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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
此人不除,对我将是莫大的威胁!
说时迟那时快,我被他搂在怀里不放,却感到侧面有劲风袭来,却是个光头壮汉单拳打来。
奥维冷哼了一声,也不收剑入鞘,左手就势伸出,准确的扣住了那只醋钵一样的拳头。
“砰”一声巨响,掌拳相碰,竟然粘著不放,一会儿,那肉掌就冒出缕缕白烟。
要比拼内力吗?我处变不惊的悠闲看戏,如果没猜错,这光头就是人称“韦陀”的东方武术高手赛甘,他一向以疾恶如仇闻名天下,却不知为何参与了这次政治谋杀。
过了半刻,此消彼长之下,光头的脸上已经见汗,而奥维却精神奕奕,实力强弱,已经不言自明。
一阵清脆的锺声响起,一直延续了十二下,随著这锺声,怪事发生了。
奥维的身体忽然开始颤抖,他的脸色迅速变白,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正午已到,我的‘消魂’已经发作了,你已经什麽力气也使不上了。”银铃般天籁传来,气质高雅的美少女由远及近的走来,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
我一凛,难道是……在瑶仪那里……有人在奥维身上动了手脚?!
“天後陛下仁慈,没伤你分毫,我却不会放过你这异端的首领,下地狱忏悔吧!”她的掌心爆发出一道极为刺目灼热的白光。同时,也证明了我的推测。
“不……我先不杀你……居然敢要我做你的妻子……不可原谅……先卸下你一条手臂如何?‘少女说著和她的气质极为不符的恶毒语言,像猫戏鼠一般,用那团白光接近了奥维的手臂。
“现在还搂著男宠不放呢……悖德之人……就带著他一起接受炼狱的怒火吧!”她的眼里满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热。
她缓缓靠近了奥维的手臂,用那光球比划著,想看到恐惧和求饶。
但是没有,奥维的眼里只有狂烈的怒火和嘲笑。
“去死吧!”她再不犹豫,白光疾驰而下,目标,是奥维的左臂……
那只手……给我记忆中温暖的手……拉著我去看花的手……
“啊啊啊啊啊!……”惨叫声终於响起,却是那蛇蝎美女发出的。
“你……你到底是谁?”
我冷笑著甩了甩了金色的剑身,微笑著看了看和我的掌心成为一体的“手之刃”:“你难道没查我的底细?”
“元宇财团的少主再怎麽神通广大也只是平民,不可能会皇室秘传的绝技,你……到底是谁?”
含笑撕下人皮面具,我毫不惊讶的听到她恐惧的抽气声:“仲夏……不……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这魔鬼……从地狱里回来了……啊啊啊啊!”
毫无淑女形象的狂奔而去,她消失在街角。
“她……是谁?”奥维喘息著问,眼里一片高深莫测。
“你可能的妻子,圣女雨晴。”我深深的看著他,一片眷恋。
别了……我的海市蜃楼……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他的声音危险。
我无语,扔下一个瓷瓶:“口服三颗,半个时辰後毒性自解。”
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却感到背心一麻……
我瘫软倒下,却见他一脸骇人的阴郁:“你好样的!”
仲夏 37 爱离
幽幽醒转,不意外的看见悬挂於头顶的玄黑帷幕。
国宾馆.悦友居 用於招待外国贵客使节的最尊贵驿馆 以黑色装饰为特色
“九百年来,这里也只用过两次,这是第二次,你知道上一次是在招待谁吗?”艰难的抬头望去,那人一身休闲装束,正目不转睛地看著我,脸上是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据〈大帝行止录〉记载,应该是当时的苏莱君王弈吧?”浑身酸软的起身,我若无其事的用桌上银盆里的温热毛巾敷著後脑勺的被击处。
“你的记性不错,确实是我国的先帝弈,他当年,和帝国开国皇帝殷,也是一时喻亮。”他仍是不疾不徐的说道。
“他们俩还是情人。”我插嘴道。
“所谓的情人,也只的弈一厢情愿罢了,你们帝国的皇帝,都很善於用自身的美色来牵制对手。”他恨恨的看向我。
“你就是这麽认为我的?”我冷笑著拿下毛巾,径直往外走:“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没什麽好说的!”
