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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倒了杯水给白晓丽,对她说:“都哭一整天了,嗓子都哑了,来润润喉咙吧。”
白晓丽摇了摇头,她刚想说话的时候,忽然头一低,再没了言语,我望着苏译丹,心里想着这小妞儿果然是个老中医,这么快就让她睡着了。
其实如果不是白晓丽之前一直没睡觉的话,苏译丹也没有办法,毕竟中医不是法术,只是刚才苏译丹接过她的手后,便为她做了穴位按摩,这种手段很多中医按摩里面都有,白晓丽本来身体就不好,外加上没吃没睡,疲劳不堪,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见白晓丽睡着了,我就开始行动了,我将几把椅子并在一起,然后让白晓丽躺在上面,之后,取了凳子下面的鼓,对苏译丹点了点头,苏译丹便从背包中拿出了一根黄瓜。
没错,是黄瓜,这根黄瓜上插着四根牙签固定,苏译丹将这根黄瓜放在了西北方的窗台上,她这么做,并不是抽风,而是大有深意。
没错了,在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让白晓丽真的和自己死去的男朋友相会。
我这么做,完全就是因为于心不忍,因为现在白晓丽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够再放任不管了,虽然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这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有很大的风险,一,是我能不能真的请来那个小子的鬼魂,二,是请来以后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它和白晓丽见面,三,就是该怎么把它送走。
之前也讲过,萨满舞是两个人的活计,我这个萨满传人要当的角色就是帮兵,请神的,而请来的东西,必须有人充当容器,让苏译丹来当这个角色,那白晓丽会不会信还不一定,而且这样让两人见面的方式,多少有些不妥,毕竟我们都是局外人,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套,在我们两个道教和萨满的传人研究了一下午后,终于将彼此会的东西组合,弄出了一套最合理的方案。
第一步就是我跳萨满舞,请那小伙儿上来,让她暂时的附在苏译丹的身上,然后由我先去跟它谈,告诉它白晓丽的事情,以及告诉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之后,让它的魂魄附在白晓丽的身上,当然了,不是单纯的附身,苏译丹对我说,其实鬼魂是可以托梦的,到时候就让它俩在梦里相见,而我们这些局外人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那根由牙签托起的黄瓜,则是送那鬼魂回去的工具,自古以来,在各地都有各种送鬼的习俗,比如人死之后,要烧纸牛纸马,据说人死之后并不是谁都可以直达酆都地府的,根据每个鬼魂生前的所作所为,它们要在不同的地方下车,阴间世界中的边缘有一条脏水河,这纸牛纸马便是驮鬼魂过河的工具。
这纸牛和纸马也有说道,女人骑牛,男人骑马,由于我们当时没有多少时间,外加上不知道该去哪里买纸马,所以苏译丹便临时自己坐了一个,虽然见她用黄瓜代替纸马让我觉得有点不靠谱,但是苏译丹对我说,在南方的某处,盂兰节的时候就是用黄瓜和茄子代替纸牛纸马的,所以没问题,所以在天亮的时候,那个小伙就会骑着马自己回到下面的阴间,不用我亲自敲鼓去送了。
万事俱备,我叫苏译丹锁了门关了灯。
由于怕一会儿我跳神的时候那些黄皮子再来捣乱,所以我实现将那块玉佩系在了手腕儿上,当时我发了狠,它要敢捣乱,我就敢把它的脑袋砸成如来佛。
我翻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铁饭盒,在里面烧了一张纸,那是苏译丹从白晓丽口中套出的那小伙儿的生辰八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步骤。
