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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阔愣了两秒锺,拿起一旁的外套「嗯,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叹气,这两天上火了,嘴巴里到处都是伤口,我不会得了口腔癌吧@_@昏倒
今年的荔枝真是水灵阿~~刚刚吞下去两颗,差点被甜死
这几天ny天气阴晴不定,温度降下来了,过敏也好多了~~我爱阴天~~
25
直到坐进车子里,蒋天阔才放松下来。他似乎把自己推入了困境,心里对龙千卉越愧疚,就越不想跟她单独相处下去。他已经毁了这个女人的幸福,即使他清楚自己犯了什麽样的错误。
现在想抽身,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对於韩斌,他怎麽都放不开。
启动了车子,心烦意乱的在市区中到处乱晃,其实心里一直抱有期待,希望他能像之前任何一次那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直到後半夜,失望彻底覆盖了期待。
不能回家,只好又来到上次那间酒店,要求相同的房间时,前台小姐告知已经有人住了,然後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您的朋友没有告诉您吗?」
「朋友?」
「上次与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啊,他已经定了这间房,还特别吩咐如果您来了就请您上去。」
蒋天阔转身冲入电梯。
同样的房间,没有上锁的门。明明没有跑,却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心脏!咚!咚地想从喉咙中跳出来,紧握门把的掌心渗著汗。
房间里回荡著轻柔的音乐,韩斌穿这白色的浴袍斜靠在沙发里,微湿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脑後。见到他丝毫没有惊讶,只是举了举手中的红酒,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你怎麽在这儿?」蒋天阔发现自己只是看到他,就开始呼吸急促。
韩斌拢了拢头发,目不转睛地望著他「这个房间对我意义深刻,想回味一下激情的时光,所以就把它定下来了。」
蒋天阔坐到他的对面,盯著他的脸,他温柔地笑著,云淡风清的,很是迷人。
过了一会儿,韩斌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他跟前,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蒋天阔感到他头发上的水滴到自己的脸上,然後就见他缓缓靠近,伸出舌尖轻轻把那水滴舔去。
蒋天阔觉得身体里的火苗一下子被点燃了,欲望之处紧绷的生疼。
韩斌显然也感觉到了,魅惑地笑著,臀部轻轻在他肿胀的部位摩擦著「很精神嘛,你妻子没满足你?」
蒋天阔双手按住他顽皮的屁股,咬牙切齿「你这麽聪明,早就全算计好了吧?」
「我很想你,你感觉不到吗?」韩斌紧贴著他的唇,喃喃道,下一秒却被擒住了唇舌。
蒋天阔满足地叹息出声,双臂把他紧锁在自己胸前,舌窜入他的口中想探取更多。韩斌自动脱去身上的浴袍,又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扯去他的,直到肌肤相贴,才感到彼此身上的火热。双手急迫地在对方身上不停探索著、撩拨著。
蒋天阔最终低吼一声,强壮的手臂轻易地把他从身上抱了起来,直直走向大床。灼热的身躯紧贴著彼此,韩斌如一汪幽谭的双眸中映著狂热。
蒋天阔捧住他线条分明的脸,缓缓低下头去,印下痴迷的吻「我也很想你,你感觉到了吗?」
一切激情结束後,天已经蒙蒙亮了。蒋天阔大睁著眼睛,除了满足感外,一点睡意都没有。韩斌懒洋洋地躺在身边,垂手可及。
蒋天阔翻了个身,把手臂横放在他的腰上,享受那细腻的触感。
「你……有没有可能,跟义盛脱离关系?」
「怎麽,现在才想到利益关系,太晚了吧?」
「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简单一些。」
韩斌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直视著他,嘴边挂著冷笑「你觉得有可能简单吗?就算我不是义盛的人又能怎样呢?你能跟你老婆离婚然後娶我,还是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
蒋天阔也坐了起来,烦躁的抓来床头的烟「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我怎麽娶你,小时候不懂事说的话而已,你难道要记到死?」
韩斌突然沈默了,盯著他不讲话,下唇却被牙齿咬到失了血色。
蒋天阔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丝愧疚地放柔了声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需要负的责任太多。我喜欢你,想跟你一起,但不代表可以放弃我必须履行的责任。」
