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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叟说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服部纪夫而来。我听说日本国的天皇特使来了上海,所以才跑来看一看,看看有没有机会将他——”野叟说着,用手在脖子上一横。
林国余挑了挑大指,刚要开口说话,突然间感觉一阵巨大的压力袭来,似乎空气密度突然间增大,饶是林国余和野叟功力非凡,在未运功抵挡的情况下也被这巨大的空气压力一挤,还是感觉头脑一阵的发昏,就好象有两面沉重的大石墙向着二人压过来一样,野叟叫道:“有人来了。”
灭伊贺,赴东瀛(10)
灭伊贺,赴东瀛(10)
紧接着听到一阵呵呵的笑声,说道:“野叟就是野叟,在我的异能下还能喊话,功力果然非同一般!”
这人声音极其的洪亮,笑声挤压在空气中,就仿佛是在一面大钟内突然有两颗炸弹突然爆炸,震的林国余和野叟头脑嗡嗡做响。
二人连忙运气于全身,顶住了这人的笑声。
紧接着,一道身影突然从楼顶落了下来,却并不是象林国余那样轻飘飘的跳落,也不象刘基那样近乎于驭空飞行,相反这人却好象是双足沾地一般,似乎他的脚下并不是空气,而是一级又一级的楼梯,这人缓缓而下,从容而优雅。
野叟运气顶住这人施加的压力,说道:“好强的功夫,居然是架驭空气的异能。”
林国余仍然只强运着阳符,顶住空中的压力,他还不是很明白来人的功夫路术,所以也未插嘴。那人一步又一步的踩着空气从楼顶上走了下来,走到了树边,背手而立,说道:“野叟,你居然还敢跑到上海来惹事?难道你就真以为我们大日本国无人吗?”
这人声若鸿钟,一字一字的吐出来,仿佛一面小锤子在林国余和野叟的心头敲打。林国余更是凝住气息,不敢乱动。
野叟随手一划,但见一转水雾从树内飞出,落在了野叟的手上,化做了一团冰,野叟握在手中,冷笑道:“阁下居然认识在下,只是恕在下眼拙,阁下又是什么人?”
来的人这一身黑衣,似忍者却又并非完全的忍者装束,手中并没有忍者兵器,身上也没有口袋,没有口袋便没有地方放暗器。这人仍然只是冷笑,说道:“野叟不认识我这实属正常,凭我本是寂寂无名之辈,哪象野叟,出身江湖,却又是堂堂的苏联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克格勃前身)成员,上校军衔,负责支那及满洲事务特别间谍。”
灭伊贺,赴东瀛(11)
灭伊贺,赴东瀛(11)
野叟听到这人揭穿他的身份,面色却丝毫不变,双手合实,缓缓的把手心里的几块冰凝成了细小的针状物。而这黑衣人的这几句话,却让林国余颇为吃惊,他虽然不知道苏联国家安全人民委员会是什么,但是却清楚的知道上校军街,这可是基本是团长级别的官员,虽然算不是高官,可是级别却也不能算低了。这个被紫菀“一捡一等于几”迷惑住的野叟,会是苏联的军官?这让林国余如何能接受。
野叟手里仍然一面凝聚着针,另外一面却感觉着空气中气压的变化。这种靠挤压空气而制伏敌人的功夫很少有人练,但是说神秘也神秘,说简单也简单。通常道家就有“掌心雷”一说,手掌一伸出去,便可将对面的人打倒,这便是一种基础的压缩空气的法术。掌心雷容易练成,但是这种靠真正的改变周围的空气密度而伤人的功夫却极难练成。
野叟练的寒冰决是要在冬季最为寒冷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爬在雪地里,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寒冷和痛苦,但是野叟所吃的苦比起练这种压缩空气的功夫来说,却显的有些小儿科——不值一提了。要练这种压缩空气伤人的功夫,首先自己便要能抵住这种压力。据传说中国古代也曾经有人修炼这种功夫,将自己反叩在大钟之内,盘膝而座,有人每天仍然按时敲钟,一直要敲足七天,但是很多练此功的人到第七天,打开大钟时,要么就是早已经疯了,要么便是已经七孔流血而死,而这才是修炼这种功夫的第一步。之后功夫每进一层,其所受的苦难便成几何阶数一般的增长,据说炼这种功夫的,万中无一人能够炼成。
灭伊贺,赴东瀛(12)
灭伊贺,赴东瀛(12)
