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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让我死吗!”
忘渊抬眸看我,什么都不说,他用手攫住我的下巴,薄唇猛然吻住我的唇,舌在我口中搅和、追逐、吸吮,另一手放开钳制我头顶的手腕,在我身上一路游走,后又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
疯了,疯了,都疯了!
我感觉到他手再次游走到我大腿处,他吻咬着我的颈脖,而我却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就当我疯了,忘渊也疯了,能疯狂一次的话那也好
突地,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帝君,妖王找你!”声音很平静却又是冰冷至极。
此时忘渊已将我的双腿分开了,听到声音,他至我颈边抬起头来,脸上有很明显的不悦,呼吸急促,我把头向里扭着,能感觉到他的注视,片刻后,我身上一轻,忘渊从地上拿起白衣往我身上一盖,然后慢条斯理极是悠闲的穿戴起自己的衣物,等他把玉冠束好之后,他轻蔑的俯视着我,呼吸和脸色已是平静,眼底的**也消失殆尽,他道:“想不到清高如安锦上仙也如此作贱,今日我来你能脱完衣服投怀送抱,殊不知我若再来上仙是不是该求我做完下面该做的事情。”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言语。
忘渊冷笑一声拂袖走了,听着铁门落锁,铁链哗啦,脚步声愈行愈远,渐渐重归平静,只有水滴声没有间断,墙壁上挂着的烛盏火光跳动着,一下一下。
不知我在地上躺了多久,我按着胸前盖着的衣裳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肩膀锁骨处忘渊留下来的吻痕,不禁苦笑起来。
疯了,确实疯了
不是说要断绝的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的确是作践自己呢
我与忘渊在地牢的那一举动确实把容怜火惹恼了,她轻蔑的看着我,冷哼一声:“如若安锦上仙真的那么寂寞,不妨和本王说,莫不成本王还会亏待上仙。”
我笑道:“谢妖王好意,我与忘渊那日情迷意乱,若不是妖王托人来,说不定我们已经礼成了。”
“哦,这样啊,那本王再找一个人来与你礼成可好。”
“这就不必了,妖王亲自来请我,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去看念台吧。”语毕,我便信步走了出去。
今日的断魂钉似乎带了容怜火的怒火,一枚紧接着一枚,我身上几近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第七十五枚,我心中暗道
“咳……”我垂下头咳出一口血来,身上这些窟窿有大有小,鲜血淋漓染红了白衣,看念台血流成河。
能把容怜火气到如此,在这时我却感到一阵快感。
终于第八十一枚断魂钉穿过血肉,绑着我的锁链自动松开,失了钳制,我凭着仅存的气息靠着柱子滑坐了下来,捂着胸口一阵咳嗽,身体麻木没有疼痛,手撑在全是黏稠血液的地上,不知又咳出多少血。
我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靴子,他来到我前面,二话不说把我打横抱着怀里,猛地牵扯了伤口让我疼痛难忍,我蹙眉呻吟出声又吐出一口血来。
疼,真的好疼,我费劲的睁开眼睛,只见抱着我的是忘渊。
“忘渊,你这是做什么!”
“她好歹也是仙界的人,万一死了可就不好了。”
“可我想让她死呢!”
“怜火,别胡闹。”
“我哪有胡闹!忘渊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
“怜火,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哼,怎么还怪我昨日坏了你的好事,我心里明明还有她!”
“那要怎么做才能证明我心里没她。”
“你亲手杀了她!”
