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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金巫教的花样又来了,他们专挑那些畸形儿培养邪术,他们先缝上产妇的嘴,让其不能叫喊以防她们的惨叫吓死婴儿,然后再将其双足以及双胸割去,要知道这可是个大工程,弄不好产妇就会出血过量而亡,所以一共要分两次进行,每次间隔一个月,其间只以流食与那产妇吃,一个月之后,如果产妇还没有死的话,那就将她和婴儿一起关押,这个时候,产妇已经无法移动,更没母乳喂养胎儿,所以不过几天,母子便会因为绝望以及饥饿双双死亡。而以这种死法死去的母子,那可以说是大凶之魂,等到他们死亡之后,邪教便利用邪法将其魂魄封在肉身之内,再以秘术使其尸身不腐,最后抹以尸油,穿以锦衣,做成‘金身子母肉菩萨’。之后邪教中人日日以血食祭拜,等到两年之后此法便大功告成,如果想要诅咒谁人,便从金身之上扣下一小块肉削,藏于受咒之人的家中,那户家人变会在一年之内被诸多病痛折磨邪灵侵犯受尽苦楚而死。
所以虽然这鬼的名称好听,但是确实极其残忍之邪法,要知道那金巫教实在是害人不浅,这些邪教中人披着佛家的外衣却行得凶残害人之事,单以这一种邪法就足以让人神共愤,而且据说,此教的邪法远远不止一种,但是老瘸子邵永兴听说过的,就有二十余种之多,据说在清朝的时候曾经惹了众怒,被官府讨伐,最后灭教,可能这也正是应了那句话‘天有天道,地有地道,因果循环,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要是作恶多端,即使有邪法转移恶报,但是恶性太多,又哪里是人术所能转移的?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这金巫教还是尝到了恶果。
可是没成想,按理来说那金巫教在古时就早已灭教,我今天碰见的这两位又是怎么回事儿呢?难道,现在这个现代社会上,还有人懂这种邪法的本事么?我当时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道理,但由于当时情况危急,也容不得我继续往下想了。
我当时只是觉得浑身乏力,想当年老瘸子当初给我讲的时候,曾经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不过当时我只把这个当做故事,哪成想在多年之后竟然当真亲身遇上了!?
我对钱扎纸说出了我的想法后,钱扎纸也不由得大吃一惊,他对我说:“怎么还有这么邪乎的事情?闻所未闻啊简直,你是不是忽悠我呢?”
你的东北话还真好,我苦笑了一下,心里面想着我也希望我是忽悠你呢,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啊大哥!
我俩又对视了一阵,忽然都没了话,在知道了外面把韩万春当木偶耍的鬼魂大概是什么后,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一没了言语,恐惧便随之滋生,我叹了口气,这种感觉多么的熟悉啊,靠。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报警?我心里面想着,算了吧,这警察一来,该怎么跟他们说啊,说老家伙中邪了?被俩鬼给附身了?
他们能相信才怪,别老家伙一拘捕再被他们掏枪给蹦了。真是越想越心烦,我一直认为警察叔叔就是保卫世间人民财产安全的门神,但是我存活的这个世间警察也保护不了我,这多么的讽刺啊喂!
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而就在这时,只见钱扎纸对我说道:“哎,哎,那几个被火烧的家伙又来了,在窗户外边看你呢。”
“看你大爷!!”我当时心中没缘由的冒出了股火,奶奶的,都怪你们这帮三孙子,现在又想来落井下石了,我没好气儿的站了起来,将绑在手腕儿上的老七抓在手里,走到了窗户旁边,心想着反正都这样了我也就不用怕你们了,你们不是要害我么,我打开窗户看你们敢进来不,你们敢进我就敢砸你们一脑袋包。
可是我走到了窗户前,望着那黑蒙蒙的窗户外,心里面竟又是一阵无奈,这次还真不怪他们,只能怪我自己,唉。
于是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那窗户自言自语说:“这下你们满意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们也就消气了吧…………”
钱扎纸没有理会我,他只是站起了身,望着墙上的书归发呆,那书柜之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钱扎纸看着书柜,又翻了翻书桌的抽屉,然后沉思了一阵,忽然一拍大腿,对我叫道:“你在那儿干什么呢?先别管那些让火烧了的家伙了,看的出来,它们没有太大的本事害你,快过来!”
