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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样?”陆宇洛准备听听伊雷斯的建议。
“先说你的想法吧,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伊雷斯知道他的作风,没有决断之前,他是不会来找他谈的。
“正面当然是不能和他们对着干,毕竟合作是双方的事,他们完了我们也要损失。”陆宇洛说。
“恩。”伊雷斯点头表示同意,“那别的方面要怎么下手呢?”
“蒂亚斯目前在筹备一个大型的建筑项目,准备在旧城区建一片商业楼。项目已经拿了下来,但是由于地的问题,一直没有动手。”陆宇洛递给伊雷斯一张地图,“这个地方有着罗马很多古建筑,所以这里的人是不愿意搬走的。蒂亚斯现在就是在想怎样让这些人离开。”
“那你的意思是?”
“有钱能是鬼推磨,只要给这些人足够的钱,还怕他们不走吗?”陆宇洛邪邪地笑,“估计那些人也给蒂亚斯提过价,他们可能给不起吧。”
“你别用中国的谚语,我听得晕。”对于中国的那些东西,伊雷斯还是不太了解。
“是,我知道了。”陆宇洛很无奈地说。
“恩。”伊雷斯喝了一口咖啡,“你是想说由我们把那块地买下来,蒂亚斯要完成他们的项目势必要花更高的价钱从我们这里买。如果我们抬高价格,那么他们的资金就会周转不过?”
“宾果。”陆宇洛送了他一记微笑说。
“但是,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吧。”伊雷斯沉吟道。
“恩。”陆宇洛点点头。他一直不敢提这个建议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说他现在依旧是克罗帝的副总裁,但他和伊雷斯的关系早已不复从前了。他能让他留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他又还有什么资格让他冒这么大风险呢?
“这样吧,你让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好吗?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伊雷斯带着商量的口气说。
“可以。你忙你的吧,我出去准备明天的和他们会晤的资料。”
“恩。你去吧。”
陆宇洛退了出去,关门的瞬间,伊雷斯拿起了手旁的电话。
“喂,我找塔纳吉尔院长。”
“好的,您等一下。”电话那头传来甜甜的女声。
“喂,我是塔纳吉尔。”
“冤,是我,伊雷斯。我有点事想问你,你那里方便吗?”
“等一下。”一阵关门声后,冤继续道,“好了。说吧。”
“洛让我收购蒂亚斯准备投资的一个项目的地皮,要动用克罗帝将近百分之三十的资金。你说……”
“你打算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回来的动机到现在都没明了,如果他是藤堂薰派来的,那这就是一个圈套。”
“的确。不过就我查到的资料来看,他和蒂亚斯并没有什么来往,藤堂那边也很安静,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样吧,你先叫幽阎让其余的六人回来待命,如果真有什么意外,也好采取非常措施。”
“你确定?夜剡已经在意大利,要是再把其余六人叫回来,会不会引起黑道上的重视。”
“你给幽阎说,要他给我做到无声无息。要是做不到,叫他别来见我了。”
“好的。”
“就这样,拜拜。”
“CIAO。”
挂掉电话,冤不免有些担心。竟然要动用七影卫,看来这次要是宇洛的动机不纯,意大利势必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让幽阎叫回其他六人,那他不是也要回来。有三年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克罗帝家 书房
“幽阎应该已经告诉你们要做什么,我就不多说了。这次的事情只是个预防,不到万不得已你们都不要出手。”伊雷斯坐在书桌前对面前的七个人说道。
“是。”七人异口同声地说。
“那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有事我会直接通知你们。”
七人行了个礼,转身退出房间。
“风渊,你等下。”
一个米白色风衣的男子停住脚步,返身走了回来:“有什么事吗?”
“你义父他还好吗?”
