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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她这是什么意思,自她身上发出浓烈的恨意,我本以为我见到容怜火肯定会发抖,因为她带给我的太多不安,但是现在我却是可以平静的面对她……我有点怀疑,现在这究竟是不是在梦里。
容怜火捏住我的下巴,高傲的挑起嘴角,眸中戾气闪现,恨恨道:“可是到最后你还是要死在我容怜火手里,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接着她美艳一笑,声音柔了下来:“忘渊究竟还是会回到我身边,他还是爱我的,呵呵……”
我不甘示弱的瞪着容怜火,下巴被她捏的生疼,我强忍着,如果我露出一点柔弱来,容怜火的气焰就会更盛。容怜火眼睛微眯,慢慢松了手,“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右脸颊火辣辣的疼,唇角溢出了血丝,口中有着腥甜味,我傲然抬眸看她,气势不减反而更焰:“到最后谁死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这女人竟然打我一巴掌,好,我记下了!
容怜火啧笑:“我倒不知,如今的安锦上仙竟不是以前那个安锦上仙了,睡了两百年性子转了么!”
看来我确实不是在梦里喽,我试着调动内力,却发现全身无一丝内力真气的存在,不由的暗自骂了这女人几句。我道:“被堂堂妖王记挂了这么久,小仙真是荣幸之极啊。”
脸颊的痛楚依旧火辣辣的,可是我却不能表露出半分。我要赢,我要彻彻底底的赢她!不管五百年前如何,现在的安锦是全新的,她既然要和我比个输赢,那我就奉陪!
容怜火媚笑几声,红色的衣袂扫过我的脸颊:“安锦你想不想再试试那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眉梢轻挑,笑而不语。
容怜火娇冶的面容闪过一抹狠色,再次抬突地有疾风掠过,那一巴掌没有下来,容怜火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身旁的人,忘渊握住她抬高的手腕,眼神冷冽,他一甩手将容怜火甩开,厌恶的神情毫不遗漏的出现在他如雪清冽的面容上,容怜火退后好几步,妖红的衣袂铺到地上,宛如怒开的彼岸花,她眼神复杂,有着激动又有着痛恨
忘渊转首看我,眸色温柔如斯,他手一动,锁着我的铁链随即掉落,下一秒我已然被他拥入怀里,他心疼的轻抚我的右脸颊,所抚之所微微清凉,疼痛渐消。他柔声:“锦儿,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环抱住他,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轻声道:“忘渊,我累了。”
他“嗯”一声,弯下腰把我打横抱起,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忘渊……”身后容怜火的声音传来,听不出情绪。
忘渊置若未闻,只抱着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至睡梦中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忘渊那无限放大的俊脸,他舒了一口气:“锦儿,还好吗?”
我揉揉额头,道:“还好。”
做梦,入梦,我一时搞不清楚了,我问:“我又晕了。”
忘渊颔首:“容怜火入了你的梦。”
我掩口打了个哈欠:“她可真是闲啊,只不过一开始她说的那话让我以为我做梦呢。”
“她想让你回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他看着我的眸子说道:“所以,就故事重演……”说罢,眸子里染上了一层伤感。
呃,这容怜火心思不少,只不过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气得改口了,忘渊抚着我的右脸颊,心疼道:“我要是早点到,锦儿也不会挨这一巴掌。”接着他眸中厉色一闪:“我饶不了她!”
我握住他的手:“我见这容怜火对你用情极深……”话还没说话,被他用一指轻点住我的唇:“别提她。”
我“哦”一声,眼睛一瞄,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师父……呃,我居然没看见师父,没脸见他了……我对着师父嘿嘿一笑:“师父也在啊。”我这是说的什么,我晕倒的时候不就是师父发现的么,师父徒儿对不起你
师父淡淡一笑:“醒了就好。”
这笑容很是平常,可我却看出了少许不对劲,竟然是我不对劲还是师父不对劲……肯定是我!
我问:“那个她说什么撕心裂肺的什么痛楚,莫不是那个断魂钉……”
忘渊和师父一怔,我看着俩人的表情,又道:“好好,我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叹息:“正是断魂钉。”忘渊蹙眉点了点头。
我也叹息一声:“我估摸着要不是忘渊及时赶过来,我挨了她一巴掌后,她定要再给我施一次断魂钉。”
入梦,只有修为极高的人才能做到,且在梦中所做之事,皆如现实。
忘渊握住我的手,神色坚毅:“锦儿,我定不会再让那容怜火伤你一分一毫!”
