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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见宋晓越发得意,苏晔揉了揉眼睛,呢喃道:“一定是我昨晚没睡醒,看花了……”
宋晓:“……”
等几人吵吵闹闹到达青墨别庄时,正是午时。林如烟等人已经等候在门外,见宋晓等人下车,立刻上前恭迎。
“家主。”林如烟还未开口,宋晓挤了挤眼睛,笑道,“如今休闲时刻,叫我晓晓就可以了。”
“好,晓晓。”林如烟微微埋怨道,“你说巳时半来,我足足等了你一个时辰。还以为你忘了,想差人询问呢。”
宋晓讪讪一笑,眼睛一转,立马转移话题。她弯下腰,摸了摸林如烟身侧少年的头,笑道:“如言,几月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呢。”
“真的?”原本瞧见陌生人有点怕生的林如言立刻从姐姐身后钻了出来,他有些害羞地看了看宋晓道,“除了长高,还有呢?”
“变漂亮了。”宋晓夸赞道,“如言长大了!”
“那自然!”林如言挺了挺胸,突然又委屈道,“九月初我十三岁生日,可惜晓姐姐不在,只有姐姐和柯大哥陪我……”
他说到一半,眼睛一转,又道:“我有好好读书哟,不信你问柯大哥!”
被人从身后拉出,柯黎昕有些局促不安,他望着宋晓思索着该如何称呼。以前跟随众人喊着大小姐,如今宋晓已经成为家主,他若虽大众喊她家主就不对,因为他不为宋家做事,非宋家的人。
他作揖道:“黎昕见过宋小姐。”
“柯公子好。”宋晓笑着打招呼。
“还什么公子。”林如烟笑着打趣,“晓晓,你不知道呢,柯公子早已过了八月底的乡试,是解元哦!”
“恭喜柯解元!”宋晓笑着道贺,“这么一个好消息,我才知道。真是罪过罪过!今日别给我们办什么洗尘宴了,不如为柯公子办个庆功宴吧。”
“林小姐实在是夸大了,不过是一场乡试,不值得告诉宋小姐,让宋小姐如此贺喜。”柯黎昕低下头,略微别扭道,“其实,该是我对宋小姐说声感谢。若非你相助,我还没资格参加乡试,更别提如今第一名成了解元呢。”
“别说什么报答,之后不是还有两场考试嘛,继续加油努力!”
瞧见众人聊得开心,忘记了身侧之人,宋晓立刻退开一步,将沈君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笑着介绍,语气颇为自豪:“这是我的夫君,沈君逸。”
她话说完,却见沈君逸呆呆愣愣的没有一丝反应,便用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君逸像受到惊吓一般,恍然回过神来,他扯了扯嘴角,道:“大家好。”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了,场面有些尴尬,宋晓立刻将苏晔推了出来,寒暄起了气氛。
寒暄后,众人皆进了府邸,倒是沈君逸呆呆的站在门口,那神情落寞不堪,像是丢失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君逸,发什么呆,我们都进去了!”
宋晓折返回来,牵着他的手走进,却发现他的手在轻颤着。
沈君逸抿着嘴,缓缓地朝着府邸内走着。亭台楼阁,假山雕塑,水榭长廊,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中透着一丝陌生,那股陌生感,让他十分慌张。
故地重游,他想平静自己的内心,可无论如何,内心却因为回忆在颤动,在害怕,在彷徨。
他颤着唇,问道:“晓晓,你何时买了这么大一栋府邸,瞒我瞒的真苦呢……”
他的声音故作轻松,却还是透着一丝彷徨。
“三年前。”
其实,宋晓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接受全。当初似乎是杏儿因为价钱便宜好捞黑钱,挑选了这个府邸,而她想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策划一出强抢民男,要将美男不让母亲发现所以窝藏其中的好戏,实则是将她看中的人才收纳进来。白芷就是第一位入住的,实则也是最后一位。
之后,她不幸遇劫,他人用着她的身体将青墨别庄正式造成了男宠私藏地。
难道,沈君逸看到她暗中购置房子还养着几名少年,所以不开心了?
想到此,宋晓连忙解释道:“君逸,如烟你是认识的,如言是她的弟弟。柯黎昕是我请的教书先生。白芷以前也住在这里过的,不信你问他!君逸君逸,我真的没有背着你做坏事情!”
