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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关键时刻了!
刚刚过去的那艘船,就是接应船只,适才他们所鸣的那两声汽笛,就表示:动手就在今天,将按第三套计划实行!
而对方回鸣地三声汽笛,表示他们已经明了,会在预定地点,等待他们的到来。
甲板上的佣兵还在朝远去的海轮挥手,用手中的枪械,疯狂地射击,以宣泄他们内心的焦躁不安。他们并不知道,今晚过去,一切都将不同。
晚上十一点钟。
喝得有些醉醺醺地邓尼斯和汉森,被几个佣兵架着,向他们所住的房间走来。那几个佣兵想要帮他们打开房间,送他们进屋,却被他们满嘴酒汽地推开了,两人嘴里叫喊着:“我没……醉!我……能够……自己走!”哆嗦着用电子卡片打开房门,进去以后,就砰地一声关闭了房门。
几个佣兵遗憾地低声骂了几句,就此离开。
邓尼斯他们实在油滑,表面上和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但始终戒备着它们。从来不允许他们进入自己所住的房间。
回到舱室,邓尼斯和汉森的醉态少了一些。
两人脚步踉跄着互相拍了拍肩膀:“今天差点就被那几个家伙给灌醉了!幸好我们装醉,要不然,就……就真地给他们闯进来了。”
汉森的舌头也有些大,醉眼朦胧地说道:“我……我是真的有些头晕。我先睡了,明天,明天还要继续和他们兜***,真的……很累!”
“是啊,比他妈……抓苏联特工还累!”邓尼斯嘟囓了一句,也一头扑在床铺上,很快就发出了鼾声。
瘟疫静静地走在船舱通道上,一间房。一间房地察看屋里的佣兵是否已经休息。
船上没有什么娱乐,在大海之间的孤独感,非常容易消耗人
。许多人都比在陆地上,更早入睡。
他来到二层上下通道口,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两名把守地佣兵:“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异常。”两名佣兵接过香烟,忍不住问道,“团长,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兄弟们都憋得不行了!”
“噤声!”瘟疫侧耳听了听,船上只有发动机地声音,还有一层娱乐室,有些佣兵在赌钱。他压低声音,严厉地说道:“你们疯了吗,在这里公然谈论动手?你怕没人会知道?”
两名佣兵畏惧地低下了头,但一名佣兵还是小声说道:“蝮蛇说,你是用话稳住我们,其实不想动手……”
“放屁!”瘟疫勃然大怒。虽然还是压低了声音,但满面怒容,极其愤怒,“你们都是猪不成?我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现在动手,是在找死!时间到了,我自然第一个动手!我已经看过云图了,气流已经形成,就在最近,就快变成风暴了!”
“真的?”两名佣兵又惊又喜。这么多天,他们真是憋坏了。
瘟疫没有对他们多加解释,只说道:“你们这些天辛苦了,马上就可以出头了。今晚换了班,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会开一个会。讨论具体的行动计划!”
离开两名守卫的佣兵,他又上下都看了一遍,每个守卫的佣兵,他都安慰了一番。
在船员活动室,瘟疫则一把掀了他们的桌子:“还不回去休息!你们不养精蓄锐,还在这里赌钱!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赌钱,我就把你们绑起来,扔到大海里!”他拉住面色难堪的坦克和蝮蛇,在他们耳边轻声说道。“明天我们开一个会,我已经有了全盘想法,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下!”
坦克和蝮蛇都惊愕地望着他:“这么说,我们就要……”
瘟疫马上作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嚷出来。但讪讪离开的佣兵们,已经听到了他们地只言片语,所有人都非常兴奋。
终于熬出头了,妈地,这大海上实在不是人过地日子!
他们小声地欢呼着。勾肩搭背而去。
瘟疫让坦克留后一步,小声说道:“从船上得到的卫星云图判断。最近两三天可能就会起风暴。你让兄弟们都收敛点,在最后时刻,别发了疯似地浪费子弹!”
坦克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拍着胸脯向瘟疫保证,绝对不会再浪费一颗子弹。
“就是你们想浪费,也不可能!”瘟疫对他的表态并不在意,冷着脸说道,“从今晚起,我会守着弹药。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谁也别想从我手上,领到一个弹夹!”
