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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凉嫣心下一喜:“五妹你当真愿意帮我们了?”
米小闲点了点头:“当然了,不过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姐姐们总是应该明白的吧。
我想两位姐姐出身商贾,生性倔强,一定是不愿意白白的占别人的便宜,所以呢,我自然也会成全姐姐们槎。
我可以给姐姐们银子,但这银子,就用两位姐姐的劳动力来换取吧。
门口的婇姈工钱是一天五文钱,我给两位姐姐多一点,一天七文,不需要你们签契约,什么时候赚足了回乡的路费,你们自然可以离开。”
“你让我给你做使唤丫头?”凤凉若大喝一声:“凤凉姬,你疯了不成,别忘了,曾经你吃的住的用的全都是凤家的,现在让你还我们,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荣”
“大姐说的没错,我曾经吃的住的用的全都是凤家的,可不是你们的。再说,我的吃穿用度全都是用我的皮肉之苦换来的,我想,两位姐姐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米小闲挑眉:“还是,你们也希望我像你们曾经对待我那般的对待你们呢?”
“你…”凤凉若食指指向米小闲,米小闲确实耸肩一笑,那样子分外得意。
她就是吃准了这两个人为了不让自己***的丑相暴露,一定不敢去找王妃,所以这一战,她必胜。
“两位姐姐,时间不多,你们可要想好了。”她说着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将里面的衣服全都抱了出来扔到地上:“如果你们不想在天黑之前落得个没有饭吃的下场的话,就赶紧洗吧,王府的吃饭时间很是固定,干不完活儿就没有饭吃,这也是必然的哦。”
凤凉若死死的捏着拳头,大力的喘着粗气。
米小闲走过凤凉若身前低头偷笑,她站在门边对婇姈道:“婇姈,这几天你升官了,我给你找了两个帮手,她们在我院里帮工的这几天,你可以随意的指使她们,只是你记住了,她们毕竟是我的姐姐,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的,像挑水这种活儿我的姐姐们可以做,砍柴这种事情就算了,让王府的下人来做就好。”
婇姈低头笑:“奴婢知道了。”
米小闲说罢打个懒仗:“呜啊,困死我了,我要去歇个晌午,你抱着这些衣服,带着你的两个新帮手快去忙吧。”
“是,”婇姈进门抱起一地的衣服,对凤家两女道:“两位跟我来吧。”
凤凉嫣大概是已经认命了,也不挣扎,跟着婇姈往门口走去,见凤凉若不动,她伸手推了推她:“大姐,走吧。”
“别推我。”凤凉若甩开凤凉嫣大喝一声:“一个庶女而已,有什么资格…”
“凤凉若,再让我听到你鄙视庶女,我保证将你赶出王府,你一文钱都拿不到。
如果你这嫡女这么有本事的话,就自己一路要饭要回老家去吧,我想,最多忍个十天应该是可以回去的。
只是呢…像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子,这一路艰辛,万一再被那路边的乞丐欺负了去,岂不是可惜?更重要的是,失了贞洁的女人,以后可怎么嫁人啊,我想想都替大姐心疼呢。”
凤凉嫣听罢赶忙对米小闲摇头:“五妹别说了,我们这就去洗,这就去。”
凤凉若气的整个身子都颤栗了起来,她眼神恶毒的瞪向米小闲,咬牙切齿:“让我洗是吗,好,我洗,我洗。”
她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凤凉嫣也快步跟上。
米小闲一个人在房间里乐不可支,哈哈大笑,这笑声太过清朗,大概连三里外都能听到了。8
凤凉若与凤凉嫣洗衣服,而一旁的婇姈则负责监督,刚刚二夫人偷偷告诉她,让她不要动手,只管负责指挥就好。
这两个人不是二夫人的姐姐吗,二夫人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呢。
凤凉嫣还算是比较胆小的,为了能够尽快回家,竟还真的认真洗起了衣服。
其实这衣服都不脏,婇姈洗过后都还没有穿过呢。
凤凉若这边倒是与凤凉嫣的情况完全不同,她眼神怨毒的盯着凤凉姬的房门,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凤凉姬现在大概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米小闲正悠哉的嚼着酸甜可口的葡萄,就听门口传来婇姈紧张的声音:“呀,姑娘你怎么把夫人的衣服给扯烂了。”
“嚷什么嚷,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有什么好惊呼的,大不了我赔她一件就是了。”凤凉若将因为她用力过大而撕碎的衣服残骸给扔了出来。
米小闲从房间中出来,她脸色不善,凤凉嫣脸色一紧,赶忙伸手推了推凤凉若:“大姐,别闹了,快洗吧。”
凤凉若嚷道:“我闹什么了。”
米小闲弯身将被凤凉若丢出来的衣服捡起来,不无可惜的嘟了嘟嘴:“这可是王爷刚送给我的衣服,我也就只穿了一次呢。”
凤凉若冷哼一声:“不过就一身破衣服。”
米小闲挑眉看向凤凉若:“大姐,这衣服确实就只是一件破衣服,可它贵在王爷的心意,你这样把我的衣服撕破,可要让我怎么跟王爷交代啊。
他送给我的东西,却被我弄坏了,万一王爷生气了,我不是冤枉吗?”
