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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个梦,轩辕曜早已抛到脑后,此时的场景和梦中这般相似,他也没有一丝半点的熟悉之感,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她确实拨动了自己心里的某一根弦。
“哎,好啊!”蓝衣女子笑道,欢快的坐到了他对面的石凳上,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他面前,旋即抬手一挥,手中多出一翠玉酒杯,她拿起桌上的酒壶,斟满了翠玉杯,见轩辕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稍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月光下的轩辕曜,月白锦袍,白玉冠束发,在月色下泛着白光,双眸清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本就生得俊美,还用如此眼神看她,是个女孩都会不好意思吧,她才十七岁,身为首席大弟子,深得师父器重,师弟师妹们尊敬,即使同为首席大弟子的其他几人也没有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过她。
带着探究但又不自觉流露出别的什么方小说西,她不懂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被那眼神打量的浑身不自在,一时免不了有些懊恼,都怪自己好奇这个院子里住的什么人,忍不住想来看看,结果看见酒,就更忍不住了,她虽不喝酒但对于酒却深有研究,一时又想卖弄几分,结果变成这样
轩辕曜可能也是感觉到她的异样,轻咳了一声,带着疑问,说到:“不是微澜弟子不得饮酒的么……”他问的小心翼翼,好像怕她一下子放下酒杯转身就走似得。
她觉得自己其实不用如此报涩,看人家问的大方,她也就恢复本来了,笑道:“没事,师父不舍得罚我。”说完,一仰头,喝尽杯中酒,她看着轩辕曜:“该你了。”
轩辕曜轻笑,千万月光淡然失色,她只觉得心跳漏跳一拍,想移开眼睛却又粘在他身上似得移不开
轩辕曜饮尽了酒,看向她,正和她的视线撞到一处,一触即分。
终于移开眼了,她心下暗想。
轩辕曜表面平静,可心下却乱成了一锅粥。
之后,谁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两个人都喝起来了,想要消除这样的尴尬,那就是可劲灌对方,可劲的喝!
在还没有多醉的时候,轩辕曜趁机问她:“还不知姑娘叫什么呢。”
她喝的脸颊微红,手持翠玉杯,在月光下咯咯一笑,道:“我叫安锦。”
月光正好,轩辕曜直直注视着她,又一次看着在月下笑靥如花的她,出了神
喝酒喝多了是舒坦了,可是他们都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还喝得醉醺醺的,最容易发生那什么情迷意乱了,最容易**了。
当然,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轩辕曜一拍石桌,站起身来,身子晃了一晃,看着抱着酒坛趴在桌子上的安锦道:“我见过你!在梦里!师父……师父他还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安锦一动不动趴着,早已睡着了,轩辕曜见她没动作,绕过桌子到了她身旁,弯下腰来。只见她睡得安稳,脸颊晕红,轩辕曜不知道自己到底醉没醉,不过应该醉了吧。
他伸出手,缓缓的抚上了她的脸颊,细腻滑润,他将她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心跳的厉害,手顺着她的脸颊游走到她雪白的颈上,完全不能自己,有一种不知名的方小说西叫嚣着
突地安锦动了一下,轩辕曜猛地一惊收回了手,气息不定的看着她,她咂咂嘴,没有醒来,轩辕曜这才放下心来,要是万一她醒了,他该怎么给她解释
他不知道,自己真的醉了吧,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想把她抱到房里狠狠的吻她,是的,他醉了,一定是醉了
这时的他,恐怕早已忘了她在自己梦里出现过,忘了刚刚还在说他见过她,他只知道,他醉了……可是到底醉没醉,也只有他知道了。
月下竹影,幽幽静静,夜风吹拂在燥热的脸上,凉意微生,寂静之中,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强过一声
因为师姐久去未归,柔云叫上几个师弟一起去了别院,远远的就闻到了阵阵酒香,柔云不禁叹息,恐怕她那个大师姐喝酒了。
果然如众人所料那般,安锦趴在桌子上抱着一个酒坛睡的正香,旁边那个人脚底下方小说倒西歪的放着三四个酒坛,喝的不省人事。
柔云交代了三师弟送安锦回去,又叫了几个人收拾了下这里,把轩辕曜送到里屋安顿好了。喝了这么多酒,大师姐指不定要睡到什么时候,劳心劳力的苦差事还是要落到她柔云身上,还要去找师父替大师姐说情……哎,头疼啊!
