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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扎纸对着我说道:“不清楚,它没跟春叔说,只是问了你的动向,然后就走了。”
我心里暗暗的想着,那胡白河之所以没有告诉韩万春它找我的目的,估计就是因为韩万春不是萨满吧,毕竟它们只对我有好感,而一想到这里,我只能又无力的笑了笑,我心想着就算胡白河知道我来了重庆,那它身为野仙没有人类带着是无法过江的,所以如果我想联系它的话,估计只有等到回沈阳再说了。
而找我的,除了这些野仙之外,自然还有那邵玉了,说起来邵玉果然是老谋深算,可即使是这样,在我消失三个月的时候他也坐不住了,于是便上医院对那韩万春打探我的消息,而韩万春自然没有给他好脸色,一顿冷嘲热讽让那邵玉讨了个没趣儿,于是邵玉只好先行离去,在走之前对韩万春说,如果我回来的话,让我联系他,什么事都好商量。
听钱扎纸说道了此处,我不自觉的冷笑了一下,我心想着这老狐狸也有坐不住的时候啊,嘿嘿,看来他也不是那么的毫无破绽嘛,不过细想想也对,本来这一次那邵玉就有些玩脱了,外加上我是它们的最后希望,他和他老爹邵永林就好像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似的,要是没了我,那他们这辈子可真得后悔死。
不过想到了此处之后,我心中又是一阵爽快,于是便对着钱扎纸笑道说道:“那个小二货落在春叔手里,估计没少挨骂……等等!?你刚才说春叔也在医院?他去医院干什么?”
我才想起来,韩万春这个老混蛋不是应该在哈尔滨么?怎么这回儿又跑沈阳去了?
只听钱扎纸对我说:“嗨,别提了,这不是么,春叔说自己一人没意思,所以就卷铺盖卷儿去沈阳发展业务了,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姚子,其实咱叔对你真挺好的,他总是去照顾苏译丹,那么大岁数了,典型的表里不一,唉………………”
我点了点头,要说这真是患难见亲情啊,就在我赴死的这几个月里,所有人都流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面目,我很感动,同样也很庆幸,原来这个世界上果真还是好人多的,起码来打探消息的都是好人,只有一傻必除外。
想到了此处,我才一拍大腿,然后对着钱扎纸说道:“嗨,这事儿闹得,我醒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给春叔他们报个平安,小钱你手机借我,我手机停了。”
而我再一次小瞧了钱扎纸,只见他对着我晃了晃手指头,然后说道:“早就料到这个了,放心吧,我昨晚上在你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联系春叔他们了,他们都挺高兴的,就等咱俩回去呢,哎对了姚子,现在你已经把阿嫂的魂给救回来了,你有没有打算咱们下一步干什么啊?”
听到钱扎纸这么问我,我便掐灭了烟头,然后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背包,之后才对着钱扎纸一字一句的说道:“下一步,准备去挖宝。”
“挖宝?”这回轮到钱扎纸愣住了,只见他对着我说道:“你要挖什么宝啊?”
我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说道:“还能是哪个宝,就是狐仙故乡那笔宝藏呗,我决定了,要跟邵玉合作。”
钱扎纸自然不清楚我在那阴司街同北川道长交流了什么,所以他当时就惊呆了,只见他张大了嘴巴然后对着我说道:“你不是跟这儿跟我开玩笑呢吧!姚子,你之前不是说了么?如果去动那块儿地方,也许这个天下就会大乱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之后轻轻的说道:“没有办法,毕竟苏译丹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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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九腔十八调
第二百一十一章 九腔十八调
我真的没有了别的选择,而做出这个决定,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一个明白现实的残酷却不会对残酷现实妥协的人。
而我也明白如果我要去寻那狐仙宝藏的话,就意味着可能要同整个东北野仙界对立,说起来确实有些讽刺,我这个身负着世代守护那狐仙故乡之密的萨满传人,如今竟要亲自冒着有可能破坏地脉的风险去挖这个宝藏。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是没有道理的,当年青巴图鲁之所以将龙脉转移到那里,就是想借助那些狐仙的力量来守护龙脉,可是当龙脉转移成功之后,青巴图鲁却也又后悔了,所以才托付那李北川带话给他的后人希望他的后人能够再次来到这里。
虽然我不清楚青巴图鲁为何要这么做,按理来说他本领高强,并且在转移龙脉之后也苦熬了很久才离开人世,这么说来他如果有什么遗憾的话,自己完全是有能力去弥补的,就算他自己办不到,他也有自己的儿 子替他做,可为什么当时的他没有这么做呢?
