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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轻轻一挑。逗,他便勾住她的腰吻了起来,与司徒宸一样,他从不亲吻女人的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遗传。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可是他的手指却一点都不粗糙,所以当他的手揉捏她胸前的那块洁白的软玉时,她闭着双眸享受着,丝毫不把他当成是皇上的,反而臆想成了司徒靖的。
只是才一瞬间,她就忽然被刚刚与司徒宸云雨时的那种感觉给引诱了起来,抬起双臂勾住了皇上的脖子。
她的手在皇上的背后极尽谄媚的抚摸着,一路从后背到腰间:“臣妾为皇上擦背。”
只是她的手也不过就在后背抚摸了几下就绕过他的腰滑到他的小腹,随即是他身下的硬物。
她媚态千万的伸手揉搓着他的坚硬,让他浑身都充满了斗志,就在水中,他丝毫不忌讳的就将自己的硬物送进了她的身体中。
“皇上…”她娇吟一声抱住他的脖子,背靠浴桶的边缘倒挂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一下下的拍击着她的身体,水声像是乐器般啪啪啪啪的为两人打着节拍。
她嘴里一声声的娇喊着‘皇上’,可是脑海中却已经完全翻了篇儿,将自己重新放置在了今天晚上刚刚的那场旎绮欢爱中。
所以此刻她兴致高昂的迎接着皇上给予她的一切撞击,声音放浪的一声声在他耳边加大了音量。
司徒昱峥侧脸不是从互相交错的视线中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直觉间这个女人今天很不对劲,以往她可不敢这样放肆的叫嚣。
司徒昱峥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可这摸神色瞬间被掩藏了起来,他的大手拖住她的臀,让自己没入的更深,更舒爽。
既然这个女人就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那他就该好好的利用起来。
“啊…皇上,我要…”
司徒昱峥伸手将她放低,她的鼻子差点就没入水中,惊恐让她瞬间收回了飘远的神智,紧紧的攀在他身上承受着他近乎粗鲁的碰击。
可能是在水中的缘故,她第一次竟有了坠入高。潮的感觉。
司徒昱峥如往常一般一声闷呼结束了自己的***,他娇喘连连之时还不忘闻着她身上此刻与刚才在凉亭中如出一辙的气味。
他扬唇漠然一笑,其中有说不出的情愫竟让别人看不透也猜不明白。
两人从水中移到床榻边,苏霓裳为皇上系好睡袍后这才自己也将睡袍穿好,娇滴滴的道:“皇上,妾身有一件事儿不明白,可又不知道可以不以问。”
“哦?你且问来听听。”司徒昱峥翻身躺到了床边,而苏霓裳也进了里侧侧身躺在他身边:“今日的骑猎比赛,太子爷如往常一样夺得了头筹,可为何…却没有像往年一样的赏赐呢?”
司徒昱峥挑眉:“你好奇这件事儿?”
“是啊,妾身一介妇道人家不懂得那许多,只是本着看热闹的心情去的,可不知道为何后来却竟觉得皇上有些许的生气。”苏霓裳说着靠近他的臂弯,想要伸手触摸他手臂的时候他却翻身背对了她,眼神是让人猜不透的意味不明。
苏霓裳心一紧,还以为是自己又得罪了他,他可能会不与自己说话了,谁知道过了没多一会儿,就只听他道:“朕没有生气,是爱妃想太多了。”
“真的吗?”苏霓裳扬唇一笑从背后抱住了皇上:“其实臣妾真的好怕是因为皇上生了臣妾的气,所以故意使脸色给臣妾看的,臣妾因此而担心了一天了。”
“哦?原来如此。”司徒昱峥摇头一笑:“爱妃想太多了,只是他并没有翻身面对她。
“臣妾就说吗,皇上可不是一个会将后宫之气带到堂前的人。臣妾就生怕因为自己的闪失而没来由的让与此事儿本不相干的太子爷受到了什么牵连。”
“你与太子关系不错?”司徒昱峥皱眉。
“那倒没有,是臣妾自以为是的以为臣妾影响了皇上的心情,有些愧疚罢了。”
“吭,爱妃真是善良啊,行了,此事已经过了,不必再多说了,睡吧。”司徒昱峥言下之意是不许再废话了。
她苏霓裳在这种事儿方面何其聪明,当然就不会再多说什么。
她可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今天太子功高盖主,所以才会使得皇上不高兴,不过她既然已经与太子达成了共识,当然就要时刻在皇上耳边吹吹那枕边之风咯。
日子像是在石磨中磨豆子一般,一天天过去了,一天天平淡着。