坦克脸一僵。
这些天,就数他用的弹夹最多。瘟疫这么说,不是当面给他难看么?
“好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我就会安排具体行动计划了!”瘟疫挥挥手,让坦克悻悻而去。
在门外,蝮蛇正等着坦克,他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也看到了坦克的表情。他拉着坦克离开,在拐角处,作了个下斩地动作。
坦克的脸变化不定,最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行!这次行动,一定要靠瘟疫。等过了这个风头……”
他的脸抽搐了几下,狠狠地一拳,砸在船舱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十二点,换班的佣兵到瘟疫这里来领弹夹。他们的子弹都被瘟疫强行搜走了,说好了,只有在换班的时候,才会下发给他们。
通道里交班的佣兵们闹哄了一阵,那些交了班的佣兵,装作不知道瘟疫让他们将弹药上交的命令,直接回了屋,并没有到瘟疫这里来。索性,瘟疫也没有追去索讨。
凌晨一点,除了主控室和各层之间地通道口,还各有两名佣兵把守,其他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在监视室里,梅伊和雅各布看着各个房间的情况,按动了旁边一个红色的按钮。
动力室里,两名值班的船员看到面前闪烁的红灯,一下站了起来:“有故障!”另外三名船员也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红灯地位置。都惊呼一声,“是主机房故障!”
门口地两名佣兵也靠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什么故障?严不严重?”
五名船员表情严肃,迅速打开维修仓,对两名佣兵说道:“具体情况我们还不清楚,我们这就去查明情况。你们等在这里,不要乱动这些设备!”
“知道!我们不会乱动的!”佣兵用力点着头说道。
维修仓关闭。
五名船员背上氧气瓶,戴上防护面具,拧开一个隔板。在里面。放着几个塑料桶。
这是高挥发性的催眠剂!
他们搬出塑料桶,打开边上的一个装药池,将所有的催眠剂都倒入了药池,然后旋紧盖子。启动了通风道开关。
梅伊看到面前的一盏绿灯亮起,手指在键盘上跳动,打开了通往佣兵和邓尼斯等人的舱室通风口,用微风,将挥发性气体,吹入了这些舱室。
船员的休息室。通风口依然紧紧关闭。
不过即便如此,船员们也换上了防护服,催眠气体的效果非常强。据说,就是一头犀牛,在催眠气体中,一分钟之内也会睡着,并在五个小时里不会醒来。
过了约摸十分钟,船员室地红灯亮起。
所有的船员,都从暗格里取出武器,迅速装备起来。当红灯转换成绿灯之时。所有的船员,都疾步冲出了船舱,直扑那些把守通道口的佣兵。
如此大的动静,所有在通道口把守的佣兵都发觉了。
这些有些昏昏欲睡的守卫,连忙哗啦一声将子弹上膛,对准了下面的通道。他们一看到冲出来。这些装扮怪模怪样的船员,就知道不是开玩笑。守卫们毫不犹豫地叩动了扳机。
咔咔!
枪机击打在子弹上,只发出空空地响声,没有一发子弹射出来!
噗噗噗噗!
装了消声器的冲锋枪,只发出细微地声音,通道口的守卫在瞬间,就被上百发子弹,打得千疮百孔,变成一句尸体。
梅伊从监控室出来,他也穿了一身防护服。
雅各布就跟在他后面。
包括主控室在内。一共有六名把守通道的佣兵被清除掉。空气中充满着浓郁的血腥味,不过在催眠气体的混杂下,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至少,梅伊和船员们,都闻不到。
房间一间间被打开,船员们一拥而入,将里面的人手脚都戴上了特制的合金镣铐。就算他们有泰森的力气,也别想挣脱。
猎杀者佣兵团所有成员、邓尼斯、汉森,全部都被镣铐锁住。
直到所有地人。都被擒获,船上的强力抽风机。才开始运转起来。一个多小时后,催眠气体都挥发完毕,船上的空气也被全部换过了,梅伊才取下面罩。
他来到猎杀者佣兵团的弹药保管室,看到瘟疫并没有换上防护服,也是陷入沉睡之中。
“他是不想面对手下吧?”雅各布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
梅伊哼了一声:“那样的手下,不要也罢!”