我嘻嘻一笑:“在梦里,走的时候我瞥了她一眼,我瞅着她脸都绿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一次可是我赢了。
忘渊放柔了神色,唇角牵起一抹宠溺的笑意,师父浅浅笑着,道:“我白甄,你们聊吧。”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我一伸手把忘渊拉了下来,忘渊措不及防身子向我压过来,他额抵着我的额,手都还没找好位置,我抱住他的腰,戏谑笑道:“你怎的这副错愕表情。”
忘渊手微动,把隔在我们中间的丝薄变移到了床铺靠里的位置,我如今只着了一层白色单衣,他慢慢环住我的腰,眸子里温柔似水,他唇角带着的笑意坏坏的:“你这是准备投怀送抱。”
我道;“我这是那般投怀送抱了。”
忘渊收紧在我腰间的手,坏笑道:“如此不是投怀送抱是什么。”他眸光如水,浅浅的在我唇上一啄,旋即便是缠绵不休的亲吻,他的唇当真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我贪恋的吮吸着他的味道,他亦更加加深这个吻,揽着我腰身的手一寸寸收紧,如火的吻直到我感到窒息的时候忘渊才不舍的离开……我脸颊烫的吓死,眸子里全是他。
忘渊低笑,伸手拨开我额前的发,眸色亮人,他在我耳畔低声道:“锦儿可知现在已是晚上,你这般诱惑我,可是会让我把持不住的。”
我微微喘息,轻笑:“你不会的,因为我不愿意。”
忘渊轻吻我的颈:“不愿意是为何意。”
我强作镇静:“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说完,我把头扭到一旁,我现在定是连耳根子都红了吧。真是自罪孽不可活啊!没事我调戏忘渊作甚,现在反过来了吧!
忘渊低笑,把我抱得更紧了,他轻压着我,埋首在我发间:“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还要去妖临山,没有精神,怎么对付他们。”
我应声‘好’,他抬首轻笑,从我身上下去,扯过丝被帮我盖好,末了俯下身在我额上轻吻
他在我身边坐下,温柔道:“睡吧,我陪你。”
翌日,如我意料之中,我又窝在了忘渊怀里,忘渊怎么可能只是在旁边看着我睡呢,定是我睡着之后,他又上来了
真是的,想睡就说嘛,我又不是不让
在我胡思乱想的之际,忘渊有些低沉的声音在上方传来:“锦儿……”
我闻声抬头,见他睡眼朦胧,墨发散在枕上,脸颊白皙,唇角带着懒懒的笑意,心砰然一动……美人啊大美人啊
忘渊揉揉我的头:“你看什么呢。”
我呆呆道:“看美人……”
忘渊扯出一抹宠溺:“先干正事,回来让你看个够。”
对,今天去妖临山,我点头道好,掀开丝薄下床梳洗,走了三四步我回头看他:“你也快些。”
他颔首看着我笑。我却像是逃似得跑到了外室,搞得好像刚刚情窦初开似得。我洗漱好了之后,忘渊才懒懒的起身,我估摸着忘渊难不成有赖床的习惯。
我见他还要有好一阵时间,于是去找汐绫了。
白甄已经醒了,他清然的容颜苍白,但相比昨日已经不错了,长及腰的黑发,白色的单衣,倚在汐绫的肩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见着我之后动都没有动,只是轻轻道:“安锦来了。”
我瞅着现在的白甄很享受现状,汐绫笑的无比幸福,她说到:“阿锦是昨天来的,那时候你还没有醒呢。”
白甄浅笑道:“你们可是今日去妖临山。”
我点头:“是,你没事了吧。”
白甄对我一笑:“如今我是不能去了。”
我瞅汐绫一眼道:“你温香软玉在则,哪里还要劳苦去捉什么妖啊。”
汐绫无奈笑了笑,我正等着清冷绝然的上仙之首发窘,谁知他神色自如,没有一丝窘迫,要搁着以前的白甄,肯定又要严色训我。而现在他笑容满面,细长的双眸含着点点笑意:“如此甚好不是么。”说罢,他抬眸对汐绫温润一笑。
☆、在下乃一介散仙
秀恩爱,我瞅着现场秀恩爱的两位,觉得自己在这里太多余了,我眼微眯,笑道:“不打扰两位秀恩爱了,先走了。”转身走了两步回眸又道:“等着我们好消息吧。”
白甄和汐绫同道:“万事小心。”
我小鸡啄米的点头打趣道:“这就是心有灵犀啊,走了。”
打开房门,便看见了在门外面来来回回徘徊的勿离,他见着我踌躇了笑了笑,我反手关上门,看他这幅样子不用猜我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直言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乖乖的和无尘呆在这里。”
勿离扁了扁嘴,摸了摸鼻子,认命的不看我一眼欲要走,被我拦了下来,他一见我此动作,脸上放出光彩:“师父,改变主意了……”他一顿,倍加关切的问我:“师父,你昨天又晕了,没什么事情吧。”
我笑道:“自然没事,对了。”我严肃看着他:“昨天你睡哪,无尘睡哪?”