「不用这麽紧张,我又不是女人。」韩斌冷冷一笑「两个男人,说什麽天长地久。」
「我……」
韩斌打断他的话「你放心,等你厌了那天,我绝对不会缠著你。」
看著他坚定又带丝受伤的神情,蒋天阔觉得自己的心又被揪了起来,捻熄手中的烟,把他拉近自己怀中,温柔地抚摸著垂在後背的发丝「我不逼你,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以後我会尽量抽时间来找你,好不好?」
「施舍我吗?」
「不是。」把他抱的更紧「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韩斌轻轻笑了起来「天阔,你一点都没变呢,还是这麽任性。」
= =我。。。。懒得写H,大家自己想象吧~
26
「任性?我以前也任性过吗?」
韩斌静了片刻,轻轻挣脱出他的怀抱,拿起一旁被熄灭的半只烟重新点燃「以前的事忘了就忘了吧,我也记不得了。」
「你还是怨我。」
韩斌叼著烟下了床,赤裸著走到桌前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韩晋诺想漂白义盛,你有什麽看法?」
蒋天阔看了他一眼,靠回床上「听说他把夜总会桑那院都关了,不过黑道想漂白哪那麽容易,弄不好连命都得赔上。」
「董海最近在弄一艘船,你知道吧?」
「赌船嘛,大概又从哪找到发财的门路,准备洗钱……」一个念头忽然从脑海中闪过,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那艘船是韩晋诺的?」
韩斌点点头「董海在上面有关系,韩晋诺负责出钱,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
「怪不得他敢连七叔的孙子都动,原来是找到靠山了。」蒋天阔冷笑起来「义盛的太子爷想跟我玩,他配吗!」
「他喜欢在暗处玩,你未必是他对手。」
起身下了床,直直走到他面前,夺过酒杯放下,又把他拉入怀里。赤裸裸的两俱身躯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故意色情地摆动著腰摩擦起他沈睡的欲望「他不是你哥哥?」
韩斌光洁的身体上泛起一片绯红,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我很冷血的。」
蒋天阔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思绪却鲜明了起来,理智却被迷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对他念念不忘,还是向黎朝所说的,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同样被收养,韩斌与他的身份却是截然不同的。韩老爷子有韩晋诺这个亲生儿子,义盛的当家位置,是怎麽也轮不到韩斌的。
除非韩晋诺从世界上消失。
韩斌闭著眼睛靠在蒋天阔胸前,随著他印下的吻,身体似乎也被温暖了起来,痒痒的,一直流入心脏里。
那日之後,那个房间便成了两人的“窝”。蒋天阔不放过任何与韩斌相处的时光,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在外留宿。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韩斌下了蛊,仿若吸毒者,明知道是致命的,却怎麽也舍不得戒掉。
龙千卉是个聪明的女人,新婚丈夫把家当作旅馆,她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她并没有放弃,即使对蒋天阔谈不上爱,却毕竟是要共度下半生的人。
蒋天阔对她心有愧疚,仍每晚回家陪她吃饭,可当龙千卉缠著他做爱时,却总是性趣缺缺。
做了龙家的女婿,洪联在香港的地位更加稳固,龙五爷的胳膊自然不会向外拐,今後香港黑道的军火买卖,他人休想再与洪联分一杯羹。
蒋天阔觉得,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不,也许,他永远得不到韩斌。
即使他在见面时热情如火,即使他会在唇边亲昵地说我想你。他们的心,却还是离的那麽远。韩斌是个谜,他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但蒋天阔知道,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如果他没有对自己说慌,那他在被韩家收养以前的日子,绝对不会像他讲的那麽轻描淡写。每次想到这里,他的心都会被一次又一次的揪紧。
在这一切发生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如此狼狈地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黎朝突然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天阔,出事了!龙五爷的车在山腰上失灵载了下去,已经送去医院急救了!」
出事时车子在半空中翻了一个圈,龙五爷被甩出车外,留了一口气,被紧紧绑在驾驶座上的司机随同车子一起在山脚下燃爆成灰。
