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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美好啊。
不过,就在我起身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我便转头对着苏译丹说道:“还有个事情我搞不明白,你说无端端的,我为什么会中邪呢?”
苏译丹望着我,她竟然叹了口气儿,然后对我说道:“你既然知道十三科是什么,那知不知道我扎你的那个手指的用意是什么?”
男左女右,中指代表的是……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中指确实是代表着‘外仙’!于是,我有些惊恐的对着苏译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这里……还有别的东西?”
苏译丹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其实我注意你的原因,一是你好像懂点什么,而二则是你这个人阴的很,身上好像老有一股怨气跟着似的,你难道一直没有发觉么?”
我上哪儿发觉去啊。
再听到了她这句话后,顿时让我周身上下又感觉到了一股寒冷,同时一些零碎的记忆浮现心头,这些记忆包括老瘸子跟我讲的我家的故事,以及他死的那晚以及临上学那晚我做的梦,还有就之前在望远镜里面看到对面楼的那群‘人’。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关系么?恍惚间,我似乎感觉自己似乎慢慢的陷入了一个恐怖的谜团之中,原来这种因为想不通而胡乱猜测的东西,才是最恐怖的。
想到了这里,我浑身又是一抖,顿时不由自主的四下看了看,可除了一片漆黑以及门外的鬼气之外,空荡的操场上只有我和苏译丹两个人,除此之外只有岗哨里面的纸人陪着我们,它们好像在看我,雪白的脸上印着笑容,那笑容好似嘲笑,无比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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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牧鬼催运
那真是惊险刺激并且偶尔会想都会提心吊胆的一夜,不过幸好,最终有惊无险的就这么过去了。
那些好像是亡魂形成的烟雾,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又飘回了这个军营之中,说起来这也真有点讽刺,这个军营似乎知道它们的‘作息时间’,等它们一飘回来,那门口的自动门就又关了上来,看到了这一幕,我的心中不由得感慨,这是个什么世界啊,高科技和迷信竟然能配合的如此默契。
当真让我有些无语,不过后来想想,这也正是我当时还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个外表华丽的世界黑暗而不可告人的另一面吧。
起码我第一个就想不通,为什么这军营里竟然会‘养鬼’,可是之后苏译丹对我说,她说这正是那风水局的秘密所在了。
之前说过了,跟她在电话里打赌的师哥也好像不是啥正常人,似乎还是个风水发烧友,在听完苏译丹对他讲出双杠班长说的那些事后,他冷笑了一下,然后在电话里面对苏译丹说,恐怕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之前提到过,这个军区的地理位置相当奇妙,正好盖在了两个风水局之处,双杠班长的那个故事前一段儿还有些可信性,但是后一段就有些耐人寻味了,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风水都有破解之法,当年的那个田先生已经将这里的风水摆弄妥当,但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少说也有二三十年,这些年来为什么这些鬼魂依旧没有被往生超度?在听完苏译丹把她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事物建筑方位说出以后,她的那位师哥笑了笑,并且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最初的时候,那位营长的目的也许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息事宁人,不过后来他似乎改变了想法,打起了这些‘鬼’的主意。
要知道,风水之法中素有炼魂之方,运用妥当的话,完全可以佑主富贵,苏译丹的师哥听她说出这些假山看上去似乎不像有年头儿的建筑,便对她说,那么这就很有可能是那些领导干部们之后搞出的猫腻儿了。
因为那些假山的摆放方式,完全就是一个‘敛魂之局’而并非是什么‘超生之局’,在这局中的亡魂根本无法消散往生,只能一直的被困住,怨气凝结。
他大胆的推测,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年的那个营长通过那件事了解了风水的玄妙,所以之后又找了些能人,或者是被某些懂行的人点拨,所以才想利用起那些亡魂来做文章。
刚才说过,即使是凶魂恶煞,但是只要运用妥当照样可以旺主聚财,就好像是泰国著名的养鬼邪法,‘养小鬼’和这些道理相同,都是通过某种方式来将这些鬼魂困住,已达到催运或害人的目的,这里稍微解释一下,一般养‘小鬼’的,都是拘魂与器皿之中,然后在为其立上牌位,每日早晚以鲜花水果供奉,用这种方式养出的小鬼,并没有什么煞气,可以帮人改运挡煞,以至于现在很多的香港内地明星都会请师父养小鬼以增加星运,当然了,这只是传闻而已,大家看过笑笑也就算了,不要当真,而说的是还有一种养鬼的方法就有点儿恶心了,养这种小鬼必须要用的东西,就是童尸。
这里说到的童尸,是以夭折幼童的尸体或者紫河车(胎盘)配合某种防腐手段做成的尸干,据说刚出生七天之内夭折的婴儿的鬼魂威力最大,它们多半是被那些阴毒的巫师买来,风干以后用邪法让其魂魄无法消散,并且每晚为其血食(鱼肉,或者鸡肉必须当堂现宰,只取软嫩之肉放于干尸嘴上),据说,用这种方法,可以将小鬼越养越大,传闻中有被养到九岁扔未消散的小鬼,巫师死后便失去理智祸害一方。
用这种方法养出小鬼,由于终日饮血,所以往往凶暴成形,通常被用作咒杀于人,不过我们都讲因果循环,这种利用无辜亡魂害人或转运的异术,在中国各派内都被称之为‘邪法’而不齿,虽然相传茅山之术里也有于此相近的养婴灵之法,但毕竟出发点都不同,一为善,一为恶,他们的下场也就又是不同了。
不过,据说在民间,这种通过养鬼来达到某种目的的邪法还是存在的,就像是这个军营的敛魂局,根本就是通过风水和那些鬼魂的效用来催运的邪法,本来此地风水便是‘斧刃刑伤’适合军营,如今再被这些鬼魂的煞气一逼,顿时凶上舔狠,此处的军官应该都官运亨通,这里一定出过不少狠角色。
至于这个局到底是不是当年的田先生弄的,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苏译丹的师哥说应该不像,毕竟如果真如那双杠班长所说,那田先生如果想弄的话,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周折,他既然可以改周围的风水局的本事,就应该有更容易的方法,又怎么会像现在一样脱裤子放屁‘牧鬼催运’呢?
