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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别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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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刘走过来说:“根据曹科长记录下来的身份证号码,调出了乌酶玫的户籍,大致的情况和当初在别墅小区人们反应的情况相符,她34岁,未婚,户籍是南广市,但是,是四年前从京安市迁移到南广市的——” 
  “啊!从京安迁移过来的?”康泰大大地吃了一惊,脱口说道。 
  “是!是从京安市才迁移过来的,你们是老乡。”小刘说。 
  小周逗趣地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康探长,你可要手下留情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小孙说:“康探长,这案子就该你查,查来查去,还查到你们老乡的头上。” 
  小周说:“只能说你们京安市的残渣余孽窜到我们青源来了,害得我们青源的警察跟着忙碌,办完案子你得请我们喝酒。” 
  冯处长拍了两下手掌,制止大家继续说笑下去,他瞪了小周一眼说:“别耍贫嘴,严肃点,就想着喝酒。”然后对小刘点了一下头,示意他说下去。 
  小刘憋住笑继续说下去:“其实京安也不是她的祖籍,她的籍贯是云南,曾经在京安市是舞蹈演员,后来辞了职,四年前从京安市迁移到南广市,但在户籍里没有她现在的职业登记,户籍登记上很简单,看不出什么,也没有她在南广开办公司的记录。” 
  冯处长看了康泰一眼也笑了:“还真没想到她是京安市那边过来的,曹科长这个身份证号码还真留对了,否则咱们又要在全国范围内大海捞针,和蓝怡一样。” 
  康泰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到乌酶玫是从京安市迁移过来的,曾经又是舞蹈演员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划过了一道极不舒服的感觉,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那么忌讳和反感乌酶玫曾经的这个职业和户籍地址。 
  小刘说:“这就奇怪了,这全国人民都想把户口迁到京安市去,进都进不去,而乌酶玫却放弃京安的户籍,迁移到南广来,有些不可思议。” 
  康泰说:“我看这个问题很好解释,她放弃京安的户籍,就是为了到南广市注册这个私营公司,而这个公司,就是为了他们的全盘计划,是他们整盘棋中的一颗棋子。” 
  冯处长说:“对!康泰分析得很对,对于他们来讲,他们又不想在京安市做公务员,户籍在不在京安无所谓,而在南广注册这个公司对他们却是至关重要,所以这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来分析这个问题。” 
  听着冯处长的解释,大家纷纷点着头。 
  “和朱润霖在小旅馆见面的那个女人查出来了吗?”冯处长又问。 
  小周回答说:“没有,这个女人曾经去过一次别墅,我有印象,哝——”小周用下巴一点康泰说,“康探长也有印象,但她来的时候是坐出租车来的,后来再没有去过别墅,所以没能核实她的身份,但有一个情况,她这次离开小旅馆的时候是黄海滨接她走的。” 
  “黄海滨?”冯处长挑了挑两道粗黑的眉毛。 
  康泰说:“看来她和黄海滨的关系不一般,从他们的举动来判断应该是情人,而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应该知道她在小旅馆和朱润霖在干什么,一个女人同时是两个男人的情人,这种事情实不多见,而黄海滨又明明知道女人是朱润霖的情妇,自己居然背着朱润霖铤而走险,令人费解。” 
  “这情形是有些奇怪。”小周说。 
  冯处长说:“黄海滨是朱润霖的司机,必定知道她是朱润霖的情妇,冒险去和自己老板的女人好,这不太可能吧?即便女人乐意,黄海滨能乐意吗?他可是男人,嗯?”冯处长向康泰一抬下巴,那意思咱们都是男人,你说呢? 
  康泰摇摇头,闷闷地说:“说不好,这些人本来就都不正常,如果正常谁去犯法呀,所以这违反常规的事,也难免他们会做。不过老冯,不管黄海滨是不是女人的情夫,有一点可以肯定,黄海滨在乌酶玫这个组织里是一个骨干。”   
  非常别墅 第14章(5)   
  小柯走过来说:“并且他的身高,胖瘦也基本符合李栓子的描述,会不会他就是李栓子叙述的杀人凶手?” 
