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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绫说:“忘渊这么做也有他的苦衷,再说他在妖界不是也挺护着你的吗?”
“护着我……”我扯扯唇角:“他那是护着我么,只是不希望死了而已,充其量就是一个还可用的棋子。”
汐绫撇撇嘴,道:“那在地牢,你做出那种事情你又怎么解释,忘渊给你衣服你老老实实换上不就得了,偏偏还把自己脱得一丝不缕。”
我白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正是因为我脱光了,才知道那伪君子真是想让我死,他那样做不是为了激怒容怜火还是什么!”
“不是我说你阿锦,忘渊他也是男人,就凭这一点他能对你无动于衷么,何况你们之前也爱过,他对你有感情。”
我哼一声,瞥一眼淡然看着窗外的白甄,说到:“要是我脱光了站在白甄面前,白甄肯定连看都不看一眼。”
“咳……”白甄突地咳了声,看着那低头掩口的样子,尴尬的很。
汐绫“啪”地一声拍了桌子,看着白甄貌似恢复正常的侧颜,道:“你脱他当然不看,要不试试我脱!”
“绫绫!”倚窗站立的白甄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他走到汐绫跟前,看着一脸无辜的她,温柔笑笑说到:“说话注意点。”
汐绫眨眨眼:“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还需要注意什么……”
我指指那推开一道缝的门,汐绫看去,才知道刚刚那袭话被人听墙角了,而白甄一直知道门外有人却一直没说,直到我与汐绫讨论到脱与不脱的问题上,白甄才忍无可忍的出面批评了。
这时只见那门慢慢的推开了,倾鸿一脸明媚笑容的进来,搓搓手笑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听你们聊得起劲我就想着在门外呆一会。”
汐绫盯
白甄盯
倾鸿再笑:“我一句都没听见,不会和人嚼舌根的!”
我点头保证:“倾鸿不是那种人,再说白甄你明明知道还留她在外面,也有你的错啊。”
白甄不置可否,只坐了下来盯着汐绫看。汐绫无视他,拉了倾鸿坐下来一起给我做思想工作。说的大抵都是要是你不要忘渊了还有水云墨啊之类,我都打着哈哈不发表看法。
仙界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坦,每日里有师父,水云墨,映楚,汐绫,玉声碎来陪着说话解闷,总是不经意间说说忘渊和水云墨
我装傻充愣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想起那日日夜夜的断魂钉,我还是打了一个寒颤,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了,手抚着窗框,看着院中姹紫嫣红,莫名想到的却是以前和忘渊在一起的日子。
说是心里没有他了,可是事实呢,还是忘不了……我手掐着窗框的红木,突地,有人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愣了愣,这熟悉的淡香让我浑身如电流流过一般,随后我转身,挣了他的怀抱,忘渊像是早就料到我会如此,便更加紧的抱住我,他用抚着我的背,低声说到:“锦儿,让我抱你一会儿,求你……”
不知是不是他带着颤抖的声音触到了我的内心,我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着。
“我知道,锦儿一定恨死我了……锦儿,我对不起你……”
我不言语,忘渊埋首在我颈边,他话语带着暖暖的气息,轻扫着我的颈脖,他亦安静下来,只抱着我,什么都不说。好似这样便可一直到地老天荒
终于,我轻轻推开了他。
我不看他,低眸理了理衣袂,道:“帝君请自重。”
“锦儿……”忘渊嗓音发颤,我鬼使神差的竟抬眸看了看他,只见忘渊神色懊悔,几番欲言又止,只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愈来愈深的自责
我轻轻一笑:“帝君怎的不去陪你的怜火,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可是很怕妖王再想着法的折腾我。”
忘渊垂眸叹息一声:“锦儿愿意听我解释吗?”