我回头瞧了瞧这个顶着俩熊猫眼的家伙,然后对他说:“怎么了?”
只见钱扎纸眼神闪烁,一边望着那书柜中的书籍一边对着我说道:“你是不是真会跳大神?真能请来神?”
问这个干什么啊,我心中想到,当然会了,现在想想估计这屋子里面招来这么多的鬼,和我腰上这面鼓也有一定的关系吧,虽然我唱的只是寻常的调子,但是这鼓确是皇族萨满留下来的真家伙,再加上这个破地方,哎,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由于已经到了这份儿上了,也没啥再好隐瞒的了,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我确实会。”
“那就好办了!”只见钱扎纸嘿嘿一笑,然后望着我说道:“现在是小爷砸装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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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三章 钱家祖史
砸装备?什么砸装备?
我看着钱扎纸,只见他满脸的兴奋,顶着俩黑乎乎的眼袋开始活动起手脚,好像在做某种准备工作一样,不过我当时的心里可真没有底,要知道通过接触我发现,此人行事诡异,说话颠三倒四还总爱夹杂一些游戏用语,及其另类。
用哲学界官方术语解释,那就是他的世界观跟我们不同,而用医学界的官方术语解释,那就是这人是个神经病。
砸装备,你砸毛装备啊,你还真以为咱们今天晚上玩的是《跳大神ol》呢啊!就算你想砸装备但是我上哪儿给你找那个叫铁匠的npc去啊大哥!?要知道我俩被困在这书房之中,要是他再犯病了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我见他手舞足蹈好像做操一般,便暗道不好,心想着这下可糟了,估计丫是平时玩网游玩魔怔了,搞不懂梦幻现实,于是我也不敢怎么反驳制止他,只好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顺着他说道:“那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打坐回回蓝,然后咱俩心平气和的想想办法……”
“用不着~!”只见钱扎纸回头看着我,然后对我说道:“用不着……哎?你怎么这眼神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哎呀,这下可糟了,怎么跟你解释呢……”
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危急关头他见我不相信也就没解释,只见他飞快的打开了书柜,从里面顺出了一本厚厚的书来,撕拉一声就撤下了一张纸,然后双手飞快的折叠了起来,他那一双手光滑细嫩,手指细长,就好像个小姑娘似的,不过有一丝瑕疵,好像右手虎口处有一块儿好像水滴似的疤痕,我见他忽然做起了折纸手工,心里面当然纳闷儿,可是还没等我说话,只见钱扎纸手一晃,一柄纸叠成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
整个过程绝对没超过十五秒,那匕首被他跌的有模有样,居然还有护手,只见他对我说道:“看见了吧,我没骗你。”
我望着这把纸叠的护手,心里想着,他手艺确实挺巧的,但是这又有啥用?难道要拿这玩意儿去捅那老家伙么?就这玩意儿,恐怕连人家的防都破不了吧……呸,我慌忙摇了摇头,心想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他拐得想法也开始网游话了比呢?哎,看来这个家伙确实是犯病了,于是我便苦笑着对他说道:“你这玩意能杀鬼么?”
只见钱扎纸又是嘿嘿一笑,然后对我说道:“现在不行,但是开光以后再把它烧掉就行了……”
开光烧掉?我听完这话后忽然眉头一扬,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就在这时,钱扎纸对我说:“我真没骗你,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么?”