勿离脸色一黯,道:“她睡床,我睡旁边的软榻。”
我拍拍他肩头,笑道:“无尘可是女孩家,你可不能干些混账事。”
勿离嘴角一抽,哀哀看我:“师父,谁给你说我对那活力过头的丫头有兴趣了,你瞧瞧她没一点女孩样,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一张脸能见人外,还有什么能拿出来的!”
我瞅着他一张白净的小脸,再次拍拍他肩头,他被我拍的抖了一下,我道:“勿离,为师懂得……”懂得你别扭的很,懂得你其实很喜欢人家却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一切都在你脸上败露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不喜欢人家的话时,脸上就不要露出可疑的红色来。”
勿离闻言,伸手覆到了脸上,死命摇头:“师父,你胡扯,我哪有脸红。”
我笑着再次拍他肩:“其实师父很喜欢你这别扭样子。”说罢,看着他发窘的俊脸转身便走了。
回房后我嘴就一直没合拢,忘渊已经收拾好坐在桌前等我了,见我欢喜的很,道:“这是怎么了。”
我如偷了腥的猫一般,拊掌道:“第一高兴,汐绫和白甄和好如初,恩爱有加;第二高兴,我那别扭徒儿心上有人了,终是到了那情窦初开的日子。”
忘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今好事多于坏事。”
我跟着点头:“快点收拾了那碍事的家伙,我急着回去喝喜酒。”喜酒,师兄师姐的已经定了;以玉声碎这抱得美人归的得瑟劲,怎么也得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然后之后就等着喝孩子满月酒;白甄和汐绫的性子我估摸着他们直接就同居了
少顷,师父和水云墨整装完毕,我们告别了客栈一干人等,浩浩荡荡上路了,反正我们已经来了,容怜火那些家伙也知道,就没必要隐藏气息了,水云墨那让人退避三尺的魔气比我们三个仙的仙气还要猛烈的多,直盖我们,水云墨无辜眨眨眼:“谁让我是魔尊呢,天生的。”
师父看着四周黑蒙蒙一片,道:“在这里魔气盖过仙气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一阵风刮来,我掩住口,道:“师父怎么这么说。”
师父白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几缕发遮住了面容,他微眯眼看着妖临山:“妖魔本一家。”
言下之意很明了,水云墨的魔气太盛,任有点修为的,都可以感觉到,魔尊身上的压迫感可大于妖王的压迫感,容怜火怎么着也得安抚群妖一会吧。
这时忘渊踌躇开口:“那个,我们就这样走过去么。”
我们齐齐停住脚步,师父轻咳一声:“一时没想起来,不用走的了用飞的。”师父居然也有没想起来的时候!
水云墨抚着一头秀发,再次眨眨眼无辜道:“我只注意我头发来着。”我无力扶额
忘渊再道:“听你们聊得太起劲,我也忘了。”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吧!
可是,我不是也忘了来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明明能瞬间到的却一步一步走,这种奇妙的的感觉是什么
师父瞄了眼妖临山,再次咳了声:“事不宜迟,快些。”
再次站在妖临山山脚下,想起上次来时,那种深骨的寒意以及头痛欲裂的痛楚还让我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