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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不是块‘玉佩’,而是一块板儿砖么?
这也太狠了吧!!说起来,当时我得到了这块玉以后,确实没发现这玩意儿有啥寻常之处,奈何其卖相挺好看的,所以我一直都把它拴在裤腰带上当装饰,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这玩意儿却救了我。
当时正是劫后逢生,我见着东西能砸飞鬼魂后,心中大喜之余也没有多想,立马坐起身来咬着牙紧握着手里的玉佩将那几个鬼魂以此开瓢儿。
好在那些鬼魂似乎也没有什么智商,竟然不知道躲闪,我用拳头就好像钉钉子一样,啪啪啪几下,将它们全都打散。
眼见着抓着我的鬼魂全都被我揍没了影儿,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大喜,太好了!他奶奶的,这口气可算出的真利索,看他吗以后还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敢来动我?
但是,那都是后话了,当时我的心中极度激动,但是也没有忘记,危险还没有结束,砸没了身旁这些鬼魂之后,我慌忙站起了身,而这是,远处白晓丽还在玩儿着绳子,她将绳子慢悠悠的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苏译丹则在另一边不停的挣扎着。
情急之下也不容多想,之前我害怕这些东西,那是因为我没有力量,而现在,我有了,又还能给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逃避呢?
于是,我慌忙朝着苏译丹跑了过去,苏译丹被拖拽了老远,她不停的挣扎着,却不吭声,等我跑到她身前的时候,她似乎已经瞧见了我,只见她对着我喊道:“你又回来干啥!!”
救你呗,你这话之前好像也问过我,但是当时情况何等紧急,又哪儿容得我开玩笑呢?所以我不由分说,抄起了手中的玉佩,挑了一个大个儿的西瓜,啊不是,是鬼魂的天灵感儿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那好像砸在一袋子棉花上的感觉再次出现,瞬间,那个被砸中的鬼魂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趁着还有力气,抓着玉佩反手又是一轮,手里的这家伙当真厉害,真可以说是粘着就死磕着就亡的凶器,不到两分钟,那些鬼魂全都被我敲没,在干掉了最后一只以后,我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嗡嗡的生疼。
苏译丹当然也瞧见了我这般神勇,不过在她的眼中好像是瞧不见那些鬼魂,她只能看见我好像跟个傻子似的,抓着一块玉石,面部狰狞的挥舞着右手,一边挥舞,嘴里还不老实,可是我这好像疯子似的举动竟然还挺有用的,没一会儿,束缚着她身体的阴气竟然全都消失,恢复了活动能力的苏译丹坐起了身来,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好像不认识似的对我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总,总之好像是不用死了。”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她晃了晃手中的玉佩,我说道了这里,又四下望了望,只见四周的那些鬼魂还有许多,不过,似乎它们都不敢再动了,只是各自退回了各自的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向我们这里窥探着。
这玩意儿真好用,我心里面不由的想着,看来这一次老姚家又被狐狸给救了。
我之前跟苏译丹讲过这玉佩之事,所以不用多说她也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只不过她也和我一样,直到现在发现这东西竟然有这么凶残的效用。
苏译丹不住的喘息着,她好像有些无奈的望着我,然后对我说:“你……你啊,真是让我总搞不懂,明明什么都不会,但是运气却好的吓人。”
这话不假,要知道我这运气那可真不是吹的,要是我运气不好的话,那么还没等我出生我就挂了,呸,这算什么好运气,想想我这只是倒霉好吧,出生就注定被黄皮子下咒,娘的,我这运气算好么?充其量只能算是狗屎运命不该绝吧。
于是,我叹了口气,不过多亏了我手里的这玩意儿,当时我望着手里的这块玉,心中不禁感慨,然后有些激动的说道:“看来以后再也不用怕那些黄皮子了,有了这玩意儿,还不来一个敲死一个…………”
“打住打住。”苏译丹满脸的疲惫,只见她没好气儿的对我说道:“刚捡回条命就贫上了,等会而再感慨吧,再过一会儿那妹子可就要扫地了。”
扫地?扫什么地?我楞了一下,然后顺着她的眼神向旁边望去,这一望不要紧,又把我给吓坏了,只见那白晓丽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饶了好几圈儿绳子,就在我转头的时候,她膝盖一弯,刷的一下跪了下去。
那绳子缠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脖子吊着,她双脚离地,慢慢的左右摆动,那摆动的样子,当真就像是在扫地一样!