“还好。”
“见过冤了吗?他还是住在那里。”
“没有。我知道了。”
怎么还是这么沉默?伊雷斯无力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下去吧,没事了。”
“是,那我告退了。”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伊雷斯靠到椅子的靠背上,有些凄然地自嘲道:“还是一点没变,冤,看来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风渊关上门,回身准备下楼。刚一抬头,就看见正给伊雷斯拿资料来的冤。
“渊?什么时候回来的?”冤很是兴奋,但看到风渊眼中的冰凌时,他的热情立刻被削去了大半。
“刚到。”
“见过伊雷斯了吧。你今天住哪里?要不要回家,反正我一个人也……”
“不用了。我住酒店,谢谢你的好意。先生还在等你,快进去吧,我先走了。”风渊不带丝毫感情地说。
冤沉默了一下:“那好吧,你注意身体。”
“知道了。”风渊转身离去,动作中没有丝毫的不舍。
冤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风渊,果然还是恨他的……
七影卫的齐集让伊雷斯很快答应了陆宇洛的建议,而时雨雪文的一条消息则让他们很简单地从原户主那里得到了那块地皮。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地进行着,没有一点异象。而陆宇洛则每天都是一副好心情的样子。伊雷斯知道这一天是它期待已久的,能够击败蒂亚斯是他这几十年的人生目标,如今夙愿就要达成,叫他如何不兴奋呢?
感染到陆宇洛的喜悦,伊雷斯也一派好心情。他觉得一切又回到了过去,快乐而满足。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能延续到什么时候?
就在伊雷斯因陆宇洛的快乐而快乐,为自己“以小人度君子之腹”懊恼的时候,冤的一个电话将他从云层的顶端打到了地狱。
“你说什么?”伊雷斯对着电话不可置信地吼道。
“你先看报纸吧,我想你的秘书应该有给你。”冤依旧心平气和地说,“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也不想去管,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
“就我所知,陆宇洛今天是和蒂亚斯谈项目去了,不在公司是不是?并不是我要说些什么,伊雷斯,我希望你能冷静地处理这件事,毕竟这已经不是你私生活的问题了。我言尽于此,剩下的还是由你自己定夺吧。拜拜”
“…………”
挂上电话,伊雷斯立刻抽出被一叠文件压住的早报。一翻开经济版,特大的标题便刺激着他的视神经:蒂亚斯城北铸造罗马新风貌。
伊雷斯的心在痛,一阵一阵,撕心裂肺。克罗帝家百分之三十的资产的确让他很在意,然而,陆宇洛的背叛却让他真正的凉了心。为什么,为什么要骗他。他那么的相信他,他竟然还是这样对他?陆宇洛,难道藤堂薰在你的心中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伊雷斯呢?从来就没有吗?从来没有……
伊雷斯没有心思再做别的事情,他就那样靠着椅子,双眼迷离地望着落地窗外林立的建筑群。是谁给他说过,在这样的水泥森林能够闻到尘俗味?是他吗?那个让他爱进了心,却又一再伤害他的人。
手中的酒杯里剩着少许的液体,那残留的腥红像极了他曾看惯了的人体皮肤下的红液,妖艳而诱人,总让人有想亲近它的冲动,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以往背叛他的人,无一例外地死在了他的手上。那这次呢?也要杀了他吗?面对那个爱进骨,疼进心的人,他能下得了手吗?不能。他知道他做不到。要他杀了洛,还不如要他自杀来得方便。那么,他还在期待什么?是陆宇洛来告诉他另有隐情,还是那冰冷的黑色枪管……
时间在伊雷斯的凝思中不知不觉溜走,所以当陆宇洛开门进去的时候,只看见霓红残照下伊雷斯模糊的侧脸。
踩着虚浮的脚步,陆宇洛走到办公桌前,放上一封信说:“这是我的责任,我不企求你会原谅我。”
伊雷斯回过头,眼睛没有回复焦距地看着他:“责任?你想说什么?说因为你爱藤堂薰所以不得不背叛我吗?”