而且那些假山看上去完全没有二三十年的样子,这也说明了,很有可能是后来又有无良黑心的阴阳先生的杰作,为的就是让这些鬼魂们永世不得超生,让这个风水局的作用越来越大。
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只要是因为钱,他们就可以什么都做得出来,往往这种人都很自私,也很危险,除了利益以外,心中再无他物。
我在听完苏译丹的话后,心中竟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当时我俩正在往回走,我回头望了望西门的方向,那些亡魂慢慢的消散,虽然隔的很远,但是它们的抽泣之声似乎还在我的耳边,我忽然觉得它们生前确实做了很多孽,可不管生前做过什么,但是那毕竟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为什么死后还要继续受苦呢?
虽然我们都听过地狱一说,做恶就要受到惩罚,但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是,它们万劫不复的原因竟然是只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人利益。
可能真的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也许它们的下场就她吗的是咎由自取,可是,那些因为一己私利就连它们死了以后都不放过它们的那些人呢,他们做的对么,而他们的因果又会如何?
多少有点讽刺。
我想起双杠班长的故事,故事里面的田先生似乎也纠结过这个问题,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对错可言吧,到底谁对谁错呢?利用这些鬼魂来达到自己私欲目的的那些人,错了还是对了?
不管是谁,人为什么总是要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伤害别人的理由呢?
很久很久之后,我听过一句非常经典的至理名言: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就是各种权利和欲望的牺牲品。
我隐约的觉得,就在对与错是与非的背后,好像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存在。
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我的脑子里面竟然冒出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于是我慌忙摇了摇头,然后心里面骂道,该死,你说我想这些东西干毛啊,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我这个半大孩子能够想得明白的啊,当年那个姓田的那么本事都没想出个屁来,我跟着瞎操什么心?
而且又说了,那苏译丹所谓师哥的话到底靠不靠谱还不知道呢,谁知道他是不是信口胡咧咧的,或许只是一派胡言而已,这人间哪有那么黑暗啊?!
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校园蛀虫得了,我心里面想着。
我确实想的有点多了,因为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我应该想的事情,不过我当时要想的事情,似乎比这件事儿更凶险。
苏译丹一边走一边跟我讲出她师哥说的事情,她越说越生气,可能是因为自己打赌输了的关系吧,所以到最后她竟然迁怒与我,只见她十分凶狠的对我说:“都怪你,害我输了一顿排骨炖土豆儿,你说吧,你怎么补偿我?”
我当时一阵无语,心想着小妞儿你这就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啊,你输了跟我有毛关系?还排骨炖土豆儿,我看你像个土豆儿!
不过,虽然这么想,但是我却没这么说,毕竟我不是人家的对手,而且当时我还惊魂未定,实在不敢招惹她,于是我便对她陪笑着说:“那啥,咳咳,那个你们灵异界的赌约,似乎跟我这凡人没啥关系吧,那些鬼是不是什么风水局也不是我弄的……你看看……”
“我看个屁。”苏译丹没好气儿的说道,夜风起了,吹开了她扣子全掉了的迷彩服,里面的小衣隐约可见,我见她语气不善,顿时又咽了口吐沫,同时心里面想着,你看屁就看屁,别看我行不行。
苏译丹骂了一句之后,便对我说道:“都是因为你,害的我今天这么倒霉,好,你说我输了跟你没关系是吧,那我救你跟你有关系了吧,而且……”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顿时坏坏一笑,然后一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说道:“小哥儿,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听她这么一问,顿时老脸通红,然后弱弱的说道:“其实……其实我这个系统支持以身相许。”
“滚。”苏译丹听完后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见她抓在我肩膀上的手一用力,顿时疼的我龇牙咧嘴的,苏译丹没好气儿的对我说道:“你现在来的哪门子幽默感!等开学以后,你每天晚上都要请我吃排骨炖土豆儿,连着一个星期,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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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蛀虫生涯
当时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五百块,一盘土豆炖排骨的售价学校附近大概是三十五块,一星期是七天,七乘以三十五,再加上跑腿旷工直接送到她楼下的总和为二百四十五块,相当于我一个月伙食费的一半,她说凑个整得了,你五块钱再去给我批一件儿水。
果然她是把我当二百五了,我当时望着她,心里面算计着这小妞儿算术怎么就这么好,说真的,我当时真的连找个台阶先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利用地球的地心吸力再乘以宇宙的万有引力,再加上我和她体重乘以二的turbo来施展一下无敌风火轮的心都有了。
不过,我依旧是有风火轮的心没有风火轮的胆儿,最后还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被迫答应了这个条件。
不管怎么说,她始终都救了我的命,这是真的,我虽然胆子小,有点闷骚,但却不是傻子,我明白,虽然这苏译丹忽冷忽热,人格古怪,还有点任性野蛮,但是她却很善良,要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为了救话都没说过几句的男人而脱衣服的,虽然这么说有些邪恶,但确实如此,她其实完全可以丢下我找个旮旯自己一脱然后看着我被那些鬼魂吃了排骨,但是她却没有这么做。
我很感谢她,而且也挺感动,当时的那种感觉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但是由于我俩的对话方式,我也跟她说过谢谢,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听,她想要点实际的。
二百四十五块买一条命,虽然我的命被说的挺便宜,但是怎么想怎么值。
等我摸回寝室的时候,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