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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的来说却是快乐的
她想到了当时她接到了总部的命令。带领一个见习使徒前往游骑兵营地的情形。
那是她和叶奇的第一次见面。
事实上,原本的她对于这样的见习使徒并不抱希望;因为,之前几年的见习使徒都没有‘完成,应该完成的命令’,成为了逃兵,而她对于逃兵一向都是不耻的;一想到又要见到一个逃兵,那时候的她,脾气莫名的坏了起来。
而之后。更是莫名的不好对方竟然迟到了。
虽然问候的还算得体,但是那种迟到的做法,显然是透露出了对方的散漫。
所以,她想要教训对方。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那个散漫的家伙,竟然真的驯服了营地中脾气最为暴烈的马儿。
而后更加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对方学习骑术的速度,短短的几天,达到了别人数个月。甚至是一年才能够达成的效果。
‘美丽的小姐,能够邀请你共骑吗?’
那句话语。再次的浮现在了她的心头,当时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嘴角的戏虐;所以,她非常不客气的拒绝了对方,而且,还故意的说出了相当难听的话语;不过,对方却没有她预料的那样生气,相反只是耸了耸肩膀后,就没有了后续。
对方是一个很爱阅读的人,即使是在游骑兵营地,也会定时从智慧之塔借阅各种的书籍;这让当时的游骑兵们很是不屑,认为这是一个书呆子;而之后出现的意外,却让这些人目瞪口呆。
敏捷、有力的伸手,让当时洋洋自得的维文吃了一个大亏,甚至在连番的逼问下,对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时候,她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
很陌生,又带着期待。
同样的,对方也感觉到了,她可以肯定对方看向她的眼神多出了一丝思索,这让她有些担忧;因为,她遇到过这样思索的眼神;而其结果,不是消失,就是变得疯狂的追求,然后,再跟着莫名其妙的消失。
她非常的讨厌这样思索的眼神,因为,她讨厌那样的结果;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非常的讨厌,甚至是连那些人,也变得讨厌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却多出了一抹别样。
而那个家伙并没有变得讨厌,依旧是带着属于自身的性格,站在她的面前,但是在这其中却多出了一丝善意的询问。
而她决定给对方个机会看在对方还算坚持的份上。
‘我的坚持,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因为,它早已经化作了参天大树……而你坐在它的下面,让它为你挡风遮雨!’
‘如果是雷电呐?’
‘那也是我先被劈死,之后才是你!’
她清楚记得当她问出这句话时,对方那嘴角抽搐的回答。
虽然,当时无比的尴尬,但是并不代表就是玩笑认真,极其的认真,对方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化为了参天大树。
当,夏克之龙的名号开始在洛兰特上流传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到了他当时的承诺。
而且,是远远的超出!
他并没有改变,依旧是像当初一样的看待着她,并且尊重着她的选择,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
她清楚记得,那些秋林区家族面对她时,开始的狡诈,之后的恭顺因为,他再一次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深信即使不需要他,她能够做得足够的好。
不过,当时的她,却非常希望他能够站在自己的身后而后,他来了,站在了她的身后。
现在,大树依然参天,但是,雷电也要劈下之前的会议上,随着那位曾经教皇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惊呼;不过,却在夏克之龙的名声中,很快的平复。
六塔之主,相信着他,认为他能够做到。
六塔的护塔者们,也相信着他,认为他是最好的。
各地分会的代表们,同样相信着他,认为他绝对能够办到。
她。也应该相信着他才对
但是。她却在担心着他!
‘那也是我先被劈死。之后才是你!’
这样在记忆中尴尬不已的对话,如果成为了现实,该怎么办?
……
风,继续吹着,秋天的夏克,依旧是春天的绿色,但是风却超过了早先。
站在这样的风中,女骑兵长身上天蓝色的骑士服迎风而动。猎猎作响,身后的游骑兵紧紧的停在了她的身后,就连高文也退后了几步,担心打扰到女骑兵长的思考。
快接近中午的阳光,边洒在这六塔之地上。
不炙热,只是温暖,恰到好处的温暖。
女骑兵长微微抬起了头,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晃目、温暖,持续了良久的挣扎,似乎在这一刻越发的紧了。
‘你的道路。与你的爱人背道而驰时,你该怎么办?’
荆棘之塔塔主曾经就是这样。站在眼光下,带着一脸的苦笑,和自己说着一些她当时根本无法,或者说……不想去触及的事情。
而此刻,这样的问题,无可避免的在一刹那间浮现在了她的心头。
事实上,早就在很久之前,她就在思考着自己的这个问题;但是每每总在关键之处,就会逃避般的放弃。
直到前不久面对那出现在面前的数个站在他边的女人时,这样的问题,又一次的浮现在了她的心头。
她看得出来,那三个女子,正在全心全意的奉献着自己的……爱。
这让她,根本没有底气的指责什么。
甚至,连一丝怨气都隐藏在了心底的深处因为,她选择的道路,真的与她爱的人开始背道而驰了!
她选择秉承着骑士之道,坚守在夏克的营地内?
还是跟随着总部的支援,前往彼岸之桥?
