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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肛交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鸡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逼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料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你确定?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屁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不过……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摸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茎,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肛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阴茎一下子挤入我的肛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14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阴茎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阴茎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阴茎,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阴道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阴茎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阴茎,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阴茎上的那只环。
我的精液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胸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红尘】
15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乳头。接着一只乳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乳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乳夹,不会对乳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液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
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操,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阴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茶茶)
16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乳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胸口的乳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乳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