见凤凉若眼神果然心虚的转了转,米小闲继续道:“哎,算了,看在是自家姐妹的份儿上,如果王爷怪罪于我,我一定不会招出这衣服是你撕碎的事儿。
再说刚才大姐说要赔,心意诚恳,我就答应了你好了。不过这衣服可是用进贡来的天蚕丝做的,价格不菲,这样也没问题吗?”
凤凉若眼神一阵闪躲,切切诺诺的道:“这衣服…这么普通,怎么可能是用天蚕丝做的,你少骗人了。”
“我不是料子,但王爷确实是这么说的,大姐的意思是,王爷在骗人咯?”
“我可没有这么说。”凤凉若站起身摆手:“这分明就是你说的。”
“所以王爷说这料子是天蚕丝的,你信吗?”米小闲挑眉。
凤凉若心有不服的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它具体多值钱,这样吧,看在姐妹一场的份儿上,我就让你赔…五十两?”
凤凉若眼神惊惧,米小闲扬唇忍笑:“算了,十两好了,再给你打个七折,你付七两就好了。这么想来大姐要在我这里做工做到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啧啧,真是可怜呢。”
凤凉若听出凤凉姬是在故意整她,随即大嚷一声:“凤凉姬。”
凤凉嫣也站起身扯住凤凉若:“大姐,别叫了。”她来到凤凉姬身侧拉着凤凉姬的袖子:“五妹,看在姐妹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别这么整大姐了。”
“三姐,你这话可真是明显的偏心呢,我这哪里是在整大姐啊,分明就是大姐在整我啊,我刚才说的你没有听到吗,万一王爷怪罪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米小闲脸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本来收留你们也是为了帮你们,可没想到大姐这样对我啊,三姐这样说,真是让我觉得委屈啊。”
凤凉嫣咬唇,以前没觉得七两银子是钱,可直到今天才发现,七两银子竟能为难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行了三姐,你也不必担心会受大姐的牵连,我既然答应帮你们,自然是分开帮的,你们个人是个人的,你做你的工,拿你的银子,拿够你一个人回乡的盘缠,你就可以走了。”米小闲笑意满面的拍了拍凤凉嫣的肩膀:“好了,为了不让你们晚上连饭都吃不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婇姈,你在院子里照应着,我去王爷那里看看。”
婇姈福身:“是。”
米小闲指了指地上的残骸:“行了,这都已经碎成这样了,看来也不能再穿了,直接扔了吧。”
米小闲手中拿着美女扇,一步三摇的离开她的院子,走到门口,她用扇子掩唇噗嗤一笑,刚刚那凤凉若的脸色真是够让人解气的,如果凤凉姬看到的话,一定也会觉得很爽吧。
靠近司徒靖的院落,米小闲本还大摇大摆的姿势忽然就开始鬼鬼祟祟了起来。
她猫着腰来到大门侧,头往里面探了探,晕,院子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大家伙都去哪儿了?