宋晓都恨不得发誓了,可对方神情恍惚,明显没有听到她的保证。
半响,她才听到他轻轻的声音:“我想,到处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这章学武的,被我写着写着就去画眉了!怎么会这样!!!你们不要**啊混蛋!
这样我的温馨写十万字都完不成秋冬夏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能那么啰嗦,撞墙……
我今天特别郁闷,因为在外读辅修,没空去学校报到,让人帮忙学校领书,我就拜托了一个人,结果那人说有人签了我的名,不能帮我领了,后来我问了很多人都说看到签名,不知道谁签的。于是坑爹的我不能领书,于是尼玛最后剩一套书!尼玛老师让我周一去领,我好坑爹啊……那个冒充老娘的混蛋,我要诅咒她吃泡面没有调料包!最坑爹时,寝室钥匙被同学拿走,今天不能搬行李,明天还得再去学校……怎么能那么坑爹呢,浪费我感情……
92嬉闹
路过一座座庭院,那些熟悉并久远的记忆不断地在他内心深处翻腾着。
整整五年;不;亦或者是更久。庭院的样子几乎没变,只不过原本的南苑被人改造成了超大的浴池。亭台楼阁,水榭长廊;荷塘小池,原本香味甚浓的府邸;正式打造成了避暑圣地。连名字也正式翻了一个新——青墨别庄。
沈君逸曾想暗中买下这座府邸;只不过那时他身无分文;才辗转有了夺财之心。后来他进了宋家;再想买时却被人告知府邸早在一年多前被人买走了,户主姓苏;其余不知。
近年,他也多方调查,前不久才得知林如烟等人入住其中,暗自思索着那位苏户主究竟与林如烟等人有何关系。他曾多次询问或者暗示林如烟,谁知,一谈起青墨别庄的主人,林如烟立刻笑而不语,不肯透露。
没想到兜兜转转,那位姓苏的户主竟然是宋晓。
沈君逸沿着荷塘旁的鹅卵石小径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棵巨大的梨树,果实缀满枝丫,院内的梨树压着矮墙不断地往外张望,清风下,叶子不断地发出银铃的声音,似是对他召唤着。
走到门前,沈君逸轻轻地闭眼,深呼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他踏进了院落,由于院子疏于打理,满院铺着枯叶。踩在咯吱咯吱的落叶上,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悲戚从沈君逸的脚心流淌至心间,瞬间蔓延开来。莎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院中传递开来。
梨树共用四株,分别种在院子的四个角上。他瞥眼望去,瞧见靠近西南角的壁上,爬满了藤蔓,一直缠绕蔓延至屋顶至门上的牌匾,有着别样的萧瑟和宁静感。
沈君逸将身子轻轻地倚在梨树上,目光复杂地望着被梨树包围的院落。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君院。门上的牌匾已经被藤蔓完全遮盖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见君字下面那个口。
小时候病弱,他时不时发烧咳嗽,让父母头疼不已。后来,母亲听闻梨有药用价值,其梨果治热咳,其内汁润肺凉心,其梨叶煎服,治风和小儿寒疝,其树皮能除结气咳逆等症,立刻命人找了四株梨花树苗,分别种于君院的四周。
母亲总会安慰地对他道,只要等着梨树结出了果子,他的病就会好了。不会再辗转病榻,不用再强忍受着喝完苦涩的汤药,甚至能和正常小孩一般出府游玩,领略山水风光。
自那以后,君院多了一些生机,树苗由父母姐姐日日浇灌。他趴在窗台边,望着渐渐长高的梨树日日期盼着。
姐姐怕他无聊,会带基本闲过来给他解闷。他那时身体不好,到了上学的年龄,也未去过私塾,别说私塾了,连府都未踏出一步,识字什么的也是母亲姐姐教的。他闲来无聊,竟也看了不少杂。但男儿少时该学的一些刺绣画画之类的,他却是一窍不通。
每逢清风吹拂,花朵轻轻抖动,溢出淡淡舒心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使得他因为生病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都沉浸了下来。然而每逢秋日,梨树却不结果。每年如此……
到了第五年的光景,终于挤出了几个青涩的果,这都是母亲将他送去学武之后的事了。
后来,他学武强身而归后,才知当年种下的那四株树苗相当于父母姐姐以及他自己,而包裹君院一圈的梨树象征着他们的守护。
沈君逸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树的纹路,头轻轻地抵着树干。