“不可能,她一日是仙界的人一日就不能死。”
他们争执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我周围,我只能看见四周一片黑色,再无其他。
我始终想着红泠玉的事情,等到容怜火再一次踏足我所在的地牢时,我问她:“向天帝要我只是自己一己私念吧,你根本就不想臣服仙界。”
容怜火妩媚一笑,轻启红唇:“我堂堂一界帝王,让我去臣服他人,简直是白日做梦。”
有她这话那就再清楚不过了,我靠在墙壁上,看着容怜火:“算算日子我来妖界十五天了,断魂钉也算是日日夜夜,妖王可痛快。”
容怜火再笑,媚眼微眯:“你可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与忘渊的关系的吗。”
我微笑:“可我们现在没关系了。”
“不,有关系!”她眼神猛地变得凌厉,火红的裙裾在地面上拖曳,她向前走了几步,道:“你知道他昨天醉酒后喊的是谁么。”
我不语,看着她等她继续说,容怜火眸色一冽,尖声道:“是你!他喊得是你!他喊锦儿!锦儿!他一直就没有忘了你!即使我再怎么折磨你又怎样!每次都是他抱着你给你疗伤!无一例外!什么仙界中人不能死都是他在胡说!他只是想看着你恢复如初!就连那天他说什么是你自己勾引他投怀送抱也全是借口他明明就是想要了你!只不过是你给了一个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你知不知道!”
容怜火我眼光就似那一柄尖锐的剑,看着我只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她明里明面的将话说了出来,如果说这话没在我心里点起丝毫风浪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说一起以前的我对忘渊了如指掌,那现在的我实在在不明白忘渊这么做的理由,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也是以红泠玉为目的而演的一出戏,而这出戏里我只是他执掌棋局的一枚棋子,但是他这个执棋人却对棋子产生了不该流露的感情
地牢里静的可怕,一滴一滴的水滴声滴滴入耳,容怜火只看着我,她呼吸已经平静如常,又恢复了那个冷艳高贵的妖界之主。
许久后,我轻叹:“他对我还有没有情,我是在清楚不过的,毕竟我们以前也爱过,我了解他绝对比你多。”
话落,我没有再说什么,容怜火静默片刻,转身走了,走了六七步她停了下来,回眸看我:“不管他现在对你有情无情,这回我都要赢!”语毕,那袭火红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容怜火,你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我冷笑,堂堂妖王被情冲昏头,爱的可能还只是一个做戏之人,可怜啊我们可能都是一枚棋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乃我一向宗旨= =+
☆、这盘棋已死一子
这次只施了二十三枚断魂钉我便被丢回了地牢中,我萎缩在地上,咬着唇,额上已是一层汗,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向外流淌,痛感一阵阵的袭来,明明眼前发黑却又头脑清醒。
隐约听见有人来了,隐隐看着像忘渊,他在我身边站着,没有说什么。
“啪——”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合着之前的伤口,更是疼痛难耐,鞭子落在身上皮肉开溅,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鞭,再一鞭……落在身上却也麻木了,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添多少伤口都是一样。
“哈哈……”容怜火的笑声犹在耳边般清晰,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与她的笑声和在一起在我听来无比刺耳。
我紧紧咬着唇,偶尔麻木的身体会是不是传来痛感,我死咬着唇,早分不清是我唇上的血还是喉中的血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洁白的床幔,身下一片柔软很是舒服,我抬手揉揉额头,蓦地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兴奋:“小安你醒了……”
我扭头正看见水云墨快步走过来,跪在了床边,他神色欣喜非常,血眸里流光溢彩:“小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里……”
“仙界,你的宮邸。”
我的宮邸么,我竟一眼没有认出来,我有些茫然的盯着那洁白的床幔,水云墨声音又变得紧张起来:“小安,还好么。”
我一怔,看着倍加关切看着我的水云墨,笑了笑:“还好……不过,我怎么回来了。”