柔云边想边走到桌边,拿起地上一个酒坛凑到鼻边闻了闻,这一闻又皱起了眉,这酒是忘幽梦,他喝这酒做什么,忘幽梦,忘梦,他想忘了什么,难不成他想忘了师姐
她蹲□来,拿起其余的酒坛挨个闻了闻,只有一坛忘幽梦,还好是一坛,就算是忘,也忘不了什么,挺多就是记忆模糊,可是,他一介凡人从哪里知道忘幽梦的
柔云没有细想,收拾好了之后,带着少许疑问,与众人回去了。
忘幽梦,忘却之酒,一坛模糊心中最深记忆,二坛彻底忘却,三坛前尘皆忘。
作者有话要说:子弦空城秀恩爱现场直播← ←
曜君搞错自己老婆了╮(╯_╰)╭
蓝衣妹纸才是曜君老婆╮(╯_╰)╭
☆、涅火桃妆美人来
师父只探到一把神器的下落,在鬼王郄情那里,还有一把却怎的也探知不到下落,师父为忘渊疗完伤后,就继续在主殿内施法作阵。
忘渊说,那把神器气息时隐时现,根本无法真正得知在何处。至于鬼王郄情,初五长老拍着胸脯,仰着小脸,笑眯眯的告诉我们,他会搞定。
如今过去一天了,也没见初五长老有什么行动,只是窝在紫极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冷星城初步判断,初五长老他是怕了!
我蹙眉看着紫极阁大门,再看看牌匾上紫色云籇,道:“初五长老真的怕了,要不然你们两个去鬼界吧。”
冷星城啧一声,“哗”的打开象牙骨扇,优雅的扇着风,道:“那鬼王郄情可是个冷美人,冷酷孤傲,无情若冰,说话刻薄,找她要神器,难!”
忘渊蹙眉:“我去吧,别为难初五了。”
“哎,那怎么行,初五明明说他去的,你要是去了,岂不是让他难堪。”冷星城瞥一眼忘渊。
“锦儿等不了那么久!”忘渊冰冷冷的说。
我深感事态严重,皱眉问:“鬼王也和容怜火一样么。”要是和容怜火一样心狠手辣,那确实的个难事。
冷星城收起扇子,用扇柄抵着下巴,琉璃色的眸子闪着幽幽光亮,道:“那倒不是,郄情和容怜火相比,那郄情就好的没话说了。”
唔,这样啊,鬼王听起来还不错……其实只要比容怜火好的,在我看来都不错!
认定了这个想法,我对忘渊说:“忘渊,你去吧。”
忘渊颔首:“你也别太累着了,一会儿看完初五,就回去吧。”
我连连点头:“知道。”
冷星城又风流的打开折扇,笑道:“帝君,祝你顺利拿到神器。”一顿,又看着碧洗的天空喃喃说到:“真没想到,这上古神器居然流落鬼界……听说这探知神器的术法很费劲啊,哎,真是辛苦尊上了……”
说起来,至我醒来只见了师父一面
“流落鬼界又怎样……我郄情又没对这神器做什么……”在我思忖的时候,后面轻飘飘的传来了这冷冷的声音。
鬼界……郄情……鬼王!我惊得转身看去,只见一黑衣女子撑着一把绛红紫竹伞,在漫天花雨中缓缓而来,婀娜多姿,伞面遮住她的面颊,只能看见削瘦的下巴,胸前雪白的肌肤,颈上佩戴的一块紫色宝石和垂在胸前那一缕火红的青丝。她纤纤细手握着伞柄,染着黑色的指甲,伞柄垂下的鹅黄色流苏随风飘飘,宽大的黑纱衣袖滑至手肘处,露出白皙的玉臂。
忘渊蹙眉,冷星城笑笑:“呦,人家自己亲自来了。”
我看着郄情一步一步慢慢向我们而来,扯扯忘渊的衣袖:“这是怎么回事,鬼王怎么来了。”
忘渊摇头,眼睛看向紫极殿。难不成是初五长老
郄情踏着青石桃花,在离我们不远处站定,伞面微抬,露出她整张脸来,金色的眸子,秀气的鼻子,朱红的樱唇,火红的及腰青丝,冷若冰霜的面颊——鬼王郄情!
