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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君看着他,上下地打量着他,欣慰地长叹一口。
他握着苏晔的手,十分感慨地轻拍了一下:“晗儿,皇祖父很高兴,能再次看到你。若不是你母皇说你还活着,我或许都撑不到今日,昨日就痛晕过去了呢。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皇太君的目光十分暖意,语气也是柔柔的,被人如此轻柔对待,苏晔不由红了眼睛,吧嗒吧嗒,不由控制地掉下了眼泪,这是身体原有的记忆,对于这个从小养他宠他,爱他的皇祖父,凤晗最为敬重和爱戴了。
“晗儿不孝,一直隐瞒到今日。晗儿以后一定陪在皇祖父身边,让皇祖父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苏晔说完,自己都一愣。有些烦躁,更多的却是释然。
他笑道:“这几天就由我和宋小姐一同陪您吧。”
见宋晓整个医治过程镇定自若,控制大局,凤琪眼中流露赞叹之色,不由赞道:“年纪轻轻就懂得如此之多,是个上佳的人才啊。果然英雄出少年!”
严清筱望着宋晓的目光冰冷着,但转而对着凤琪却笑得温柔,他体贴道:“皇太君能得救真是太好了,陛下一定要好好地赏赐宋小姐呢。不如不但免其罪,再给她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及几位美人如何?”
“清筱说得有理。”凤琪含笑点头。
将皇太君照顾妥当服侍他歇息后,宋晓走出了太虚殿。她一出门,就瞧见沈君逸的目光朝她直直地望来,毫不掩饰的担忧让宋晓的心情倍感舒适,只觉得刚才一切的努力都值了。
她屁颠屁颠地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沈君逸,头蹭了蹭他的颈间,含笑道:“我成功了!君逸,我成功地医治好皇太君了。”
宋晓捧着他的脸,头抵着他略凉的额头上,轻声道:“等会就能结束一切了……”
她软软的声音吹拂在沈君逸的心上,带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咳咳。”凤琪在她身后咳嗽的,宋晓慌张地松开了手,见凤琪含笑地朝她走来,问道:“宋小姐,你医治好了父君,想要什么奖赏?”
她笑道:“不断赦免你的罪,还赏你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及几位美人,如何?”
说道美人时,沈君逸的眼皮跳了一下,也不知为何心里闷闷的,十分不舒服。
“谢谢陛下赏赐,草民的确喜欢这些,但……”宋晓话语一顿,道,“草民却更希望得到别的赏赐。”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凤琪好奇地问。因为皇太君病情转好,她此时心情不错。她笑道:“只要朕能做到的,任何要求都行。”
“求陛下重查当年沈若轻贪污一案!”宋晓沉重的声音重重地敲打在众人心上。
凤琪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墨色的眼瞳意味不明地看着宋晓,声音淡淡的:“为何要朕调查当年那件事……”
见凤琪的态度突然大变样,宋晓有些惶恐,但她知道此时此刻不能退缩,她仰起头,反问道:“当年沈若轻是以贪污罪定罪的,可真正贪污的人真的是她吗?!”
她说着,一撩衣袍跪了下来:“陛下要赏赐草民,草民不要任何赏赐,就算定草民大不逆罪也行。草民只希望陛下重查当年沈若轻一案,并希望不管查出什么都秉公处理,绝不偏袒!”
凤琪沉默了半响,声音轻轻道:“好,朕答应你。只是五年以久,当年这案子反复审了两次,但都是同样的结果……”她的声音幽幽的,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
宋晓朝着凤琪,一字一句扬声道:“沈公子正是沈若轻之子,他有证据为母亲翻案!”
凤琪脸色一变,唇轻微地颤着,怀疑地问道:“你说什么?”她的手一颤,竟将桌上的杯子也打翻了。
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君逸也一同跪倒在地,他弯下了腰,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墨发轻垂遮拦了他一切的神情。
他的声音低低的,暗藏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悲哀:“草民正是沈若轻之子。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于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一直认为她是无辜被人陷害的。所以才暗访当年与她案情有关的官员,谁知却被人提前一剑毙命。这次,草民之所以会暗访尚书府,正是因为我得到了母亲曾经的遗物,它虽是一本菜谱,但破解后却是一份名单。而我认为菜谱上的盐是严武的严……”
沈君逸抬起头,瞪着闫宁的眼中满是杀气:“却不知,它其实是闫宁的闫!而我却被这个所谓的好伯母骗了整整五年!对于母亲的案件,我一直以为闫宁会竭尽全力帮母亲翻案,所以一直对她推心置腹,谁知她欺我骗我,一步步引我入陷阱!”
