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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老板眼波一转,对米小闲笑道:“如果姑娘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喜欢做事情精益求精,这块玉佩我可以自己留下,然后再为姑娘重新做一块。”
米小闲摇头,看来那块玉佩可不是随便就能做出来的,想必它确实不简单,她真要好好的观察一下才行呢:“不不不,我是真的很喜欢,这完全就是按照我的心意做的啊,物有所值,我很满意。”
“那好吧,如果姑娘真的喜欢,在下也就心满意足了。”美男老板说着微笑道:“在下扬古清,看姑娘也是个爱玉之人,想与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哇塞,这算不算被搭讪了呢?米小闲偷笑:“小女子叫米…凤凉姬,对玉饰确实有几分偏爱,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好好与杨公子交流交流的。”
扬古清皱眉,奇怪,她听到他的名字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姓氏吃惊,反倒还误以为她姓杨?
难道他错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与水门一族没有什么瓜葛?
真是奇怪,奇怪,这个女人让她越发的看不懂了。
帅哥也看了,玉佩也拿了,又喝了两杯茶,米小闲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再赖着不走了,便起身告辞离去。
这玉佩从拿到手后,她就再也没有打开看过,显然就如扬古清猜测的那般,她并不是非常的喜欢,可她言辞间却又对水门一族感到陌生,这是什么道理。
米小闲离开清玉店,一路满腹心事的往回走,她有些闹不明白了,对她米小闲而言非常重要的小小长命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时空,而它偏偏又是凤凉姬所有。
难道她手中那块长命锁就是几千年前的凤凉姬留下来的吗?她来到这个世界与这长命锁可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一定有联系,如果没有联系的话,为何她身上物件那么多,却只有这一件会在这个世界出现呢。
米小闲垂头想的认真,走路也心不在焉的,以至于她身后的轿辇跟随他前行了一整条街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轿中的人儿正是司徒靖,他也是从三哥那里回来,透过轿帘无意间看到路边垂头行走的她,所以便让轿夫脚程慢些,随着她一起走。
本以为她总会发现自己,却没想到她想事情想的这么认真,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个女人还真是够粗心大意的,如果他是坏人怎么办,难不成她就打算这么被追着吗。上次都已经被那群坏人抓过一次了,她不害怕吗。
不过反过来想想,这样安静的她倒真是少见呢。
米小闲是完全没有看路的,以至于走在她前面的男子忽然停下脚步她竟也丝毫没有察觉,直直的拱到对方的后背上。
直到发生重大交通事故,米小闲才惊觉自己竟已走了这么远:“哎哟喂。”她捂着自己的额头,真是够痛的,如果不是她已经亲眼确定身前被撞的是人,她真要以为自己撞上的是堵墙了。
被撞的男人转过身,恶狠狠的瞪向米小闲:“走路不长眼啊。”
一听就不是本地人,米小闲嘟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看到你。”
男人挑眉:“我这么高大你还说没看到我?你是在说我渺小吗?”