“不愿意。”我转身看着窗外,把手搁在窗框上,冷声道:“帝君请回吧,麻烦帝君以后来的时候找个人通报一声,我安锦的宮邸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我一顿,放柔了声音:“当然,来者是客,不管帝君对我做过什么,安锦必会好好招待帝君的,往后在这仙界还是要经常见面的不是吗,我可不想和帝君的关系弄的不好,免得再招惹了帝君身边的那位。”
身后久久无声,静默到我以为忘渊会永远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叹息:“我知道了。”说完,只听他脚步声响起,门被打开的“吱呀”轻响,带上门的声音,最后重归平静
我低下头看着被我指甲掐着的红木窗框,慢慢的收回了手。再轻轻的往窗框上一抹,掐痕消失,什么都没有了
我凄凄一笑,忘渊你要解释什么,为什么要等你做完一切之后才想到解释,你不觉得现在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吗……如果,如果你一开始就和我说明白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对付容怜火,你若必须要利用我,我可以给你利用
可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那样对待我,给了我希翼却又生生将我一手推到地狱。地牢里那番举动,你又究竟是意欲为何,你不知道那样做会彻底激怒容怜火的么,你若真心疼我一点,真想护着我一点,就不该对我产生□,不该做出那举动
不对,是我自己作践自己,于忘渊来说也怪不得他。
这样想着却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又在不知不觉的为忘渊开脱。
地牢里容怜火的那番话犹在耳边,我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才把心里的悸动压下去。
安锦你也该醒醒了,这种人不值得你爱!
没想到再见到容怜火是在微澜仙山上,我安抚了勿离之后,本想去找师父,却没想到那一袭绛红翩翩而落。
琥珀色的眸泛着幽幽光泽,烈焰红唇,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一头黑发不束不绾就任由它垂之腰际,随风而舞。清风轻拂,她一句话不说只站在桃花雨中静静的看着我,一缕发丝贴着她的白皙的脸颊,被风吹得轻轻扫着她的朱唇。
我亦没有说话,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容怜火先开了口,她还是那一贯的高傲冷艳,声音里透着股狠劲:“忘渊回去找你了。”
“呵……”我笑了出来:“妖王难道是来找我要人的。”
容怜火眼眸微眯,衣袂裙裾随风舞动,三千乌黑的青丝一刹变得黑紫,在风中轻舞着,与火红的衣裙衬在一起,妖媚冷厉。
她轻轻开口:“他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我好整以暇的“哦”一声:“然后呢?”一顿,再好笑的说出来:“我明白了,妖王也被忘渊抛弃了吧。”
容怜火历眸扫我一眼,唇角一弯:“这么说我们倒是一路人呢。”
我啧啧摇头:“妖王折煞小仙了。”
“上仙与忘渊还没有夫妻之实吧。”容怜火突地妩媚一笑,将一缕发丝别到了而后,然后抚着自己小腹,笑的极其幸福,道:“说不定,我这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了。”
我内心冷笑一声,恐怕这才是你容怜火今日来的原因吧,来炫耀忘渊要了你么。
容怜火见我不说话,往前走了一步,笑道:“凭这一点,不管忘渊离没离开我,我都赢了。”后四个字她咬的极重,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已经疯到一定程度了。
我微微一笑:“那就恭喜妖王了,这里是微澜仙山,妖王不该来的地方,还是不要久留了。”随着我话说完,便见容怜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也对,多谢上仙提醒,本王还是先走为好。”语毕,容怜火微微一笑,身化为一缕红光慢慢消失不见了
对于见到容怜火这点小插曲,于我没有多大影响。在我心里留下疙瘩的是,忘渊与她有夫妻之实了
我恍恍惚惚的走在小道上,碰上迎面而来的师父,却是像抓到一根救命草似得,紧紧的抱住了师父,把脸埋在了他胸前。
师父一开始有几分错愕,随后他叹息一声,轻抚着我的背,说到:“小锦听听忘渊帝君的解释吧。”
我狠狠的摇头:“不要,我什么都不听,师父,你就让我抱着你静一会儿吧,我心里难受。”
师父说:“为师知道你心里难受什么。”他一顿,又道:“小锦,听师父这一句话,去听听忘渊帝君的解释,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一面之词成不了气候。”
