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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解下自己的衣服朝沈君逸盖去,将他脸颊处的青丝准确地摆到他的耳后,沈君逸颤动了下睫毛微微醒了过来,拉紧了一下披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全是宋晓的清香味,他的思维瞬间迷糊了起来。
他迷糊着双眼道:“晓晓,你回来啦。”
自那天以后,沈君逸也随着苏晔喊她晓晓,他每次用他清澈的嗓音喊这两个字时,宋晓的心都会跳快两步,不由自主扯出一个笑容。
“嗯。我回来了。”她柔柔地笑道。
“饭都冷了,我帮你热热。”沈君逸突然站了起来,神色朦胧地端着桌上的餐盘就朝着门口走去。夜深了,他换了一件内衣,衣衫微微滑落,露出了诱人的锁骨,他似乎还没睡醒,这张脸都朦朦胧胧的,似乎很累。
宋晓偷偷瞄了一眼春色,咽了咽口水,得到:“太晚了,厨房关门了吧。君逸,不必劳烦你再去了。太晚了,你先睡吧。”
沈君逸有些委屈,抿了抿嘴,将筷子给宋晓递上,自己硬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宋晓的身侧,委屈地舀着筷子,看着她。自己等了她那么久,她竟然让他先睡?!
见到两双筷子,宋晓后知后觉道:“君逸,你还没吃。”
“等你。”吹了吹冷风,他稍微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离宋晓好近,近到宋晓微微侧头,清浅的呼吸就这样麻麻地擦过他的耳垂。他不自主地将椅子向外挪了挪。
他想到自己刚才迷糊的话语,脸微微绯红,咬了咬唇想说些什么,却见宋晓乐滋滋地已经吃菜了。
或许是太累太饿了,宋晓大口大口地吃着,不由轻声笑道:“今天怎么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苏苏说我总是喜欢吃大鱼大肉,营养会不均衡的。”
她转头,见沈君逸怔怔地望着自己,欲言又止,最终垂下了眼眸。
“你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吗?”宋晓一阵懊恼,“我都忘了,你喜欢吃的和我不一样,你喜欢吃清淡的,这种大鱼大肉一定不会碰。”
是的,沈君逸不怎么吃这些,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许久不吃,也不想动口了。有段时间,他流浪在外,连吃上一个菜包子都觉得格外奢侈,还要将包子分为三顿解决。没有人知道他怎么度过那段饥餐不饱的日子。因为,在这个世界,他只剩下他自己了……
所以,第一次下厨时,鱼和鸡的味道格外诡异,就是因为沈君逸没试吃。就如刚才苏晔教他,他也没尝几口,因为,他想告诉自己,现在的他不应该大鱼大肉,过着消遣生活。他要永远记得当初所发生的所有的事,将一切铭记于心!
“在想什么呢?”宋晓问道,“要不,我去厨房给你再烧一顿吧。”
“厨房不是关了吗?”沈君逸不由笑了笑,将心中的波澜藏了下去。
宋晓尴尬:“没事,我一直撬锁。”曾经,她给沈君逸默默做吃的时,就是半夜撬锁的。
她这么说着,再扒了两口饭,便站了起来。
“我去帮你熬碗小粥。”
——君逸,你今天想吃什么,爹烧给你吃。
“孩儿只要爹娘姐姐在一起就行了。”小小的孩童低了低头,扯着衣袖嘀咕道,“娘,我不想出去学武,我想呆在家里陪你们。”
“君逸,你难得回家一趟,有什么想吃的?”少女走近,揉了揉少年的脸颊,“似乎比以前胖了。学武果然能强身健体啊。可惜姐姐我是个文弱书生……”
“君逸,怎么哭了?你说,是不是你又欺负你弟弟了!”女子狠狠地用手砸了一下少女的头。
少女目光含泪,幽怨控诉:“我绝对没有……冤枉啊,君逸,你说是不是!”
女子目光恶狠狠:“没欺负,君逸怎么在吃饭时哭了?一定委屈了。”
“他都学武了,我哪敢欺负啊。”少女用胳膊肘碰碰少年,使着眼色,“君逸,你说话啊。”
——娘,跟姐姐无关……我只是……想家了……想爹烧的菜了……
——娘,你说爹烧的菜会什么那么好吃。为什么外面无论哪家饭店都比不过爹爹。
——大概……有家的味道吧……
沈君逸的眼神有些朦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晓晓……今天的菜……怎么样?”