总部并没有给出什么任务的指派,而是询问着她的意见,而这样的询问,将她一瞬间逼入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在之前一刻,她甚至希望可以不用做出这样的选择,只要指派没错,就是指派,她就可以既不会违反她坚守的道路,又可以顺理成章的前往彼岸之桥,给予叶奇帮助了。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一瞬间几乎让她全身瘫软。
软弱,依旧在她的身上存在着。
……
在女骑兵长的身后,女游骑兵们相互的对视着,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做为游骑兵的代表,只有女骑兵长一人,有资格进入到月夜之塔塔主的书房,她们则是在下面等待着。
但是,现在看着女骑兵长的模样,女游骑兵们恨不得时光回转,当时就是冲,也要冲上去。
踏踏踏……
一连串轻微,但却没有掩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紫黑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泽;九位女性游骑兵全部的躬身施礼,但是话语声却被这位智慧之塔塔主打断了,她带着比之前更加轻微的脚步声走向了女骑兵长。
与女骑兵长肩并肩的站立后,智慧之塔塔主偏过头,看着那原本坚强、刚硬的面容上,此刻出现的纠结和软弱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了令她皱眉不已。
当初的她,似乎也是这样!
看着此刻的女骑兵长,培德南格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
不过,可以的话,她绝对会将这样的镜子一拳击碎,然后在高声的喝骂几声
“后悔,是很可怕的不要去假设,我做了会怎么样?因为,你根本没有去做!”
突兀的,培德南格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平和中带着无法掩饰的苍老,但却悦耳动听,令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你坚守的道路是什么?骑士吗?那么你知道骑士在朋友、亲人、爱人面对困难的时候会怎么做?”
“那几乎是不用考虑的吧?但是你现在却在犹豫,为什么犹豫呢?”
“真的是为了骑士之道吗?”
“不、不,你此刻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骑士之道所带来的荣誉、名声,在无数目光中获得的存在感而已!啧,就像她们此刻一样!”
培德南格指了指站在女骑兵长身后的游骑兵们,然后,才转过了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女骑兵长,继续的说道:“骑士之道,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考虑;而你的考虑,只不过是因为被荣誉、名声,迷惑了双眼罢了!”
“责任感?请不要说出这样的借口,那会让我看不起你的现在,你摸着自己的胸口,大声的询问,真的是那样的吗?”
“我、我只是被荣誉、名声所迷惑,而推卸在责任感上……”
女骑兵长低声的呢喃着,而随着这样的呢喃,一抹特殊的气息开始从她的身上四溢出来
虚空。
锵、锵、锵!
石台上,一直束缚着那剑鞘的锁链,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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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剑与鞘 下
虚空,在所有凡人无法可视的地方,较彼岸之地更加遥远的地方,一座石制的祭坛上,一把古朴、毫无色泽的剑鞘开始了剧烈的抖动,一根根无形但却有力的锁链,死死的束缚着这把剑鞘。
但,那抖动的频率实在是太大了!
也,太有力量了一些。
锵!锵!
那一根根的锁链开始崩碎——没错,就是崩碎,不是崩断;就好似是那一根根锁链,在上下一个瞬间遭到了毁灭的打击一般,彻底的崩碎了。
金属的质感,在飘散与空气之中时,开始消散,化为了点点光斑。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决定性的因素,因为,下一刻,从祭坛之中更多的白色光芒开始汹涌的喷出,化作了一根根崭新的锁链,将那剑鞘束缚。
而那剑鞘的抖动并没有停止下来,甚至是越发的剧烈了。
哗棱、哗棱……
剑鞘的抖动,带动着锁链的舞动,在虚空中发出了特有的响声;然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准确一点,应该是四十七个人的注意。
在那无尽的光辉之中,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着疯狂、充斥着毁灭气息能量光束的四十七个人在愕然之后,纷纷的转过了头。
“崩碎了?”
一个人不敢置信的自语着。
“嗯,崩碎了!”
另外一个人则给与了回答。
剩余的四十五人则是沉默,但是他们的双眼却都牢牢的盯着那再次、即将要被束缚的剑鞘;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一道透明的波纹出现在了手掌中,然后抛向了那剑鞘;之后,一道道透明的波纹紧随而至。
砰、砰、砰……
那一根根崭新的锁链在这样透明波纹的击打中。连连发出了沉默的响声,然后,就是激烈的抖动。
而剑鞘本身,则是爆发出来一种莫名的光辉,笼罩向四方。
那不是白色、也不是金色,更不是黑色,甚至让你根本无法确认是哪一种颜色,但是却带着无尽的坚固与……温暖。
一层根本无法被摧毁的护罩,陡然间笼罩在了那伤痕累累的四十七人身上。他们那破败不堪的银色盔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已经断裂的披风更是再次飘然的出现,尤其是他们身上的伤口,更是开始了恢复。
“感谢我主的盟友,您的真诚,吾等至死不忘!”
四十七人抖开那重新出现的披风。然后,单膝跪地——他们并不是朝拜,而感谢更是铭记在心。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
虚空中开始浮现出的涟漪,则已经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女骑兵长恍惚间睁开了双眼,而后她迅速的扫视着周围,不论是那种苍茫的气息,还是头顶……或者说周围的星空,都在告诉着她,她已经不是站在原本的六塔之地的外侧了。
之前。莫名的气息出现在了远方,腰间的佩剑发出了一声声的呼唤,令她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而后……她就来到了这里。
她看到了远处被束缚的剑鞘,以及另外一边单膝跪地的四十七人。
同样的,那四十七人也看到了她。
不过,这四十七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对方是友好的;起码,有着足够的善意。
女骑兵长想要动一下身体,但是却发现,异常的困难,整个身躯就仿佛是被压上了一座山一般,即使是想要动一根指头,都是那样的艰难。
不过,却并非做不到。
因此,她非常自然的朝着那祭坛走去——看似不足十五码的距离。却仿佛是天涯海角一般的遥远;毕竟,每一步都需要她鼓足力气的去移动,然后,还有坚持着当挪动了脚步后,不被身上越来越大的压力所压垮。
简单的说,挪动每一步。女骑兵长都感觉她是在完成了一个超越常规的加倍训练——这样的训练,只存在那段悲伤的回忆中。
她的父亲战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