而且这种功夫在初级阶段根本毫无用处。除了自身的抗压力能力强一些外,几乎对外界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是一旦练到后期,威力便会显现出来。无论是群战还是单打独斗,都非同小可。试想把对手闷在了个如同大钟一般的环境里,不断的敲击着钟,那么对手便有再高的功夫也施展不出来。
当然,这种功夫却又和林国余的阳符经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所耗的内力也并非是一般是所能想象的到的。象这黑衣人从楼上用压缩空气的办法,做成一块又一块的“空气砖”,托着他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下来,这所耗的内力便已经难以想象,而现在他仍然对林国余和野叟一直保持着威压的状态,所耗内力更是巨大无比,所以野叟并不先发动手中的冰针,而是等着这黑衣人的内力尽失,争取一击毙命。
虽然野叟也知道对方既然已经练到了这种地步,基本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肯定不会真的把内力耗尽,但是对方不抢先动手,野叟也并不动。
野叟将手心里的冰针化成比头发细还更加细小,手中足足握了有数十根之多,同时应付这人道:“阁下倒真是知道的透彻,居然连我的底细都打探的清清楚楚。看来就算是我们国家安全委员部里,也早已经被你们日本人安排进了人。难道你们日本人就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百万红军南下,消灭你们吗?”
这黑衣人又是哈哈一笑,指了指野叟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事情不必明言,你我都心知肚明,在未来几年之内,无论支那战事如何,德国和苏联战事如何,大日本国和苏联之间必有一战,野叟上校都能亲自来到上海,难道我们在你们安全部里会少的了间谍吗?”
灭伊贺,赴东瀛(13)
灭伊贺,赴东瀛(13)
野叟沉着脸色说道:“那你告诉我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就不怕我回去告诉首长,然后彻查这件事情,将你们安排的间谍一网打尽?”
黑衣人又嘿嘿一笑,说道:“野叟何必总说这种话?你我都知道,你们安全部本来的责任便是追查间谍,难道我不说你们就不会查吗?这种事情说与不说,本来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野叟这时已经将那几根冰针做的肉眼看不到粗细,听到黑衣人再次哈哈大笑,气压略一减低,野叟突然间手掌一甩,数十根肉眼根本看不到的冰针攻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一句话刚完,突然间喉咙一动,一股更强大的压力攻来,野叟的几十根冰针刚到黑衣人的面前,便被黑衣人又以气压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一层保护层,野叟的几十根冰针根本不能刺透进去。
见一击不成,野叟马上两掌刀又至,两股阴寒的掌风卷向了黑衣人,林国余此时感觉压力一轻,马上也挥掌而上,又是两道罡气袭来。
黑衣人马上再运内力,压缩空气来阻止林国余和野叟的攻击,岂料林国余和野叟二人两炽两寒的四掌打来,黑衣人所压的空气竟然没能阻止住二人的攻击,四道掌风与黑衣人凝在身前的气压屏障撞在一起,轰的一声,空气屏障被打碎,四掌只一停顿,虽然大半内力都已经被顶住,但是仍然向黑衣人打来。黑衣嘴巴一张,哼哈两声,两道气团从嗓中被压迫着喷出,直迎上了林国余和野叟的四掌。又是轰的一声,这一次林国余和野叟的掌风都被黑衣人打散,两团气团做暗器般的射向了林国余和野叟。
林国余和野叟双双低头让过,借势向前一冲,近到了黑衣人的身前,双敌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除了这种高深的压缩空气的本事之外,外功也是一流,林国余和野叟一到近前,便都用上了看家本领,招招致命,黑衣人与林国余和野叟对打了二十余的回合,虽然被林国余和野叟打的后退了十几步,但是却完全有本事全身而退。
灭伊贺,赴东瀛(14)
灭伊贺,赴东瀛(14)
面对这两大高手的攻击,这黑衣人竟然强悍至斯,这份功力,恐怕是和刘基也有的一拼吧?
