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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棚子点着。”
方洪瑛一点头,扯过张璞便往外走,张璞去伸手去抓自己的酒坛,叫道:“老东西,你别抓我,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其娜将酒坛拿起,递到了张璞的手中,说道:“齐云,眼下我们有几个大仇家来了,你别乱喊乱动,不然的话恐怕你也会身遭不测。”
张璞抱紧了酒坛子,说道:“只要有酒,我管他天王老子还是阎罗判官呢?谁爱来谁来,爷爷不怕!”
方洪瑛见张璞如此,一掌拍在了张璞的后脑,张璞脑袋一歪,手一松,手中的酒坛便要落地,方洪瑛一把拖起了酒坛。其娜见方洪瑛用力很大,唯恐张璞有个三长两短,叫道:“师父,齐云他只是喝多了,并没有恶意的。”
方洪瑛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不过一会儿这小子还是会乱喊乱说的,与其如此,我还不如先把他打晕了。还有,这酒再被他倒进肚子里才是浪费了,你要点着这棚子,正好用你刚给他买的这几坛酒。”
方洪瑛将酒坛交到了其娜的手中,自己抱过了张璞,走出了棚子,其娜将这半坛酒在棚子里找容易着火的地方倒好,另外的一坛酒也都倒了,然后拿起一根蜡烛,点着之后照着倒了酒的地方一投,轰的一声,高度数的川酒被引燃,又点着了棚子,瞬间浓烟冒了出来。其娜仍然有些不舍的又看了一眼,然后走出棚子,会合了方洪瑛,带着张璞向后面走出去。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5)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5)
此时林国余正和朱雀仙子合斗张习镇,朱雀仙子前番用祝融式内力消耗极大,此时间勉强和林国余敌住了张习镇,张习镇手中的两把斩邪剑舞动的如同风车一般密不透风,剑中又夹杂着阳符的内力,直引的周围的雾气和血气都向他们周围吹来。
林国余正攻了几掌,护住了许大富,蓦然发现在血沼之北竟然透过血气,有一股黑烟而起,林国余大叫一声:“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起火了?”
朱雀仙子也攻了两掌,退到一边,看向浓烟滚滚的对面,说道:“难道是方洪瑛和其娜自己点着了火?她们是要逃跑,还是要引火自杀?”
张习镇也回身看到了,突然大叫一声:“老婆,儿子……”这时间竟然不再管许大富,而直接向着血沼而去。只一个跳跃,便身子没入了血沼之中,张习镇脑袋不甚灵光,仍然向前喊着:“老婆,儿子!”两腿用力,想从血沼中逃出来,可是这血沼却天然有一股吸引力,他双腿越是用力,身体便陷的越深,眨眼之前,血泥水已经没到了胸口。
张习镇仍然两腿用力,不断的向前跑,朱雀仙子见到张习镇的样子扑噗笑道:“真是难以置信,张习镇的轻功比我还高,可以登萍渡水,甚至也可以运功飞在空中一断时间,想不到竟然会深陷血沼,难以自拔,当真是天意。”
林国余这时仍然盯着远处的浓烟,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在对面的并非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紫菀,而是那个曾经假扮紫菀,骗了自己很苦的其娜,可是终究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忍。只是却迟疑着没有向前,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6)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6)
朱雀仙子看出林国余的异常,说道:“林弟弟,我看无论是菀儿还是其娜,咱们还是过去看一眼的好。事到如今,或许也不能完全排除菀儿也和方洪瑛在一起对吧?方洪瑛原来一心想得到你的阳符经,而菀儿是知道阳符经的,或者她也有可能知道菀儿在什么地方的。”
林国余看着这时仅仅空余出两只手还在血沼之上的张习镇,说道:“好吧,反正如今张习镇已经沉下去了,方洪瑛更不会对我们形成威胁,那就过去看一看去。”