“可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你们都劝我,可是他那样对我,如今又和容怜火有了……”我咬咬唇:“我听不下去,我不想见他,师父求你,别提他,你让我静静好吗。”心里难受的很,却是一滴泪也没有。
师父抚着我的后背,有风拂过,带着绯色的花瓣落到我的脸上,师父伸手拾了,放在手心里覆在我眼上,轻轻说到:“小锦睡一会儿吧,师父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3000+啊… …
☆、轩辕曜番外:梦里不知花满亭(三)
再次见到安锦的时候是在轩阳阁正殿中,上方端坐的是威仪尽发的清子弦却又掩不住他一贯的闲散之气,而下方跪着的是一位女子,发中斜插的蓝玉簪子表面了她的身份是首席大弟子。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一直垂着头的安锦不禁抬起头来,看着在旁站着的轩辕曜,五日不见,她已经清楚自己喜欢上他了,从陪他喝酒的那日起
轩辕曜站立后,示意性的对看着他的安锦微微一笑,惹得安锦瞬间心跳加快,他那宛如三月暖阳般的笑意填满了安锦的心,她突地低下了头,从耳根开始发热,她暗自平静自己心绪,腹诽着师父还在,师弟师妹们还在她可不能失礼。而轩辕曜没有在意她的这点动作,因为此时的他仅仅对安锦存有一点稀薄的印象,就好像某日在某个地方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这些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上方清子弦的眼睛,他看看跪着的大弟子,再看看一旁淡然站立的轩辕曜,挑眉一笑,道:“轩辕曜可知本阁为何叫你来。”
轩辕曜摇摇头:“自然不知,长老有话尽管说吧。”
清子弦用手轻轻抚着玉扶手,眸子看向安锦,道:“我这徒弟,无视派规,擅自饮酒……”说到最后,他有意无意的看着轩辕曜,而安锦心下已然一片紧张,这饮酒可是大戒,可那日她与轩辕曜不光喝了,还喝醉了,翌日醒来她头昏沉沉的疼,可对那月下一双明眸却记忆犹新,甚至一想起来,脸上就止不住的发烫,她一度认为是酒劲没过,可第三日第四日却好像害了病,没事就会想起来他,小师弟打趣她这是害相思了,她却认认真真的想了再想,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思忖之际,只听轩辕曜道:“哦,既然无视派规理应当罚,可为何还要叫我来。”
安锦眉头一蹙,抬起头来看他,轩辕曜神色平淡,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回眸看了她一眼,清子弦轻笑出声,可声音里却透出一股耐人寻味的意思:“可是,五日前不是你与她一起饮酒的吗,怎么如今看来,你好像并不知情。”
听完这话,轩辕曜“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再看安锦时多了丝揶揄,他看着她道:“你与我饮酒,姑娘扯谎也要看对象吧,我轩辕曜确定是五日前来的微澜仙山,可是那一日我怎么不记得我与姑娘见过面,喝过酒……”
安锦一颗心犹如跌入寒川,他,他说什么,他没见过我,没与我一起对月饮酒,他怎么能这么说,那日的事情她记得如此清楚,而他为什么不承认!
“你说什么,你说你没见过我,你怎么能这么说,五日前的夜间那个人难道不是你!轩辕曜!”安锦抬头看着轩辕曜说到,一双杏眸写满了不可置信,脸色也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想她安锦从来就没说过谎,可他居然不承认!
轩辕曜蹙眉,很不解这女子怎么赖上自己了,他没好气的道:“姑娘这话就不对了,我见过什么人我难道还会记错,我说没见过那就是没见过,五日前那天我歇下的早,很早就睡了,何来见过姑娘。”
“轩辕曜你这人什么意思,还是我们师兄弟去的你别院,你和师姐明明都喝醉了,还是我把你送到屋里安顿好的!”
“就是,轩辕曜我看你这人不错,可你不能怎么诬赖师姐!”
三师弟和四师弟急急出声为安锦辩护,五师弟站出来对着清子弦一揖,道:“师父,那日二师姐领着我们别院,确实看见他们俩人都已喝醉,可这轩辕曜却拒不承认!”
清子弦倚在座椅上,懒懒的扫他们一眼:“都说完了,退下吧,轩辕曜你向后退六步吧,别站在这里了。”
轩辕曜一怔,看着依旧怒目看着他的安锦,依言先后退了六步。
随后清子弦站立一拂衣袖慢悠悠的说到:“罚关禁闭,你自己知道地方吧。”
安锦强忍住心疼的酸涩,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殿中檀香白雾袅袅从小鼎中散发出淡淡清香,清子弦眼神微微一扫,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