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承诺,在我有生之年,留在我身边。”
心脏急促的像是要跃出胸口,怦怦的跳动声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你敢么?我是贵族。”心跳得太快,连语调都不稳。
“我敢,只要你在我身边。” 坚定,没有疑迟,他看着我,深邃的眸子等待我的答案。
如果点头,就是承诺了么。我有勇气留在他身边么,以着异样的身份,混迹于人类的社会。但,眼神不自觉暗淡,他的寿命最多不过百年,百年之后,我又是一个人。我有勇气去拥有他,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么。
“你喜欢我?”逃避回答,笨拙的转移话题。
“我爱你。”同样的坚定,没有疑迟。
笑起来,忍不住傻傻的问,“为什么?”
“你醒来的时候,虽然知道你不会是我的孩子,但还是决心要好好疼爱,结果不知不觉将整个的心都投到你身上,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只想留下你。”
很奇怪,他在说话的时候竟然没有不好意思,坦白的大方。
“我知道莫喜欢你,也知道他才是最适合你的人,再次见到你还是忍不住想要挽留,虽然不确定答案,但不曾尝试,就不会有机会。”
“你也会有不确定的事么,”调侃着,“我以为,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几不可闻的轻叹,“只有你是我生命的变数。”
“我的荣幸。”满足的笑着说,伸出双臂环上他的颈项,贴近他。
“不客气。”他的回答含在了我们唇齿间。
“我以为你不会说出口。”靠在他肩上,白轩蔚的唇在我脖子上游移,很轻柔,很舒服。
“原本以为只是把你当成孩子,偏爱的孩子。但那次看到垂危的你,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爱你。后来莫带你走,我再无法平静,满满的嫉妒。”
“呵呵,好可惜没有看到你那时的表情。”
“我会让你知道的。”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一阵风落在耳边。但微风过后却是狂烈如骤雨的密吻,横扫我的脖子、肩膀,以及胸前。呃,胸前?我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
没有时间让我思考这个问题,白轩蔚将我放平,他呼吸紊乱,漆黑的眸子沉淀出欲望的颜色,朱红的唇张合,“赤,我想要你。”
环在他脖子的手将他拉下,主动贴上他甜美的唇。如果是他的话,我愿意。
他吻上我的锁骨,用力吮吸,那种力度和他抚摸我身体的动作极不相称,他的手很温柔,在胸前游移,但落在那两个凸起的时候,却显得恶劣。旋转,挤捏,抚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向全身。我难耐的扭动,分不清是想摆脱还是想要更多。
当他的手终于离开那里,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已经硬 挺的凸起被温热覆盖。“唔,”他用唇舌代替双手,吮吸轻咬,带来更加强烈的感觉。
我双手牢牢捏紧身 下的单子,涨红了脸,强忍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
他的手抚上我的下身,配合的任他脱下我的长裤,让自己和他再无间隔。他的手移到我大 腿根 部,手指缓慢的滑过和腹部相交的凹陷处,手指按压,轻轻刺戳,异样的热度很快开始在小 腹聚集。他的动作没有间断,在我全身引起越来越炽热的温度,那种热度随着他的手指向下,最终凝集在下 半 身的某处。
不满足,强烈的不满足,不知道我要什么,无助的面对身体里强烈的渴望。
“唔,蔚,唔,”呼喊他的名字,出口的呻吟却破碎得陌生。
他的手终于触上那个紧迫的地方,“蔚,”忍不住叫喊,那个挺 立的地方紧 绷到极致,再经不起任何挑弄。
手掌将那里包裹,高速的滑 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那里,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一波一波没有间隔,急促的呼吸,强烈的感觉似是无法承受,一次强过一次的快 感终于将我整个淹没。
力气随之流失,但搂住白轩蔚颈项的手臂没有收回,放松自己,慢慢习惯他在我身体里的试探,直到被他的火热穿过。他小心,耐心等待我的适应,并不痛,被胀满的某处只是不适,但随着他的动作,另一种感觉将不适淹没。
“蔚~~~~,”紧紧搂住他,像是唯一的支柱,我愿意在他怀里沉沦。
温馨
早上醒来,白轩蔚已经不在身边,空了半边的床 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挪到他躺过的地方,汲取最后的温暖。窗帘拉着,但还是透出窗外的光亮,不是古堡的三层厚窗帘,这只是最普通的。
“醒了,再睡会吧。”白轩蔚走到我身旁,轻柔的拨开遮挡在额上的发。
摇摇头,用额头摩挲着他的手掌,感受他手掌的粗糙和温度。不同于血族一直细致的手心,白轩蔚的手带着,略微的茧意,在五只下方特别明显,是他经过训练的痕迹。
“拉开窗帘可以么?”