他们让船员将所有的俘虏都关到底层房间,将门锁上。之后,他们才来到主控室,遥遥地望着远处,天黑沉沉地,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平面。
凌晨三点半,他们终于追上了中午的那条海轮。
两条船都没有开灯。
甲板货舱打开,货轮上的起重机发出巨大的声响,从里面吊起沉重的设备专用集装箱。
在漆黑的夜里,不能开灯,又加上海面的波涛起伏,让集装箱在钢索下忽远忽近来回晃动,要把集装箱吊入对方的甲板,这个转运的过程之艰难,可想而知。
这样的装卸难度,无疑比白天转运大了何止一倍。
起重机驾驶室里,放着一台小电视,这是通过电缆,接收地对面船上的视频信号。起重机驾驶员靠着一点点模糊的图像,并在步话机的指挥下,才将货柜,吊装到对方的船上。
即便如此,转运的过程,也非常缓慢。
两个多小时过去,船上的设备。才转运了三分之一左右。
对面船上发来信号,他们要脱离了。
两边甲板的货舱都缓缓关闭,发出一声巨响,甲板合拢。吊车也回归原位。
对面海船发动机开始快速转动,不一会儿,驶出了他们的视线,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要加快速度,把停船地距离差拉开。好在他们是艘新船,动力足。原本以二十海里的速度航行,就没有达到最大速度。现在趁天亮前加速,用二十八海里地速度快速前进,很快就可以弥补停船这段时间的船行里程。
至于货船,他们早在最开始,就在夜晚的时候,用缓速前进。
其他人都习惯了它的龟速夜航,梅伊等在监控中,知道邓尼斯也向上面反映过。美国方面并没有对此说什么。
清晨八点钟。梅伊和雅各布从邓尼斯的鞋跟处,找到了密码联络本。
具体的联系方式,他们已经太熟悉了。两人联手,很快就将表示安全的信号,发了出去。
中午飞机临空,同样没有任何察觉。
在船舱甲板上,由船员伪装地佣兵,像他们往常一样,在船上无所事事地朝海里开枪,做俯卧撑锻炼等等。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
连续两晚,船上的设备,终于全部转运完毕。
离开汉堡港的第十天,货轮接受到了卫星信号,所有的设备。都已经再次转运到其他集装箱船,一切安全,可以弃船。
梅伊和雅各布在下一趟货轮经过的时候,乘坐汽艇转移到了那艘海轮上面。
瘟疫没有离开。
他继续待着船员,照原定航线,一直到十六天,货轮行驶到距离里斯本不足一天的路程,他们才开始执行最后的欺敌计划。
货舱再次被打开,船员们从里面打开一个货柜,取出里面的包装盒。
盒子里是一件件铠甲式的服装。从外面看,是布制,其式样和佣兵们穿地完全一样。在上面,还用不干胶标签,标明了这是谁的衣服。
但在布制外套内层,却是一层轻薄的工程塑料。
这层塑料只有两三毫米厚,可是非常坚硬,箍在人身上,和一层铁壳没有区别。
船员们从临时牢房中间。将一名佣兵拖了出来,几人合力。强行为他扣上这套现代盔甲。远远望去,他的装扮和平时没有两样。
只是,内甲如同一间束缚衣,将他的姿势牢牢地固定住,丝毫也动弹不得。
那名佣兵大惊失色,不知道船员要干什么,大声地喝骂起来。
一名船员用催眠气体,朝他口鼻喷了一下,他晃了晃头,慢慢地耷下头来。
船员们拿过一卷封口胶带,绕头缠了好几圈,将他的嘴巴严严实实地封起来。有人用和他肤色相同的胶带,又细心地在外面贴了一圈。
这个特制胶带上面,活灵活现的绘制了人的嘴唇、胡须、头发,贴上去以后,和原本的位置完全吻合。如果不是近看,谁也看不出他被用封口胶,封住了嘴巴。
随后,船员们将他架到驾驶台,按动一个开关,地板上升起一个长方形地升降台,其形状,恰好可以让一个人,趴在上面。
船员小心地拿过来一个桶,将里面的胶,大致均匀地倒在升降台上,并把穿上盔甲,除了手腕、脚腕、以及腰部可以活动,其他地方都硬邦邦的佣兵,平放在了升降台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