天杀的混蛋!就为了你不被人卸掉一只手臂,我居然破坏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局势,还让雨晴那女人回去通风报信了!
因为不敢用天界层级的力量诛杀那女人,我现在只好把计划全面修改了,这要废多大的劲!而这人居然还敢说我用美色诱惑他!
我刚走了几步,就被狂暴的力量甩了回来,摇晃著眼冒金星的头颅,我自嘲地想今天的脑袋真是多灾多难了。
“你居然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你真是了不起!什麽落难的贵公子,什麽手无缚鸡之力,我居然会相信你这骗子!”
“啪”狠狠的巴掌声使两人都寂静下来。
甩了甩因为用力而发麻发红的手,我静静地等著他的报复。
“好大的脾气!看样子,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你的所有功力和异能都被我打上了封印,外面正在如火如荼的搜捕你。”他反而冷静下来了,一一道出我的绝境。
这些我早就想到了!我苦笑。
“你对我到底是什麽感觉?如果有情,为什麽从头到尾都在愚弄和利用我?如果无情,你为什麽要救我?”他逼近我,感情强烈的质问。
好象……我也不知道啊……
不能舍却……又不能沈溺……这到底……是怎样的欲罢不能呵……
我深深的,深深的,凝望著他,那是无奈和痛楚:
“我……不想你消失!”最後的语音,已是肯定坚决。
他的眼睛一下子发出喜悦的光,一把抱住我,他吻得昏天黑地,吻尽了我们的相思和焦虑。
微微叹息著,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他诱人的刚毅唇形,喘著气说:“你想闷死我吗?”
他一把揽住我,手不规矩的开始解我衣衫:“死了也好,这样你就永远不能气我了!”半真半假的,他仍是介意的。
“你……在摸哪里!”我气息不稳的抗议,却换来他更加情色的舔吻。
身体……在极乐的战栗中迷失……而心的沟壑……却仍无法逾越……
奥维……我们说的不介意……都是骗人的啊……
……
万籁俱寂
我悄然起身,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回望著熟睡的像个孩子的奥维,我不禁再次叹息。
不想你消失……却仍是不能……为你放弃我的梦想啊……
想必……你也是如此吧……
靠牺牲来维持的爱,不过是施舍罢了,我不屑为之。
我们都如此高傲,如此自信,怕是……不会有结果的了……
最後眷恋的看一眼,我决然离去。
前方……路已在我脚下……
仲夏 38 宫变
“要开始了吗……真是令人厌烦啊……已经上演了千万年的戏码……”
“路西法大人,您真是懂得扫我的兴啊……”
“路,别欺负小夏!”
“离天,路西法大人欺负我!他明明改造了奥维的身体机能,还不告诉我,害我居然以为他中毒了,然後还……”
“然後就被吃了是吗?呵呵……你的情人是粗暴还是温柔啊?”
磨牙声……发自我的嘴里。
始作俑者,那个在情人怀里把玩著自己那乌黑皎亮的长发的懒人离天,巧笑著问我如此这般尴尬的问题。
忍住额际冒青筋的冲动,我绽开了明媚的笑颜:“离天,你不是可以感应的吗,到时候你自行和路西法大人的‘技术’比较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
“我不准!”如岩浆般汹涌的妒火化为怒吼,准时在耳边响起。
冷笑的看著那只黑暗暴龙抱紧了长毛狐,两人如此的纠缠不休,我心满意足的离开。
没听过吗?宁犯君子,不惹小人。不遵古训,活该倒霉!
抬头看天,昴宿已经过了南天,时间,已经到了。
一挥衣袖,一枚红色信号弹飞上了天空。
帝国全面内战……终於开始了
……
踏著闲适的步伐进入内宫,视而不见的掠过那些惶恐、企求的卑微眼神,我走进了帝国权力中枢──太元殿。
沈金翔龙盘绕著的黑亮檀木宝座,犹如九天之上的高处阶梯,明黄的绸缎旌旗和仪仗……还有,那靓见阶下水滴石穿的光滑脚印。
九百年的岁月啊……磨灭了坚韧和进取精神,磨灭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也磨灭了,那少年永不服输的豪情壮志……
“殷……我没有让你的名字蒙羞!”我低语。
“陛下,以明华宫为界,我们已经控制了皇宫的四之有三,林达纳亲王一党已经龟缩在皇城东北角,被我军弓弩和魔法晶炮全面压制。”我的近卫军长官兴奋地向我报告。
“全面压制……?”我回头,眼里是前所为有的锐利冷光:“卿认为……林达纳亲王会是这等无用之辈吗?”