点点头,他是在考虑我对阳光的感受吧。随着他的动作,淡金色的阳光洒进房间,照亮了他的脸庞,折出炫目的光彩。
“还不起来,都快中午了。”白轩蔚到床边。
我撒娇似的靠到他腰际,“腰疼,不想起。”
“对不起,”白轩蔚意外的道歉,“我知道你受不住,但,”
“没事,没事。”头埋在他身上,尴尬的说,真想不通,他怎么可以那么平静的说出让我尴尬的话。
“你去找过虹街的女巫吧。”他一手抚在我后背,一边问。
“嗯,你也知道她?”那个女巫很出名么,但是人类不能去虹街,他怎么知道。
“听爷爷的兄弟提起过,游离在时间之外,可以窥探历史的女巫,但她要的报酬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他应该只是平静的叙述,但我却听出一丝担忧。
“还好,只要了点我的血而已。”
“就是左腕的伤。”他抬起我的左手,仔细查看。
“已经看不出来了,”我解释着,“血族的伤口只要有足够的食物就能恢复。”
“那肩上的伤?”他问着,动手查看我的肩膀。
“运气不好,刚出女巫那就碰上加洛斯?鲁德,”闷闷的说,还真是倒霉,差点被他弄死。
“加洛斯?鲁德,”
“嗯,鲁德家的人,五年前,他的哥哥就因为谋反被哥哥处死。”
“你跟他还有没有什么接触?”
“没有了,最近就,嗯,见过三次,都是他找我说话。”回想着,虽然他长得不错,但身上总有种让我讨厌的气质。
“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白轩蔚再问。
他不是一个会不停追问的人,虽然猜不透他的想法,我还是老实回答。“第一次,在浅希冉家门口,加洛斯?鲁德就说了一句话,我没理他,不记得了。后来在虹街遇到过一次,”我顿住,语调有些低,“就是他告诉我樱井绯的事。再后来,就是从女巫那出来后被他追杀。”
“是他透露你女巫的么?”
“不是,他没有提到过女巫。”我想了想,“是我问俞晴才知道女巫的。”
“俞晴?”
“就是上次告诉我雅城出现血妖的人,好像和白家有些关系吧。”
白轩蔚没有再问什么,抬头看他,他眉眼间出现沉重,连嘴角的温和都挂不住。“你在担心什么?”
他低头看着我,微笑着安慰。
“你是怀疑这都是加洛斯?鲁德计划好的,透露樱井绯的事,预计我会去找女巫,于是设下埋伏抓捕我。用我要挟哥哥,夺取君主的位子。”这些我都想到了,我是哥哥的弱点,五年前,因为我让哥哥身受重伤,这次,我不会连累他的。“我是很笨,能力也不是很强,但,只要我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不拖累哥哥。”
“够了,你这样已经够了。”白轩蔚将我抱起来,平视着我。“我会保护你,无论有什么阴谋。”
满足的笑着,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贪恋和他肌肤相触的柔和温暖。
“你不用去上班么?”在餐桌旁,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这样的闲适,是不曾有过的。
“如果有电话,我就要走。”他没有回头。
没有问是谁找他,要他做什么,我只是安静的看着,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他一边张罗午饭,一边偶尔和我闲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平静,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含笑的看着,想要将这一刻的温馨和闲适刻进心底。
“冰箱里有食物,你自己动手,不要饿着。”白轩蔚叮嘱。
“嗯,”
“唉,”轻叹着,他打开打开冰箱,拿出一袋血浆放到餐桌上,“放会,太凉了,不好。”
没有动,视线一直跟随着白轩蔚。等他转身,继续刚才的事,我才小声开口,“恶心么。”含糊的疑问,但他该懂。
“不会,”白轩蔚端着两盘炒饭,坐到我对面,将一碟炒饭推到我面前。
撇撇嘴,“血猎不都该觉得恶心么?”虽然表面上血猎和血族很和平,但我们都清楚,那不过是一种假象,血猎最后的愿望不单是消灭所有的血妖,还包括贵族。
“因为是你。”白轩蔚直视着我,语气真诚严肃。
拿勺子在盘子里翻动,止不住嘴角的笑意,“我是不同的?”