这男人长的虎背熊腰,足足比她高了两个头,若说他渺小,那这大司国的人大概都可以归为小人国去了。看他的发色偏黄,眼珠有些泛蓝,眼睛大大的,鼻梁高挺,颇有几分西域特色,看上去倒是很混血儿风格呢。
“我不是在说你渺小,我是在说我自己没有注意到你,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啊。”米小闲嘟嘴,明明也挺好看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斤斤计较呢。
“大司国女人真是没有礼貌。”男人用一口蹩脚的大司国话说着,惹得米小闲心中一阵不悦。
“是我撞了你,跟我们大司国女人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所以请你不要随便妄下定论,大司国的女人好的很。
还有,你走在别人前面慢吞吞的,挡了别人的路,要停下也不打个招呼,走的快的当然会撞到你啊。别以为两车追尾就永远都是后车的错,后车也会有不得已的苦衷好吧。”米小闲嘟嘴。
“你还无理取闹?看我不收拾你。”男人忽然就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伸手要拎米小闲的领口。
司徒靖一看,心中大不爽,这竟敢欺负他的女人,他迈步就要从轿子中出来帮忙。
可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米小闲很轻松的就从那大块头的身边绕开,躲开了他的魔抓:“那你又是哪个国家的男人啊,这么有风度,居然当街欺负女人,还要动手动脚,敢不敢把你们国家的名字报上来,让大家伙儿都长长见识啊。”
男人左右看看,见大家都在看好戏,随即冷哼一声:“我不跟你这种刁民一般见识。”
男人转身离开,米小闲冷呸了一声,随即转身面向司徒靖轿子所停之处。
刚才她侧身躲避那个威武man的时候,就用余光瞥到了从轿子里下来的司徒靖。
本以为他会过来帮自己的,谁知道他竟也跟大家一样看起了好戏,这让米小闲心中不觉有些不爽。
再怎么样,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小老婆,他儿子的娘吧,做人怎么能冷漠成这个样子,如果今天她被那个威武man揍了,他是不是打算躲在人群中帮忙鼓掌呢?
见米小闲一脸不爽的忽然就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靖挑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大白天的…”他才刚想问你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跑出来了,接着就看到她冷撇了他一眼,像是不认识似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呵,这个女人长本事了啊。
他嘴角一撅,回头对轿夫道:“本王自己走回去,你们撤了吧。”
他快步追上米小闲,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你跑什么呀。”
“你谁呀?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要听你说话啊。再说了,我也没跑啊,我是在走。”米小闲口气不痛不痒,不轻不重。
“你不认识我?我是你男人。”司徒靖大吼,引得周围几人对他侧目。
他郁闷的咬牙,这个女人真是有本事啊,总能让他失控。
“我男人?哇,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看着自己女人在人群中挨打,自己却在一旁看热闹的男人啊?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不要也罢。”米小闲努嘴。
“哦,原来是你在生气啊,我本来是打算帮你的,可后来见你处理的很好,所以才没有出面的。”司徒靖耸肩:“你无理取闹的本事一向一流,那个男人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考,真没看出来,你对我的无理取闹还如此之认可啊。”米小闲口吐不满。
“啧,一个女人,别总是满嘴脏话,自己听着不觉得难听吗。”司徒靖边走边转头盯着她还没消气的脸:“女人应该温柔如水才能得到男人的宠爱。”
“如果我不稀罕男人的宠爱呢?”米小闲站定转身抱怀看他:“没男人宠爱我,我不是也照样活了这么大岁数吗?”
“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丈夫说话,你这做妻子的就该乖乖的听着,你哪就那么会顶嘴呢。”司徒靖真没见过这种不识好赖的女人,他可是专门下了轿子打算陪她一起走回去,顺带问问她心事儿的,没想到她倒好,不领情的。
“丈夫说话妻子是该听着,可是拜托你搞搞清楚,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叫苏玉钗,跟我米小闲有半毛钱的关系啊。”米小闲火大了,连自己的本名都说出来了。
“米什么?”司徒靖拧眉。
“厄…我的艺名儿,米小闲。”米小闲嘟嘴,心却噗通噗通跳,所以说吗,她不适合生气,一生气就爱口无遮拦。
“你以为你是戏子吗,还找艺名儿,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什么苏玉钗,我听着烦。”
“那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别说那种让我顶嘴的话,我就不说了。”米小闲撇嘴:“嫌我不会说话,我走不就是了吗。”
她一转身,快步往前走去,打算将这男人给甩掉。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给这个男人帮忙了,他真是坏透了,看到她被欺负,竟只看热闹,真是好样儿的。她要跟他一刀两断,再不来往,哼。
司徒靖被扔在后面,心中不觉有些好笑,呵了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气势,这点事儿就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
她不是挺厉害挺嚣张的,干嘛还指望他出来帮她呢?