自从麟儿认了姥姥后,他似乎已经完全把米小闲这个不务正业的娘给抛到了脑后,随着天气一天天的变冷,他由原来的每天必然要回王府来睡一晚,变成了隔三差五的回来一次,到最后索性变成了半个月不露面。
本来有个麟儿做玩具她的日子还有些小开心,可这段时间以来,她真是着实的孤独寂寞愁啊。
而最让她愁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大色棍司徒靖,她从来不知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原来骨子里竟透着各种变态的基因。
你能想象他竟喜欢玩儿角色扮演吗?自从有一晚她扮演青楼女子说了一句“大爷,人家伺候的可还好啊,大爷,再来呀”之后,他便真的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大爷,天天让她变换着说那些荤话。
用司徒靖的话说:“我让你在我耳边一次性说个够,以后出去就不许乱说话了。”
可事实上,她这张嘴每个门槛儿,不管什么时候想说什么都不会忌讳的,就比如此刻,她正在本着将但如倾调。戏到底的精神对他进行精神折磨。
“哎呀小倾倾,你就说吗,你觉得什么姿势是最好的。”她拿着小本煞有其事的要好好的记录一下。
“你别再问了,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女流氓。”但如倾从这个桌子跳到那个桌子,而她则不死心的一步步紧跟着。
“什么女流氓啊,我这是盲流儿,就因为不懂,所以才跟你学习,争取早日摆脱盲流的队伍。”米小闲极其渗人的对他抛个媚眼,惹得但如倾不禁鸡皮疙瘩暴走中。
“我就算告诉你也没用?做这种事儿可是男人主导,你别妄想从现在可是能够主导靖,你信不信,靖如果肯让你主导了,我就跟你姓。”
“你不用跟我姓,直接姓米就行了。”
“为什么是米?厄…又是那个狗屁米小闲?”
“什么狗屁米小闲啊,你找揍啊。”米小闲说着对他抡起拳头,说真的这名字她也不是很满意,可能怎么办呢,她爹姓米,她娘姓闲,想当年她是两人的第一个孩子,两人也曾经煞费苦心的取了好多好听的名字。
只可惜啊,父亲是个教授,他嫌老妈起的名字不够文艺范儿,而老妈又嫌老爸起的名字不够市场范儿,最后两人争来争去,还是由姥爷的一句,就用你俩的姓来吧而一锤定音。
两人从前厅一路闹到大院里,正巧赶上司徒靖带着云初一起从外面进来。
看到两人闹的没个样子,司徒靖白了米小闲一眼:“今天你的范儿是淑女范儿。”
“啊?什么意思?”米小闲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直到司徒靖避嫌的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角色”她才豁然明朗。
这个臭小子感情还玩儿上瘾了,一会儿让她扮青楼红牌,一会儿又让她扮大家闺秀,现在连淑女都出来了。
“靖,什么是淑女范儿啊?”七白莫名其妙的问道。
司徒靖摆了摆手:“你不必知道,但如倾,你们两个又在胡闹什么呢?”
“哦,你的女人啊,她正在问我喜欢…”
“等等。”米小闲快速伸手捂住但如倾的嘴巴:“我正在问她喜不喜欢小清新类型的,想给他介绍个女朋友来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明明…”
“闭嘴。”再次,她将被但如倾拉开的手重新捂到他嘴上:“你是想说我介绍的明明不是小清新是吧,你让大家看看婇姈怎么就不小清新了,而且那还是你救回来的呢。”
“你怎么又…”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愿意,不跟你提了还不行吗?”米小闲得瑟的从但如倾身侧走到司徒靖身边,司徒靖侧头从她的本本上看到了这么一句话:男人最喜欢的姿势。
他白了米小闲一眼,呵,原来她还好奇这个啊,今晚回去就满足她的好奇心。
“给你们大家说个好消息,洛枫此刻正在班师回朝的路上。”司徒靖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洛枫要回来了?那…端木连那边呢,他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了吗?”米小闲嘟嘴,她的消息不太灵通,所以并不知道这些日子南木国的局势。
“南木国的新登基的帝王一夜间被推翻,此刻南木国百姓正在等着迎接新帝王的到来。”
米小闲有些吃惊的眨眼:“新帝王是端木连?”