如今,昔日母亲种下的小树已亭亭如盖矣。树上结满了硕果,枝繁叶茂。只是他们再也看不到如今的硕果了,而他辗转了那么多年,才重新归来……
只可惜,物是人非……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所以,当初宋鑫问他住在何处时,他才会选择种有梨树的兰苑。因为,梨树长满了他的思念。
秋日的暖阳微微照下,暖暖地洒在一水泥桌和四个水泥小石凳上。
沈君逸呆呆地走近水泥桌,思绪翻腾。
他想起,曾经梨树迟迟未结果时,他闹着性子气馁地说自己医不好病了,不肯喝药,母亲便在外买了一筐梨子在床前哄他。他还记得,母亲怕他一个人在君院寂寞,让人将饭食放在君院,一家四口就是坐在这个水泥桌旁的。他还记得,一年后,自己第一次学武归来时,也是在这里将自己学的剑术展现给家人看的。
他很想念他们……
沈君逸仰着头,望着天空,努力让自己眼中的泪水不滑落出来。因为现在,不是懦弱哭泣的时候了……
宋晓焦急地寻找着沈君逸,满头大汗。突然,她瞧见沈君逸呆呆的立在某个院落里,头轻抬,整张脸沐浴在阳光,眼角闪着泪光。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将头抵在他的背上,轻轻道:“君逸,你怎么跑那么远。你从进入青墨别庄就怪怪的,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他的声音哑哑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抬手装作遮阳,顺便将眼角残留的泪水抹尽。
“那去吃饭吧。”宋晓顺手牵住沈君逸的手,向她来的路走去,笑道,“大家都等急了呢。”
“好。”沈君逸伸手,将宋晓发间的落叶抚下,随后反牵着她的手,往左边走道,“走这边近。”
宋晓回头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
沈君逸轻咳了一声,心虚道:“我刚才路过的。”
“你记忆真好,我刚才逛了好几圈,差点迷路了呢……”
太阳十分耀眼,灿烂的日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沈君逸不自觉地皱起眉,眯起了眼睛。
宋晓侧过头,阳光的沐浴下,她的笑容分外灿烂,她的话语十分轻柔:“是不是阳光太亮了?不如你闭上眼睛走吧,我牵着你,不会让你摔跤的。”
沈君逸只觉得她的笑容太过温柔,她的目光太过柔和,就连她的手也温暖得令人不可思议。这样被牵着,仿佛再多的风雨,他都不再害怕了。
豁然舒心的沈君逸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好啊。”他嘴角上扬,竟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就连原本只是随意说说的宋晓惊的张大了嘴巴,顿时心惊胆战地牵着沈君逸向前走着。一路上时不时关心沈君逸会不会撞到树枝,会不会踩到小石子,会不会……
宋晓太过紧张,竟然忽略了自己脚下的石子,差点绊了一跤,幸好被沈君逸扶住。她心中顿时窘迫不已,暗想幸好他闭着眼,不会察觉自己脸红窘迫的摸样。
宋晓领着沈君逸去了大厅,眼始终望着前方的道路,她不知,她的身侧,对方的嘴角时时挂着浅笑。
——请牵着我,牵牢我……别放手……
说是洗尘宴,众人一开始拘谨得很,但气氛被宋晓挑起来后,大家吃吃喝喝,分外轻松,连带着原本有些心事的沈君逸也被宋晓逗乐了几次,融入了大家。
饭桌上,苏晔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看中城北的那间铺子多么多么的灵,多么多么的大,地段多么多么的好,原本对方不肯卖,自己三番四次去骚扰最后以三百两成交。
“三百两银子,在城北上好的地段,怎会那么便宜!少说也要五六百两啊!”宋晓惊呼道,“苏晔你不会被人诈了吧,说不定那主人有负债,欠了一大笔银子,等你上钩呢!”
正兴奋显摆的苏晔见宋晓不断泼冷水,微怒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骗!我当然提前做过调查!那主人原本是个小商贩,卖东沐各地的杂货,根本未欠债。会同意卖那间铺子据说是因为他在别的地方又买了一间更大的,城北的那间就多余了。原本出价八百两呢!靠我苦口婆心全部还下来了!”
苏晔瞪着宋晓,那一副我为你省了那么多银子你竟然还怀疑的不满表情。
宋晓心中犹疑,但见苏晔如此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的开店计划,她只得默默叹气。商人的性质就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