莫非真的就像北川道长对我说的那样,他的遗憾,只有我这个后人才能帮他完成么?
算了,还是不想了,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我想破了脑子也无法想出答案的,我能做的,只是一步步的走下去,直到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为止。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我只能同邵玉合作,毕竟我自己一人势单力薄,那狐仙宝藏想来定是什么凶险之地,必须要有一个像样的团队才行,而且说起来青巴图鲁留给我的话中似乎也暗示我这么做,似乎在那里就能将我们萨满教和金巫教数代的冤仇画上一个句号。
不过想来即便是我不去找那邵玉,那邵玉也会主动的来找我,毕竟他手下的眼线众多,可能我只要出现在沈阳的那个医院,他就已经能知道我没有死的消息了,与其处于被动等着他策划阴谋,反倒不如简单一些,他不是要找那狐仙故乡么?我带他去就好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以防被那青荔丹参真的是定穴之宝后我能阻止这邵玉破坏龙脉。
我发现我要准备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于是便又叹了口气,钱扎纸见我这样,自然明白我现在心里压力挺大的,于是便岔开了话题对着我笑着说道:“好了,你这刚从阴间走了一遭,就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反正现在咱们也没回东北,不如放松放松吧,我怕你这样下去的话真变态了那就完蛋了。”
也许他说的很对,想想我现在自己一人胡思乱想真的不能解决什么事情,只会让自己的心里越来越阴暗,反倒不利于我,于是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你说的也挺对的,可能我真的是憋的太久了吧,不过现在事情太多真的轻松不下来啊。”
听我说完之后,钱扎纸伸手挠了挠脑袋,然后蹬着俩好像玻璃球似的大眼睛对着我问道:“你听说没听说过有一句挺出名的谚语?”
“什么谚语?”我随口问道。
钱扎纸夹了一筷子水煮鱼放在嘴里,吧唧了几下后用手从牙缝里面扣出了半粒儿花椒,之后才对着我说道:“三个脑血栓后遗症干倒个搏击冠军。”
我听完了这句话后顿时哭笑不得,我心想着这是哪门子的谚语啊大哥,脑血栓后遗症跟搏击冠军又有毛关系?于是便对着他无奈的说道:“你是想说三个臭皮匠定个诸葛亮吧?”
钱扎纸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我说道:“差不多,反正就是这意思。”
我心里想着这差的远了,要知道仨皮匠跟诸葛亮讨论修鞋技术的话,那估计诸葛亮还真会落得下风,可是你别说仨脑血栓了,就算是三十个脑血栓后遗症再加一块儿都打不过什么搏击冠军啊!那是要出人命的啊喂…………该死,我想什么呢,怎么又被这钱扎纸把思路带出了这么远呢?
恐怕这就是钱扎纸独有的人格魅力了,只见他对着我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揪了揪自己下下巴上零星的胡子,他这胡子长得倒很有性格儿,嘴唇上两撇下巴上一撇,如果你再给丫扣一小帽儿,活脱脱一龟丞相转世临凡。
而且他貌似还揪的挺来瘾,只见他一边揪着胡子一边眯着眼睛对着我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有啥想不明白的问题,不如跟我也讲讲,再怎么说咱俩人一起想还不比一个人想要好,不是么?”