该死!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本来我俩来这破地方不就是要找白晓丽的么,见她忽然做出这一举动,我顿时又慌了手脚,然后不住的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快把我拉起来。”苏译丹伸出了手,然后对我说:“没事儿,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情况紧急,我也不理会四周那些正在树后面偷看的鬼魂,慌忙拉起了苏译丹,然后和她互相搀扶着朝白晓丽走去,幸好比较及时,要不然的话,恐怕真的出事儿了。
白晓丽的状况很吓人,是的,只见她双脚弯曲,就好像下跪的姿势似的,两只手垂在身体两边,脸上已经由于充血而慢慢的发紫,但是她却还在笑,好像很幸福的样子似的,一个上吊了的人还在笑,这笑容当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慌忙抱住了她的身子,苏译丹伸出手去扯她脖子上的绳子,说来也奇怪,那绳子上的活结却怎么都扯不开,幸好苏译丹随身携带的工具很全,她从兜里面掏出了水果刀,十分吃力的将吊着白晓丽的绳子割断。
我们都瘫倒在了地上,同时我的心也算暂时落了地,绳子割断之后,白晓丽脖子上的那条麻绳的活结也就打开了,苏译丹扶着白晓丽,她只是昏了过去,还有气息。
还有气息就行。
之后的事情由苏译丹来做,她本来就是搞中医的,而我,则站起了身,攥着手里的家伙望着四周的那些鬼魂,它们还在偷看,娘的,不过当时的我却不害怕了,可以说是瞧习惯了吧,我知道它们应该无法再害我们了。
不过我实在是不清楚,这些鬼魂到底是哪儿来的,后来苏译丹跟我说,这些鬼魂应该多数都是无主孤魂,不一定是死在这里,很有可能是被这块儿邪地吸引而来,多年下来积累的亡魂数量越多,这地就越邪,在邪地之中,它们都没有了心智,只能靠意志行动,而我们当时所在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这块聚邪之地的中心了,那棵大树,估计以前应该是吊死过人,可惜那人死后,反而成全了这块地,讲到了这里,再多一句嘴,如果大家上山或旅行的时候如果发现有树上系着绳子,那就快些离开吧,不要多嘴也不要多想,这样做仅供参考但无利无害。
雨还在下,但似乎小了许多,本来这就是雷阵雨,没什么好说的,雷声停了,雨声小了,而那些躲藏在树后面的鬼魂们也慢慢的消失了,也许它们只是我的幻觉,但是我那时却真的能够看到它们,我望着它们一个个消失,心底庆幸之余,竟又有些伤心,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心中了,记得在军训的时候,还有晚会的那一夜,我都或多或少的出现过这种感觉。
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它们有些可怜,照苏译丹的话来说,它们应该都是一些因为自杀而死的人,它们的死,也许都是为了得到解脱,但是谁能想到死后反而还永远处在痛苦之中呢?
人为什么要自杀呢?自杀真的能得到解脱么?真是想不通。
算了,我还是好好活吧,当时见它们都没影儿了,我这一颗心也才算是正正经经的落了地,瘫坐在了脏兮兮的土地之上,这时才发现自己弄的好像个泥猴子似的,后背火辣辣的疼,我转头望着苏译丹,她和我一样,光滑的后背上,已经被这草丛中的树枝划出了好几道伤口,不过她似乎毫不在意,还是在用针扎着白晓丽的手指头。
在感叹着劫后余生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贾明亮他们还在找我们呢,于是我慌忙拿起电话给他们报了个平安,好在亮子他们没出什么意外,我忽然觉得,我跟他们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的世界里面哪有妖魔鬼怪的存在啊,一行人上山找我们,下雨的时候只好找地方避雨,在听到我们找到了白晓丽后,大家都松了口气。
我们约定了地方会合,就在我挂断了电话的时候,白晓丽醒了,只见她躺在苏译丹的怀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后嘴里面喃喃的说道:“小乐,小乐?”
