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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对于刘基的抱怨更深,更有人心里想道:明明知道唐门的人就在这里,又何苦非要听刘基的话,还要在镇外呆了一夜呢,早早的冲到镇子里来,恐怕早已经把唐门的众人都给抓住了。
方洪瑛正要抱怨,刘基突然又说道:“林小子,你先前不是说过朱雀丫头的什么妹妹也是死在了这里吗?”
朱雀仙子听刘基又提到了晓云,有些神伤,答道:“道长,我表妹的确就是死在这个村子里,是和杜子虚破解这里的什么坟局的时候去世的。”
刘基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晓云,不过好歹也和朱雀丫头相识一场,你的表妹也算是我的朋友吧,不如你带我们去给她的坟上上一柱香,如何?”
朱雀仙子不知道何意,方洪瑛也说道:“你这死道,怎么这么罗嗦,今天在这里住一天,明天在那里休息一晚,现在又想起来给死人上香?你是存心不想找到阴符经是不是?”
刘基冷笑道:“我老道做事从来有我的分寸,我还用的着你教我吗?真是笑话!朱雀丫头,你带不带我们去?”
朱雀仙子还有些犹豫,紫菀也说道:“朱雀姐姐,道长要去给晓云姐上一炷,你就让他去嘛。”
朱雀仙子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们再随我来。”
说着,带头又领众人走出了赵家村。
方洪瑛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可是现在和刘基已经成了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当真不陪刘基去是不行的,也只好走在最后。
远远的便听到了细小的流水声。
原来,昔日那条分界于赵家和王家祖坟之间的小河,不知何故,又已经迁回了故道之上。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1)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1)
胡里胡涂两人最喜欢嬉闹,可是偏偏在林国余和刘基等人的身边,人虽然比以前更多了,可是二怪反倒感觉不怎么好玩,听到水声,早已经撒疯一般的跑了出去。
而“林国余”见胡里胡涂跑了,他也是紧跑了出去,追在胡里胡涂的身后。
其娜连叫了两声没有叫住,有心再追,可是她还要拉着方洪瑛的手,终于是没有追出去。
一行人缓缓的到了那条河边,胡里胡涂早已经穿着衣服跳到了河里开始摸鱼,“林国余也不甘示弱。
四川的冬天,虽然河水并不结冰,可是温度也是极低的,这几个家伙居然不顾寒冷,玩的不亦乐乎。
走到了河边,并没有一座桥可以过河,刘基打量着这条河,冷笑一声:“又是龙脉,回龙顾首,白虎伤人,怪不得会生出这许多的事端来。”
朱雀仙子也懂一些风水术的东西,虽然不及刘基精通,但是经刘基一说,她自然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
刘基继续冷笑道:“你所说的那王赵两家,为了抢这处坟地,还明争暗斗,都为了这林已经破损的龙脉,可是却不知道青龙在前,白虎在后,偏偏给青龙的后背上来了一口,伤了这处坟地的格局,使这一户之中,恐怕三代之内,必定会断了香火。而青龙受损,龙脉难成,恐怕也不过是当一个二三品官罢了,而且只能当在乱世,不能当在太平盛世。得此局者,家破人亡,即使是得了二三品官的,也活不过四十五岁,不得善终!”
方洪瑛有心再骂刘基纯粹是闲的没事儿干,又跑这里来看人这的风水了,可是这句话终究没有再说出来,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刘基对方洪瑛早已经置若罔闻,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态度。
胡里胡涂已经从河里抓了一条鱼,那条鱼扑着尾巴,更是把胡里胡涂弄的精湿,“林国余”抓了几把没有抓到鱼,更干脆一个猛子扎到了河底,双手双脚胡乱的抓起鱼来了。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2)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2)
其娜急的在岸边跺脚,可是偏偏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刘基又说道:“走吧,过河去去看看你表妹的坟。”
几人的功夫都相当的不错,除了紫菀需要靠林国余扶着才能跳过河之外,其余的几人都是轻轻地一跃,已经到达了河的对岸。
刘基到达对岸,提鼻子一闻说道:“好香,好香,这又是谁家在烤鸟肉呢,怎么会这么香,把我老道的馋虫都给逗出来了。”
林国余本来还想再问:“哪里有什么香味?”可是突然见胡里胡涂双手捧着鱼问道:“老家伙,哪里香了,怎么我们没有闻到?”