“你也是唯一的。”他含笑着回答,满是宠爱。
“你还会做饭?”有一口每没一口的吃饭,一边闲聊。白轩蔚的样子太斯文,温和而无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嗯,以前有段时间自己一个人住,”
“以前?”印象中他每晚都会别墅住,无论工作到几点。
“嗯,你回来之前。”
“为什么?”
白轩蔚放下勺子,看着我,“从你醒来脸上就是一副淡然,不多说,不多问,将自己的不安掩藏在淡然之下,只用平静面对我们,甚至不曾在我们面前皱过一次眉。但在我们转身后,总可以再你眼里看到近于于恐惧的悲伤。你故作坚强到,让人心疼。”
看着他,透过他的眼睛感觉当时的自己,早已经不记得了,那时的不安,唯一记得的是,来自他身上的安心的温度。
趁着他洗碗的时候,我拿着血袋躲到房间,尖牙穿透塑料,摄取红色的液体。不好意思开口,但到进食的时间,我还是感到饥饿。并不强烈,身体深处隐隐的渴望。人类的食物入口,没有多大安慰,注意力反而被放在一旁的血袋吸引。不愿在他面前进食,还是躲到房里,迅速解决食物。擦擦嘴,还用清水漱了口,才回到客厅。
他刚收拾好,转身想对我说些什么,一阵铃声突兀的响起。他的手机在桌上呼喊,他看着我,却没有立刻接电话。
拿起手机递给他,不介意的微笑。
“喂,嗯,~~~好。~~~~”简单的几个音节,他关上手机,抱歉的看着我。
“快去吧。”他一向以血猎的工作为荣,现在不该被我影响。
“我会早点回。”他说着匆忙的出门。
就知道是急事,他会被召回圣帝拉,似乎就预示着什么。我想知道,但不好问,毕竟立场不同,我想让彼此的关系单纯,不愿承担血猎和血族的恩怨。
无聊的来回走动,没有他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而沉静。
坐在落地窗前,看路上的行人,太阳已经西斜,照不进房间,但仍将街道染得金黄。是不是落日的时候,阳光更显得黄呢。从他中午出去已经很久了,有些担心,圣帝拉是血猎的发源地,这里优秀的血猎数不胜数,有什么事,还需要他的帮忙,他又不是家主,在白家也没有太多实权,白轩哲还真是会利用人呢。
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只剩下一抹昏黄的余晖在世间留恋。再坐不下去了,要出去走走。不是想去找他,只是四处走走而已。
从衣柜里翻出来一顶鸭舌帽,把头发细细的塞进帽子里。身上的气息无法掩饰,但至少不要顶着一头招摇的银发晃荡吧。
整理好自己,走出公寓。按下电梯按钮,唉,这可真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的时候坐电梯。很奇怪的经历,但混迹在人群中的感觉很好。大家都各自匆忙,没有人注意我。
慢悠的在街上闲逛,两旁的店铺不时传来交谈的声音。浏览者琳琅满目的橱窗,在心底感慨,人类还真是无聊的种族,创作了好多奇怪的东西,从万年前到现在,将自己的世界弄得复杂。而我们则一直保持着最简单的生活。
过于漫长的生命,让我们没有过多的追求。这或许也就是我们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吧,他们的寿命不足百年,所以总想方设法,在短暂的生命中留下什么痕迹。
“哎呀,请问,”一群女学生跑到我面前。
我看着她们,穿着制服,看着像高中生,犹犹豫豫的不开口,挡在我前面,推推搡搡,被推到最前的女生红着脸抬头问我,“请问,你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