“很好吃啊。特别是糖醋小排。”宋晓步伐一顿,赞扬道,“不过总觉得和平常有些区别。”
沈君逸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夹了一块糖醋小排,轻声道:“不用特意熬粥了,你都说不错了,我怎么说都要尝一尝。你吃吧。”
他夹了一块放在唇间,低着头,青丝顺势滑下,遮挡住了他的面部。
其实,他也是最喜欢吃糖醋小排的。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的蓓蕾一下子开阔了起来。
他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母亲的一句话他突然想明白了。只是,那个词,他不配拥有,也不能拥有。
因为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宋晓胃口大开,将菜肴一扫而空。
突然,她抬起头,发现沈君逸保持着一个礀势一动不动了很久。
她不由轻轻推了推他,他手一歪,整张脸朝桌子撞去。
宋晓连忙将沈君逸拉住,一个缓冲,沈君逸便窝进了宋晓的怀里,头不自主地蹭了蹭宋晓的胸。
他似乎很累,满脸倦色,宋晓将他轻轻抱起都没有察觉。
“沈君逸,你怎么了?”宋晓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见他迷迷糊糊转醒,双眸朦胧无神,担忧道,“刚才是不是吹冷风了?”想起他刚才衣衫外露,她就十分担心。
他迷迷糊糊地道:“菜好吃吗?”
又问?宋晓奇怪道:“好吃啊。”
他瞥了一眼饭桌,满意地点了点头,颇为小孩子气凑近宋晓的耳边,悄悄道:“你喜欢就好,其实今天是我做的。我现在……好累……好困……你总算回来了……真慢……”
他口吃不清地发着牢骚。
随后他身子一软,又缩回了被窝,抱着被子在床上一滚,似了却了一桩心事,开始呼呼大睡,满脸香甜。
宋晓震惊在原地:“……”
因他的一句话,她心湖中的那根弦正式被拨动,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
“啵”她轻轻在他唇边亲了一口。
“奖励你。”
随后她暗自笑道:“刻上印迹,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沈君逸先皱了皱眉,又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了起来。
宋晓理好饭桌爬上床时,他一个转身就抱住宋晓,窝着她的怀里,熟睡了起来。宋晓一晚上要屏住自己不非礼沈君逸,实在是太难受了。虽然默默吃了很多豆腐。
近几日,宋晓特别发现,在起来和睡醒阶段时,沈君逸特别迷糊,语气软软的,眼神迷迷糊糊,带着春色,连面部表情都变了。他自己却不自知。这时候,真是卡油的好时机。
早晨起来,宋晓一脸黑眼圈却春风满面的出门。
苏晔看到她,笑得诡异:“吃了?”吃掉沈君逸了?
“吃了。”吃了沈君逸做的菜。宋晓拍了拍苏晔的肩,“苏苏,你难得做了一件好事……”于是,她继续春光满面地离去。
苏晔被惊到了,他在原地呢喃道:“没想到晓晓的动作那么快……”看不出宋晓那么急色!
沈君逸坐在床上,拧着眉,仔细的想,努力地想,昨天他等着宋晓吃饭后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宋晓说了什么……
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当时太困了,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美梦,梦见爹娘姐姐回来了,他做了一堆好吃的迎接他们。
然后他高兴地扑到娘的怀里,谁知一抬头竟是宋晓,将他深深地吓醒了。
但早上起来,宋晓却不在身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似乎有些心疼宋晓每日的早出晚归。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间。自己究竟在想什么。自己疯了吗?
房门被推开,沈君逸眯着眼见苏晔笑容满面地望着自己。
他微微一愣,连忙从褶皱的床上离开,站起身。
“别动!”苏晔快步靠近,将他按回床上,笑得诡异,“昨天那么折腾,快快休息!你应该很累吧。”
沈君逸眨了眨眼睛,乖乖道:“的确有些累,毕竟昨天奋战了那么久。”学习做菜真是要了他半条命,现在手还酸。
“奋战?!一晚上?”苏晔惊呼,“怪不得宋晓黑眼圈……”
沈君逸无语:“我累,又不是她累,跟她有什么关系。”
苏晔暗想:宋晓果然是享受型吗?
沈君逸问道:“宋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苏晔抽了抽嘴角:“大概昨晚兴奋坏了。”
沈君逸默默诧异:“昨晚发生什么了吗?我太累睡了过去。”
苏晔:“……”
他翻了一个白眼,满目都是“你们太浪费我感情了!亏我激动了半天!”,然后气呼呼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沈君逸第一次下厨的后一天,宋晓扭扭捏捏地走到沈君逸的面前,颇为害羞道:“君逸,你那次说的未完的话是什么?”