朱雀仙子点头,又回身嘱咐许大富,命许大富不准离开此处,在此等着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归来。许大富这时也不再强求要和他们一同前去,也点了点头。
林国余喝了一声:“朱雀姐姐,你现在凭祝融式或许已经不足以过这血沼了,你注意踩着我凝成的冰片,和我一同过去。”
朱雀仙子道:“好,全依靠林弟弟了。”林国余右手一划,将雾气凝成冰片,向前一甩,两片冰片飞出,朱雀仙子和林国余一同纵身,跳上其中的一道冰片,离着血沼一米多高的地方飞行。
依林国余和朱雀仙子此时的功夫,要用这办法飞过血沼,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血沼中偏偏还有张习镇。
张习镇哪里是那么容易死的?当初强练阳符经,引来天雷,雷火袭身,张习镇都没有死,更何况只是陷入了血沼之内呢?张习镇虽然被陷入了血沼之内,但是已经闭住了呼吸,血泥水都不能从他的鼻子里灌进去,本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逃出去,只管向前挣扎,却是越挣越深,而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用这种办法向前飞行,自然是要取最近的路线,但是这最近的路线就偏偏是位于张习镇的头顶之上,张习镇听到了头顶传来类似于暗器破空的声音,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已经不再是向前跑,而是两腿用力,同时两掌也向下来拍,这是向上跳的姿势。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7)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7)
血沼虽然吸力极大,但是还是不足以困住张习镇,正当朱雀仙子到了张习镇的正上方之时,张习镇突然从地下直刺了下来,两手向上一甩,身上的百千道的血红色的泥点向着朱雀仙子打了过来。朱雀仙子感觉不妙,呀了一声,赶紧双足用力,再向上跳起,张习镇已经从泥下跳了出来。
林国余听到朱雀仙子的叫声,还以为朱雀仙子受到了张习镇的攻击,从自己脚下的冰块上跳下,又拿成两把小冰刀,甩向了张习镇。张习镇人在半空,听风辨位,两掌一挥,将两把冰刀迎住,林国余从来没有幻想自己的两把冰刀可以伤的了张习镇,仅仅是给朱雀仙子一个逃身的机会罢了,见此时朱雀仙子已经脱身,先喝了一声:“朱雀姐姐,先踩住这块冰!”手一挥,又有一把冰刀向朱雀仙子脚下甩去,朱雀仙子一脚踩到了冰刀之上,随着冰刀又向前去,林国余也向前再甩一把冰刀,向后一掌,借着反作用力,踩上了冰刀。
张习镇却不像他们这般麻烦,他自己已经到了半空,早已经借着林国余借来的冰刀之力在半空之上飞行,两把粘满了血泥的三五斩邪剑挥动,更象是飞机的螺旋浆一般,较林国余和朱雀仙子更快。
还不等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到达了岸边,张习镇早已经登上了岸,许大富见张习镇混身泥水,吓了一跳,张习镇却叫了一声:“儿子,爹带你去找你娘去!”说话间向前一跃,许大富还不能有什么反应,张习镇已经把他提了起来,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大叫一声:“快放下张璞!”
在空中脚一点,也飞射向张习镇。
张习镇双剑一旋,两条游龙飞击林国余和朱雀仙子,那条雌剑到了朱雀仙子的身旁,朱雀仙子挥掌两团火球硬抗,但她内力不济,雌剑轻轻松松将两团火球打飞,复又照朱雀仙子的咽喉刺来。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8)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8)
林国余比朱雀仙子强上了不少,只阳符掌一挥,张习镇甩出的三五斩邪剑中的雄剑被林国余一掌逼退了三尺,见朱雀仙子那里岌岌可危,手一划,一条冰做的大棍又形成,向前一捅,顶在了雌剑之上,眼看雌剑已经到了朱雀仙子的咽喉,硬是被林国余挑到了一旁。
张习镇已经提起了许大富的脖领子,带着许大富便往血沼里跳,林国余和朱雀仙子都吓了一大跳,张习镇死不足惜,但是要连累着“张璞”死了,便麻烦了。林国余大喝一声:“张习镇,你放下张璞,我们也不和你为难!”
张习镇怎么会听他的话,眼看两腿便要落入泥中,许大富大叫道:“别往血池子里跳,快象林叔叔一样,拿东西垫在脚下!”