刘基嘿嘿一笑:“我哪里管你们闻到没有闻到,反正我老道闻到了就是了。”说着大摇大摆的向前走。
胡里胡涂生怕刘基真的闻到了什么好东西的味道,不等他们,这二怪也不等“林国余”,腰身一纵,从水里跳了出来,去达到岸上,一道凉风真卷林国余。
林国余倒奇怪了,就算是他修炼阳符经、寒冰诀,被胡里胡涂带起的风吹到,都感觉有一些寒意,怎么这两个家伙居然倒好像无事人儿一样?看来这寒冰诀不应该是自己修练,倒应该是给这胡里胡涂还差不多。
林国余心里在胡思乱想,而胡里胡涂已经跑到了刘基的面前,粘着刘基不停地问道:“老东西,你说的香味在哪里,怎么我们还是没有闻到?”
此时天气之寒,流水虽然并不结冰,可是经凉风一嗖,胡里胡涂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块,二怪都一心只想着吃那好吃的东西,对于这些倒是毫无察觉。
而“林国余”见胡里胡涂跑了,他自己在水里毫无趣味,也冲上了岸,只是与胡里胡涂不同,“林国余”冲上了岸,被冷风一嗖,连连的打了两个大喷嚏。
其娜见“林国余”如此,着实放心不下,唤过了“林国余”,说道:“你看你,我都说过不要你胡闹了,可是你不听,总和胡里胡涂搞在一起,现在可好了,你伤风了吧。师父,刘道长,我们停下来,生两堆火,让他们烤烤火吧?”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3)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3)
其娜有些哀求的意味。
紫菀听了又歪过头,不看其娜的表情。
刘基说道:“生火烤火?好啊,这好的很啊,那咱们就先生一堆火,慢慢地烤着再说。林小子,你先去折几断树枝来,咱们坐下烤火。”
林国余说道:“道长,现在趁着唐门可能还没有逃的很远,我们还是快点找到他们吧,不要再这里拖延了。”
刘基骂道:“你这臭小子,这具臭身体是你的还是我老道的?怎么倒好像是我老道的一样?我老道还不是为了你好?咱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找回你这具臭身体?如果是你的臭身体被冻的发烧咯屁了,那咱们还来找个屁啊。”
林国余被刘基骂的狗血喷头,紫菀有些不乐意,插嘴说道:“金道长,你看你一直拖拖拉拉的,如果昨天我们就来进村子找唐门,他们也不会今天无聊到要往河里跳。”
刘基笑道:“你们两个,当真是两口子,连抬杠都要夫妻同心。魅儿,你也上,替我教训教训林小子和紫菀丫头。”
旱魃一瞪眼:“教训什么?紫菀丫头哪句说的不对,如果不是你一再的拖延,那臭猴子又怎么会跳到水里去?”
见旱魃发火,刘基马上没有了脾气,嘿嘿地笑道:“好好,是我老道不对了,我老道将功补过,这砍柴的任务就交给我老道了。”
刘基说完,已经一路小跑到了一个坟前,坟上有许多的干草,还有一棵半大的国槐,刘基一掌将这国槐斩断,又折了些枯草,提着回来。
此时“林国余”已经是喷嚏不断,他纵然是人身,但是其心还只是一个猴子,对于林国余体内的功力毫不知运用,否则又怎会感染小小的风寒?
其娜看的着实心疼,用自己的衣袖去给“林国余”擦着身上的薄冰。
刘基将这些柴都提来,甩在地上,说道:“生火吧,让林小子的这个两头妖怪都烤一烤。”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4)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4)
其娜赶紧取了火柴,把枯草点燃,又引燃了那些槐木。
此时是冬季,那槐木也有些干枯,所以倒是给引燃了,其娜又取了自己原来打算换的一身女装,把“林国余”的一层外衣扒掉,换好了女装,让“林国余”坐下烤火。
胡里胡涂从来没有见过林国余如此的打扮,欢喜的拍着手掌叫道:“祖父这么打扮起来倒是好看,寥兄弟祖母,我们也要穿一件!”