“哦……其实我想说,如果你愿意……”
宋晓激动道:“我愿意!”
“如果你愿意,以后你的饭食都有我包了!”
沈君逸羞涩笑道,“你愿意就好。”
宋晓口了,颤抖着音线道:“不……不用了。”
后几日,宋晓屁颠屁颠地找到沈君逸,颇为害羞道:“君逸,你这几日怎么都没下厨……”
沈君逸翻了翻白眼:“太累了。懒得做了。”
他擦了擦剑,幽幽道:“之前,你不是拒绝了吗……”
宋晓扼腕。
应该温馨的吧……大概……也许……
大家看在我卖力三更,与抽搐**殊死搏斗的份上留个爪吧……
57所谓计划
沈君逸最近很纠结;为什么呢。因为最近苏晔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了,一直天天围着他;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着;表情还时常十分诡异。被苏晔看着时他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忍不住想要避开他。
毕竟以前苏晔看着自己大多就是眯着眼睛笑,再加挑衅地搂着宋晓的胳膊;散发着敌意的目光。反正视野范围内看到的都是他围着宋晓叽叽喳喳不知道悄悄讨论什么。
如今,却不是了……自从那日他找他学习厨艺就变得不一样了,又似乎之前几天就开始发生了转变……
苏晔给的理由么……宋府公子太少;他们难得同龄;应该好好交流交流;增进彼此感情。他原想拒绝,结果他把四少爷宋昕玉搬了过来。
每当宋昕玉摆着一张期许闪着敬仰目光望着自己时,他想拒绝的话就卡在喉咙里,脸色憋青,最后无奈地答应了,然后睁着眼睛望着苏晔笑眯眯地拉着宋昕玉一左一右在他身边坐下。
是的,坐在身边,还是一左一右将他团团包围。沈君逸皱着眉头,站起了什么,想坐到别处,就见两个少年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伤他们心的错事,于是,他无奈,只将椅子往后挪了挪。
于是,两人开始眉飞色舞地讨论了起来,他在一旁一声不吭。
“严家大小姐娶了一位正君,是兵部侍郎的儿子。前几日举行的婚礼。据说兵部尚书的儿子是个悍夫,成婚第二日,就举着剑杀进青楼将青楼男子砍伤,将严大小姐揍得下不了床。还警告她,若再去青楼就真的废了她的双脚。”
“啊。”宋昕玉吓得捂住嘴,“这种悍夫,严大小姐怎么没有休?”他从小被教育女子为尊,四书五经,男戒皆好好习得,所以骨子里就是女尊国典型的小男人。对于这个男子惊世骇俗的行为深深地吓到了。
“没休。”苏晔撇撇嘴,“好好在家供着呢。”
沈君逸微微敛眉,心里不由随着他们的问题想着,毕竟是兵部尚书的儿子,与严家又是百年交好。严蓉会娶他,恐怕是母命难为。
“三皇女要从边疆回来了。听别人说,她虽然战功累累,但一直摆着一张冰山脸,据说有被她深深冻死的部下。”
宋昕玉惊吓:“三皇女那么可怕!”
沈君逸无语,不过整张脸已经紧绷了起来。
“还有还有,据说上半年发生过几起凶杀案,一月的时候死了一位刑部侍郎,四月的时候死了一位正好回凤凰城复命的都水监。五月的时候死了一位吏部尚书,一位宗人府的满堂主事,皆是一刀毙命。案情至今未破,成了悬案。”
苏晔狠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杀的都是朝廷命官。”
宋昕玉吓得捂住了眼睛,弱弱道:“也不一定是一个人所为啊。”
“最近还有个小道消息。”苏晔的声音弱了几声,眼睛眯了起来,“据说皇宫里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暗中各地的知县不停寻找和搜查。”
“苏大哥,你怎么知道?”宋昕玉被提起了好奇心。皇宫的珍贵宝物究竟是什么?
“陈氏不是回来了嘛。他回益州探亲,益州那里的状况很糟糕,然后据说每天进出城门都有人把守,门卫仔仔细细看清楚才放行。还有,似乎挨家挨户都搜查过,是知县下令的。陈氏的长姐在知县府做厨子,曾偷看到知县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