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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们找到老玉米和木瓜特仑苏的尸体了啊?”
“那刚才也没给咱看血淋淋尸体的照片啊是不是老公!”
“闭嘴!谁说老玉米死了!他没死!”
大家沉默地来到24小时的粥铺,叫了点东西,鸡觅食的老婆第一次没有觅食,拿个筷子托着香腮在那挑辣椒丝:“老公,你说老玉米没死那去哪了啊?怎么活不见尸死不见尸的啊?”
“你丫有没有心啊!人家握雨心心情不好,你个乌鸦嘴就不能闭上!”
“老公!”鸡觅食老婆木呆呆地站起来,“老公!!!”
“干吗?叫魂啊?看见鬼啦?”
“不是!老公!我看见尸体了!!!!!!!!!!!!!!!”
47、老玉米叫柳下惠?
鸡觅食老婆见鬼一样的行为着实吓坏了大家,所有人回头看,这前半夜粥棚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地散坐着,离哥几个最近的也就一个老头,又一个老头,还一对男女。
那男的不到四十岁吧,不太胖,方脸,淡眉毛,一双慈爱的眼睛不时看着盘子里的土豆丝,嘴里嚼得很认真,好像好久没吃了,花格衬衫,脖子上挂了一个西藏的天珠,左手戴了一个特夸张的大戒指,桌角搁了一个汽车钥匙,看不出来什么牌子;那女的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背对着大家在那喝粥,呼呼呼地竟然出声,好像很香的意思,瀑布一样的长发服帖的披散在肩上,白色的吊带长裙外面套一个小坎,那种蕾丝勾花的,衬的皮肤更白。
“老玉米?!”
大家像看见天外来客一样几乎要蹦起来,握雨心捂着嘴哭着走到老玉米跟前:“你们怎么出来的啊?吓死我们了,看来木瓜特仑苏也没事,怎么不打个电话说一声啊?一会去警察局说说让他们去抓那些王八蛋,你个傻东西光吃土豆丝哪能吃饱啊!服务员来个羊杂汤不放香菜啊!老玉米!老玉米我都要吓死了……”
还没等握雨心哭完,坐对面的那个女的一拍筷子站起来了:“你丫谁啊?柳下惠你丫今得给我说清楚这娘们是什么人了吧?你丫嘀噜嘟噜说一大堆什么啊?”
几句话把握雨心骂糊涂了,她松开紧握着的那个男人的手:“老玉米,木瓜特仑苏?你们怎么了?你叫柳下惠?开什么玩笑,这名字一听就是编的,你不是姓于吗?木瓜特仑苏你疯啦?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握雨心啊?你怎么、怎么……”
“怎么个你妈屄啊?你骂谁是瓜啊?他姓于?柳下惠你丫又骗我,这娘们是你前妻吗?不对啊,你前妻我见过啊一个大胖子,你说你结过几次婚?要不这就是你的情儿。小美人,你丫也画画的吧,你那些破画明我就从画廊给扔出去。你还他妈瞎挥手什么啊,服务员买单!”
“您要的羊杂汤马上……”
“马你妈我他妈要了吗?是这娘们点的,我看看,我们两碗粥、一个土豆丝、一个草帽饼,一共67。来,60,这是个5块,没零钱了,免两块行吗?行、也甭跟你丫废话了,100的,你找吧!”
自始至终那个男的只是面露囧态地摆手,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跟在那女人后面走出了大门,握雨心和大家几步追了出去,看见他们竟然上了一辆宝马7系的车开走了。
“老玉米就是发财了也不至于不认咱哥们啊?他不是那样的人,天尽头有可能。”
“你丫少废话,那女的看长相是木瓜特仑苏,就是今打扮的俗气点,胳臼窝的毛都没剃,木瓜特仑苏是个挺清纯的小丫头啊,平时带头大哥叫的挺欢实的啊,还借给我200块钱加油来着。”
“那女的管老玉米叫柳下惠?他们………”
“别瞎猜了,你们注意到没有?”
“你丫痛快点,注意什么?”
“老玉米又戴上那个戒指了!”
“什么戒指啊?”
“属狗的啊摞爪就忘,撒旦教的那个大戒指啊!”
柳下惠和妻子坐在车里谁都不说话,老婆余怒未消,快到天通西苑了老婆突然说了一句:
“老柳,不管你以前有几个老婆,看在咱儿子的面上我都原谅你,只要你真心跟我过日子。我就是忍不住,我今不问你那女的干什么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会见到月月开心点啊!”