苏译丹在黑暗中坐在了我的对面,她轻声对我说,开始吧,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然后,就用鼓鞭轻轻的点在了鼓上。
哗啦啦,咚咚咚,帮兵口诀之中请鬼的调子,是九腔之中的悲腔,用这种唱腔唱出的词平缓,听上去很悲,让人听上去心里很沉重。
咚咚咚,咚咚咚,哗啦。
敲了一会儿后,我似乎也被这鼓点弄得心情有些悲痛,情绪到位了,于是我便开口唱道:“索林瑞吉,请~~神儿~~啦~~~。”
唱出第一句后,我的手紧跟着打鼓,跟着鼓点又摇晃了三下后,我缓慢的唱道:“日落西山,天黑漫漫,万家灯火,阑珊人间,有主亡魂,回归坟土,无主亡魂,投奔庙檐,庙中城隍,可怜苦主,金身地藏,慈悲无边,响鼓三声,哭泣三响,清风烟魂,请听我言…………”
一段唱罢,我手中的鼓点慢慢的加急,同时也感觉到了四周的气温似乎又慢慢下降了,娘的,看来我还真有跳大神的天赋啊,真不知道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于是我又敲了几声鼓后,便接着唱道:“说得是阴风嗖嗖,无比凄惨呐,叹得是人间有情,苦辣辛酸啊,听的是终生疾苦,难把情来断,问得是苍天有泪,阴阳两重天呐~哎嗨呀,帮兵今日起鼓,不求别的事,只因为苦主有泪,思念情人男呐~哎嗨哎嗨呀~~”
真不知道这词儿是谁写的,但是当时我唱出这些词儿后,心里面真挺难受的,而这时四周的气温再次下降,苏译丹也慢慢的打起了哈欠,我知道快成了,于是便继续唱道:“今夜帮兵请的是,明月雾凇清风鬼,有劳其他仙家,暂且把心安呐,清风本是短命鬼,死后下世到阴间,阎王见他长得俏,送到阴山苦修练,阴山老祖传他法,来把阴阳两界穿,十殿阎罗走得到,城隍土地把信传,地藏封他做鬼仙,让他逢年过节,收纸钱呐,唉哎唉哎呀,收了纸钱你就要办事,赶快把苦主王乐带给咱呐,唉嗨哎嗨呀~~!!”
之前提到过,清风乃是男鬼,而清风的定义则有许多,讲的是‘清风’里面有把头的,修成了鬼仙,可以穿梭两界,刚才唱的那个清风便是说它,帮兵口诀之中请鬼上来便是要请它来送魂上界,这不,唱完了这段之后,忽然舞蹈室里面似乎真的阴风习习,只听那苏译丹‘哈欠’一声,然后嗖的一下站起了身,来了!!
我见她已经被附身,便没有再唱下去,只是一边打鼓,一边小心翼翼的对着她说道:“王乐?”
苏译丹晃了晃身子,然后幽幽的对我说:“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完全就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听到以后暂时松了口气,幸好,看来这帮兵口诀当真厉害,竟然一次就成功了!于是,我便对着苏译丹说道:“我是请你上来的人,你已经死了,知道吧。”
苏译丹的身子就像头重脚轻似的,她站得溜直,但是上半身竟然一圈一圈的摇晃,这是鬼魂附体的最好证明,只见苏译丹,不,应该说是王乐,它对我说:“当然知道了,我已经死了好久了,为什么你还要叫我上来?”
我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你死了好久了,可曾讲过这世上还有人在为你伤心?”
说罢,我便起身让它瞧了瞧正在熟睡中的白晓丽,被王乐附身的苏译丹顿时哭了起来,他对我说,他也十分的后悔,但是却也想不到,自己的死,竟然让自己喜欢的人这么难过,我见他的心似乎挺诚的,也就没有再为难它什么,只是对它说:“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跟她是没有结果的,但是它却还始终放不下你,旁人说的话,她根本听不进去,所以,所以还是你自己劝吧,明白么?”
那一晚我发现,死人远远要比活人要好说话,可能是因为死了以后,什么都看开了吧,王乐自然答应了我,很显然,他也不想白晓丽在这样下去,它已经死了,什么都没了,但是白晓丽没有死,她的时间,还有很久很久。
既然死了以后就会觉得痛苦,那么为什么不能开心的活着呢?
很显然,那个叫王乐的清风也理解这个道理。
于是它便问了我该怎么做,我将我和苏译丹想出的办法告诉了它,然后又对它说了它天亮以后应当怎么回去之后,便对它叹道:“你是个好爷们儿,只不过方法用错了,也许这就是命吧,哥们儿,今天就让我为你们牵线,但是你要记着,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四点之前,必须离开,要不然的话,对你俩都没好处,明白么?”