这话说的还有些靠谱儿,我心里想着和他商量商量也是好的,也许真会有什么奇迹出现呢?于是我便对着那钱扎纸说道:“现在最让我赶到头疼的就是那狐仙宝藏的位置了,虽然我知道棒冰口诀,但是却不清楚这口诀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说起来真是郁闷。”
这话是真的,由于老瘸子邵永兴把这件事带进了棺材,所以我根本摸不到诀窍,我现在掌握的情报少的可怜,只是通过那胡三太爷的那四句话以及韩万春的推理确定狐仙故乡就在北方,而具体位置却不明白,如果通过这么点线索就能找到狐仙故乡的话,那我可真成神仙了。
钱扎纸早已听过这件事,所以他便对着我说道:“这个确实有点难办,你再好好想想,你的那套口诀或者鼓上会不会还有别的线索呢?”
他问的事情我其实早就想过了,但是依旧是一头雾水,开元鼓的正面虽然画有图案,但是那图案只不过是这几个世界的真实相貌,所以应该不能指望在上面找出什么花样儿了,这么说来,要诀还是出在那棒冰口诀上面,于是我便对着钱扎纸说道:“其实我在回魂路的时候也琢磨出来一个可疑的地方………………”
是的,想我之前确实觉得帮兵口诀中还真有个疑似暗号的东西,那就是这套口诀的调子,九腔十八调,要知道既然这套口诀并不是什么高深的神歌,只是用来掩饰宝藏秘密的幌子,那为什么还要分的如此详细的调子呢?
我觉得这很不正常,于是便将自己的疑惑同钱扎纸说了,钱扎纸听完之后便对着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什么九腔十八调就是关键的暗号?可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啊大哥。
于是我俩当时都陷入了沉默,钱扎纸一边揪胡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九腔十八调,唔,九十八,九…………哎呦我去!!”
只见钱扎纸忽然浑身一颤,以至于直接揪掉了两三根胡须,不过他却没有理会这疼痛,只见他十分激动的起身对着我说道:“不会说的是九一八吧,九一八日军侵华啊!”
我呸。我当时看着钱扎纸心理面想到大哥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怎么感觉要比那脑血栓后遗症恶斗搏击冠军还不靠谱儿呢?
于是我便哭笑不得的对着他说道:“大哥,我跟你在这儿讨论解谜,也不是跟你讨论历史啊,怎么又扯到这块儿上了呢?”
钱扎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重新坐了下来,只见他丢掉了手里的两三根胡子,然后对着我说:“我不是也想缓和一下这尴尬的气氛么,不过九十八是啥意思呢?哎姚子,你这些鬼唱腔有什么区别么?”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他说道:“这个当然有了,就想唱歌似的,每种唱法都要配合着响应的词语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喜调就是要让人喜悦,而悲调的目的就是让人哭。”
钱扎纸舔了舔嘴唇,然后眼珠一转对着我说道:“那你想过没有这十八个调子的歌词会不会就是找到那破地方的关键呢?就好像是文字游戏一样,比如取每个调子的头一个字之类的…………”
“这倒不可能。”我对着钱扎纸叹道,毕竟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因为这要命的帮兵诀,无论是什么调子,头一句一定是‘日落西山黑了天’,要是照着钱扎纸说的那样去断字的话,只能得到十八个‘日’字。
日,想来我的祖师爷在临死前也不会这么无聊,辛辛苦苦的埋下伏笔,等着后来后代参破秘密的时候,却发现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结巴骂街。
“那最后一个字儿呢?”钱扎纸又对我问道。
我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对劲,因为我想了头两个调子的最后一字,却是‘歇破’两字,要知道这根本就不成句啊?什么是‘歇破’?还破鞋呢呸!
于是我便对着钱扎纸有些无奈的说道:“也不是,因为根本连不起来。”
钱扎纸两猜不中,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只见他点燃了一根烟,猛抽了一口,嘬的牙花子直响,然后有些郁闷的对着我说道:“你说你这祖师爷也够无聊的了,没事儿弄这么难的题目干什么啊?整的跟开心辞典王小丫似的,而且还不带去掉一个错误答案,这还让不让人闯关成功了?唉,对了姚子,你说你的这什么九腔十八调都有什么名头啊?”
我听钱扎纸这么问,于是便随口说道:“十八个调子是十八种曲牌,这就类似于宋词中的‘词牌’一样……算了你别跟我说让我连这十八个字儿了,因为那也不成局,而九腔则说的是九种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