张习镇不听林国余的,但是对自己儿子的话却不能不听,左右看了一眼,自己并没有象林国余一样的功夫,而这血沼似乎带一种吸力,哪里能够立足?结果正好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将两把剑都击飞,张习镇一运内力,催双剑返回自己的身边,双剑弃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一左一右,张习镇手一搭雄剑,还着许大富跳了起来。
但是这种“驭剑术”和传说中的“御剑飞行”并不相同,张习镇虽然有轻身功夫,但是许大富的份量在这里,眼看二人跳上雄剑之后,雄剑斜着向前落下,又要没入血沼之中,许大富又叫了一声:“快跳到别一只宝剑上。”
张习镇极听许大富的话,纵身又跳到了雌剑之上,许大富不断的指挥张习镇左右的跳动,张习镇便依着他的指挥,以这向前飞行的双剑做为跳板,虽然仍然是极耗内力,但是却也可以维持他们二人飞行。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9)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69)
林国余看的呆了。这一招当初刘基也曾经用过,自己用冰块向前飞行,用的也是这个道理,而张镇居然可以操纵双剑向前,明显又比刘基借着小瑛,自己借着冰块要更高明一些,微微一愣,朱雀仙子又说道:“林弟弟,别愣了,去看方洪瑛有没有带着菀儿走!”
眼见浓烟越来越大,火光映的血沼的红气如同新婚夫妇的红帐一般,林国余也不敢再怠慢,再做成冰块,向前甩出,带着朱雀仙子向前飞去。
方洪瑛的血沼自然并非这么简单,到了中间,吸力加大,但仅使林国余和张习镇内力消耗更大而矣,总不能使几人深陷下去,再走一段,血池中风浪滔天,林国余和张习镇也从中躲过,一直登上了岸。
此时间那两间小棚火势正旺,尽管登此的四个人全是修炼阳系与火系功法的,更有三人是练天下至阳的功夫阳符经的,可是距离如此之近,却还是感觉炽热难忍,没有人敢冲向棚子里看个究竟,尽管林国余有心拼着让大火把自己的衣服头发全都烧光,进去看看有没有紫菀存在过的痕迹,但是却也被朱雀仙子拦了下来,朱雀仙子不让林国余在此冒险。
张习镇却抱着许大富叫道:“老婆,老婆,你们去哪里了?”
朱雀仙子此时正捂住胸口,盯着被张习镇抱住的“张璞”,这时她也明白了张习镇已经认出了“张璞”,绝对不会伤害张璞半根毫毛,自然也放下心来。眼下自己已经累的不轻,已经不适合再与张习镇交手,只能坐观其变。
四人初时都不动弹,但是张习镇最先忍不住,抱着许大富一头冲进了火中,大叫着“老婆”,许大富一声惊叫,林国余再想要抓住许大富的手,却已经晚了一步,张习镇已经先一步闯了进去,林国余大叫一声,也随后闯进。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70)
遇天师,朱雀青丝又遭劫(70)
朱雀仙子一跺脚,也运起祝融心法,护住周身,闯了进去。
张习镇抱着许大富,在火势汹猛的棚子里四处乱撞,等林国余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撞塌了一面木头搭成的墙,烧的许大富灰头土脸,嘴里大叫不止。
林国余冲进来,只管去抢张习镇怀里抱着的许大富,张习镇在里面冲了两圈,已经在两间屋子里都转过了,火里并没有其娜和方洪瑛,后面又有林国余攻来,张习镇抱着许大富已经撞出了墙壁,林国余随后也跑了出来,可怜了朱雀仙子。她还没有来的及跑出去,棚子四面的支撑已经被烧的失去作用,轰然而倒。
可怜的朱雀仙子正被这仍然着火的顶棚砸在了头上,她在当初对阵张习镇时,一头秀发被烧,如今又遇到了一次几乎完全相同的场面,一头悉心保养的秀发遇到了大火,发出喀喀的响声,朱雀仙子一抹头发,头发已经化做了灰烬。顶棚也落在了地上,再看林国余和张习镇已经逃出了屋子,朱雀仙子不敢怠慢,也跳了出去。
而顺着她的手缝,头发烧成的灰烬一点一点的落了下来。经风一吹,又露出已经被烤黑的头皮。
张习镇仍然大叫道:“老婆,老婆,你去哪里了?”他自己从南方来,见没有方洪瑛,又驭起双剑,向北方而去。
林国余刚要再追,可是去看到了朱雀仙子的惨状,凑了过来,问道:“姐姐,你被烧伤了?”
朱雀仙子用袖子把头皮上的灰烬又擦了一擦,苦笑一声说道:“林弟弟,你看姐姐的样子,真不应该做女道,而是应该去做尼姑。三年前头发便被烧了,如今过了三年,头发刚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