“宝贝!你怎么那么冲动啊!你没看那女的背后站一堆人吗?你怎么知道她上来说认识你是什么意思?你就让她说完,在公共场所她能怎么着啊,你没看咱们出去的时候那伙人还跟出来了吗?”
夫妻俩锁车上楼,进屋后照例老婆不拖鞋蹲下来伸开双臂:“我的宝贝月月呐?我的宝贝月月在哪里,快来让妈妈亲亲!”
屋子里冰冷的要死,没有任何人或生物答应,老婆穿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跑进儿童房,玩具、罩衣、故事书都在。
“李姐呐?我妈呐?”
去老太太那屋也一样,频谱仪、眼镜、电视报都在,连脑力清的药瓶都没盖好。
“老公你快来他们怎么出去也不跟咱们打个招呼啊!还好我妈跟着,快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去厕所!”
柳下惠拨打保姆的电话:“对不起,没有这个号码。”
查看了一遍,没错啊?拿老婆的电话拨还是一样!
打老太太的电话,在她那屋的枕头下响了。
警察来了一大堆,勘察完现场留下几个做笔录的:
问了些简单问题,让他们拿那个保姆的资料、照片、身份证复印件什么的,老婆去找了半天和家政公司的合同也没找到,两口子互相埋怨了一会一起找也没有找到,最奇怪的是警察要的孩子的出生证明也没有!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让两口子分别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叫到了两个屋里。
刘美娟,女,27岁,中戏表演戏毕业。华谊兄弟签约演员,近期在家调整,没接戏。
柳下惠,798画廊老板,离异。刘美娟是第二个老婆。
孩子3岁,男孩,叫月月。
刘小昆。男,39岁。中央美术学院基础教育部讲师,励志成功画室老板。
同居女友古佳,25岁,平面模特。刘小昆是第二个老公
孩子10个月,女孩,叫玉玉。
48、老婆?你谁啊?
夫妻两个人被监视居住,一个礼拜后侦查结果出来了——
老玉米,男,39岁。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自由职业者,城市探险资深专家,和老婆分居。
同居女友,木瓜特仑苏,26岁。胸模,《金陵十三钗》的胸替,城市探险爱好者。
这房子是他们租来的。这车是借的。
他们没有孩子,也没请保姆,木瓜特仑苏的妈妈在济南老家。
“我没和她同居啊!我们各住各的屋,我记得……”老玉米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会到这个房子的?
“你们住不住在一起那是派出所的事,我们是刑警,俩概念懂吗?没事在这签个字,这案子就算结了。”
木瓜特仑苏疯了似的拉扯老玉米不让签字:“我的月月还没找到呢!我妈也失踪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月月吧!4年了,我从怀他那天开始就没离开过他,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磕头了,我有钱,我赞助你们刑警队一辆SUV,牌子你们挑,只要你们能把我的月月找回来。”木瓜特仑苏拿着一大把的银行卡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血从额头流下来,吓的几个刑警赶紧好言安慰假意应承,把她送到医院去包扎,留下一个跟老玉米说让他处理好这女的,不行就通知合法家人。
老玉米坐在租来的房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到这的?我没和木瓜特仑苏同居,那我们怎么住这了呢?我分居了?那就是我还有老婆?有孩子吗?
突然有人敲门,老玉米打开一看,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后面还站俩女警察。
“爸爸,你怎么出差这么久不回家看妞妞,你看妈妈给我新买的芭比好看吗?”
“这是你老公吧!没错了吧!行!那你们一家子聊吧我们撤了!88小美女!跟阿姨再见!”
那个中年妇女很执拗地进了屋,也不脱鞋就那么站在门口,小姑娘倒是跑这屋看看跑那屋看看。
“妈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这屋比咱家多了个阳台。”
“走吧老于,还迷恋呐?那小妖精是不是活好啊,会十八摸吗,你丫那点私房钱挥霍的差不多了吧!你说你怎么不让男鬼掐死女鬼干死来世你托生个骡子你就不闹腾了。”
“妈妈!骡子是不是比马个高啊!”
“去滚一边去,帮你爸收拾东西我们回家,明儿我们有一直播我还得去台里呢。”
小姑娘东划拉点西收拾点,一会就收拾了一个大包:“爸爸!这两个牙刷哪个是你的啊?”