  冯处长说:“这个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不过,既然黄海滨和那个女人也是情人,那么这种畸形关系就说明了一个情况,朱润霖和黄海滨是在一条贼船上。” 
  康泰说:“或者说他们在表面上虽然是司机和老板的关系,但在暗地里黄海滨是朱润霖的一个打手。” 
  “对!完全正确。”冯处长说着俯过身子凑近康泰,“康泰,你设想一下,可不可以是这样:女人做朱润霖的情妇是出于被迫和利欲关系,一方面朱润霖会给她可观的金钱和好处,另一方面是不敢违背朱润霖,或者是乌酶玫的意思,否则她就会倒霉。而她和黄海滨是真的相互喜欢,所以他们宁可冒着风险背着朱润霖来往,而黄海滨就会因为自己喜欢的女人要去做朱润霖的情妇,在心里边恨透了朱润霖,但又惧怕朱润霖的势力,只能忍气吞声——” 
  康泰接口说:“完全有这种可能,所以如果黄海滨就是杀害别墅女人的凶手,在谈话中露马脚,也未可知。” 
  冯处长说:“如果是这样,金发女人就可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冯处长兴奋了,高声喊道,“小周,你去调查7月23日孙福贵被害的那天,黄海滨在什么地方有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 
  小周面露难色地说:“处长,时间都过去两个多月了,那个时候咱们还不知道朱润霖,黄海滨是谁呢,对他们的记录一点也没有,能查出来吗?” 
  冯处长说:“想想办法,嗯——”冯处长凝神思索了片刻说,“朱润霖是名人会参加一些活动,查一查案发的当天晚上青源市各大宾馆,饭店,酒楼,还有恒盛房地产公司内部有什么活动和宴会,在这些活动中朱润霖是否参加了。” 
  康泰说:“对!调查朱润霖去了哪里,再查明当晚给朱润霖开车的司机是不是黄海滨。” 
  “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小周答应道。 
  “小孙,你去调查金发女人,一定要查清她的身份。”冯处长又和康泰研究地说,“把监视刘星的人撤下来吧,我现在分析,刘星如果有问题也是在银行资金方面,这次杨言去南广就是很好的说明,所以我考虑,我们的人手有限,暂时就不再监控他了,如果情况有变时我们再及时上监控也不晚。” 
  “行!没问题。”康泰同意说。 
  冯处长又扭头对康泰说:“明天咱们俩还要去请示局长,对朱润霖下如此大的警力去监控还要进一步得到局长的批准。” 
  康泰说:“调查朱润霖,我们要先从调查恒盛公司账目开始,我们可以依靠税务局先查朱润霖的账目,并且重点调查他楼盘按揭那一部分,所以这还要和银行联系,没有银行领导的支持,我们也不可能把这方面的账目调查清楚,所以我们必须要和银行的行长谈一谈。” 
  冯处长看出康泰脑子里似乎已经有了成型的方案,他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这一点比他强,虽然还欠缺成熟和面面俱到,但他经常可以别出心裁,抓住案子的要害,所以,他和康泰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一个灵活多变,一个稳重谨慎,相互取长补短,恰到好处。冯处长说:“明天早晨我们先去请示局长,和银行领导谈话一定要慎重,刘星可是人家银行堂堂的一个处长,朱润霖也是名人。” 
  康泰翘起二郎腿,满不在乎地说:“名人怎么了?名人犯法与庶民同罪,一样要蹲监狱,上绞架。” 
  冯处长面露难色地笑了笑说:“我不是说名人犯法我们就不管了,我是说,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在调查的过程中要策略,要慎重。” 
  康泰摊开双手说:“好,我就和你去请示局长,这没什么,你看我怎么揪住老猪的尾巴。” 
  冯处长笑着点着他说:“一言为定,抓不住老猪的尾巴,我再找你算账。” 
  这时,刘柳走过来:“冯处,让我和小周一起去调查黄海滨的情况吧。” 
  “这样呀——”冯处长把眼睛调向康泰,显然在征求他的意见,刘柳毕竟是他带来的兵,他不好擅自指挥。 
  康泰站起身,板着脸孔,瞪了她一眼说:“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待在这里。”   
  非常别墅 第14章(6)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刘柳睁圆了眼睛,气呼呼地争辩道。 
  “你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没那么多为什么。” 康泰看都没看她一眼,伸手抓起桌子上的帽子,头也不回地甩手走了。 