他是纸扎店的活计,纸扎……啊!想到了这里,我的脑中忽然又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于是便在也不敢小瞧这看似疯疯癫癫的钱扎纸。
要说纸扎这种物件,从远古的时候就有了,是祭祀用的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人惧怕上天,惧怕鬼神,于是祭祀上天或者有贵族作古的时候,都要用活物(牛,马,人)祭祀,古人认为,死去的东西都会有亡魂,这种活祭可以平息上天的愤怒也可以陪伴死去的雇主,这个习俗自古就有,绝非空穴来风。
但是后来,人的思想逐渐成熟,觉得这种活物祭祀的方式太过于残忍,而且寻常百姓人家根本承担不起,于是,‘死物祭祀’就出现了,这里讲的死物,就是艺术品,或是陶牛陶马,或是假人假车,秦皇兵马俑就是最好的例子,据说当年有专门制造这些事物的官职,做好了物品以后,以秘法开光,便可以起到和活人活物一样的作用。
而这种方法,还是太过奢侈,所以‘纸扎祭品’就出现了,顾名思义,纸扎祭品是用纸糊出来的假物,做工简单用料方便,而且还相当便宜,很受寻常百姓们的欢迎,这也正是‘平民的就是世界的’的道理,于是,经过了改朝换代,时代发展,那些陶牛套马早已不见,只能从坟地里面刨出来成为历史文物。但是这种纸牛纸马纸钱的习俗却流传了下来,即使是现在,寻常百姓身死之后,后人都要燃烧纸钱,焚烧纸质牛马,这也就是‘纸扎师父’们的由来,不过现在刚才说过,这些纸扎用品就跟佛教用品一样,要知道纸乃凡物,无光不灵,必须要用某种法门开光才能有灵性,否则还是死物一件,可是在这个浮夸的现代社会中,人多数都没有信仰,就算是吃的东西里面都满是各种添加剂和假货,市场上这种纸扎纸钱用品多半也都是一些假货,纸到时真纸,但是烧完了以后毛用没有,真应了那句俗话了,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啊这是。
不过我忽然想到,钱扎纸这个人好像真有些本事,不管是他能看见鬼的眼睛,还是那种疯疯癫癫的态度,完完全全的就不像正常人,而且他也说了,他家传的扎纸手艺,那他能给纸扎开光,这也很合理啊?
于是,我便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会开光?”
钱扎纸当时就将那小小的纸匕翻转拿在手中紧贴着额头,闭上了眼睛嘴里面念念有词,又是没到十秒,他睁开了眼睛分别用左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弹了那纸匕三下,然后对我说道:“搞定,攻击力最少2-5。”
我差点儿又哭出来,心里想着你当这是传奇木剑呢啊!我接过了那把2-5,心里面顿时又一阵无奈,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即使这玩意儿烧完了以后能攻击到鬼,但是谁能用啊!而且要说我也有能打鬼的家伙,我的‘老七’再怎么说也比这玩意儿厉害,可是身体素质在这儿呢,根本就进不了那老家伙的身,就像是你一法师拿把木剑去砍野猪统领似的,那不找死呢么?该死,我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呢。
都是被这个疯子给带的,于是我慌忙又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说道:“没用啊,咱俩打不过那老家伙,真要斗起来了,还没等近身估计就被沙发给砸老实了……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钱扎纸一边翻着顶着门的书桌,一边对我说道:“谁要你拿这玩意去捅人了,我是要做别的。”
说完后,他心里面一阵惊喜,从抽屉里面翻出了一本挂历,以及一把刻刀和订书器,然后起身又拿了好几本书,一口气撕下了好多纸,然后对我说:“只要让那什么菩萨动不了就行了吧?”
原来,他这人虽然看上去有些疯癫,但是心中却是有数的,他对我说,他是想扎几个能派上用场的东西,焚烧以后指挥它们去困住那‘金身子母肉菩萨’,然后我就可以动手了,我听罢之后顿时大喜,原来还有这个法子,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于是我不再废话,慌忙上前帮他撕纸,他的动作很快很流利,在帮他打下手的时候,嘴里闲不住的钱扎纸又跟我说了一些关于他手艺的事情。
之前他也讲过,这手艺是祖传的,不过我没想到他家的祖宗这么厉害,他跟我说,钱家从清朝的时候就已经干这扎纸的买卖,不过那也只是小打小闹,也不算太有名,后来在清末民初的时候,日子不好过,他家里面出了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们钱家后代都称之为‘二爷爷’,那钱二爷生性脾气耿直,当时国运动荡,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他家里的生意更是惨淡,而且还要受当地的地痞恶霸欺压,有一次那钱二爷实在忍不下去,就动手宰了两个地痞,然后逃到了省外,一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