其娜哪里有空理会他们,只说道:“没有了!”
胡里胡涂不甘心,又跑去找到了紫菀,扯着紫菀的手说道:“另一个寥兄弟祖母,你有没有让我们也穿?”
紫菀说道:“我也没有了,等以后有了再给你们穿!”
胡里胡涂见两个“寥兄弟祖母”都不肯给他们换那好看的衣服,生气的蹲在火边,一语不发。
他们不说话,众人倒乐得清静。紫菀又从其娜生着的火堆上引了些火,也烤了起来。
本来就已经是中午以过,再经过给林国余和胡里胡涂烤衣服,这就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基本上这一天便又如此的过去了。
众人皆以为按照刘基拖拖拉拉的秉性,他肯定又要等到今天过了再提找晓云的坟,再提找唐门的事情,可是却出乎众人的意料,在林国余和胡里胡涂的衣服刚刚干了的时候,刘基已经立了起来:“走,去找晓云的坟去!”
虽然不明白刘基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几人但还是乐意随刘基前去,而一路之上,刘基却很少再说些什么,即使是开些玩笑,他的目光也不停的注视周围的这些山水。
刘基近乎于把每一处山,每一处水都给记在了心底,他的心里自然是另有打算。
晓云的坟本来就在半山之上,上面还刻着那块已经被其娜给除去张璞名字的碑文,初时其娜也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便是这里,等着朱雀仙子把众人领到了山上,看到了那块牌,其娜突然惊道:“这里?你们要找的就是这里?”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5)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5)
朱雀仙子倒是一怔:“你也知道这里吗?”
其娜有些尴尬的一指石碑上面被划掉的那两个字:“这两字就是被我用峨眉刺给划掉的。”
朱雀仙子问道:“你为什么要把他给滑掉,你和晓云还有仇吗?”
其娜连着摆手:“不是,那是因为我见上面留着张璞的名字,所以把他给划掉了。”
她这句话说的不清不楚,没有人能听的明白,可是方洪瑛却突然明白了:“娜娜,那些天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男的,就是张习镇的儿子张璞?”
林国余和紫菀相对视了一眼,他们已经认出了真正的张璞,也知道了张璞和许大富之间的纠葛,再由方洪瑛和其娜的这两句话,那就更加确定张璞的身份了。
其娜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就是张璞,不过一直化名叫做齐云,跟在我们身边,我也是直到到了这里见他给晓云上坟才知道的!”
方洪瑛说道:“娜娜,从那时你知道了那小子就是张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明白了,你是害怕我会杀了他对不对?”
其娜对于张璞这个名字毫不陌生,甚至比起林国余等人还要熟悉的多。
她就曾经在张习镇的身边当了几年的张璞,直到后来,方洪瑛学不到张习镇的阳符经,这才带着其娜离开了张习镇,以至后来又遇到了真的张璞。
而林国余等人先前谈到张璞,其娜并没有往心里去,这是因为,张璞这个名字算是一个常用名,要找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实在是容易的很,所以在林国余等偶然提到张璞后,其娜虽然是心头一跳,可却也没有说过什么。
而如今,想不到那个张璞和林国余等要找的张璞,和张习镇要找的张璞居然是同一个人,其娜本来便已经不知所措,此时方洪瑛再喝问她,其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父,弟子不敢。”
方洪瑛更是大怒,手中的拐杖狠狠的落在了其娜的后背上。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6)
旧仇携手,纷争为阴符(96)
砰的一声,拐杖打在其娜的背上。
“我的好徒弟,你连这都要瞒着师父?如果今天不是他们带我们来到这里,你还想要瞒师父一辈子,永远不叫师父知道,是不是?”
其娜挨的这一棍,听起来声音很响,可是其实方洪瑛并没有真的用上太大的力气,不然以她的内力,这一棍下去,肯定就会把其娜打死在这里。
其娜的后背倒不感觉有多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