“胡扯!”闫宁惶恐跪倒在地,对着凤琪辩解道,“陛下,莫要听这贼子胡扯。我与子悦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成为陛下伴读,一起为官,是最好的朋友。陛下,你是知道的,五年前,子悦做了错事,在众人质疑判她斩首时,也是我不断为她求情,才惊动到宗人府审查。她的死我也很难过,我失去了一个挚友,我比任何人都难过啊!”
凤琪点头,当年的确如此。
闫宁挤出了几滴泪水,哽咽道:“前几日沈君逸找到我时,我才知道子悦还有一子。当时子悦一家上下被判流放,他私自逃出,是待罪之身。我才知他要复仇,前几次刺杀朝廷命官正是他为了复仇所为。我劝说他放弃自首,他却冥顽不灵,刺穿我的右手,还要将我杀害,只因我劝阻。陛下,我现在的右手还是深深地疼痛。如今他颠倒是非黑白,更是让我痛心不已。当日,太女殿下也在,她能为我作证!”
之前闫宁隐瞒沈君逸的身份,如今却又承认,凤琪有些不悦,对她的话也有些半信半疑。只是,她如何能相信,自己最得力的助手却是害了自己同僚的罪魁祸首呢……
凤琳怔愣一下。世人皆知那晚她与闫宁在一起,若她作证就是一同撒谎。若是她没有作证就是证明闫宁在撒谎,而当闫宁被暴露时,迟早会扯到她的身上。实在是个两难的举动。
望着母皇严肃的神情,她低低道:“当时,我正有要事想要找闫丞相商谈,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沈氏要刺杀闫丞相,便派出暗卫将其制伏。”
这么一说,既不否认闫宁的话语,也没标明闫宁和沈君逸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后来才到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听凤琳这么一说,闫宁十分不满,但也奈何不了什么。她平静了一下心思,又挤出了几滴泪水,苦口婆心道:“陛下,沈氏为母报仇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连死都不畏惧。若是放任他下去,说不定某天将子悦的死怪在下圣旨定子悦死罪的陛□上,从而冒险刺杀陛下为母报仇……”
“陛下,草民有话要说!”宋晓突然插话道,“沈公子并非为母报仇,他隐忍五年,四处收集证据,暗访朝廷命官只想要为母亲洗刷冤屈,还母亲清白。”
闫宁冷笑地反问道:“说有证据,那证据呢!”
宋晓回道:“证据就在刚才草民换下的血衣里,草民这就去拿。”
闫宁心中暗笑:笨蛋!到时候看你拿出什么证据!
宋晓和众人回到了之前的大殿,在大殿里寻找自己刚才的血衣。毕竟浑身是血地去救皇太君太不合规矩了,所以去太虚殿前,她换了一件外衣。
宋晓一眼就瞅到了桌上的血衣,她眼睛轻闪,快步走近。在拿起衣服的一瞬间,她脸色一白,身子微微得颤着。
“没了……没了……”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墨色的眼瞳里泛着得逞的笑意。
然而,她回过头,却对着走近的凤琪一行人焦急道:“陛下,草民刚才放的那本簿子不见了!一定是有人偷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苏晔:宋晓,你最后一个笑容太过奸诈了!
宋晓摸了摸脸无辜道:有么!
苏晔瞥了她一眼道:你什么时候医术这么精通了!还诊断那么诡异的病……
宋晓笑道:你不知道女主都是万能的么~
她摸着苏晔的下巴,调戏的了吧,眯着眼睛笑道:苏苏,就算你死了,我也能复活你的哟~
苏晔冲上去暴打她一顿,怒道:乌鸦嘴!
……
咳咳,原本想写支气管炎的,以前我不是生病痛苦么,想写进文里,结果发现这毛病不大……于是找了一个诡异的毛病,希望大家不要觉得恶心啊……嘿嘿,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血吸虫真是吸血的,然后可以拿啥东西把它引出来呢,后来觉得好诡异,还是拉出来吧……
不过说到咳嗽那段描写还真是我切身体会啊,我当时舌苔是绿的,咳出来的痰也是绿的,吓死我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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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重立皇女
闫宁嘲讽道:“宋晓;你可记清楚放在这里了?可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掉了,还是虚张声势,其实根本没有证据?”