冷星城转手打开折扇,笑盈盈的道:“百闻不如一见。”
郄情眸子金光粼粼,看着冷星城道:“妖主,果真背叛妖界了。”
冷星城笑笑:“可不是背叛,从一开始我冷星城就不想呆在那里,容怜火心里那点想法,我早就知道,呆着那里,等她害死我吗。”
郄情唇角一勾,风华万千,她眼眸流转,看着我道:“安锦上仙,可是要集神器解钟离弃。”
我点点头:“是……”旋即转眸看忘渊,只见他眼睛盯着郄情撑着的那把伞,他看着郄情道:“遮天伞。”
郄情颔首一笑:“对,遮天伞。”
堂堂神器遮天伞居然被她用来遮阳!我忍不住嘴角一抽。郄情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依旧用那冰冷的声音对我说:“遮天伞闲置也是闲置着,还不如遮遮太阳。”那声音冷的让我浑身一抖。
这女人,恐怕狠起来比容怜火还厉害!
“郄情姐姐——”在我还在暗自腹诽郄情的时候,从紫极阁中传来了初五长老那欢呼雀跃的声音,只见初五长老风一般的冲到郄情身前,一把抱住了她,蹭啊蹭。
冷星城手中的折扇又一次“啪”的落地了……忘渊眉头微蹙,我扶额,冷星城你心底承受能力要不要这么脆弱啊
郄情还是面无表情,垂着金眸看着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初五长老,声音带了丝无奈:“初五小鬼……”
呃,敢情这初五长老还真的和鬼王郄情很熟么,看来,郄情会来,完全是初五长老的缘故!
我用胳膊肘捅捅一旁的冷星城:“刚刚谁说初五长老怕了来着……”
冷星城斜瞥我一眼:“我说的,怎么着!”
“不怎么着……”我慢慢道,冷星城果然孩子心性。
只见初五长老蹭完郄情豆腐后,拉住她的玉手,带到了我们身前,小脸一仰,道:“我说我有办法的吧!”
郄情眉头一皱,缓缓说道:“初五小鬼,酒呢。”
“呃,一手交神器一手交酒。”初五长老盯着落满桃花的地面道。
“呵……”郄情笑出声,手从初五长老掌中抽出,搭上伞柄,两只手将倚在肩头的绛红遮天伞轻轻旋转起来,她笑的天真烂漫,金色眼眸波光流转,她笑道:“用酒换神器,初五小鬼你还真敢想……”
初五长老愣了一下,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郄情。
许久不说话的忘渊,低笑出声:“鬼王既然拿来了遮天伞,何必再说这些话,不是一开始就想交与我们的吗。”
郄情轻笑:“呵呵,忘渊帝君这话就不对了……”她看我一眼,转了话锋,道:“本以为你们经历了那事,断不能像以前那般,没想到……”她一顿:“安锦上仙居然不在乎,要这事搁在我郄情身上,必要让那个背叛我的男人死无葬身之地。”话落,她金眸微微一闪,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做恍然大悟状:“我忘了,安锦上仙你失了那些记忆,不记得那些让你生不如死的记忆了,啧啧,容怜火下”
“不知鬼王到底想说什么!”冷星城突地冷声打断郄情,我猛地回神,握住了忘渊的手,他眼神深邃,回看我一眼,嘴唇张了张,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郄情这话要的就是让忘渊难堪,我失了什么记忆,我自己去找就好,还用不着别人来说风凉话!
冷星城琉璃色的眸子越发幽深,他用折扇指着郄情道:“借不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提那些陈年旧事作甚,再说这是他们的事情,你堂堂鬼王怎的也像那些三姑六婆似得嚼舌根!”
“星城,你快别说了!”初五长老抢了他的折扇,扔到他怀里,冷星城瞪他一眼,倒是闭了嘴。
被他指着说教的鬼王郄情寒了一张绝色之容,周身的阴寒之气频频而出。
忘渊转眸看着郄情,眸色黯然:“你说的是,我确实该死,死无葬身之地都不足惜。”
“忘渊……”
“让我说完。”他打断我,继续道:“我知道我无论怎样弥补,都对不起锦儿,那些伤痛不会消失,我也没有奢望过锦儿原谅我。”他看着我,苦笑:“可是,锦儿却救赎了我这颗满负罪恶的心,如今的她失忆,我曾经希望她就这样一直失忆下去,这样就什么也想不到,就能重新和我在一起了……”他话音减低,苍凉凄哀:“勿离说的对,我确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上说多爱安锦,却把她当成棋子,推入了万丈深渊,受尽折磨,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表示,反而和那人有说有笑,饮酒笑谈,甚至那时她身上的伤多半出自我”
忘渊眼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