蒋天阔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外挤满了人,龙千卉随後被人接来,立刻哭倒在他怀里。蒋探冬亲自来看了下情况,吩咐属下有了消息再通知他後,便又离去了。
蒋天阔一手搂著龙千卉的肩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一看,竟然是韩斌来短信询问龙五爷的状况。刚想回复,就见手术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满身是血的护士急切的问道「血库的血不够了,你们谁是病人家属,进来跟我验血。」
龙千卉立刻跳了起来「我是他的孙女,抽我的吧!」
片刻之後,结果让人大失所望,龙千卉的血型并不相符。迫於时间,全部守候在手术室外的人都不抓去验血。
化验结果显示,龙五的血型属於罕见,与其相符的,只有蒋天阔一人。
相信聪明的大家已经知道我在搞什麽把戏了。。。。汗水,烂俗的车祸情节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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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过後,龙五爷已经基本脱离了险境,不久後便被推入加护病房,闲杂人等见老爷子没事都各自离去,龙千卉守在病房外怎麽都不肯走。
黎朝吩咐几个手下留下来照顾龙千卉後,拉著从刚刚抽血的时候就开始走神的蒋天阔离开了医院。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直到把他塞进车子里,黎朝才开口「世上哪有这麽巧的事,不会的。」
蒋天阔双手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你还是……帮我查一下吧。」
黎朝犹豫几秒,随後点点头,刚要发动车子,突然见到大门不远处的那条人影。他推了推蒋天阔,又指向那人「真是难分难舍啊,追到这里来了。」
「你先走吧。」瞪他一眼,开门朝那人走去。
韩斌站在树下,被太阳照的微眯著眼睛,嘴角挂著那抹有点邪有点坏的笑容「我等你很久了。」
蒋天阔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车钥匙开门上车。
「怎麽一脸凝重,情况不妙?」
「不,他已经稳定下来了。」蒋天阔冷著脸发动车子。
韩斌倾身靠向他,邪恶的笑了起来「他没死,让你这麽失望?」
蒋天阔烦躁地把他推开「胡说什麽呢!我没心情跟你闹。」
韩斌冷哼一声,把脸转向窗外。
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再开口,直到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时,蒋天阔突然说道「他是RH阴性血,那麽多人,包括千卉在内,只有我一个人跟他的血型完全吻合。」
韩斌面无表情的看著他。
蒋天阔死死地盯著他,忽然问道「韩斌,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你到底还有什麽瞒著我?」
「我只在五爷那里看到过一个女人的照片,她长得跟你很像。我问那是谁,五爷已经记不得了,也许是谁家的闺秀,也许是哪个贫民窟的妓女。那样的照片,他有一百多张。」
「……我不相信。」
韩斌冷笑「你什麽时候相信过我说的话?」
蒋天阔无言,的确,他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不存在。他喜欢上他,一步一步却走的那麽小心翼翼,深怕哪一天这个男人抽出藏在身後的利刃,狠狠刺进他的胸膛。
他叹了口气,既然没法改变,那就早些抽身吧,趁理智还没完全被摧毁的时候。
「我们这样子,其实挺没意思,以後还是不要见面了。」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心却在看到韩斌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楚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韩斌很久很久都没有讲话,只是静静地看著他,然後轻轻一笑「好,以後不要见面了。」
蒋天阔留恋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游移,最终深吸口气,挺直背脊下车离去。放手吧,他们都已经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孩童了,这一切本来就是场错误,现在离开,也许还不晚。
韩斌目送他打车离去後,才下车向停在他後方不远处的车走去。
「黎大律师什麽时候改行做侦探了?」
黎朝尴尬地看向他那张完美的脸,这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观察这个男人,完美的连一丝瑕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