说到这个,水云墨脸上带了自责,血色的眸子有几分黯淡,他握起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对不起小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交给忘渊。”他一顿,语气变得冷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忘渊居然是这种人,我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他。”再看向我时,眼神脸色软了下来,他摸摸我的头,道:“我与你师父还有天清掌门闯的妖界。”
师父
“勿离呢,他知道我的事情么。”我急着问道,勿离是个急性子,断不能让我知道我出事了。
水云墨笑笑:“放心,勿离不知道。”
我听后心下一松,后又看着水云墨说到:“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勿离知道……还有,谢谢你。”
水云墨摇摇头,只这么看着我,片刻后他叹息:“小安,到我身边来好吗?”声音又轻又柔,小心翼翼,我听得心头一颤,苦涩渐生,也只有他从头到尾没有欺骗过我,是真心待我,可惜云墨我心不在你那里
我闭闭眼,再次睁开时,看着水云墨包含爱恋深情的血眸,故作平静的说到:“云墨我们错过了,那便是错过了。”
“你心里还有他吗?”他苦笑。
“没有”我坚定道。
“小锦醒了吗……”师父淡淡的声音响起,我向屏风处看去,只见一袭白衣翩翩的师父,向床边走来。
水云墨站起来,笑道:“想必你们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先走了。”语毕,他看我一笑,再对师父颔下首便转身走了,看着他刚刚的笑容我心生悲凉。
“小锦。”师父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看着坐在床边上的师父,他眼神温柔带着不变的沉溺,我感觉到我眼角有液体滑落,师父一笑,伸手抹了抹我眼角的泪水。
我哽咽道:“师父……”
师父淡淡一笑:“小锦想哭吗。”
得了这句话我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得止也止不住,伏在师父怀里哭了起来,把这么多天的伤痛委屈心酸通通哭了出来。
师父告诉我妖界日渐猖狂,为害六界,现任妖王容怜火更是心狠手辣,歹毒非常,此人不可不除,而红泠玉为妖界根本,所以攻破妖界先探得红泠玉下落尤为重要,而容怜火爱慕忘渊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故而忘渊将计就计,抛弃了我转而去找容怜火,只为了从容怜火口中得知红泠玉的下落。
可无奈容怜火知道我与忘渊的关系,并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所以才会向天帝要我,而我对于天帝的话完全没有听进去,所以容怜火才让忘渊把我带到妖界。
接下来便是漫无天日的折磨,九九八十一枚断魂钉,钉钉钻心噬骨,撕心裂肺……而我与忘渊在地牢里的那番举动,是彻底激怒了容怜火,她想让我死,可是忘渊却每天护着我,故而容怜火下不了手。
忘渊挥鞭打我,是他自己的主意,只是为了向容怜火证明他真的不爱我
随后,师父与水云墨他们便闯了妖界,救走了奄奄一息的我。
听完师父的解释,我靠在师父胸膛,抽泣道:“我与忘渊缘分已尽。”
师父抚着的背,叹息:“他也是为了大局,忘渊帝君也不想。”
“他利用我,光这一点,我们就完了。”
“小锦,师父不逼你。”
如今我仙力真气已经恢复,又做回了这仙界的上仙,对于天帝的几次传召我都已身体不适推了,天帝也没有再追究,只吩咐了映楚过来探视。
“已经全好了,怎么还是不去。”映楚蹙着秀眉问到,手头上收拾着一些方小说西。
我慵懒一笑:“如今郄情闭关,也只有你和汐绫能说个体己话了。”我一顿,再道:“映楚你应该隐约猜到了什么才是吧。”
映楚收拾了最后一只青色琉璃瓶,垂眸道:“我是没猜到,倒是小绫猜到了。”
“哦,是什么。”
“天帝的旨意对你是秘密传召的,是吧。”映楚问。
我点头:“没错”
“应该是天帝与忘渊帝君合演的一出戏,阿锦你是一枚关键的棋子,而执棋人的一方对棋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这盘棋下不下去了。”
“再下下去,两败俱伤,死局不死。”
“破绽太多,执棋人一方精神可能已经崩溃。”
“棋子已死,再怎么下只看他如何掌局了。”
“一方已弃棋,另一方怎么下只能看他如何掌控另一枚棋子了。”
“那枚棋子可不好掌控。”
“白已弃。”
“那就是黑子的事情了。”
“他是一个人下棋。”映楚盯着我道。
“白随时可能复苏。”我微笑。
映楚静默片刻,再道:“无一丝可能了吗。”
我笑笑:“棋子已死……”
“也罢,你高兴就好。”映楚轻叹。
☆、苍白无力的话语
汐绫说:“忘渊这么做也有他的苦衷,再说他在妖界不是也挺护着你的吗?”
“护着我……”我扯扯唇角:“他那是护着我么,只是不希望死了而已,充其量就是一个还可用的棋子。”
汐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