老玉米傻呆呆地看着这母女俩一个动嘴一个动腿:“这位大姐,不是,同、同志,美女吧,我真是你老公吗?”
齐雪儿和老玉米恋爱那会还是处女,第一次给了老玉米就疼的恨他,结果生孩子生了3天,疼的把自己的胳膊都咬的全是牙印,最后还是剖了。就因为带孩子去北戴河玩,老玉米嘴欠无意当中开了一句玩笑——“这比基尼您就别试了,露刀口不好看。”齐雪儿的青春期就错后了。
老玉米忙着被这个城市各种各样的探险小组请去当指导老师,齐雪儿忙着电视台的一台又一台晚会的直播工作。
白天就通过微博互相联系,闹得双方所有的粉丝都知道他们家那点破事——
今该打酱油了啊!
昨晚你的表现太差了,马桶都不会修!
你带雨伞了吗?小心核灰尘落一脖子!
孩子可要挂科了啊!
昨晚你们台里的那个小谁家的小谁干吗那么晚给你发那么暧昧的短信啊!还大半夜的让你过去,说爱人不在家,俩老娘们睡一床多变态啊!
现在老玉米家的这张双人床很少睡过双人。
今晚双人回来了,可老玉米有点害怕了:“老婆,我去洗个澡啊!”
老玉米开着喷头,水哗哗地浇在脚面上,他坐在马桶上使劲回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同居的叫木瓜特仑苏的女孩呢?不是去医院包扎头去了吗?怎么还不回来啊?
床上躺着等我的这个女的按床头那大照片来看的确是我老婆,可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啊?
唯一有点记忆的是这个马桶盖,红色的大嘴猴。
老玉米磨磨唧唧的好半天才梳洗完毕,满口余香地回到房间,那个叫老婆的女人已经睡着了。老玉米蹑手蹑脚的摸到床上,拉开被子,杯具,是双人被。身边的那个女人什么都没穿,突然她醒了,一对火热的巨乳和湿润的嘴唇印在了老玉米的身上,老婆从嘴开始往下吻,老玉米波澜壮阔的开始热起来……
突然屋子有一阵亮光,一个声音响起,好像什么东西被吸了一样,那正趴在两腿间的老婆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身背朝老玉米睡觉了。
49、与鬼离婚
老玉米醒来天已经亮了,孩子不在,老婆不在,一张离婚协议书贴在电视屏幕上,制式格式,孩子、房子归老婆,老玉米每个月拿1500元的抚养费,存款留给孩子,投资的那个小户型公寓留给孩子长大结婚用。
老玉米满头雾水,我的小户型在哪?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跟那个女的买的吗?婚前婚后?
老玉米现在最紧要的事是找到木瓜特仑苏,一夜了也没个电话,拨她手机占线,再打还是占线,老玉米的手机有自动重拨,从回到记忆中的那个屋子门口,一个半小时,一直占线!
去日本地震救援中心当义工了吗?手机成热线了吗?
那套房子敲了好半天也没人出来,一个下楼的人看见老玉米玩命的敲门告诉了老玉米一句话没把他吓死——
“哥们,别上中介公司的当,这屋不能住,昨晚从这抬出去一男一女,全死屋里了,阴宅!你租它呐!”
老玉米这才留心原来防盗门的锁眼有撬过的痕迹,还隐隐约约有血腥味。
老玉米茫然地下楼,边走边回头,看着楼上的那个屋的窗户发呆,看着手里的手机那个不停重拨的木瓜特仑苏的手机号,再抬头看那个屋子的窗户,还是……
老玉米六魂出窍地看到一个恐怖的画面!
他看见自己,也就是一个自己,站在那个屋子的窗户边上正低头往下看着自己,手里也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这手机是今早随便从家里找出来的一个老款,现在那个找不到充电器没电了。老玉米低头不再抬头看第二眼,他害怕很多东西,他害怕楼上的自己出事,当着他的面自己惨死在自己面前,他更害怕如果出现第二个面孔看自己怎么办。
例如,木瓜特仑苏。
“你说什么时候报的警?昨晚没有,这附近的派出所和刑警出警会有登记的。”
“我就是这片的片警啊,你要说这出这么大的事我肯定知道,这是规矩,没这事。”
“我哪知道昨晚谁来包扎过头啊,我是白班的大夫。”
“没看见有警车进这小区啊,这小区发案率挺低的,哪有一死死俩人还大家都不知道的,那早嚷嚷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