的身体,他也在持怀疑态度。
如果统帅真的只剩下几天的命了,那么他在隐忍几天,等统帅一死,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了秦正扬,让自己上位。但如果统帅真的还有很久,以统帅这么老谋深算的人,可以制造很多杀他的机会,比如利用莫修远,比如利用他故意对他的看中让其他人对他虎视眈眈,这么一直周转着,统帅还有可能,找到很多理由将他治罪!
他甚至在想,任何来杀他的人,他如果反手杀了那个人,统帅就会以他杀人罪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所以说,现在他和统帅都在比彼此的耐心。
在这个非常时期,谁先动,谁就会败。
只是越是到了这个非常时期,越是无法让人真的静下来。
不动,可能会被算计。
动,也可能会被算计。
已经两难的地步,他现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让自己达成所愿!
这就是统帅的能耐,分明已经到了嘴边的肉,但就是吃不进去,而这个时候,他还在故意的制造各种矛盾,故意的让他不得好过!
如果,如果真的只有几天的命……
就好。
只怕是,统帅故意在混淆视听。
也实在不知道,莫修远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政治上的人,不是没有过,为了自己的权势,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抛弃妻子,何况莫修远还这么年轻,想要重新找一段感情,分明不难!
他眼眸微动,转眸看着突然从二楼上下来的陆漫漫。
陆漫漫穿着保守的睡衣,看上去其实倒像是休闲的外出服。
陆漫漫其实是在等秦正箫。
她等了有点久,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二楼下,一直在沉默喝酒的秦正箫。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秦正箫看着陆漫漫,“你找我有事儿?”
陆漫漫看着他手上的酒杯,看着他旁边放着的拿瓶喝了一般的红酒,“你没醉吧?”
“我酒量很好。”意思是,很清醒。
“我觉得我可能想到了,怎么让巴泽尔将他手上的地皮,转交给你的方式。”陆漫漫说。
秦正箫扬眉。
扬眉看着这个女人,“你一天都在想这个事情?”
“晚上做梦都在想。”
“说说你的计谋。”
“巴泽尔不在乎钱,也不畏惧你的势力,只能说明两个问题,第一,他很有钱。第二,他觉得你的势力不至于威胁到他。”陆漫漫直白。
秦正箫点头。
一边点头,一边抿酒。
“而通过你给我的信息,我是这么理解的,巴泽尔有钱,是因为他本身有钱。但是巴泽尔的势力,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他的女朋友之内,因为你说了他是孤儿,还说了,你现在不敢动他的女人。”陆漫漫说得很认真。只是从秦正箫的信息中,以及上次和莫远离谈的时候,说道他女朋友只是为了政治需求才在一起的。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敢肯定,这个女人身份绝对不会太简单!
秦正箫笑了一下。
真是很聪明的一个女人。
“让你都不敢动的女人,我想巴泽尔对这个女人多少也会礼让几分,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巴泽尔应该不想因为其他外界原因,影响了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们还是得从他女人出发。”
“嗯。”秦正箫难得应了一声。
“破坏两个人感情最直接也最快的方法就是第三者。第三者分为很多种,但最明显的也就两种,感情上的第三者和身体上的第三者。”陆漫漫对着秦正箫,说,“身体上的第三者,又快又准。还能有证据可查。”
“你的意思是,给巴泽尔身边安排一个女人?”
“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合理的安排?”
“找到了方法,实施就不难了。我昨天看你和巴泽尔感情很好,你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不难吧。”
“不难。”
“来到你了的地盘,你还不能做点什么手脚?”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跟谁学的?莫修远?”秦正箫询问。
“人在极度绝望和嫉妒恐惧的时候,总是会超乎自己想象的灵感出发,这叫急中生智。和莫修远无关。”陆漫漫说得肯定。
秦正箫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陆漫漫,你觉得莫修远爱你吗?”
陆漫漫蹙眉看着他。
“长得这么漂亮,又为他牺牲这么多,你觉得他有多爱你?”秦正箫问她,似乎是很严肃的想要知道答案。
“那是莫修远的事情,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说你不敢肯定?”秦正箫将杯子里面的红酒一干二净,“你知道今天我去参加家宴的时候,统帅说了一件什么惊人的事情吗?”
陆漫漫看着他。
他说,“统帅准备亲自给莫修远拉红线,而对象是,统帅的亲孙女。”
陆漫漫脸色微变。
秦正箫讽刺的笑了笑,“是不是觉得很不值得。”
“没有值不值得,现在我能够想的只是,怎么活命。”陆漫漫看着秦正箫,“我就问你,我刚刚给你说的,你要接受吗?”
秦正箫审视着陆漫漫。
那一刻是真的看不到她脸上异样的情绪。
他放下杯子,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陆漫漫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弯腰,将自己的脸逼近,和她很近的距离。
陆漫漫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
但她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看着他。
“你说我安排怎样一个女人,才会不让巴泽尔怀疑?”
“比如,我。”
“你?”秦正箫扬眉。
“强奸孕妇,这个新闻不是更劲爆!”
秦正箫似乎是愣怔了好几秒。
好几秒后才开口说,“陆漫漫,你为了活命倒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没办法,人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就不怕孩子受到伤害?”秦正箫问她。
“谁说一定要做下去。”陆漫漫说,“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自己家里面血流成河的画面。半途喊停,你应该会帮我的吧?”
“你信任我?”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