司徒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虽然被米小闲凶却还是追了上去:“我跟你说,你就小肚鸡肠吧,今天我真的没打算不管你,不然我也不会从轿子里出来。我是真的见你能见那个男人给搞定,所以才没动的,再说,我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呀。”
“这么说你是怕事儿咯?”米小闲转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怂包。”
司徒靖不干了,一把拉住她手臂:“你说谁是怂包,你找收拾是不是。”
米小闲撇嘴:“本来就是,不是怂包的谁怕事儿。”
“你根本就不懂,我若出面,这事儿就提高到政治的范畴了。那个男人是北莱国的驸马爷,这些日子陪同他们的王子一起来咱们大司国出使学习。若我出面将他教训了,他必然要说我们大司国的人不懂礼。
但若是你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反倒是没有脸回去乱说话,毕竟被一个女人收拾可不是一件什么太过光彩的事情。”
“他还是个驸马爷?”米小闲扬眼看天,脑子里顿时就现出一抹诡异又暧昧的画面,那男人那么高大,跟他的女人OOXX的时候,这比例可怎么掌握啊。
想到他把某弱女压在身下,女人被折磨的嗷嗷叫的画面,米小闲忽然就噗嗤一笑,“好搞笑。”
“他是驸马爷的事儿就这么好笑吗?”司徒靖不明所以的看向米小闲,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后一秒就笑的这么没有形象,这个女人没事儿吧。
米小闲摆了摆手:“不是因为他是驸马爷笑的。”
“那你笑什么,说出来听听,我也跟着一起开心开心。”
米小闲抬眼白他:“我凭什么要让你跟我一起开心啊。”要真说出来,他大概就不会开心而会修理她了吧。
见他脸色有些不爽,米小闲心中总算是有了几分解气模样:“你说那个公主是不是有爱好大物的癖好呀,怎么会嫁那么大个儿的驸马呢?还有,那男人的气质跟驸马爷这三个字真是完全不沾边。”
“别看他那样憨憨傻傻的,他可精明着呢,跟他们周边国家的战争,但凡是他出马的,几乎是百战百胜。更重要的是,他在他们国家是旺族子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
“不会吧?”米小闲吃惊:“果然啊,人真的不可貌相。”说着她往他身侧靠了靠:“你跟他打过吗,输了吗?”
“你这是在咒我吗?”司徒靖脸一黑,心中不爽。
“不是,是你刚才说他百战百胜的。”
“我也说了,那是他跟几个小国的战争。”司徒靖白她一眼,随即自豪的道:“你以为你的男人就差了吗?在这五年边疆生涯之后,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地界儿的战士哪个听了本王的名字不是吓的屁滚尿流的。”
“哎哟喂,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牛儿在天上,飘来飘去,有人吹牛,不打草稿。啊…,有人吹牛不打草稿,有人吹牛不打草稿。”米小闲在大马路上边唱边蹦,好一副欢乐愉快的模样,惹得周围的人都对她指手画脚。
起初司徒靖还有些不好意思,也因为她的歌词而颇有几分不爽,可在看到她快乐的在人群中高歌旋转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的,忽然间就扬唇轻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的大不敬而感到不爽,他最近是被这个女人传染了,脑子疯掉了吗?
还是最近所有人都脑子疯掉了,以往在外面的时候,他身边的男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管是战术还是脾气都是一流的,可是自从回到焦阳城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一切似乎都变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七白现在一提凤凉姬三个字,整个人都会莫名的精神焕发起来。
但如倾虽总是说她坏话,但他心里感觉的到,但如倾也很关心这个女人,不然也不会在以为这个女人会受到苏玉钗欺负的时候跑来报信。
云初虽然还是一贯的老样子,对谁都很好,可是最近他口中提到姬儿姬儿的几率却也很高,好像都是不知不觉间的。
袖手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这从来不多管闲事儿的人,竟会将这个女人从贼人手中救出,这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