“伊雷斯,你不要太过分。我承认这次的损失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的,但并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侮辱。我和藤堂薰只是朋友关系,请你不要诬蔑我们。”本就郁闷的心情,加上伊雷斯的一激,陆宇洛立刻不能压制地爆发出来。
“对不起,我喝多了。”伊雷斯自觉失言地道歉。
陆宇洛挥挥手:“算了,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你要怀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我可以摸着良心告诉你,这件事上我没有欺骗过你。”
“我知道。”
“那你的处罚呢?即使你杀了我也不过分。”
“我不会杀你的,你知道。”伊雷斯轻轻地说。
“为什么不?像我这样的人死了不是更好吗?”陆宇洛揶揄地冷笑起来,“从来就没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厚颜无耻地活下来的。现在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为什么不成全我啊?”
“谁说没人希望你活下去,我和韵儿难道不是吗?在我们心中你的位置是不可替代的。”伊雷斯站起来,走到陆宇洛面前,搂着他的肩膀说。
“不可替代?别开玩笑了。这个世界上没谁是离了谁不行的。你爱我?是我不怀疑。但是很多年后呢?你还能保证吗?不能吧。我看多了,这种发誓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从来就***是屁话。”陆宇洛打掉伊雷斯的手,近乎绝望地吼着。
“洛,不是的。有人在乎你的,我和韵儿真的需要你。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也没对你发火啊,洛,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好不好?”伊雷斯紧紧地抱着他,温柔地安慰着这个伤口再次被划开的动物。
“不,不是的,没有人在乎我。从来都没有。”陆宇洛挣扎着从伊雷斯的怀抱退出来。
“有的,有的。你有我,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不是。你分明有在怀疑我,你做了一切以防我背叛的措施,如果我真的是别有用心,你不会让我看见明天的太阳的。这就是你的爱吗?伊雷斯,你说啊!”
伊雷斯愣住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他的计划是完美的,可没想到洛早已将一切了然于心。他是不是,再一次地伤害到了他呢?
“说不出来了吧?”陆宇洛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爱,这就是你说过永远不变的爱。真***笑话。我要是个小说家,肯定把这个写成小说,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下我遭遇的爱情的是多么的美满。我***……唔……”
没有让他继续喧闹下去,伊雷斯封住了他的嘴。
“唔……你……放……唔……开……”陆宇洛挣扎着。
伊雷斯用力抱着他,酒醉的陆宇洛完全不是伊雷斯的对手。几番挣扎下没有结果,陆宇洛最后用力咬下了伊雷斯的舌头。
“呃……”疼痛让伊雷斯停止了动作。腥甜逸唇角,在他的嘴边留下触目惊心地红,“这么讨厌我吗?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不能接受?”伊雷斯有些受伤地说。
“……”陆宇洛没有做声,避开眼睛不看他。
伊雷斯没有搽唇边血迹,低下头继续吻陆宇洛。没有先前强制的动作,仅是温柔的轻尝。
陆宇洛没有适应这种转变,怔怔地任他吻着。
伊雷斯将双臂的钳制变成抚摸,顺着陆宇洛的脊柱轻轻地向下。这是让他心安的方式,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许是酒意涌上了大脑,许是过往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在伊雷斯的几番动作下,陆宇洛不由得有些呻吟,动作也变得主动起来。
伊雷斯有些受宠若惊,遗忘了将近一年的感觉瞬间在唇间复苏。唇齿纠缠,气息相饶,身体契合的两人很快便沉醉在彼此娴熟的技巧中。
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情欲,只是拥着对方,犹如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一旦找到了光明就不会再轻易放弃。
清晨,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沙发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陆宇洛抬抬眼,明媚的阳光落入眼底,光的华彩折腾得他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尝试了几番,终于在适应了强光之后,他睁开了眼。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是如此尴尬。
伊雷斯搂着他,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而沙发不太大,所以他几乎是趴在伊了雷斯的身上。伊雷斯的西装被当做毯子搭在他身上,不大的衣服只能遮住他的身子,而伊雷斯就那样只穿一件衬衣睡了一晚。
陆宇洛轻轻地动了动身子,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