“微臣知错……臣立刻前去实地观察,一定把敌人的诡计查探清楚。”不愧是我亲手选出的精英,立刻领悟了我的意思。
“注意安全,我希望你们都能活著回来接受我的授勋。”我含笑安抚著跃跃欲试的官兵,在不动声色间凝聚著军心。
招手叫过长侍,让他把文件全部封存,交给刚刚从西陇回来的琼华审阅,我转身出了大殿。
不顾身後琼华气急败坏的夸张叫喊,我一脸邪笑的走人。
真是有同性没人性啊!琼华那小子一向任劳任怨的替我批文件,现在一门心思陪著亲亲爱人,居然破天荒的对我跳脚说不干……哼哼!哪有这麽便宜的事!
“陛……陛下,我们要去哪啊?”我身後死皮赖脸跟著的,还是那个像章鱼一样缠人的燕北侯重光。他的嗓子被疾驰而过的风呛著了,嚷著要我放慢马速。
我不理,飞马狂奔了一盏茶的工夫,我一勒缰绳,下得马来。
“这……这是布道会……天哪……这麽多人!”重光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唯一教……朕不妨和你们斗法一番……
仲夏 39 交锋
帝都中心广场
眼前是黑鸦鸦的一片人群,如同海洋般汹涌澎湃的坚定信仰。
“诸位,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先皇仲夏居然死而复活了,我们的忠实信徒林达纳亲王殿下正处在危险之中。”白衣的主祭做了开场白。
“我神有谕旨,林达纳亲王乃真命天子,帝国皇帝和魔鬼立约,不敬昊天,苛待万民,人人共讨之。”一个红衣大司祭手捧圣杯,神情肃穆。
“驱除恶障,保卫圣灵!”震天的吼声响起,所有的人都露出狂热的目光。
整个被洗脑的症状嘛……
“你在说谁?朕吗?”我微笑著迈步,站在人群的前面。
“小夏,快回来!你会被踏成肉泥的!”重光的焦急叫喊在耳边响起,我无动於衷。
“你刚才是在说朕如何如何吧?这般妖言惑众,你有确实根据吗?”我紧紧盯住他的双眼,用平静到可怕的语气说道。
“我……我……”平时巧舌如簧、可以用语言魔术榨取教民的红衣大司祭口中呐呐不成言。
“没理由吗,那就是欲加之罪喽?”我的眼神更加幽深,那不可抗拒的精神控制牢牢锁住了他。
“我……我……请陛下饶命啊!”凄惨的叫声从他口中喊出。
是谁授意你这麽说的,是谁想颠覆这千秋万代的王朝?”我继续不放松的步步紧逼。
犹如一叶扁舟飘摇於惊涛骇浪中,我被淹没在目露凶光的狂热教民中。而我,却咄咄逼人地逼问著他们的领袖──红衣大司祭。如此奇异的场面!
“是……上天的指示啊!”他坚持顽抗。
我一跃而起,上了高台:”同胞们,我的子民们,帝国正处在一个万分紧急的危急时刻。我们内有蓄谋已久的野心家、窃国者,外有诸强国虎视耽耽。九百年前,我们的祖先来自五湖四海,他们两手空空的来到这肥沃丰饶的土地上,把一个战火纷飞的三不管地带,变成全大陆的繁华中心。我们是英雄的後代,不能给人骂作是不肖子孙!今天,我要向你们揭示这所谓唯一教的骗人把戏!”
我一把夺过那只据说能召唤神迹的圣杯:“看清楚,你们所谓的神迹,不过是精神迷幻类药物。”我手心燃起金黄火焰。
剧烈的焚烧延续著,一会儿,从杯中飞出了一些绿色的火星,灼灼飘舞著,最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