王乐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激动的对我说道:“谢谢你,哥们儿,真的谢谢你,就像做梦一样,我,我一定会好好劝她的。”
“那就行了,好好珍惜这一段时间吧。”说来也怪,我本来是一个胆子很小很小的人,但是那一晚,我请来了鬼后,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得恐惧,反而觉得心里面很踏实,可能正是因为我走的是自己选择的路吧。
于是,我说完之后,又敲了三声鼓,唱出了送鬼词,将王乐顺利的从苏译丹的身体里请了出来,当时舞蹈室里面阴风习习,我肉眼瞧不见鬼魂,但是我知道,它并没有走,而苏译丹渐渐转醒,她对轻声的问道:“成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道:“成了。”
说罢,我扶起了她,苏译丹的手还是那么凉,那么柔软,我俩没有开灯,我又敲了两声鼓,然后自言自语道:“去吧。”
阴风浮动,然后慢慢的散去,苏译丹开了灯,我俩发现,在灯光的映照下,已经睡着了的白晓丽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笑容。
我和苏译丹相视了一眼后,也笑了起来,我有生以来好像头一次做这种好事,但是被苏译丹这么望着,却还有些不好意思,只见苏译丹笑着对我说:“亲手把心上人送给别人的感觉怎么样?”
我老脸一红,便知道她又是在拿我开涮,便不好意思的对她小声说道:“说什么呢,别让人家听见。”
“听见怎么了。”苏译丹微笑着对我说道:“你这样的老好人我还真是头一次遇见,唉,算啦,失恋没啥不好的,我会陪着你的。”
说出这话后,她似乎也有些脸红,我望着她,怎么会听不出她这话的意思,虽然有些害羞,但当时我的心当真非常温暖,于是便鼓起了勇气对她说道:“你要怎么陪我啊?”
“到时候再说。”一项强横的苏译丹此时小脸发红,只见她对着我强撑出一副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好啦好啦,咱俩就别在这当电灯泡了,给人家小两口一点空间吧,走,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得请吃宵夜。”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苏译丹说道:“我现在哪有那么多余钱儿啊大姐。”
苏译丹笑着拦过了我的肩膀,很自然的,拦着我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我说:“管你呢,朝鲜土豆炖排骨,嘿嘿,老娘能吃一整锅……”
我一阵无奈,但是心中却十分温暖,以至于忘记了那些烦心恐怖的事情,和她来到了门口,我回头望了望熟睡中的白晓丽,这时的她脸上还挂着笑容,那种笑容,似乎十分的幸福。
我望着白晓丽,此时的她应该十分的快乐,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的男朋友去做吧,我伸手关了灯,锁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轻声的说道:“祝你们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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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妙果
我的名字叫姚远,姚是姚记扑克的姚,远是………………反正挺远的远。
我现在很纠结,因为我梦想中蛀虫般的大学生活,似乎真的要到头儿了。
这话不假,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我就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就是拿来给我挥霍的时光,在这时光中,我可以不再向高中那样贪黑起早,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也不再为自己的学业担忧,成天无所事事,只求一日三餐温饱,唯一在意的,就是毕业的时候能顺利的领到毕业证,就这么简单。
也是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愿望,竟然也这么难实现。
转眼间,我们大二了,大二的生活对我来说,依旧没有留下什么,和大一的时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学校管的不是那么严了,你逃不逃寝也没人管你了,你上不上课也没人在意了,你泡不泡妞儿,当然这也全在你自己有没有本事了。
让我感到庆幸的是,大二的时候,偶尔看见白晓丽,她的胸部还是那么的大,就好像两个山东大馒头一样,不过李松竹说我的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他说我根本就没有生活儿,试问美少女的胸部怎么可以用馒头来做比喻呢,那得用包子作比喻才恰当啊。
我问他为啥,竹子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了一句特深奥特文艺的话:包子有馅儿,不在摺儿上。
对于这个问题,竹子还跟我深入的探讨过,他对我说,你看kof里面的椎拳崇,为啥老是叼着个包子不放?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