“你还真是后知后觉,不然你以为呢?”七白哈哈大笑了起来:“连他终于如愿以偿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一定要去南木国好好的蹭蹭那个小子,不知道他做了皇帝以后还会不会跟我吵架了。”
众人七嘴八舌,米小闲却觉得心里有些失落,看着院中大家曾一起玩闹的地方,她忽然间觉得少了端木连就好了好些乐趣。
在司徒靖的这几个哥们中,端木连算是非常向着她的一个了吧。
“怎么了,不开心?”司徒靖伸手揽住她的腰,看她神情有些微顿。
米小闲点了点头:“有些想他了,以后我们还能再见到吗?”
“会的,以后我出去的时候会带上你的。”司徒靖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众人道:“走,带你们大家一起出去吃饭为靖庆祝去。”
“那今天我可要好好的宰你一顿了。”七白最近有好多想吃的,他毫不客气的已经带头出去了。
众人前前后后的来到王府大门口分上了两辆马车,随后往翠玉楼行去,翠玉楼不算是整个焦阳城最好的酒楼,而且从靖王府去翠玉楼之间还有不短的距离,可饶是如此,七白还是选择了那里,毫无疑问,因为那里有他最近刚刚爱上的炸香酥虾仁。
今日天气算是几日来最温暖的一天了,若是再过几天更冷了的话,米小闲都有想要抱上暖手袋的冲动了,这样的温度让她想到了在扬古族的日子,日日都穿着与外面世界的温度极不搭调的大棉袄,看起来又肿又难看,毫无线条可言。
她坐在最靠窗的位置,一直都伸手撩着车帘往外看,虽然每天都出来逛街,可好像是一种习惯了,坐车一定要坐在窗边看风景,即使外面的风景并不一定是自己想看的。
马车中几个男人在叽叽喳喳的聊着关于端木连的事情,她全都听到了,却很好搭话,因为她怕自己越搭话就越会想念端木连。
就在众人正说的意兴阑珊之时,米小闲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身子忽然往外探了探,神情极其严肃的转头对外面的车夫大声喊道:“停车停车。”
众人不明所以,七白嘟囔道:“还有好远呢。”
米小闲不顾众人的疑惑,她绕到马车边跳出了马车往后面的方向翘脚看去,在人群中环视了一圈儿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失望。
她迈步快速往前追了几步,左右看了一圈儿后摸着头在原地旋转,眼神也四下的搜索了起来。
刚刚是她看错了吗?
她的视线里刚刚飘过一个老人,看起来分明就是远在二十一世纪的老爸的模样,博学而稳重,给人不染片尘的感觉。
她脸色一时有些焦灼,神情也有些不安了起来。
“彪悍女人,你找什么呢。”七白撅着脑袋从车窗里钻了出来迎着她的视线往后看去,米小闲一抬手将他按了进去:“没什么。”
可她有些不放心,还是四下转了一圈儿,确定真的没有老爸的身影时,这才费力的爬上马车,在众人的质疑声中失望的嘟囔了一句:“我可能是看错了。”
司徒靖看她刚才的神色分明是看到了很让她吃惊的人才会如此的,心中不免担心:“把路人错看成谁了?”
米小闲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凝重:“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
司徒靖心里一阵波澜,她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人是她说了他也不会认识的。
不是说不会再有什么秘密的吗,怎么又有秘密了吗?
米小闲这会儿不再往窗口外看了,只是低头看着前方飘飘摇摇的门帘,脑子里想起了往日里在家里是与老爸一起的场景,多么的安然与幸福啊。
真的是看错了吗,还是她太想爸妈了,以至于竟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因为她的晃神,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已经变了脸色的司徒靖,他此刻正有种被忽略的孤独感。
云初拍了拍司徒靖的肩膀,轻语道:“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