野叟和林国余连追了十几步,野叟突然叫道:“别追了,这老鬼怕是要引咱们过去,然后派人伏击咱们。”
林国余连挥出了几掌,便当真的停了下来。
野叟又止住了脚步,随着他们停了下来,那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嘿嘿的笑道:“野叟何必这么看不起我?如果我要想真的引皇军来拿你们俩的话,又何苦布下结界将咱们都封在这里一个结界里?我只要大喊一声,便会有成百上千的皇军拥过来,虽然你们的功夫都不错,但是被包围住的话,恐怕想脱身还并非是很容易吧?”
林国余这时候才注意到果然三人在这里打了这么久,说话的声音也不低,但是却不见有日本士兵过来。
林国余说道:“你还会做一个结界?你不会自大到以为凭你一个人就可以敌住我们两个吧?凭我们的实力,恐怕别说是两个,哪怕是随便一个人出现,即使未必是你的对手,但是至少却是肯定可以轻松的逃身的。”
黑衣人说道:“不错,你们两个的功夫不低,尤其是你居然会用的阳符经,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正想问你呢,林国余是你什么人?”
林国余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怎么不说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道:“不错,的确和我没有关系。不过你们却还没有本事知道我是谁。”
林国余冷哼一声,不过这人虽然自大,但是却的确有自大的资本,他的功夫的确不是林国余和野叟单一所能对付的。
野叟低声说道:“有这人在,我们今天不可能杀掉那个服部纪夫了,先退再说。”
灭伊贺,赴东瀛(15)
灭伊贺,赴东瀛(15)
林国余一点头,二人四掌再出,两寒两阳四掌攻向了黑衣人,黑衣人见二人又耍花样,伸手一划,在自己身前又出现了一道空气屏障,自己纵身一跃,跳到了空气屏障之上,林国余和野叟的四掌虽然把黑衣人的空气屏障打了个粉碎,但是黑衣人却已经又通过控制空气屏障跳到了二人的头顶,但随手一划,身边的空气骤然凝结,化做一块又一块用空气做成的实体,手腕一翻,照着林国余和野叟的头顶砸了过来,二人听到风声,便先一步退开,几个“空气砖头”轰轰的砸落到地上,水泥地面被这几团空气打个粉碎,威力丝毫不低于林国余运掌拍向地面。
二人已经一纵身,翻墙而出,黑衣人仍然运起异能,脚踩着空气,不断的在空中紧追不舍,同时手中一道又一道的空气在二人身边落下。
野叟叫道:“快走。只要这个家伙内力失去了,咱们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二人只管向前跑,但是那黑衣人偏偏功力深厚,经过了这么久,仍然不见有丝毫的懈怠。林国余和野叟跑出一条街,虽然是深夜,可是夜上海的繁荣程度丝毫不亚于白天,黑衣人甩落的空气打碎了不少街面的摊子。林国余和野叟跑到了尽头,前面是一个约有两层楼高的一个建筑,窗户离地有四米多,再往前便没有路,二人如果跃上屋顶的话,又恐怕受了黑衣人的攻击,林国余叫道:“野叟,跳窗进去。”
野叟喝道:“好。”二人脚下用力,从高有四米多的窗口一跃而入。这里面雾气缭绕,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二人纵身跳下来后,还来不及看清楚是哪里,却扑通扑通两声,落入了水中。
紧拉着听到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啊啊。”一个又一个的身无片缕的女子们惊起,从池子里跳出来,奔向外面。野叟一抹脸上的水,叫道:“晦气,我活了这一大把年纪,生平第一次进了女人的澡池子,最可气的是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灭伊贺,赴东瀛(16)
灭伊贺,赴东瀛(16)
林国余也擦了擦脸上的水,说道:“野叟,你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有这兴趣?那人快追来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刚要从池子里跳出去,却突然又听到扑通、哗啦的声音,几块破碎的瓦片从头顶而落,溅起了一池子的热水。黑衣人仍然控制着空气从头顶落了下来。
“呵呵,堂堂的上校特工,竟然会逃难躲到女人的澡池子里,恐怕说出去为沦为一大笑柄吧?”黑衣人立在空手,双手悠闲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