肩头上一只大手一拍,米小闲吓了一跳,赶忙靠到门边回身,见是但如倾她松了口气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抬手拍他一把压低声音谴责道:“你干嘛忽然在人家背后出现吓人啊,吓死我了你。”
但如倾往院子里看了看:“你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跟小偷儿似的。”
米小闲挑眉:“什么小偷,我这是…看看下人们有没有偷懒,结果你看,被我抓了个正着吧,一个人都不在。”
但如倾拧眉:“没事儿你管这下人偷不偷懒干什么,真是闲的你。”
他撇嘴迈步进了院子,米小闲赶忙拉住他:“哎,你要进去找靖哥哥?”
“废话,不找靖我来这里干什么。”但如倾扯开嘴角白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米小闲眼看着他进去,心下一喜,让但如倾进去打探一下,看看靖哥哥在不在里面。
她还保持着之前鬼鬼祟祟的姿势,许久不见但如倾出来,她心下一喜,看来人在,那就等一会儿但如倾离开后她在进去忏悔承认错误好了。
米小闲正站着,身后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你猫在这里干什么?”
米小闲浑身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她嗖的一声站起身,回头,假笑:“嘿嘿,靖哥哥,你怎么…”她手指了指外面:“从这里钻出来了。”
司徒靖皱眉:“钻,你以为我是耗子啊。”他迈步进门:“进来,鬼鬼祟祟的窝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那个…我就不进去了。”米小闲立马站正,听他这口气,貌似还在气头上,还是少惹他为妙:“我忽然想起来我那里还有点事儿没有做完。”
“哦?真的是有事儿没做完,不是因为想起了什么而心虚的吗?”司徒靖挑眉。
米小闲嘴角一抽,完了,他果然是还在生气,也是,摊上这种事儿,谁都会生气的好吧。以她往年的经验来看,这时候还是避开为好:“真的是有事儿没做完。”
“那也放一下再做,跟本王进来。”司徒靖迈步进了院子,米小闲嘟嘴拍了拍额头,这个笨脑袋,怎么能相信但如倾制造出来的假象呢。
这个但如倾难道是老天爷派来毁她的吗。
司徒靖推门进来,但如倾见他身后还跟着个垂头丧气的尾巴,不禁诧异:“你不是来监督靖院子里的下人有没有在认真干活的吗,怎么进来了。”
米小闲咬牙切齿的瞪他一眼:“靖哥哥不在,你怎么也不出来说一声。”
“你也没让我说啊,再说,靖这里有我喜欢的好书,我干嘛还要一直往外跑。”但如倾扬了扬手中的书:“我都惦记好久了。”
见司徒靖冷着一张脸,米小闲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如倾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靖的事情?”
米小闲赶忙摇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呢。”
司徒靖吭了一声米小闲赶忙噤声,她手脚勤快的给司徒靖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她身前:“王爷请喝水。”
但如倾嘶了一声:“不对呀,靖,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今天有些不对劲,难不成,也吃错药了?最近你身边怎么这么多吃错药的人啊。”
“谁吃错药了,我一直都这么贤惠的好吧,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米小闲赶忙对但如倾摆了摆手。
司徒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抿茶的唇角上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本以为这个女人只会强势不会低头呢,可现在看来,她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强势的吗,表现还不错。
“说吧,你是来找我做什么的。”司徒靖将茶杯放下看向米小闲。
“那个…是这样的,其实呢,我吧…酒品不太好,喝了酒之后呢容易忘事儿,所以我其实…哎呀,总之呢,我…”米小闲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司徒靖挑眉听的带劲,可但如倾却是一头雾水,他戳了戳她胳膊:“你在说什么鬼话呢,这么让人无法理解。”
米小闲反手推着但如倾的身子往外去:“你先出去呆会儿,我有话要单独跟靖哥哥说。”
“嘶,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你越是赶我走,我就越是更好奇了呢。”但如倾翘着脑袋,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司徒靖对但如倾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呆会儿吧。”
但如倾努嘴出门。
米小闲站到司徒靖的身前,壮着胆子道:“靖哥哥,其实我是来承认错误的,我这人酒品不好,喝了酒就爱睡觉,昨天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所以你大人大量,