  刘柳委屈地看向冯处长,请求援助,冯处长向她耸了一下肩膀,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表示爱莫能助。 
  刘柳冲着康泰的背影撅起嘴巴,气得狠狠地瞪了瞪眼睛,但康泰早已走远,根本没看见。 
  冯处长笑了,不知道康泰是心疼她太辛苦,还是不愿意让她距离自己的左右太远,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或者就是对她不放心,再或者就是几种原因兼而有之。反正冯处长感觉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情景就如同美国动画大片《猫和老鼠》里的汤姆和杰瑞,两个人到了一起就打的不可开交,但谁要见不到谁还不行,还要往一起凑合,较有兴味。 
  所有的警员都领了任务准备去了,办公室里一下子冷清了下来,冯处长仰靠在皮椅里,他把头倚在高高的皮椅的靠背上,闭上眼睛,手按在鼓涨的太阳穴上,耳膜在一绷一绷地跳,有如一面大鼓在敲,仿佛从刚刚还咆哮的大海边,一下子进入到异常清静的教堂里,使人有些不适应。 
  案情突然急转直下,扯出了好几个重要线索,凭着他破案的经验,他知道目前这几条线索都在主干线上,顺着这些线索摸索下去,肯定会把案情揭开,但这些线索都还处于推理调查阶段,还缺乏足够的强有力的证据,即便线索的脉络再清晰、具体,推理再严谨,再符合逻辑,但这也不能取代证据,法律只认证据,也可能这就是法律的公正,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什么人,需要的都是证据。 
  然而,这些所有可以作为事实的证据,都需要去挖掘,去探查,去证实,然而要完成这一切艰难的探索,都需要他们的不懈努力,是他们全部的精力,时间,辛苦,汗水的结晶,而这结晶里面又包含着多少艰辛和困难,苦处和委屈,而不被世人所知晓。     
  非常别墅 3   
  非常别墅 第15章(1)   
  天很黑,夜幕显得低沉厚重,许是要下雨,灰蒙蒙的天幕上晃动着零星的亮点,不知道是星星,还是下雨前的闪电,月亮躲在黑色幕布的后面,使没有月光的夜晚显得沉重,压抑。 
  13号别墅花园里悄然无声,没有任何响动,好像有一盏路灯坏了,使那一小片茂密的树荫越发的漆黑一片,池缸里肥大的荷花叶子在暗影里轻轻摇曵,一支支淡粉色的荷花在寂静的昏暗中孤独地盛开着,散发出一股淡雅的幽香。 
  别墅里的大客厅灯光昏暗,影影绰绰,哑巴保姆遵照乌酶玫的意思,关闭了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只开启了沙发旁的一小盏壁灯,一直拖到地面上的紫红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缝隙,一条黑色弧线型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类似抽象派的油画。 
  哑巴保姆把冲泡好的三杯绿茶放在茶几上,便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她早就习惯了主人的这种吩咐,在这栋别墅里做保姆关键的不是不停手脚地干活,而是要闭上眼睛和嘴巴,该她看不见的事情,一定看不见,该她听不见的,一定听不见,不应该她说的话,一定不要说(本来她就说不出)。 
  三杯刚刚冲泡好的绿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幽黄的灯光下,以茶几为中心,沙发上成品字形坐着三个人,朱润霖,刘星,乌酶玫。 
  在三个人中,显然朱润霖占首要地位,他坐在上首中间的长沙发上,刘星坐在他的左侧,乌酶玫坐在他的右侧,虽然杨言是和乌酶玫一起去的南广,但杨言没有露面,应该说他还没有进入到这个组织的核心部位。 
  朱润霖,50多岁,他矮小,肥胖,头有点过大,但脖子很短,宽宽的肩膀,像一个方桶,他头发稀疏,几乎秃顶,那双隐藏在浮肿眼皮底下的小眼睛闪射出刀刃般的寒光,他右边的眉毛有几根特别的长,像昆虫的触角和胡须,当他发怒和感觉发生异常情况的时候,那几根长眉毛就会上下摆动,这是他长时期在犯罪的生涯中磨练出来的一种特别的嗅觉和触觉。 
  刘星,三十七八岁,瘦高,挺拔,长方脸,下巴上有一颗黑痣,黝黑的皮肤,带着健康的色泽,细长的眼睛有点斜视,把所有的处心积虑,诡秘和心计都蕴藏在那双黑豆般的瞳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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