小乐是谁,我还真不清楚,白晓丽望着我和苏译丹的脸,缓了一会儿后,忽然坐起了身,然后表情极度慌张的喊道:“小乐,小乐你在哪儿啊?”
苏译丹抱着她,然后对她说道:“你怎么了,怎么自己走这么远,大家都在找你啊,发生什么事了?”
我明白苏译丹的意思,她是想试探白晓丽,看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知道多少,可是白晓丽竟然哭了,连脖子上被绳子勒出的伤痕都没有管,她哭喊着说道:“我看见小乐了,他要带我走,他人呢?”
原来,白晓丽当时和我分开之后,下了缓坡,却没有找到贾明亮和肖丽,在她正纳闷儿的时候,忽然浑身一冷,然后听见有人叫她,她转头望去,只见自己本应该已经死去将近一年的男朋友正在树林里面对着她招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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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仲夏夜之梦(上)
白晓丽当时顿时一阵眩晕,竟然也顾不上许多,于是慌忙朝着那个名叫做王乐的男孩追去,追着追着,也就到了这树林深处,那个王乐抱着她,她直感觉到被一阵铺天盖地的幸福包围,于是便像那‘王乐’哭诉着自己的痛苦,那王乐对她说,想带她一起走,说着,就给了她一根项链,白晓丽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想得许多?
于是,她便要王乐将那根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说起来,那哪儿是什么项链儿啊,根本就是上吊绳,也就是刚才我们弄断的那一根,白晓丽正是因为终日沮丧,所以火气不旺,才在孤身一人的时候,被这邪地之中的幽魂给迷失了心性,最后差点上吊而死。
见她哭泣,我和苏译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好对她说:“那些都是你在做梦呢,我俩发现你的时候你正睡在这,你是不是因为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白晓丽的眼泪好似止不住似的冒了出来,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悲痛的喊着:“不可能,我真的看见他了,他说好要带我走的,他说好的…………”
看着白晓丽伤心的样子,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当时的我也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毕竟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失去爱情并不可怕,错过爱情才是最可怕的。
白晓丽整天生活在愧疚和追忆之中,这份爱情也许根本没有这般的铭心刻骨,但却由于每天的追忆和懊悔中无限扩大。
确实,现在想来,在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的东西,也许才是最好的,如果那个小伙儿没死的话,俩人现在说不定会是怎样,想象中的,才是最完美的,白晓丽心中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许她也说不明白。
既然她说不明白,我们这些局外人也就更说不明白了,当时我的体力已经透支,雨声小了,只剩下白晓丽的哭声,不绝于耳。
我和苏译丹对视了一眼,苏译丹表情十分的平静,她似乎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而我,天生的骨头软,见不得别人难过,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只能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着。
佛说世间疾苦,最要命的就是求不得放不下,这话也许真没错。
终于,雨停的时候,白晓丽的嗓子哭哑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而我和苏译丹也渐渐的恢复了一些体力,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和苏译丹便商量着先扶她起来和那些人会合,毕竟大家本来是想出来玩的,不想遇到了这种事情,现在我心里的滋味儿七上八下的,高兴的是终于捡回了一条命,可是见到白晓丽这个样子,心中竟然也挺不舒服,算了,还是别想了,够累了。
于是,我和苏译丹站起了身子,可没想到苏译丹刚刚起身的时候,竟忽然弯下了腰,剧烈的咳嗽,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便慌忙上去询问,苏译丹扶着那棵树,一边咳嗽一边对我摆手,示意我没事儿,可能她刚才被那些倒霉鬼抓住的时候受了伤吧,她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