瞧见某人暗自欣喜的样子,宋晓转而笑道:“不过我在簿子上洒了银粉;只要草民做个试验就能知道是谁拿的了!”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黝黑的布袋;十分珍惜地捧在手里;扬声道:“这个黑色布袋是一个得道高人送给我的;叫做测谎袋。只要人的手伸进里面;若有异动就表明她在说谎;若没有就是说了实话。儿时我就用它在茫茫人海中当场抓获小偷的!”
宋晓环绕了一圈殿内瞬间勃然变色的众人,笑道:“陛下,能否允许草民做一个试验呢?”
凤琪望着这个黑色的布袋十分好奇,想也没想,就道:“准。”
“好,那么现在我来到各位的身前,请大家一边回答我的话,一边将我伸进布袋最里面。”宋晓眯着眼解释道,“记住,一定要伸到最里面哦,这样布袋才会显灵。”
苏晔听闻后,憋着笑脸都抽到了一起。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想明白了之前是怎么回事。想不到宋晓在经历了生死关头后,竟然还能想出这种办法绝地逢生!
凤琪第一个将手伸进,她对这个布袋好奇不已,眼睛一定盯着它看,心里羡慕地想着:这么一个宝物若能得到就好了。
“是陛下偷了簿子吗?”
“不是。”袋子没有异动。凤琪挑了挑眉。
之后是严贵君,他含笑的眼眸直直地瞅着黑色的布袋,眉微微敛着,似是在思索什么。
“是严贵君偷了簿子吗?”
“不是。”指尖接触到了凉凉的东西。袋子仍然没有异动。
之后是各位皇女,袋子皆没有异动。
轮到了闫宁,闫宁咽了咽口水,在宋晓的再三催促下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近了她。
她将手伸进布袋,额头微微划过几滴冷汗。
“是闫丞相偷了簿子吗?”
“不是。”闫宁紧张地缩了缩手,袋子没有异动。
她长须一口气,心一松,笑着将手伸出,看见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对着微微嘲讽道:“殿内所有人都测试过了,都没有异动。莫非还要请殿外的宫女测试?”
宋晓将布袋合上,笑着道:“不,结果已经出来了。请大家把手摊开。”
众人听闻都摊开了手,闫宁瞬间一怔,众人灼灼的目光刺得她身子轻颤。她颤着声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你们手上有墨迹!”
“原来如此。”凤聆语已经发现了玄机,轻嘲道,“闫丞相你有何解释?”
“我……我是无辜的……”闫宁慌张地跪倒在地,苍白地解释着,“一定是一定是这个测谎袋有问题……一定是宋晓故意嫁祸给我!”
宋晓轻笑反驳,怒瞪着她:“闫宁,你竟然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心虚什么!为何不敢伸进袋子的里面!”
闫宁回头呵斥道:“谁说我不敢,我不是当着大家的面伸进去了吗!”
宋晓冷笑一声,鄙夷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测谎袋,只是我在里面放了一个墨色的石头,碰触它的人,手上自然有墨迹。你若不心虚,将手指伸到最里面自然就和他们一样了!但你做贼心虚,以为手上沾了银粉,生怕它会有异动,根本没敢伸进里面!这一切就证明了是你偷了簿子!”
“其实我根本没撒什么银粉!”宋晓眯起眼睛,冷嘲道,“偷了簿子后,发现根本看不懂,所以藏在身上想回去破解吧,放在别的地方毕竟会被人看见十分不安全。”
随后,她对着凤琪恭敬道:“陛下,东西就在闫宁身上,求陛下命人搜她的身!”
簿子的确在闫宁身上搜到了,闫宁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侍卫从她手上搜出簿子并递到凤琪身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宋晓会出这么一招,更想不到陛下竟然同意她搜身。
闫宁连滚带爬地爬到凤琪的身边,手扯着她的衣裤道:“陛、陛下……事情并不是陛下想的那样……我和子悦是好友,我怎么会害她呢……”
宋晓嘲讽道:“那你为何要偷!事到如今你还要辩解什么?”
闫宁哑然。刚才她见宋晓脱下衣服,而附近无人看守便动了贼心,谁知竟然被摆了一道!
凤琪翻了翻簿子,是本菜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